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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第45章
詠善看著哥哥失魂落魄地走了,心裡酸楚苦澀一起翻滾,竟沒有脫口叫住。

他怔怔坐在房裡,做什麼都沒心思,咬著牙盯著對面的檀木花架發愣。

不知過了多久,內侍急匆匆地進來,一臉慘白地稟報道,「皇上,仁親王他……」

詠善悚然一驚,「仁親王他怎麼了?」

心猛地懸起來。

這哥哥,不會……不會一時糊涂,做什麼傻事了吧!?

「仁親王他……他把自己關到內懲院去了。」

「什麼?」

「他他……他說自己犯了欺君之罪,要……要懲罰自己……」

重新當回內懲院頭子的張誠,一聽見在皇上跟前最當紅的仁親主居然來了內懲院,就已經嚇了一跳。

當他聽了仁親王來此的目的後,那就不是嚇一跳可以形容的了。

「王爺您……您要把自己關起來!?」即使在內懲院混了多年,見識過不少怪事,張誠還是忍不住失聲叫起來。

這裡可是皇族貴戚最忌諱的地方,本朝上百年,自動要求被內懲院關起來的,恐怕只有這位親王了。

張誠苦笑著道:「王爺,這可不合規矩。內懲院是懲戒人的地方,您好端端的,也不是想進來就能進來的。」

詠棋冷冷道:「我怎麼不能進來?我是親王,管著宗族事務,有權給皇族加罪。現在我給我自己定個欺君的罪,一定要收監。按照規矩,你要立即把我關起來才是。」

這個大道理一套,連張誠都沒轍了,實在不敢違令,只好真的叫來兩個差役,吩咐他們,「把仁親王關到小房去。」

詠棋道了一聲謝,臨走時,卻仿佛想起什麼,又站住腳,對張誠道:「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今天要問一問你。」

「王爺要問什麼?」

「還記得從前我被關進來時,是二皇子監審,你問了我兩句話後,他把你叫到外頭去。」

「是有這麼回事。」

「他……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張誠臉色微微一變。

那是從前的事了,印象卻極為深刻,那是他頭一次領教當今皇上令人不敢輕忽的氣勢和手段。

張誠想了一會,把左右差役都叫到門外去,才道:「既然是王爺問起,我就直答了。那一日,當今聖上把小的叫出去,說了一句讓小的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話。」

「什麼話?」

「他說,」張誠模仿著回憶中詠善冷淡無情的語氣,一字一頓地道;「要是詠棋在內懲院裡出了一絲差錯,我會要你的命的。」

詠棋聽了,整個人都痴了,怔怔站著,一聲也不吱,目光都是直的。

張誠倒有些害怕,這位王爺要是在內懲院出一點閃失,那可不得了,連忙小聲喚了幾下,「王爺?王爺?」

詠棋慢慢回過神色,低頭想了半晌,不知琢磨些什麼,臉上驀然一燒,又用力咬了咬牙,似乎下了決心。幸福

「張誠,從前……」他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來,「從前牢房裡用的那個綁人的紅繩……還有嗎?」

張誠一驚,「這……這這……小的實在……實在不敢……」

「少囉嗦,有……有就拿出來。天大的事,本王爺擔著。」

詠善氣急敗壞地御駕親臨,見到張誠,首先劈頭蓋臉數落了一頓,說他跟著仁親王胡鬧,追問:「人呢?關在哪兒呢?」

張誠連連磕頭謝罪,又答:「小的不敢冒犯仁親王,奉仁親王的令,把他暫時安置在小房,就是……就是從前皇上給過吩咐的那一間。」

詠善一聽是那一間,猛然想起自己就是在那裡第一次抱了詠棋,當時情景,至今銘刻心頭,一輩子也忘不了,不管此刻多麼惱火生氣,心裡也不禁微微一蕩。

讓所有人留在外頭,自己獨自到小牢房找詠棋。

那牢房還是保持著從前的模樣,四周掛著厚厚的大氈布,從外面看不到房裡一點動靜。

詠善推開牢門,走進去,驟然住了腳,愣住一樣站著。

好一會,才大大抽了一口清涼氣,依舊震驚地瞪著眼前的美景。

一向害羞單純的哥哥,竟在囚室裡赤裸著白皙修長的身體。

完美的身軀上,除了數條令人聯想到yin mi荒誕的紅繩外,再無一物。

極誘人。

兩只可愛光滑的腳踝上,被紅繩分別綁著,左右分開,系在牆上的大銅環裡,大腿無法合攏的情況下,連胯下形狀姣好的器官都一目了然。

雙手合在前面,似乎也被紅繩捆綁著。

鮮豔的紅繩,和雪白的身體形成截然對比,縱然聖明天子有著鋼絲一樣堅毅的神經,仍然難逃一劫,驚心動魄地震撼。

呼吸完全屏住了。

沒有反抗力,被囚禁的身體,無處不在催促著惡魔般的佔有蹂躪。

「該死!」愣了片刻,詠善才如夢初醒的爆發咆哮,「誰把你弄成這樣的!誰!」

除了朕,所有看見詠棋這副誘人樣的人都該死了!

