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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11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一章

安撫了家人,燕飛晚上和好友們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飯,岳邵回來了,岳淩也特別跟學校請了假過來。得知燕飛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那件事而受影響,擔心了好多天的友人們也都放了心,一頓飯吃的格外熱鬧。岳邵給大家都帶了禮物,得到禮物的焦柏舟和衛文彬特別的受寵若驚,沒想到岳邵也給他們各帶了一份。

明天一早燕飛就有課,但岳邵和蕭肖死活不肯他今晚回學校。岳邵是因為剛回來,蕭肖是因為第二天要去西杭。沒辦法,結束了晚餐,燕飛又被岳邵和蕭肖帶回去了。

坐在車上,岳淩拆開岳邵送給他的禮物,是一對名牌的情侶表。焦柏舟仍然難掩激動地說:“沒想到岳哥會給我帶禮物。”

開車的岳淩笑著說:“你現在算我們岳家的人,他當然記得你。”

坐在後排的衛文彬則納悶:“那我呢?岳哥怎麽也會給我帶禮物?”衛文彬迫不及待地拆開岳邵送給他的盒子,打開盒子,他驚呼一聲,是一隻非常漂亮的水晶筆。

岳淩又道:“你是燕哥的好朋友,我哥自然也會給你帶禮物。燕哥重生後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也就你和柏舟了。”

“我太喜歡了,太感動了,岳哥真會挑禮物。”衛文彬愛不釋手地摸著那只水晶筆,又高興又愧疚。一開始他對燕飛可是很不友好的。



岳淩把左手伸到焦柏舟的面前:“給我戴上吧。哥給咱倆買的是情侶表。”

焦柏舟抿抿嘴,拿起一塊稍大的表給岳淩戴上,然後他取下自己手腕上的表,戴上了那只稍小一號的男士手錶。兩隻表雖然大小不同,但都是男款。

衛文彬在後面看著又羡慕又嫉妒:“你們不要欺負我是單身。”

“那你就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唄。”焦柏舟刺激道。

衛文彬不過腦地說:“我才不會像你一樣嫁人,就算我以後找同性,我也是壓人的那個。”

焦柏舟的臉色瞬間沉下:“岳淩,把這傢伙丟下車!”

“老焦!我錯了,我口不擇言!”



衛文彬有沒有被丟下車暫時不得而知。被岳邵和蕭肖帶回家的燕飛是毫無意外地又被兩人裏裏外外吃了兩回,結果就是第二天他遲到了,直接錯過了第一堂課。在第一堂課下課的時候,他才姍姍來遲。

“我以為你今天又要請假。”焦柏舟側開身體讓燕飛過去。

燕飛越過焦柏舟和衛文彬,坐下,把包往桌上一放,無視因為他的出現而投過來的眾多眼神,呼了口氣說:“睡過頭了。”

有人揶揄:“是被做過頭了吧。一看你就是一副縱欲過度的虛弱樣。”

燕飛的眼睛眯了眯,對方急忙捂住嘴。燕飛咬牙:“你這張臭嘴,我早晚要撕了你!”焦柏舟冷冷地說:“你要撕的時候叫我上,我跟你一起。”

衛文彬急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純粹是本能本能。”

“老衛,不是我說你,你這張嘴真是越來越臭了。到時候老焦和燕飛揍你,你可別怪我袖手旁觀。”為了自己的今後著想,蕭陽選擇了站在燕飛和焦柏舟一邊。

衛文彬輕輕拍拍自己的嘴,賴笑:“你們知道的嘛,我就說話不經大腦。”他順順燕飛的後背:“燕大哥,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哈。”

“滾!”燕飛重重地給了衛文彬一拐子,疼得對方呲牙裂嘴。

這時,有人走到了他們這邊,因為燕飛的習慣,3414宿舍的人現在上課都習慣坐在靠後的位置。對方過來的意圖相當的明顯。

“燕飛,你這幾天沒來上課,這是課堂筆記。”譚素很親切地把三本筆記本放在燕飛的面前。燕飛伸手不打笑臉人,拿過了筆記:“謝了啊。”

