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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34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三十四章

下午的拳賽,最大的贏家是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第二是許谷川。他們手下的拳手能力太強。在亞洲乃至全球,朝廷的拳手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這才是岳邵他們在這次活動中真正掙錢的地方。樸泰錫手下今天有兩位拳手上場,被打殘了一個,另一個險勝泰國拳王。他沒有派自己的拳手和岳邵他們的拳手比賽,雖然不想承認,但雙方的水準確實不在一個等級上。岳邵和許谷川這邊沒有一位拳手折損。

接下來的三天都有拳賽,這兩天甚少露面的樸泰錫接受了幾位大佬的晚餐邀約。岳邵派何開複代表楓遠去應酬,他和孫敬池、蕭肖高高興興地陪燕飛。許谷川也派手下的人代他赴宴,他要找蕭陽。

衛文彬晚上乖乖跟在燕飛他們身後,跟他們混了一頓晚餐。眼看那幾個人又膩歪在一起了,衛文彬很識趣地離場,拿著自己今天買的那份昂貴的禮物去了“金小姐”的房間。兩人雖說,或者說單方面強調已經有了親密的關係,但和“金美善”相處的時候,衛文彬還是有些放不開手腳,總感覺不真實嘛。

也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回來,衛文彬把小禮盒塞在衣服口袋裏,打開電視看了起來。看著看著,他打了個哈欠,下午他也做了個足部按摩,當時就有點困了。開著電視,衛文彬躺在貴妃椅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晚宴結束,樸泰錫就匆匆趕回了房間。站在房間門口,樸泰錫開門的動作猛地停下。他現在穿了一身純男性化的衣服,文彬見了會懷疑吧。越和衛文彬接觸,樸泰錫越糾結,擔心“謊言”揭穿的那一天,而他又不可能一直假扮女人下去。

深思熟慮,樸泰錫還是開了門,如果被對方發現了,那就趁此說清楚好了,他也厭煩了“躲藏”和遮掩了。推門進去,房間裏傳出電視的聲音,想到那人就在屋裏,樸泰錫的心跳不受控制。走進房間,自動閉合的門在他的身後發出“碰”的一聲,樸泰錫的心跳更加的急速。

“文彬?”

沒有人回應。樸泰錫蹙眉,難道那人沒有來?走過玄關,樸泰錫先是一愣,然後有些放鬆又有些複雜地笑了,原來那人睡著了。

走到貴妃椅前,慢慢坐下,樸泰錫深深凝視睡著的青年,混合著大學生的青澀。白天玩累了?朴泰錫輕輕摸上衛文彬的臉,然後低頭,在對方的唇上吻了一口。這個遲鈍的傢伙,如果他不開口,這傢伙什麽時候能發現他的真正性別?難道每一次的性愛他都要下藥嗎?不,他更厭煩了。這不是他經歷的第一件難以決斷的時間,但他敢說絕對是最難決斷的一件事。

拇指蹭了蹭衛文彬的嘴唇,樸泰錫起身去了浴室。當他洗完澡後,他換了一身中性的衣服。還是等下船後再說明吧。

對著鏡子整理好衣服的豎領,儘量遮住自己的喉結,樸泰錫再次來到貴妃椅前。沒有出聲去喚對方,他直接吻住了衛文彬。

睡得正熟,好像有什麽堵住了自己的口鼻,沒法呼吸了。衛文彬張嘴,一條軟軟的東西趁機竄入,身體比意識先一步有所反應。抱住對方,衛文彬在瞌睡中與對方糾纏。只不過和之前不同,這次的吻多了幾分煙味。

“唔……”睜開迷蒙的雙眼,衛文彬醒了。

樸泰錫退開,笑道:“我回來就看到你睡得很沉,今天很累?”

揉揉眼睛,衛文彬坐起來,看看周圍,才想起來自己過來了。打個哈欠,他說:“下午和燕飛他們泡腳去了,比較解乏,就想睡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先去沖了個澡。”樸泰錫卻有點心急,等著對方給他驚喜。

衛文彬關心地問:“你的項目談得怎麽樣?你抽煙了?”

