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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貼身侍衛》第4章
四、當差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桐桂把我搖醒了。

我看著桐桂略顯焦急的眼,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桐桂拖進了浴桶。

桐桂一邊給我洗著身子一邊對我說:“王爺昨晚不是吩咐你今天下午隨他去當差嗎?你怎麼睡到現在。快,王爺正在用午膳,吃完就走。你趕緊洗洗,待會兒去伺候。”

我被她拖進水裡就已經醒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讓她給我洗身子,可我還是禁不住臉紅。

桐桂葉顧不上我臉紅不臉紅,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全身上下擦了一邊。又把我拖了出來,塞給我一塊幹布讓我把身子擦乾淨,轉身幫我從衣櫃裡那處一套灰青色的衣服。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聽桐桂嘮叨。桐桂似乎很擔心我,平時少言寡語的她今天卻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個不停。什麼一定要看王爺顏色行事,王爺吩咐什麼就做什麼,不該聽的別聽,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之類的。

穿好衣服,桐桂急忙帶著我朝正廳走去。穿過幾道小門,我才發現我住的竟然是王府家眷住的內院,心裡感到一陣屈辱,我竟然被王爺當作女人對待了。

桐桂葉顧不上看我的臉色,拉著我穿過了花園,經過了那日的涼亭,涼亭前的小空地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模樣,除了少了幾叢花葉看不出什麼不同,王府的花匠果然厲害。不知道袁若寒怎麼樣了,那個遭遇淒慘的倔強少年,能否像這草地一樣儘快恢復?還是已經不堪折磨死掉了?

走到正廳,被守在外面的侍衛告知王爺快用完飯了,讓我在外面等著。

那侍衛我認識,只是平時並不熟悉。我幾天不會侍衛房,不久又傳出我被提拔為貼身侍衛的消息,他們肯定早就明白了我上了王爺的床,因此他看我的眼睛裡有著毫不掩飾的鄙夷。我心中有苦難言,被他看的羞愧難當,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等了不久,王爺就從裡面出來了。藏青色的長袍鑲著金線,顯得更加光彩照人。頭髮用一支青色玉簪束著,露出俊美冰寒的臉。手拿一柄白玉為骨的紙扇,風流之中又透著一股威嚴。

王爺冷冷的掃了那侍衛一眼,逼得他低下頭去。又一揚手示意我跟上,大步的朝前走去,我急忙跟在他的後面。

出得王府,就見一頂四抬小轎停在門口。見王爺走上前來,轎夫馬上挑起轎簾,王爺上了轎,吩咐了一句。

轎夫高喊一聲“起轎”,四個人就抬起轎子,朝城東走去。

我跟在轎子側面,低著頭,惴惴不安的跟著王爺趕路。桐桂囑咐的事還歷歷在耳,我連偷看一眼旁邊的景物也不敢。

過了不久,轎子停在了一座造型典雅又不失氣派的三層小樓前,這是京城裡有名的茶樓——悅仙樓,有“京城第一茶樓”之稱。不僅外表氣派,裡面的裝潢更是高貴典雅,美輪美奐,每天出入茶樓的都是些有錢有勢的權貴巨賈,或者是才華橫溢的文人墨客,果然是只有仙人一樣的人才配的上到這個地方呢。

王爺下了轎,早就有一個等在門口的人迎了過來。看那人打扮定是這悅仙樓的老闆,略顯平凡的相貌,眼睛裡卻有一股不容忽視的精光,身材微胖,笑眯眯的像廟裡的彌勒佛,透著一股商人特有的精明勁兒。

王爺在他的帶領下走進樓裡,又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對著正準備和轎夫們一起找地方休息的我說:“還不跟上!”語氣裡透著一股不耐煩。

我微微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忙忙跟在王爺身後。本來沒注意我的老闆也回頭多看了我兩眼。

在我剛來京城的時候就聽說過悅仙樓的有名,有幾次輪休時也偷偷的來門口看過一眼,從來沒想到我自己能有一天踏進這個高貴的門檻。今天一看,果真是不同凡響。一樓的大堂裡沒有其他酒樓茶館的嘈雜,安靜的像個學堂,樓下明顯的分成了好久個不同的區域,用低矮的山水畫的屏風隔開。進入大堂既能都夠看清裡面的人又不至於讓人一眼看出他們在幹什麼。走的近了才發現他們有的在對弈,有的在作畫,還有人在低聲交流。悅仙樓不僅提供茶水點心,還提供筆墨紙硯,棋琴書畫等等。那些有閒情逸致的達官貴人,文人墨客鎮日裡在這裡品茶閒聊,賦詩對弈,或者三五好友促膝長談,可謂快哉。京城裡確實很難找到這種安靜平和的環境。另外有一說,悅仙樓的後臺極硬,很少人敢在這裡鬧事,來得人也因此而十分注意言行,所以悅仙樓在另一種層面上成了“風雅之地”的代名詞。

老闆帶著王爺上了三樓,在一間門上雕著青竹的雅間門口停了下來。老闆輕輕的敲了幾下門,一個清亮的聲音從裡面傳出:“是四哥來了吧?快進來。”

