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入魔
狼女剛走進姬無雙的院子,就見兩名僕役火急火燎的奔出來,差點撞到她身上。她閃身避讓,眼露疑惑。師父掌教極為嚴厲,他身邊的人都以謹慎沉穩見長,從未有過這般失態的時候。
兩名僕役越過狼女身側,一名徑直跑走,另一名一拍腦袋,飛快轉身折返,跪在狼女腳邊後急急開口,「啟稟右護法,教主練功走火入魔,陷入了癲狂,請您快去看看吧。」
「在哪裡?」狼女眼神一凜,邊疾走邊詢問。
「在暗室。」那僕役一溜小跑的跟著指路。兩人行到暗室近前,未等去碰觸開門的機括,厚重的石門已經不堪姬無雙的雄渾掌力,爆裂開來。
狼女拉著僕役避過碎石的攻擊,轉頭再看,姬無雙墨發披散,眼睛血紅,在院落裡四處飛竄,嘴裡不停嘶吼,「我徒兒呢?嗯?快還我徒兒!我要見徒兒!」
女姬無雙被他一頓狂飆折磨的夠嗆,看見狼女,竟然首次產生了喜悅的感覺,大聲朝胞弟喊道:「小弟,你徒兒來了,她來了!」
「他在哪兒?」姬無雙躍上房頂,四處眺望。
「下面,她在下面,那兒,看見沒?」女姬無雙伸手指向狼女。她以為,小弟這幾年一直把對狼女的愛意深深壓進心底才會導致這次心魔驟生,繼而猛烈爆發出來。他口裡的徒兒,一定說得是狼女。
連神智盡失的時候還心心唸唸著狼女,小弟得有多愛她?從未知曉世間還有龍陽之好的女姬無雙咬牙切齒的暗忖。
狼女目露駭然的看著癲狂之態盡顯的師父,在女姬無雙指來時退後了兩步,她有種危險臨近的感覺。
姬無雙此刻魔氣攻心,神智漸失,視線有些模糊,不能辨識人的面孔。而好死不死的,狼女今天竟少有的穿了一身紅衣,長身玉立,遠遠看去和水靖軒有幾分相像。
「徒兒!」姬無雙眼睛一亮,以快到肉眼難辨的速度掠到狼女身前,一把將她擒住,死死扣進懷裡,頭深深埋進她的頸窩,貪婪的呼吸她的氣息。
狼女厭惡的皺眉,想掙脫卻無能為力。在師弟面前她都不堪一擊,更何論師父了?
然而,姬無雙接下來的舉動更加令她驚駭,她反抗不能,眼裡流瀉出濃濃的悲憤。原來,姬無雙嗅完她體香竟開始啃咬她的脖頸,雙手也肆意的在她身上游移。
「師父,你快放開我,不要讓我恨你!」狼女嘶吼,舉掌做出欲拍擊他天靈蓋的動作。
「狼女,你要做什麼?你敢弒師?」女姬無雙一直用眼角餘光盯著兩人的動作,看見狼女的舉動,差點被氣的七竅生煙,心道:小弟啊小弟,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偏偏看上這麼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姬無雙即便陷入了瘋狂,也不是狼女說殺就能殺的,他眸子裡的暗紅加深,往狼女天池穴上一點,狼女真氣盡數流瀉,任她拍上幾百掌也傷不了姬無雙分毫。
狼女身體一軟,立時明悟了自己的處境,眼裡流露出深切的絕望,絕望中隱隱還帶了一絲仇恨,不甘的閉上眼,任由姬無雙為所欲為。
見懷裡的人乖巧了,姬無雙笑的滿足,拉過她無力垂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放置唇邊一根根舔舐啄吻,越吻眉頭皺得越緊。
這雙手,每根指關節上都生長著薄薄的老繭,刮擦著他的舌尖,令他有些作嘔。這不是徒兒的手,他記得,徒兒的手光滑如玉,溫香綿軟,哪怕勤加練功,也絕不會長出老繭。熏香可以相同,但身體卻是不能替換的,這不是他的徒兒!
