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強強對決
池清毫不克制地啃著,餘杭亦被壓制著不能動,嘴上還逞強:「你把我當紅燒肉啊,快放開,要做就做,別浪費我時間。」
「不是你要證明?怎麼不證明了?」池清放開餘杭亦,伸腳踢了踢:「自己脫。」
「小爺我跟你拼了。」餘杭亦抬腳就踹。
「不讓你說,你非說,讓你證明了你又不肯了。你當我時間多,不想證明我走了啊。」池清毫不留戀,轉身就走。「不想聽你說你是誰,我要你用行動證明你是我的誰。」
當小爺他傻啊。餘杭亦咬了跟手指在嘴裡,肚子裡的壞水不住的翻騰,等池清快走的看不見了,他才焦急地開口:「別走,我證明。」
從來沒想到他池清有一天還能享受到餘杭亦自己送上門並且努力侍奉。池清的手在餘杭亦的背上輕輕摩挲,引得餘杭亦一陣陣戰慄。
餘杭亦賣力的動作,在池清舒服的瞇眼的時候,繼續用手擼。池清舒服的就差從嗓子眼裡哼哼了,還繃著張臉同餘杭亦說道:「我可不是能用手打發的人?」
到底是誰讓餘杭亦練出這麼好的手技,要是讓他查出來了,一定把那個人的命根子給剁掉。
「允許你說一個字。」池清懶洋洋施捨道。
去死吧。餘杭亦下手捏了捏小池清的頂端,池清差點就繃不住,要張嘴喊起來。
「余。」餘杭亦老實回答。
他腦袋往下滑,一口含住小池清。他想更賣力的讓池清放鬆戒備,好趁機下手。不想池清也不閒著,竟然把他掉了個頭,嚇得他差點咬斷小池清。
池清含住小杭亦,感受著餘杭亦在小池清上的動作,有樣學樣的侍候小杭亦。他的口技雖不如餘杭亦,可他的舌頭比餘杭亦更有力道,吸吮繞咬比心不甘情不願的餘杭亦更賣力。
初時,餘杭亦還忍得住,他還想著他要報復池清的計劃,可漸漸地,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白光,連小池清都不記得伺候了,只在嘴裡含著。
包著他的地方想火洞一般,竟比他的命根子還要燙,讓他全身都發起燒來。而且池清時不時用牙摩擦小杭亦,引得餘杭亦一邊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一邊去情不自禁的弓起腰,在池清的嘴裡上下抽/插。
池清每次在他後面享受到的是不是就是這種美妙的滋味?餘杭亦的手指抓破池清的大腿,鮮紅的血讓他的眼睛退去了些情/欲,都到這個時候了,為什麼不從池清的嘴裡討回些公道來。
於是餘杭亦更加賣力的在池清嘴裡抽/插,他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抬屁股落屁股,哪還有力氣管嘴裡的小池清。加上池清也盡心服侍,在小池清還蓄勢待發的時候,小杭亦已經搶了先。
等餘杭亦攀上極樂高峰之後,池清揉了好一會臉,餘杭亦還真是恨他,把他的嘴的當什麼使了。要不是他一直托著餘杭亦的小腹,這次怕是會被餘杭亦捅穿脖子。
他抹去嘴邊的屬於餘杭亦的東西,笑道:「可以再說一個字。」說完,他把小池清從餘杭亦嘴裡抽出來。
等小爺我恢復過來,非扒了你的皮。
餘杭亦粗喘著氣,說不出話來。他要養精蓄銳,再來一戰。他雖敗猶榮,因為他只和池清一人在床上琢磨過一年,可池清不一樣,大將軍府後院的男色女色,都跟池清滾過鴛鴦帳。池清伺候人的技術尚顯青澀,但勝在知道能怎麼使人繳械投降。
畢竟經驗多,餘杭亦恨恨地想。
「怎麼不說話,我伺候的不舒坦?」池清見兩人旁邊有塊尖石,只要餘杭亦從他身上滑下去,便有可能碰到尖石,他伸手想去把那塊石頭扔開,手摸不到,他必須坐起上身。
他坐起來,雙手還抓著餘杭亦的雙腿。餘杭亦不得不擺出個扭曲的姿勢,腦袋在下面,腰彎著,雙腿高高舉起。
池清撿石頭的時候,還張嘴咬了下小杭亦。
「放開小爺。」餘杭亦雙手撐地,減免腰部的辛苦。
「第二個字,說不說?不說的話我便就著這個姿勢把你就地正法了。」
「你到底。」餘杭亦喘了口氣,才能說出完整的話:「到底是要我說還是不要我說?」
池清微笑,作出副講理的正人君子模樣:「那要取決你願不願意說,你願意說,我就不願意聽。你不願意說,我就願意聽了。」
當他把餘杭亦壓在地上的那一刻,其實這事就有了結果,現在只不過是他想逗餘杭亦著急罷了,餘杭亦每次著急起來,就像只惱紅了眼睛能隨時撲上來咬人的小獸,池清越看越愛。
「杭。」管你願不願意聽,小爺我就說。