老闆推開門,恭敬的請王爺進去,我下意識的跟著王爺往裡走,老闆卻伸手擋住了我的去路。

王爺仿佛背後長眼一樣,老闆剛抬手攔我,冰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無妨,他是本王的貼身侍衛。”

老闆趕忙放下了手,也略帶恭敬的放我進去,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有疑惑,也有曖昧……

我避開了那老闆探究的目光,有點狼狽的跟了進去。王爺已經在一個鋪著雪白毛皮的軟椅上坐了下來,我恭敬的站在王爺身後,不敢隨便抬頭打量四周。

忽然聽到“噗嗤”一聲輕笑,在門外聽到的那個清亮的聲音問道“四哥,這就是你新提拔的貼身侍衛嗎?長的實在不怎麼樣嘛。”

我抬頭飛快地掃了一眼對面說話的少年,一身錦衣,玉面桃腮,唇紅齒白,眉目間和四王爺有七八分相像,但沒有四王爺那種凍死人的氣質。渾身散發著少年的清爽與頑皮,好看的唇微微的勾著,懷裡擁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童,一隻手正在那小童的身上摸著,非常放浪形骸。我認得他是常常出現在王府的十王爺,四王爺同父異母的弟弟。

看我在打量他,他朝我有趣的一笑,不知怎的竟讓我打了個寒顫,快速的低下頭去。

四王爺不理會十王爺的調笑,似是不悅的說道:“十弟,你怎麼有把這孌童帶來了?恁的沒輕沒重。”

一句話吧十王爺懷裡的小人嚇的打了個哆嗦,我也沒來由的一陣心虛。雖然我年紀大的已經不能叫做孌童,其實作用還不是跟孌童相似,也得乖乖的張開雙腿任王爺為所欲為。

心中一陣悲哀,也沒聽清王爺下面的話。待回過神來時,發現十王爺正摟著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人兒溫言安慰著,一口一個寶貝仿佛是故意叫給四王爺聽的。

四王爺也不再理會這個平日裡驕縱妄為慣了的小弟,轉而對坐在窗口附近的人說道:“七弟,你怎麼不說話?”

我也偏頭一看,才發現原來窗邊也坐了一個人,素白的長袍幾乎和飄揚的窗簾融為一體。淡淡的眉目,平和的氣質,既不像四王爺一樣冰冷,也不像十王爺一樣明豔,好看的眉眼間帶著一股濃濃的書卷氣,坐在那裡仿佛與窗外的清風融為了一體,沒有強烈的存在感,卻同樣讓人不能忽視。

他淡淡地掃了我一眼,讓我有一種心事被看穿的感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和的光芒,卻又引得我更加追逐他的身影。他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對著我輕輕一笑,我仿佛置身於春天的花海,有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

我羞迥地低下頭去,臉上一陣陣發熱。忽然又聽到十王爺調笑的聲音:“四哥,看來你的“貼身”侍衛被七哥迷住了呢?臉紅的像個姑娘。你還別說他這平常的模樣臉一紅感覺順眼多了。”

十王爺說的高興,我卻聽得冷汗直流,四王爺那雙冰冷冷的眼睛仿佛兩柄劍一樣刺著我,嚇得我大氣不敢喘,僵直著身子繼續當雕像。今天這十王爺好像專門跟我過不去似的。

王爺盯了我一陣,又轉向十王爺冷冰冰的說道:“十弟,你今天是特意來找四哥的晦氣嗎?”

“小弟哪裡敢?讓四哥瞪一眼我都快凍成冰了,哪還敢找四哥晦氣。”十王爺嘴裡說著不敢,卻在四王爺冰冷的注視下仍然笑靨如花,哪裡有不敢了。

四王爺一向疼愛這個弟弟,平時即使生氣也不會真的發在他的身上,任他調笑,今天卻真是有點動氣了。

“十弟!”頗具威嚴的低喝一聲,果然十王爺一見四王爺真的動怒,嬉笑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好看的嘴噘著,一副“我是在生氣”的樣子。四王爺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在為袁若寒的事生四哥的氣,你素來心腸剛硬,難得竟將他放在心上。”

十王爺聽了這話,臉色更加不好看,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四哥知道我將若寒放在心上,那你又為何那般殘忍的對待若寒。”

“四哥當時被那袁若寒氣昏了頭,事後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我已經吩咐人妥善照顧他了,你要是想要他,我這就把人給你送過去。”四王爺難得說些軟話,十王爺也知道適可而止。他捏了捏懷中的小童,無所謂的說道:“算了,已經不是什麼乾淨東西,我也不想要了。四哥看著辦吧。”

聽了十王爺這話,我暗地裡狠狠地打了個寒戰,本以為十王爺喜歡袁少爺,要是能把袁少爺要過去,也可以少吃點苦頭。看來這十王爺也是個喜新厭舊的主。這些王孫公子果然個個心狠手辣啊。

兄弟們又說了些家常話,不久就各自散了。

回到王府,晚上四王爺又要了我兩回。結束的時候,四王爺對我說道:“安分點,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當時累得不行,也來不及細想,就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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