「不是徒兒的手!」姬無雙停下動作,幾不可聞的低語,眼珠子越來越紅,爆射出濃烈的殺氣,掌心也悄然凝聚起內力。
狼女見他不再動作,本就有些奇怪,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迫人寒意,連忙睜開雙眼,迎上她的便是師父那殺氣大盛的血紅雙眸。
師父想殺我?為什麼?狼女驚疑,更多的是面對死亡的恐懼。
眼見姬無雙掌心的黑氣愈加濃郁,毒魔掌就要成型,即便淡定如狼女,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而女姬無雙,因厭惡小弟強要狼女的場景,早已屏蔽了感知,完全沒有察覺小弟異常的舉動。
姬無雙正欲舉手,抹殺狼女之際,水靖軒及時趕到,大叫了一聲,「師父!」
聽見這道熟悉的嗓音,姬無雙渾身巨震,眼神有一瞬間清明,轉頭朝愛徒奔來的方向看去。見那道火紅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他不知不覺放開狼女,不確定的喊道,「徒兒?」
「師父,是我。」見姬無雙放開了狼女,水靖軒鬆了口氣。狼女的身子可不能讓師父佔了去,不然劇情就全亂了。緊急中沒能發現姬無雙的殺意,他心中慶幸。
他朝狼女暗暗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先走。狼女喘了口氣,連忙從地上爬起,緊緊盯著姬無雙的身影,悄然往院門挪去。很快,她就發現師父對她的動向並不在意,滿心滿眼都是師弟的身影。她放開膽子,大步奔出院門,回頭朝相持而立的兩人看去。
師父看見師弟出現時,眼裡一剎那的清明和溫柔讓她確定,哪怕師父幾近癲狂,也不會捨得傷害師弟。此情此景,勾起狼女萬千心緒,複雜難言。
果然,水靖軒一步步朝姬無雙走去,而姬無雙只定定站在原處,滿臉喜悅的等著他靠近。
「徒兒!」他上前一步,朝愛徒展開雙臂,剛恢復清明的眸子再次被這道艷麗的身影染紅,體內彷彿有一頭猛獸在叫囂著要把徒兒吞吃入腹。
「抱歉了師父,你需要冷靜。」看見姬無雙眸色的變化,知道他又入了魔,水靖軒淡淡一笑,指尖電閃,眨眼就點了姬無雙週身幾處大穴,令他動彈不得,連聲音也發不出。
另一半身體忽然癱瘓的感覺太過強烈,女姬無雙立刻便恢復了五感,轉頭看去,見小童已經制服了小弟,而狼女滿身狼狽的站在院門口,看上去卻並沒有失•身的跡象,不禁長吁了口氣。
「小童,還是你有辦法!」女姬無雙眉開眼笑的讚道。
水靖軒不答,見姬無雙面色潮紅,伸手撫摸他的額頭,入手溫度滾燙的嚇人,他心裡一驚,急道:「不好,心魔驟起,心火灼燒,得想辦法給師父降溫,讓他冷靜下來才行。」
「房間裡有個池子,放些冷水給他泡泡。」女姬無雙當機立斷。
「我去叫人打水。」狼女滿身都是姬無雙的氣味,感覺非常不適,早已呆不下去,趕緊找了個藉口先走一步。
今天發生的事,給她的震撼太過強烈。雖然知道師父此舉不是有意,她心裡依然升起了一股怨恨。而且,更加令她介懷的是,師父竟然想毫不留情的抹殺她,而面對師弟時,即便陷入瘋狂,亦不忍傷他分毫,輕易就讓他近了身,制服自己。
她和師弟在師父心中孰輕孰重,狼女不用費心去比較便能一目瞭然。這樣的認知令她失落徬徨,本就浮躁的心更加游移不定。
教主出事,僕役們不敢有絲毫耽誤,很快就擔了冷水,將巨大的浴池灌滿。
女姬無雙拖著兩人沉重的軀體,解下連體長袍,身著輕便的褻衣褻褲走進池中浸泡。
所謂男女有別,非禮勿視,水靖軒已值舞象之年,不便跟進去照顧,只得雙手抱胸,站在浴室門口替兩人把守。
一刻鐘後,浴室裡忽然傳來女姬無雙的呼喚聲,聽著十分急切。
水靖軒心中一突,想也不想便疾步奔進去,看見池中的景象,亦有些吃驚。只見姬無雙牙關緊咬,眼神迷離,本來古銅色的肌膚透出一股異樣的潮紅,而滿池的冷水此刻正不停冒出白色的霧氣,竟是被他雄厚的內力燻蒸成了熱水。
憑內力竟然能加熱這麼大一池水,姬無雙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水靖軒忽然間十分好奇,但是現在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讓姬無雙趕快恢復神智才是正理,不然,等他衝開穴道,少不得要展開一場不分敵我的殺戮。
想到姬無雙被狼女背叛,失去理智之下憑一己之力滅了武當滿門還能毫髮不傷,水靖軒面上露出沉重的神色。
而姬無雙在愛徒走進來時便死死盯住他的身影,迷離的雙眸不捨片刻抽離,身下早已挺•立的巨物又大了一圈,將早已濡濕而變得透明的褻褲高高撐起,外形十分可觀。
水靖軒看向他傲人的那物,眸光閃了閃,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小童,你還站著幹什麼?快想想辦法啊!等他衝開穴道,十大長老聯手也制不住他!」週身的水溫越來越高,女姬無雙心中焦急,連聲催促。
水靖軒在女姬無雙的催促下堅定了心中所想,悄然嘆了口氣,伸手去解身上艷紅的長袍,等身上只餘一件白色單衣時才緩緩下水,走到姬無雙身邊,低聲道,「師父,為了給你瀉火,徒兒失禮了。」
「這個時候還管什麼失不失禮?小童你要做什麼只管做!」女姬無雙死馬當做活馬醫,鼓勵道。
水靖軒點頭,伸手拉開姬無雙的褲頭,堅硬如鐵的巨物立刻迫不及待的彈跳出來,炫耀著它不同常人的尺寸。
還真是令人嫉妒啊!視線在姬無雙完美的腹肌和巨大的物事上停留幾秒,水靖軒眸子一瞇,輕輕握住那陽物,緩緩的,有節奏的擼動起來。
姬無雙渾身緊繃,呼吸漸漸轉為粗重,一雙血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徒兒俊逸中透著邪氣的面容,恨不能將他裝進眼底,刻進心裡。
身體正經歷著極致的快感,而帶來這快•感的人是自己最鍾愛的徒兒,他精緻的玉顏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絲絲纏繞在鼻端,姬無雙頭腦轟然發熱,只覺得心靈的享受遠遠超越了身體,讓他飄飄然有些魂不附體。
與胞弟感覺相通,女姬無雙也正雙眼緊閉,專心享受著愛慾。
一道白光從眼底滑過,姬無雙下腹收緊,巨大堅挺的物事終於承受不住刺激,汩汩噴發。女姬無雙也尖叫一聲,同時到達高•潮。
水靖軒看著滿手的白濁,鼻端嗅到一絲獨特的腥氣,年輕的身體也有些微熱。
而此時,發洩過後的姬無雙已經恢復了神智,穴道也在到達頂點時衝開,俯身,無力的趴伏在愛徒肩頭,雙手緊緊箍住他的腰肢,在他耳邊滿足的喟嘆一聲,「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