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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02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零二章

燕飛站在馬桶前解決生理需要,饑渴到極點的蕭肖就站在他身後對他上下其手,燕飛差點把某種液體撒到地上,氣得他不停地用手肘推蕭肖。

“等等等等!”

“我等不及了!”

好不容易解決完了,蕭肖直接扯下燕飛的褲子,就打算直接提槍上陣了。燕飛狼狽地一手撐著牆,一手去沖馬桶,嘴裏喊:“你洗澡沒有?”

“早上起來就洗了!”

悶哼一聲,燕飛蹙眉,這傢伙真是憋狠了,不然基本不會痛的他竟然因為對方手指的進入而有了痛感。

“你先讓我洗個手,擦一擦,到床上去。”背對著蕭肖,燕飛的膝蓋緊挨著馬桶,雙手撐在牆上,褲子又卡在膝蓋處,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真的等不及了。”

摟住燕飛的腰一個用力,蕭肖把人挪到洗手台前,燕飛敏感的身體已經濕了,蕭肖不怕弄傷他,扶著自己的硬挺就往裏沖。

“唔!你到底,是有多急。”

鏡子裏,蕭肖低頭看著兩人正在逐漸深入結合的部位,顧不上回應。半個月沒有被滋潤,燕飛的身體有點緊。

努力讓自己放鬆,燕飛拿過洗手池旁的擦手方巾,打開水龍頭。不行,他剛上過廁所,要擦乾淨,還要洗手。要不是蕭肖這麽急,他本來打算先洗個澡的。

“我想死你了。”

終於全部進去了,蕭肖舒服地吐了口氣。燕飛動作迅速地洗了手,擰了熱毛巾擦拭下身,剛上完廁所,一定要擦。他潔癖。

就在燕飛手裏的毛巾覆住微微抬頭的部位時,一隻手從後伸出,握住了他拿毛巾的手。蜜穴裏被“東西”塞著,分身又被握住了,身體又抵著洗漱台,燕飛是毫無退路。

“放開,先讓我擦乾淨。”

“我給你擦。”

蕭肖的聲音聽得燕飛心悸。

從燕飛手裏拿過毛巾,蕭肖的腰部緩慢律動,右手以相同的頻率擦拭燕飛的分身,說是擦拭,更像是套弄。燕飛一腳踩在蕭肖的腳上,臉色潮紅:“好好擦!”

“我想死你了。”

手裏的小棍子越來越硬了,蕭肖丟了毛巾,扣住燕飛的腰。在燕飛的肩膀上落下溫柔的一吻,蕭肖的眼神驟然危險。

“唔啊啊——”

燕飛慌亂地抓住水龍頭支撐自己飄搖的身體。鏡子裏,雙眸水潤的他臉上透著魅惑的春情,比他高了一大截的蕭肖盯著鏡子,把燕飛的情動全部收納眼底。

褲子隨著瘋狂的律動散落在了腳邊,可又因為褲子的阻礙,燕飛沒法把腿分得太開,這就導致他那個本來就很銷魂的部位更緊得裹住蕭肖的粗大,帶給蕭肖更強烈的快感。這是燕飛第一次面對一個人的時候被從後面進入。他一直很排斥三人單獨從後面進入他,那會令他想起杜楓。而此刻,雙眼朦朧地看著鏡子內蕭肖動作狂野而愛戀地親吻他,撫摸他;看著蕭肖眼中不同於平常的激動與沉迷,燕飛的腰隨著對方的抽插而緩緩做出了配合。

掀起燕飛的衣服,逗弄他胸前的茱萸,蕭肖一遍遍地在燕飛的耳邊呢喃:“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腰部的動作越來越主動、越來越明顯,燕飛拉著蕭肖的手移到自己同樣需要對方撫慰的地方。

鏡子裏,蕭肖一手在燕飛紅腫的茱萸上搓弄,一手在被洗漱台遮住的地方套弄燕飛的柱身,燕飛扭著頭與蕭肖接吻。兩人間的激情令四周的溫度節節升高。蕭肖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憋了半個月,他能忍到現在已算超人。

“別射進來!”

在蕭肖快要迸發之前,燕飛急忙退開,大喊。蕭肖握住自己的陽物猛地抽出,奶白的濃漿噴灑在燕飛的股間。自從岳邵開禁之後,三個人再也沒戴過套子了,不過燕飛始終不許他們射進他體內。

“褲子髒了。”

燕飛身上的寒毛乍起,手肘頂開還賴在他背上不肯離開的蕭肖,擰開水龍頭。蕭肖拿來紙巾給燕飛擦拭,燕飛擰著眉:“到床上也就一分鐘不到,褲子也不給我脫,髒死了。”

“我太急了,以後一定注意。”

還好已經做完了,不然太影響愛愛品質了。燕飛又頂開蕭肖:“我要洗澡。”

“那我給你放洗澡水。”蕭肖毫不受燕飛潔癖的影響。套用許谷川和何開複的話,也就他們仨能受得了燕飛的潔癖。

“不泡了,我淋浴。”

迅速脫了褲子和衣服,燕飛直接打開淋浴。看著他的裸體,蕭肖的喉結動了動,然後也開始脫衣服。

“不許來了!我要洗澡!”