本來就沒有太大信心的詠棋,一下子被他的咆哮嚇懵了。

無法控制地一顫,雙手一用力,捆住兩只手腕的紅繩忽然松開了,軟軟的搭在赤裸美麗的下腹。

「我……我自己綁的。綁住了腳,可……可是……」他羞紅了臉,詠善的咆哮像甩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像在罵他用這種下流的法子勾引當今皇帝。詠棋好幾次咬到自己的下唇,結結巴巴地說:「……我……綁不住兩只手,只能……虛套一下……」

他的身子輕輕顫抖著,羞恥不堪。

「我以為你……會喜歡。」詠棋說著,身體畏縮了一下。

發現詠善炯炯發亮的眸子掃視著自己,他像挨了一頓鄙夷的鞭子似的,猛然掙扎起來,手忙腳亂地去解自己腳踝上的紅繩,「是我不好,我不要臉!」

連接著右腳的紅繩一端,被他慌慌張張的從銅環上硬扯下來。

「哥哥,」詠善忽然把他抱住了,抓住他的手,不許他繼續。聲音忽然變得很溫柔,像輕輕埋怨著似的,「當然是哥哥不好,全是哥哥的錯,不,是罪。欺君之罪。」

「詠善……」被詠善溫暖的抱住,詠棋的不安通通不翼而飛了。

「天下敢這樣欺負皇帝的,只有哥哥你了。」

責怪地說著,英俊的臉卻露出寵溺的笑容,指腹觸及兩腿間那個暴露的器官,熟練地撫摸著。

「嗯……」令人臉紅的呻吟,猝不及防從喉嚨逸了出來。

詠棋努力忍住了,尷尬地偷看弟弟的臉色。

詠善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既然是賠罪,就要誠心一點。哥哥的手又沒有綁住,那就讓哥哥自己摸一次吧。」

再撫摸了幾下後,他才把尊貴的指尖從快滲出淚水的頂端挪開,低頭,帶著威嚴的目光審視詠棋,「動手吧,哥哥。像我平常那樣,摸你那個漂亮的地方。」

明白過來的詠棋,瞬間的驚愕後,變成無地自容的尷尬。

赤裸著身體,腳踝被綁著分開,露出下體的姿勢已經夠不堪入目了,他怎麼可能當著弟弟的面……手淫!?