樸泰錫一聽,情不自禁地又吻住了衛文彬。衛文彬單手扣住他的後腦,主動和對方接吻。接吻的情節他記得,所以做起來還算是自然。

一吻終了,在自己失控前,樸泰錫退開,聲音略啞地說:“談得還不錯。那些大佬們都抽煙,我不想抽二手煙,也抽了,我煙癮不重的。”

衛文彬道:“哦,不過女孩子還是要少抽煙,對身體不好的。”

一聽到“女孩子”這三個字,樸泰錫就想歎氣。他問:“你不喜歡女人抽煙?”

衛文彬看了樸泰錫幾眼,還是誠實地點頭:“我們宿舍只有燕飛和蕭陽會抽煙,但他們很少抽。我也不是特別喜歡女孩子抽煙,咱們又不是老外,是吧。”陡然想起對方是韓國人,衛文彬赧然地說:“呃,忘了你是韓國人了。韓國女孩會抽煙?”

樸泰錫沒回答他的問題,只道:“你不喜歡我就不抽了。”他現在著急的是另一件事。

還好衛文彬沒忘了,畢竟花了他三萬大洋。搓搓手,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用絲綢包裝的小禮盒,很大男人地單手遞到樸泰錫的面前,說:“給你買了個小禮物。”

樸泰錫笑了,很甜蜜地笑了。他拿過禮物,假裝不知地問:“是什麽?”

“你拆開看看就知道了。”衛文彬有點緊張地盯著樸泰錫,深怕對方不喜歡,畢竟他的能力實在買不起那些特別好看的,把他賣了都買不起。

樸泰錫動作很快地拆開包裝,打開盒子,盒子裏是一對耳釘,他更深地笑了:“很漂亮。”

“我給你戴上看看。”努力學習電視電影裏的浪漫情節,衛文彬拿起一個耳釘,一手撩開樸泰錫的頭髮就要給他戴,下一秒,他的動作僵住了——人家根本就沒有耳洞!

這下囧大了!衛文彬欲哭無淚。花了三萬塊買的耳釘竟然不能戴!訕訕地放下樸泰錫的頭髮,衛文彬的一張臉囧得通紅。

“我,我去換個指環好了。”

樸泰錫從他手裏拿過耳釘,放回盒子裏,說:“我喜歡這副耳釘。”

衛文彬很鬱悶地說:“你沒有耳洞,戴不了……”他這個大豬頭,怎麽沒有先調查一下人家有沒有耳洞呢?話說,怎麽會有模特沒有耳洞?

衛文彬的鬱悶讓樸泰錫很不舒服,他傾身吻了吻對方的嘴,然後拽住衛文彬的手站起來:“沒有耳洞就去打一個,我就要這副耳釘。”

“不要打啦,打耳洞很痛的,我給你換一個指環,可以換的。”衛文彬去拿盒子,被樸泰錫閃開。

對衛文彬露出極美豔的一抹笑,樸泰錫一個用力把人拽起來:“我就喜歡這個,走,陪我打耳洞去。”

“別去了,很痛的。”

“我不怕痛。”

說去就去。比衛文彬有力氣的樸泰錫拽著人就走。衛文彬一路都勸對方改變主意,奈何樸泰錫已是下了決心。來到買首飾的店鋪,樸泰錫一進去就說:“給我們兩個人一人打一個耳洞。”

“啊?!”衛文彬傻了,“為什麽我也要打?”

服務員也並不認識老闆以外的大佬,但他們都知道衛文彬,一看他和一位特別漂亮的美女一起來,他們馬上意識到衛文彬今天買的耳釘是送誰的了。

把衛文彬按坐在沙發上,樸泰錫下令:“給我們兩個人的左耳一個人打一個耳洞,快點。”

“啊,我不要,很痛的。我給你換指環好了。”

“不,我就要這個。”當著外人的面直接給了衛文彬一個火辣辣的舌吻,成功地讓對方雙頰酡紅,眼神“含春”,樸泰錫又膩死人不償命地說:“這是你送給我的定情禮物,我們一人戴一個,情侶耳釘,不好嗎?”