譚素也沒多說什麽,對燕飛笑笑,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教室裏的同學看燕飛的眼神都格外的複雜,尤其是班上的同學。燕飛不痛不癢地假裝沒發現周遭的異樣,把譚素的筆記本塞到了包裏,他自然是用不到的,不過也沒必要給譚素下不來台。

“你這回真成名人了。”衛文彬小聲咕噥,“絕對低調不下去了。”

“管他呢。”蕭陽撇撇嘴。

焦柏舟低聲:“這樣也好,省得再有人不長眼。”

“你們說我這學期還申請延考怎麽樣?”燕飛做最後總結。

上午三節課,燕飛聽得是要多瞌睡有多瞌睡,瞌睡死了。前面的課沒聽,現在聽起來就跟聽天書差不多。看得蕭陽不停地給他薄荷糖,還是岳邵從美國帶回來的。好不容易上午的課結束了,燕飛伸個懶腰,收了書和三人去食堂吃飯。焦柏舟也不避諱了,低聲對他說:“你去小食堂打點粥什麽的吧。”怎麽說也是過來人,焦柏舟瞭解的。

“我去給你打吧,你等著。”衛文彬插嘴。他雖然嘴臭了一點,但該將義氣的時候還是義不容辭的。

燕飛也不跟他客氣,點點頭:“行,你幫我打一份粥加一個荷包蛋。”

“我也要吃荷包蛋。”蕭陽道。衛文彬把自己的包給了蕭陽,先行一步。小食堂在另外一個方向,因為距離3號宿舍樓有點遠,四個人不常去,不過那邊的全天都有粥供應。

三個人來到食堂,找了個空位。燕飛占位置,焦柏舟和蕭陽去打飯。燕飛一坐下,就有無數道眼神投向他。如果說燕飛以前還算有點名氣,那麽現在絕對是帝都大學無人不曉的人物了。而因為他的出現,那些擦桌子的紅馬甲們更是多了幾分忐忑和緊張。燕飛坦然地面對這些眼神,看著焦柏舟和蕭陽排隊打飯。

手機響了,燕飛從口袋掏出手機,一看來電,他笑笑。

“邵邵。”

“飛,下課了吧?”

“下了。”

“在學校還好嗎?”

“挺好。我在食堂,老焦和小陽在打飯,文彬去小食堂給我打粥了。”

“那不錯。學校裏有事就給我電話,我已經關照了你們校長和院長,不要再讓人沒眼色地打擾你。”

“沒那麽誇張,沒事,你放心好了。吃飯了沒?小小走了嗎?”

“準備吃了。我這邊有事跟老四談,他下午才走。”

“那你們快去吃吧。有事我會給你電話的。”

“好。”

岳邵不放心燕飛到學校後的情況,特別來電話問問。掛了電話沒幾分鐘,蕭陽和焦柏舟回來了。燕飛看看門口的方向,說:“回宿舍吃吧。人多,文彬過來也不好找咱們。”

“也行。”焦柏舟和蕭陽拿起包,燕飛拿過兩人給衛文彬打的飯,三個人一起離開食堂。在燕飛離開的道路上,學生們都讓開了。

衛文彬一路小跑帶著給燕飛打的皮蛋瘦肉粥和四顆荷包蛋回到宿舍,荷包蛋竟然還熱乎著。在宿舍吃飯比在食堂自在多了,畢竟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而且這件事的餘波還沒有過去。燕飛一邊跟三人聊天一邊喝粥,手機又響了。他一看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但又有點熟悉,他放下勺子,接起電話。

“喂?”

“燕飛,是我,翠華。”

燕飛臉上的笑容消失,另外三人見狀,立馬很八卦地湊了過來。

“有事嗎?”燕飛的聲音很冷淡。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幾秒,低聲問:“你,還好吧?我在網上,看到你,出事了。”

燕飛很不客氣地直接問:“給我家裏打電話的人是你吧?”