「詠善……」

他結結巴巴地想拒絕,接觸到詠善瞬間變得冷淡的目光,生怕把詠善再次惹得不悅的他頓時不敢往下說。

「快點,這可是聖旨。」詠善邪氣地笑著。

詠棋一陣輕顫。

性感的,帶著逼迫意味的話語,讓身體深處一種莫名的甜美蹂躪感,如風暴一樣醞釀著。

他低著頭,脖子後面紅如一片晚霞,肌膚上泛上誘人的yin mi光澤。

慢慢的,詠棋伸出手,遲疑地握住自己胯下已經發硬的花莖。

「不要光愣愣的握住,要像我伺候哥哥一樣,周到的撫摸摩擦。」

「手掌收攏一點,慢慢的從下往上擠。」

「動作快一點啊,哥哥。」

被詠善口頭使喚著,詠棋羞紅了臉,默默按照吩咐去辦。

黏膩的摩挲感,讓赤裸的大腿內側的肌肉緊張地繃緊,露出誘人的線條。

「想不到正經的仁親王,也這麼喜歡這根東西,朕還以為只有朕喜歡摸它呢。」在詠棋沉浸在越來越澎湃的快感中時,詠善毫無預兆地曲指彈了下敏感的頂端。

「啊!」

詠棋大聲喘息,幾乎哭出來。

他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詠善。

詠善寵愛地親了親他的臉,撒嬌似地道:「別停啊,哥哥,你要摸到自己出來才行。」

但當詠棋聽話地含著眼淚繼續摩擦熱熱的花莖時,皇帝弟弟的手探到後面的秘地,頑皮地在洞口抽插起來。

「嗚……」詠棋露出忍受不住的表情,「詠……詠善……」

轉過頭,乞求地看著弟弟。

詠善忽然不耐煩起來,皺起充滿陽剛味的英眉,「哥哥不要朕摸,那朕就不摸好了。」

在洞口抽插的手指,冷漠地收了回去。

詠棋立即又不安起來。

他以為詠善又發火了,要抽身離開,萬分懊悔自己的不配合,剛剛張開被咬得通紅的唇,想說「不要走」,身上忽然一重。

詠善高大強壯的身體,完全把他給壓到了床上。

因為綁住腳踝的紅繩另一端系在銅環上,倒在床上後,詠棋的左腳反而成了半吊在半空,胯下風光盡洩的邪淫景象。

「朕不用手摸,用朕的龍根摸!」

皇帝的金口玉言,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根本不需要道理和解釋。

詠棋感到耳朵被狠狠咬住了,又疼又熱。

「詠善,疼……」他小聲地,求饒似的道。

詠善不再咬他,用舌頭舔他的耳朵尖,柔聲道:「哥哥,別怕。」

他直起身子,跪在詠棋打開的雙腿中間,抱起詠棋纖細的腰。

「啊!」

熱物挺到身體內部的擴張感,像一下子把裡面所有地方都充滿了似的,熱辣辣,又疼又甜美。

詠棋忍不住叫起來。

濕濕的眼睛看出去,一切像染了水的墨畫,一分一毫,很美地暈化開去。

「繼續摸自己啊,哥哥。」

「不……嗯……啊……不……不好……」

詠善的力氣很大,他只能隨著詠善的動作,赤裸的背在床單上蹭來蹭去。

每次火熱的異物從體內抽出去、都帶動黏膜強烈的悲泣。

「不行!這次是哥哥自己主動請罪的,一定要堅持到底。」

「詠善……」

「再不聽話,朕就用繩子綁住哥哥的下面了!那時候哥哥想摸也不許摸了。」

詠善的威脅讓詠棋感到畏懼,弟弟在床上的花招,往往總會讓自己哭得很慘。

「到底聽不聽話?」

說話的同時,身體還在熱情的進攻,把詠棋拉入更深的快感漩渦。

詠棋漸漸連話也說不出了,後仰著脖子,濕漉漉的喘息。

太可恥了。

他已經習慣了詠善的進入,不過這麼一會兒的工夫……

已經腫脹發熱的內壁,在猛烈的插入蹂躪後,慚漸變成一種快融化似的感覺。

詠善總會在進入的時候細心撫慰他的前面,但今天卻沒有。

詠棋感到自己兩腿之間的地方,灼熱到發疼。

好想……弟弟摸這個地方……

讓當今聖上,摸兄長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

「嗚嗚……啊!嗯……詠善……皇……皇上……啊啊!」

詠善用力地挺腰,忽然向左右兩邊大幅度地擺動起來。

角度的改變極大的刺激了詠棋,他抽泣起來,拼命求饒似地搖頭。

詠善不想太凶神惡煞,又調整成另一種策略,耍賴似地央求,「哥哥,摸吧,你說要補償我的,你說了的。」

既有身體的強烈需要,又有弟弟的要求,詠棋所有的廉恥之心,漸漸的被沖擊到崩潰了。花園

手顫抖著,慢慢伸向兩腿之間。

「哥哥真聽話。」詠善滿意地誇了一句。

雖然己經和詠善親密了很多次,但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一邊被同父異母的弟弟插入,一邊自己用手玩弄自己的那個地方,對於詠棋來說仍是難以想像的yin mi。

不但被身為皇上的弟弟佔有,同時還要在弟弟的眼皮子底下,丟臉地用手摩挲自己的器官。

被羞恥心折磨到極點的詠棋,啜泣地發現身體裡越來越甘美的感覺。

明明當哥哥的尊嚴掃地……

手摸上那裡的時候,鈴口透明的淫液卻立即滴出來,沾在指尖,一動就拉出令人難堪的銀絲。

「嗯……嗯……嗚嗚……詠善……唔……」

詠善的插入更劇烈時,詠棋摩擦自己下體的手,情不自禁動得更快了。

身體裡面被瘋狂地攪動、撕裂、佔有。

越來越粗暴的動作,卻讓詠棋越來越難以控制地玩弄自己的花莖。

沸騰的快樂在血管裡橫沖直撞,他察覺自己快到頂峰,卻潛意識狠狠地握緊了自己,不讓自己出來。

要和詠善一起!