在“女友”的深情注視下,衛文彬立馬心一橫:“好,我陪你打!”

他的這副模樣又換來樸泰錫的一記火辣的深吻。

十分鐘後,衛文彬帶著一隻和剛才的吻一樣火辣辣的左耳朵離開了首飾店,耳朵雖然沒有預想中的那麽痛,但還是挺痛的。不過看到“女友”那麽高興,他也就認了。花了三萬塊不就是想對方能喜歡麽。兩人的左耳各有一個小耳釘,在燈光下閃亮。

回到房間,樸泰錫把衛文彬又抵在門上深吻了起來,衛文彬用行動抗議。他是男朋友!轉身,讓自己靠著門,樸泰錫仍沒有放過衛文彬的唇,一手隔著短褲撫摸衛文彬的分身,衛文彬很快就硬了。

“喝點酒好不好?我今天很高興。”

“呃,你喜歡嗎?”

“喜歡。多少錢買的?”

親吻交談之間,兩人摔倒在床上。衛文彬吸吸鼻子:“呃,你喜歡就好。”

“多少錢?”樸泰錫含住他戴著耳釘的紅腫耳垂,誘惑,也為他緩解疼痛。

“也,也沒多少,不用問啦。”他是男朋友,該充胖子的時候還是要充胖子的。

“告訴我,我想知道我的‘男友’願意給我花多少錢。”樸泰錫的手伸進衛文彬的短褲內撫摸。今晚他忍不住了。

“呃,真的,沒,多少,就三萬,三萬塊。”在欲望和挑逗中,衛文彬誠實地招了,“我只有三萬塊,不然,可以給你買更好看的。”

“夠了,足夠了。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在衛文彬的耳邊真心地說出,樸泰錫站了起來,“喝一杯吧,慶祝我今天收到這麽一份完美的禮物。”

衛文彬很不好意思,他當然知道對方是在給他面子,那副耳釘在那家首飾店裏根本就是很一般很一般。

樸泰錫到吧台後倒了兩杯紅酒,衛文彬主動上前接過一杯。兩人隔著吧台碰杯,然後喝了酒。一杯,一杯,連著喝了四五杯,衛文彬不勝酒力了。

“文彬……”

“美善……”

“叫我泰錫。”

“泰西?”

“叫我老公。”

“唔,不對,我是老公。”

“下回你當老公。文彬,叫我老公,乖。”

“……老公……”

似夢非夢中,衛文彬在酒力的影響下打開身體,與一人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他只覺得這一次的性愛格外的激情。



第二天下午快4點,衛文彬才姍姍來遲,惹來了蕭陽、焦柏舟和燕飛的陣陣口哨,他很是不好意思。燕飛不滿地說:“你那位模特女友又不肯露面啊。”

“她去做SPA了。”衛文彬在空位置上動作緩慢地坐下,換來蕭陽的又一聲口哨。“老衛,昨晚很激情啊,瞧你一副腎虧的樣子,腰都直不起來了吧。”

衛文彬的臉更紅了,他下意識地辯解:“美善比較熱情,屬於麻辣女友型。”

“噗哈哈!”另外三個人立馬笑噴。

焦柏舟發現了一件大事,喊:“老衛,你耳朵怎麽回事?什麽時候打的耳洞?”