對方又沉默了,帶著明顯的心虛,燕飛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繼續說:“倪翠華,你到底要幹什麽?打電話給我爸媽,引起他們無謂的緊張,這有意思嗎?如果你是關心我,那謝了;如果你還有別的意思,那對不起,我不想知道。我說過,我死過一回,很多事都記不清了,你‘只是’我高中的同學。我現在有男朋友了,他非常不喜歡我和別的女人有太多的牽扯,如果沒事,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燕飛!”倪翠華的聲音尖銳了幾度,“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怎麽可以這樣!我承認是我不對,但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說著,她就哭了。

“那你要我怎麽對你?”燕飛嗤笑,更加的不耐煩。就算真正的燕飛沒有死,也不應該再和這個女人有牽扯,何況他根本就不是燕飛本人!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倪翠華也不說要燕飛怎樣,不停地說這句。

“沒別的事我掛了。”燕飛說完就要掛電話。

“燕飛!”倪翠華似乎豁出一切地大喊,“你真的要這麽墮落地去喜歡男人、被男人包養嗎?!你難道忘記了你以前說過的話?你說你會努力學習,考研究生、考博士,在帝都找一份好的工作,買一間大房子,和我結婚,生一個可愛的寶寶。你忘了,你都忘了嗎!”

“我忘了。”燕飛把手機拿遠了一點,倪翠華的聲音震得他耳朵疼。衛文彬吹了聲口哨,乖乖,這女人太膽大了。焦柏舟和蕭陽則是一副繼續看戲的模樣。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倪翠華大哭。

燕飛絲毫不為所動地說:“我就算被男人包養,也跟你沒關係。我男人願意跟我結婚,你呢?”

“我也願意!”

燕飛冷笑:“是嗎?我要還是以前那個窮小子,你還願意?”

“我願意!我願意!”

“倪翠華,”燕飛不耐煩地敲桌子,“我說我忘了很多事你難道非讓我直說嗎?我和你是怎麽回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女人,別讓我跟你翻我為什麽會自殺的舊賬,你也不要一次次地來考驗我的耐性。你給我父母打電話的事,看在你是我高中同學的份上,這次我放過你。再有下一次,你不要怪我不講同學情面。你聽好了,我死過一回,不是以前那個被人欺負、被人看不起的燕飛了,想從我身上撈好處,還得看看你有沒這個能耐。別讓我更看不起你。”

燕飛掛了電話。衛文彬朝他豎了豎大拇指:“連‘我男人’這話都說出來了,佩服,佩服。”

“你真是皮癢了。”燕飛放下手機就撲了過去,緊接著,宿舍裏傳來衛文彬的慘叫痛呼。焦柏舟和蕭陽一點上去“勸架”的意思都沒有,這傢伙活該!

被燕飛掛斷電話的倪翠華不敢相信地看著電話。這是她認識的那個燕飛嗎?變了,這個人變了,變得她完全不認識了。

岳邵和蕭肖在辦公室裏一邊吃飯一邊辦公。從國外帶回了許多的項目,岳邵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是絕對沒得休息了。蕭肖的手機有短信傳來,他瞟了一眼,然後立刻放下筷子拿起手機。

——【哥,那個倪翠華又打電話來騷擾燕哥了。】

某位被“安插”在燕飛身邊的密探盡責地履行自己的職責。對於前燕飛的前女友,燕飛的態度是儘量讓對方知難而退,所以一直不讓岳邵他們仨插手。但倪翠華今天的這通電話讓蕭陽聽得很膩歪,他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地告訴了老哥。

蕭肖把短信拿給岳邵看,岳邵點了一支煙,看著短信說:“你晚幾天回西杭,讓黑哥過去,我這兒忙不開,你三哥又還在南非,你來處理這件事。我以後不想在帝都聽到有關這個女人的任何消息,任何。”