這麼瘋狂的念頭,竟然狂風一樣穿過詠棋空白的大腦。

當詠棋驚訝地發現自己在想什麼時,詠善心有靈犀地親了他一大口,朝他充滿感動地微笑,「哥哥,你對我真好。」

詠棋的驚訝猛然飛走了,眼淚順著眼角簌然滑下來。

有詠善這一句,做再難堪羞恥的事都值了。

「弟弟!」詠棋伸出手,緊緊抱住了壓在他身上的年輕皇帝。

近乎迷亂地,承受著貫穿身體的猛烈力道。

賁張的熱塊狠狠地壓迫體內,把一切擴張到極限。

被閃電打到的感覺,從會陰沿著脊梁直竄上腦門。

「啊!」

詠善一個異常強壯的深入後,詠棋猛然尖叫起來,腰部緊張到無法自控的痙攣。

眼前激出一片明晃晃的白光。

詠棋失神了一會兒,才感覺身體裡面充滿著熱熱的男人精華。

都是詠善的。

「哥哥,」詠善很有精神的臉靠過來,用唇探探他的臉頰,「弄疼了嗎?」

詠棋搖搖頭。

他忽然臉紅起來,不安地垂下眼。

「還要嗎?」蚊子般小的聲音,問道。

抱著他的詠善,驟然傻愣往了。幸福

膽怯柔弱的哥哥,居然……主動問他……還要嗎!

英明神武的皇帝,這次可是被唬住了。

「哥哥,你剛才說什麼?」詠善咽了一下喉嚨,小心地問。

詠棋搖搖頭。

「不許搖頭,朕在問你話。」

「……」

「君主問話,你這個當臣子的不吭聲,視為大逆不道哦!」

「……」

「快說,剛才你說的那句是什麼?是不是還要嗎三個字?說啊!你又欺君?」

詠棋還是垂著眼,輕輕搖頭。

一時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詠善臉色本來漸漸嚴峻,聽他一笑,頓時輕松下來,親暱地抱著他,吻了又吻,道:「這可是你自己央求的,朕就大發慈悲恩准好了。嗯,今天恩准個五、六次,總能讓仁親王滿意。」

修長的身子覆在詠棋身上,正要再度揮軍直入,終究覺得不妥,居高臨下打量著詠棋,「朕可真的要吃你五、六次了。」

詠棋被精神抖擻的熱棒抵著剛剛飽受蹂躪的地方,臉色不禁微微緊張,卻不像平常一樣拒絕,輕輕抿著唇,溫柔地看著詠善。

這是相當露骨的同意了。

詠善也驚訝他忽然這樣好講話,嘆了一聲:「連朕也弄不明白哥哥到底在想什麼了。」伏下身子,一邊親著他,一邊擺動著腰慢慢進去。

肉膜擴張的酥麻感,讓詠棋輕輕呻吟了一聲。

他腦子裡想的,其實只是那麼一句簡單的話。

張誠會記一輩子,他詠棋,也會記一輩子。

要是詠棋在內懲院裡出了一絲差錯,我會要你的命的……

想到這一句話,被弟弟佔有著身體的詠棋,覺得所有的快樂都是理所當然的,所有羞恥困窘都沒有立足之地了。

雖然,身為長兄,被卻當女人一樣,深深的玩弄到身體深處。

雖然,常常被詠善壞心眼地強迫做許多丟臉的事。

雖然,內壁被摩擦得發熱發疼,第二天連床都不能下……

但有這一句,就什麼都夠了。

詠善。

弟弟。

哥哥其實,很喜歡你。

比喜歡詠臨,更喜歡你。

不一樣,不是一樣的……

仁親王一邊從喉嚨深處透出既痛且媚的呻吟,一邊,在唇角逸出了甜蜜溫暖的——笑意……

在英明神武的皇帝嚴令下,仁親王曾經主動要求關內懲院的事,從未洩露出任何風聲。

關於謀害先皇長子的滔天御案,幾百年後,因為年代久遠,卷宗失蹤,留在歷史上,可供後人查證的,也只有一小段隱晦不明的文字。

這段文字,出現在曾貴為皇子太傅的老臣王景橋告老還鄉後,寫的一本自傳體文集《浮雲傳》中。花園

內容如下——仁養二年,有大案發,仁親王回宮面聖,救百人。

只有寥寥數語,無前因後果,關於怎麼救,為什麼救,救了哪些人,都沒有明確記載。

事情的真相,後人再無從知曉。

不奇怪。

多少風流,都掩蓋在,千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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