衛文彬的頭髮短,左耳的耳釘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蕭陽和燕飛立刻湊過去看,接著大叫:“草!你什麽時候打的?剛打的吧。耳朵還腫著呢。”還有股子消毒酒精的味道。

衛文彬一半赧然又一半甜蜜地說:“我給美善買了一對耳釘,沒想到她沒有耳釘。她昨晚拿到耳釘就拉著我去打了耳洞,我和她一人戴一個耳釘,她說是情侶耳釘。她還是這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老衛,看不出呀!你還懂得浪漫啊!”蕭陽怪叫。

燕飛拍拍衛文彬:“兄弟,你真的淪陷了啊。”心裏卻更加擔心了。

焦柏舟最實際:“你多少錢買的?”

衛文彬立馬不敢看三人了,低頭;“沒多少。”

焦柏舟沉聲:“老衛,你在船上買的吧?不會便宜。多少錢?”

衛文彬抹抹鼻子:“也沒多少……”

“那是多少?”三聲。

過了許久,衛文彬才支吾:“三,三萬塊。”

“三萬塊?!”三聲驚叫。不用問,那肯定是把身上的錢都花了。

“你有那麽多錢?”焦柏舟不抱希望地問。

衛文彬的頭更低了:“嗯……燕飛給的那一萬,我自己的一千,還有信用卡刷了兩萬不到。”

“你!”焦柏舟一聽急壞了,燕飛馬上抬手讓他不要再說。他拍拍衛文彬的肩膀,說:“錢花了就花了,對自己女人當然不能小氣。不過刷信用卡就沒必要了,你又沒工作。那兩萬塊我借你,你先去還了信用卡,然後再慢慢還我。我可不想看銀行上門來追債。你也別為了兩萬塊虐待自己,省吃儉用的。”

衛文彬抬起頭,感動極了。燕飛給了他一拳:“看你那熊樣,兄弟之間,少說那麽多廢話。等下了船我就把錢打給你,你趕緊還了銀行,可不許挪用啊。”

“謝謝你,燕飛。”衛文彬很慶倖自己遇到這麽一位好朋友。

“謝我就別再做這麽白癡的事。忍一忍下了船再買,在船上買什麽,明擺著給人家當冤大頭。這上面的東西都不是給我們這些窮學生消費的。”燕飛故意說些話讓衛文彬輕鬆一些,他指指窗外那些正在悠閒的大富豪們,“都是給那些錢多的沒地方花的人花的。以後別再做這種傻事了,等你有錢以後再說。”

“嗯嗯,我也是腦子發熱,但買了也不能再退回去。”衛文彬告訴三位好兄弟他真實所想,“我也不能保證跟她就真能走到一起。但不管怎麽說,吃虧的都是女孩子嘛。我給她買一份禮物,也是我對這段感情的尊重。我不會是非不分的。”

“那最好。”

心知衛文彬是個單純的人,燕飛也不想一味地教育他。年輕人嘛,吃吃虧也不是壞事。

在燕飛的干涉下,這件事焦柏舟和蕭陽都沒有再提了。焦柏舟問:“你女友什麽時候做完SPA?你還要去陪她嗎?”

衛文彬搖頭:“她說會很久,要我不用等她,我晚一點去找她就行,晚上咱們一起吃飯吧。”

女人做保養確實慢,三人也不多問了,決定晚上跟衛文彬一起活動。想來衛文彬招惹到那麽一個複雜的女人,他們也難辭其咎。

拳賽場邊,樸泰錫嘴角含笑地看著場上的打鬥,絲毫不受血腥的影響。特意綁起來的頭髮讓他的耳朵全部暴露出來,左耳垂上的那枚耳釘引來很多人的側目,尤其是與他一同前來的韓國富商們。太子爺什麽時候紮耳洞了?他不是最討厭這種女性化的裝扮嗎?特別是太子爺的耳垂紅腫,明顯是剛打的,眾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邊,孫敬池跟岳邵說悄悄話:“那個姓樸的還挺會浪漫的嘛。”

岳邵語意不詳地說:“飛是絕對不會打耳洞的,咱們就別想了。”

“唉……”孫敬池則是意思不明確地歎息了一聲。許谷川看著樸泰錫的方向深思,他和小陽好像還沒有定情禮物啊,他也太失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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