“嗯。”蕭肖也點燃了一支煙,眼裏毫無溫度。

燕飛並沒有把倪翠華的事情告訴岳邵和蕭肖,也不知道蕭陽早就通風報信了,不過那通電話也確實影響了他的心情。倪翠華不是莊文靜那種女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讓家裏的三個人知道。他只希望經過這次通話,倪翠華能真正意識到他與她是絕對不可能的,不然被家裏的三個人發現倪翠華不死心,事情就沒那麽容易解決了。以為重生到一個普通窮小子的身上能過得自在,沒想到事情還是一堆接著一堆,燕飛覺得自己應該再去廟裏拜拜。

下午又是四節課,課間休息時間,燕飛分別接到了梁琴和蔣田的電話。對這兩人,燕飛的態度與對倪翠華、譚素等人就是迥然不同了。出事的時候,這兩人可是不停地維護他的,而且是不含任何目的的單純的維護他,與譚素的那種套近乎是完全不同。

燕飛約了蔣田和梁琴晚上一起吃飯,他也該好好謝謝兩人。員警掌握的王顯樂污蔑誹謗他的證據中,蔣田是提供了證據的。

下午的四節課結束,燕飛撇下宿舍的三人,去見梁琴和蔣田。雙方並不熟,談話難免會尷尬,燕飛在電話裏聽出蔣田和梁琴有話要跟他說。

來到約好的地點,燕飛朝已經等在那裏的兩人揮手,然後笑著跑到兩人跟前,坐下。“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我們也是剛到。”梁琴還是一如既往的開朗,“來,先喝杯熱茶,壓壓驚。”

“什麽叫壓驚?你從哪看出我受驚了?”燕飛失笑。

蔣田在一旁解釋說:“你出事那天梁琴急得都哭了,又找不到你,還好你舍友回了私信告訴我們你很好,不然我倆都要去報警了,就怕你又想不開。”

燕飛一聽很是感動。蔣田和梁琴是不同於舍友的另外一種朋友,雖然他不打算把兩人拉入他那個頗為複雜的圈子,但他也會努力維持他們之間的這份友誼。

燕飛感激地說:“讓你們擔心了。其實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他們怕我發飆,沒敢告訴我。”

梁琴沖他眨眨眼:“你不會真的有男朋友了吧?”

一看梁琴的樣子,燕飛就不打算隱瞞了,大方地承認:“是啊,我是同性戀,不會因此疏遠我吧。”

梁琴皺皺鼻子:“難道在你心裏我們是那麽無知的人嗎?這都2015年了,老大。十個男人裏有五個是同性戀,三個是雙性戀,一個是自戀,只有一個是異性戀好不好。我們女人很可憐的。”

“哈哈哈,那蔣田算是那十分之一的珍寶嘍?”燕飛大笑。

蔣田被說得很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我,我還沒,談過戀愛。”

“哈哈哈……”這回連梁琴都笑了。

燕飛招呼服務員點了菜,然後親自給兩人斟滿茶,說:“我出事有朋友為我著急、為我哭,是我的福分。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謝謝。”

“啊,別這麽煽情好不好,該說謝謝的是我。我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能賣出畫。”梁琴被燕飛的話弄得有點要掉眼淚了,她最怕這種煽情的場面了。

蔣田也面紅耳赤地說:“我才要說謝謝。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在食堂擦桌子呢。燕飛,你把我們當朋友,在我們有困難的時候也願意幫助我們,我們也很高興能認識你這位元朋友。來,別的不多說了,為我們的友誼乾杯吧。”

“對!為我們的友誼乾杯!”梁琴首先碰杯,燕飛笑著和他們碰杯。

杯一碰,氣氛就更活躍了。蔣田壓低聲音說:“燕飛,王顯樂那邊,你打算怎麽做?我聽說,參與的好像還有他的高中同學?”