餘杭亦休息了好一會,想要繼續實行他的計劃。君子能伸能屈,為什麼救人,他就先委屈自己討好下池清,再下手逼池清放人。
「大將軍,最後一個字,您要怎麼享用我?」餘杭亦伸嘴去咬小池清,還沒到嘴裡呢,就被池清個翻了個身,他又和池清臉對臉躺在地上。快點讓他把池清服侍的放鬆戒備了,他才好下手,一擊即中。
池清一根手指托起餘杭亦的下巴,輕薄問:「那你打算怎麼伺候爺?」
餘杭亦會委曲求全才怪!看著越乖巧,肚子裡的小算盤就打的越響。不過,池清打算配合,只要餘杭亦肯為他用心思,好的壞的不計,肯,就已經讓他覺得滿足了。
「小的……」餘杭亦伸手摸他的尖石,咦,怎麼不見了,他看好的石頭呢?「小的再給您吹吹,您站起來,小的跪著給您吹。」
衣服放的遠,他想去掏匕首不可能逃過池清的雙眼,千針匣也被池清給拿下,扔到衣服邊上了。那塊石頭是他唯一能當武器的東西。
沒有了石頭,他怎麼能偷襲成功?池清武功高強,他要想一擊即中,只能攻擊池清最脆弱的地方,而這最脆弱的地方,一直就在他的嘴邊。
他本來沒想拿池清這裡下手,而且方纔他的寶貝根子也捏在池清手下,他才不敢輕舉妄動。等池清放開他,讓他跪著吹簫的時候,他就使勁捏池清的命根子,讓池清疼的死去活來,再一腳踢池清的頭,爭取讓池清倒地。他好跑去拿千針匣,只要拿到千針匣就可以威脅池清。
反正他在池清手底下是待不下去了,威脅池清也沒什麼,大不了以後有多遠走多遠。
餘杭亦這麼想著,慢慢跪下,準備去扶小池清。池清突然摁住他的腦袋,不讓他湊近。餘杭亦不解地抬頭看,卻見池清低垂著眉目,嘴角往上翹,眉眼之間儘是溫柔。
池清道:「第三個字你不想說就算了,前兩個字我當什麼都沒聽到。」
當什麼都沒聽到。池清果然是早就知道了,而且這次池清還想要放他一馬。餘杭亦謹慎地問:「你不想聽了,可有什麼條件?」打的什麼壞主意?
「你不但不必說,而且你想求什麼,我通通滿足你。」
這麼好!餘杭亦低下頭,衝著池清的腳呸了一口,站起身,戒備地往衣服那邊退了兩步。不管池清要幹什麼,他都要離武器更近。
至於這麼怕他?池清無奈,餘杭亦總是把他當做獵人,害怕的要命,卻為了他手裡的一塊肥肉,小心翼翼的接近。他的腳還掂著,見情況不對隨時跑走。他的牙也磨的尖尖的,惱了的時候也不管怕不怕了,他嘴裡只有牙是用來講道理的。
「我確實有一件事情想求你。」餘杭亦歪著頭發愁。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低聲下氣求池清放過他的家人,他還能做他的仁勇校尉。眼看就要上戰場了,而且,池清剛剛交給他個重任。
可他留下來,還能好好當他的仁勇校尉?之前,想著終有一日他的官越做越大,能遠離池清。池清也不會對他一個人喜歡太久,頂多過上幾年,心思就淡了。
可池清知道他是餘杭亦,池清會放他的妻走?壓根不可能,而且池清還暗戀了他那麼多年。
思及此處,餘杭亦挺直了腰桿。池清暗戀他那麼多年又有什麼用,只要到手了不出一年就厭了,就可以隨手丟掉。所以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求誰都不如自己掌握大權來的可靠。
餘杭亦慢慢往衣服那麼退,只要讓他拿到千針匣……
「你再往後退一步,我就讓人招呼他們吃鞭子。」
他們是誰不需要挑明。餘杭亦站住腳,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池清居然親口說要打他家裡的人,就算那些弟弟們跟他不親,但是池清打他們,就是在打他。
「鞭子,你還真是無論別人怎麼樣,都會大刑伺候的人。」在兵營裡,池清治下也一向嚴厲。
餘杭亦冷笑:「只打鞭子算什麼,你可以用鞭子打完了,在傷口上沿著那道傷痕,澆上滾油,然後聽著他們的慘叫聲,好下飯不是?不過你得選著時間聽,去的太早,犯人還有力氣罵人,聽了難受。去的太晚,犯人半死不活,你可就……」
「杭亦!」池清低喊。他說錯話了,只是想威脅下餘杭亦,不想惹餘杭亦生這麼大的氣。
餘杭亦拚命眨眼,想把眼淚逼回去。池清心裡暗驚,餘杭亦一個官家養在深院裡的少爺,如何把牢裡酷刑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帶你去見他們,穿好衣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