燕飛不是很想提那個人,簡單地說:“我都交給律師去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敢做就要敢當。他敢在網上發帖侮辱我,就要做好當被告的準備。對待敵人,我一向不會手軟。你該清楚,是他一直找我的麻煩,我從來沒有對他不友好過。”

蔣田歎了口氣,點點頭:“我知道。自從你不在食堂打工之後他對你就越來越不友好了,但我怎麽都沒想到他竟然會嫉妒到這一步。你能有今天也是因為你用自己的命換來了機會。當初我讓他和我一起去輔導班,他一聽是你介紹的工作就不願意了。如果他肯放下不必要的自尊,現在也是每個月掙好幾千塊,根本不用再去食堂擦桌子。其實你們兩個人之間根本沒有什麽仇恨,就是五十塊錢的問題。”

“他就是心理不平衡。照他的話說,窮學生都不應該有出頭之日了。那些白手起家的大老闆都是傍大款或者被包養得來的機會。什麽歪理。”梁琴不客氣地說:“這樣的人就算有高學歷又能怎麽樣?以後步入社會,進入工作崗位,遲早還是要被抓進去,他的心態就不正確!要大家都跟他一樣,那社會還不亂套了。”

燕飛朝梁琴抱拳:“所以說咱們的梁小姐心態最好,最善良,在下敬佩敬佩。”

“什麽啊,討厭。”被誇的人反而不好意思了。

蔣田猶豫了一番,又說:“燕飛……我跟員警,提供了王顯樂在背後中傷你的人證,那是因為我看不慣他的作為。但不管怎麽說,大家以前都是一起打工的同學。他家以前條件不錯的,他爸爸做生意失敗破產,可能是因為這樣,他才這麽偏激。他爸媽現在都來帝都了……”

梁琴打斷他:“你不會是想替他求情吧?他差點害得燕飛名譽掃地,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那不得被他逼得自殺啊,這種人不能原諒。”

蔣田歎道:“我不是讓燕飛撤訴,而是說,能不能接受一定的賠償,讓法院輕判他。他爸媽一直跟我哭,我於心不忍。”

“你這叫婦人之仁,要不得。”梁琴是堅決不同情。

燕飛抬手,讓梁琴不要怪蔣田,他當然清楚蔣田老好人的性格。他說:“輕判重判其實對我都無所謂,不管怎麽處理,他都不可能再讀下去了,已經算是自毀前程。我跟我男友說說,只要他同意,我不介意。”我了個去,“男友”倆字他怎麽越說越順口了,燕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蔣田一聽反而有些尷尬了,說:“你不要勉強,這件事畢竟你是當事人。我也知道自己有時候過於老好人。”

“你知道就好。‘農夫與蛇’的故事不需要我給你講吧。做人不能一味的好人,那要看對誰。”梁琴又教訓起了蔣田,蔣田連連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燕飛看得不停地挑眉,他陡然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你倆怎麽走到一塊了?”

“啊!”蔣田和梁琴同時紅了臉。

正好菜來了,燕飛善解人意地化解兩人的尷尬:“來來,吃菜吃菜,我可餓了。”蔣田和梁琴拿起筷子,兩人都避開了對方的眼神,燕飛在心裏笑。

吃了一會兒,梁琴先走出了尷尬,蔣田也稍稍恢復正常。梁琴告訴燕飛司光南找他的事,然後說:“我沒跟社長說你幫我推銷出一幅畫的事,”她有些為難,“我覺得……社長找你,好像是為賣畫的事,他問我你有沒有提到過賣畫,還有你展覽的那幅字給誰了。”

燕飛一聽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平靜地說:“他再問你有關我的事,你就說跟我只是普通朋友,我也不會什麽事都跟你說。”

梁琴點點頭,道:“我跟蔣田說了,以後誰要問我們你的事,我們一概說不知道。”

“謝了。”

“應該的。”梁琴很高興自己仍能和燕飛保持純潔的友誼,她不喜歡她和燕飛的關係加入別的複雜的東西。她是如此,蔣田也是如此。

“司光南那邊等他找到我頭上我會處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來,吃菜。”燕飛招呼兩人吃,蔣田和梁琴現在對燕飛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燕飛這麽說,他們就相信他能處理好。兩人也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了,開心地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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