“我想和你一起洗。”

五分鐘後,燕飛的呻吟再次響起。



剛到就被蕭肖抓著裏裏外外啃了兩回,燕飛疲倦地躺在床上,蕭肖則是心滿意足地摟著他享受愛愛後的甜蜜時刻。他們有三個人,像這樣能單獨擁有燕飛的時候很少,蕭肖自然要牢牢把握。被子下的兩人都只穿了條內褲,燕飛在蕭肖的撫摸下昏昏欲睡。蕭肖不停地輕吻燕飛,這半個月,他是相思如狂。

“小小……”燕飛懶懶地出聲。

蕭肖吻上他的嘴,溫柔地纏綿。燕飛來回撫摸蕭肖胳膊上的疤痕,在對方退開後,他閉著眼睛咕噥說:“跟你說件事,你先答應我不生氣。”

“我答應。”蕭肖的唇不離燕飛的。

“你這樣我沒法好好說話。”燕飛半睜開眼睛。

蕭肖的吻移到了燕飛的臉頰和耳朵上,好像得了親吻饑渴症一般。燕飛帶著瞌睡的鼻音說:“準確地說,應該是兩件事。你要不要聽我說?”

蕭肖不吻了,翻身平躺,順勢把燕飛摟到身上,讓他趴在自己的懷裏。燕飛調整了一下姿勢,枕在蕭肖的胸口上說:“第一件事,西杭那個陳市長的公子找了我兩回,我沒見。”

蕭肖眼裏的情欲消退,不悅地問:“他找你幹什麽?”

燕飛摸著蕭肖下巴上的胡根,說:“梅洛英把他弄到帝都附中上學去了,上回吃飯的時候梅洛英就想他能跟我結交。誰叫我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呢。”

蕭肖馬上說:“我會跟梅洛英說,讓她別去煩你。”

燕飛微微一笑:“那到不用。我兩次都避而不見,那個陳天籟應該也知道我的意思了。那小子不傻,我估計他不會再來找我了。就算沒有梅洛英,也會有其他人,我看呀,以後來巴結我的人會越來越多。嘖嘖,我現在也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了,還真有那麽點狐假虎威的味道。”

蕭肖雙手環緊燕飛的腰,悶聲說:“你本來就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用不著狐假虎威。”

捧住蕭肖的臉,給他做出微笑的表情,燕飛主動給了對方一個kiss,說:“我現在呀,越來越慶倖自己換了個身體,沒人知道我是誰。再跟你說一件好玩的事。”

“你說。”蕭肖的手伸進燕飛的內褲。

燕飛咧嘴:“鍾勇來找我了。”

“什麽?!”蕭肖抽出手直接坐了起來,“他知道你是誰了?!”一想到這種可能,蕭肖的眼裏浮現殺氣。知道燕飛身份的人就那麽幾個,誰敢洩密!

把蕭肖按回去,燕飛重新趴回蕭肖的身上,安撫道:“他不知道我是誰,你先聽我說。你剛才答應我不生氣的。”

“鍾家的事不在我不生氣之列。”蕭肖不避諱地說。

燕飛沒有不高興,他對鍾家的人都失望透頂了,更何況是這三人。他道:“鍾勇找我是想我幫他要回我的骨灰。”

“他找死!”蕭肖伸手就去拿放在床頭的手機,要找人動手。

燕飛抓住他的手,吻上蕭肖的嘴。蕭肖摟緊他的身體,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激烈地回吻撫摸對方。鍾勇簡直是活膩了!敢找這人要骨灰!

內褲被扯了下來,燕飛主動分開雙腿,不準備繼續說了。他都沒想到蕭肖的反應會這麽激烈。不過,他又有些暗爽,蕭肖的反應也代表了岳邵和孫敬池的反應。在他們心裏,他的一切都是不同的,是最重要的。

用身體安撫了蕭肖,清洗乾淨重新回到床上後,燕飛再次開口把鍾勇跟他說的話告訴蕭肖,然後說:“鍾家到底是什麽目的,我不管。他們願意開價買,我就賣。谷川說他那邊隨時可以提供我合適的骨灰,這筆錢,不賺白不賺。”

蕭肖眼神陰沉,不作聲。燕飛道:“邵邵和阿池在國外,先別跟他們說,等他們回來再告訴他們。你看,陳天籟來找我、鍾勇來找我,等我真的和你們訂婚、結婚了,來找我的人只會更多。所以,為了日後的清淨,我決定!”

蕭肖的眸中是燕飛堅決的臉,他沉默地等對方說明,不管這人有什麽決定,他都支持。燕飛嘿嘿一笑:“我決定本科畢業後就不繼續讀了,我要在家裏做宅男。他們總不能跑到家裏來找我吧。”東湖的別墅區可不是那麽好進來的。

蕭肖的眼神立馬溫柔:“我們就喜歡你在家裏做宅男。”他和二哥、三哥負責賺錢養家。

燕飛目露嚮往地說:“我上輩子一直都很想辦一場個人畫展,但一直未能如願。小小,我要送自己一份畢業禮物。”

蕭肖馬上說:“帝都還是國外,地點隨便你挑。別說一場個人畫展,你想辦幾場就辦幾場。”只要這人喜歡。

燕飛深笑:“那第一場我要在帝都。”

“好。”

“我要在家裏掛滿我的畫。”

“我雙手加雙腳同意。”

“你們的辦公室裏也要掛我的畫。”

“那是一定要的。”

燕飛親吻蕭肖的嘴,呢喃:“小小……”我愛你。可是這三個字到了嘴邊,他卻又說不出來了。

哥,我在呢。

蕭肖一遍遍撫摸燕飛的身體,這人與上輩子截然不同的身體。心窩不受控的再次鈍痛,某種憤怒也伴隨著鈍痛而來。

一吻結束,蕭肖說:“哥,我愛你。”

燕飛的回答是又吻住了對方。小小,我的心裏呀,一直都只有你們。



燕飛睡著了。身體不算太結實的他短時間內被吃了三次,不睡著就怪了。在確定他熟睡之後,蕭肖動作極輕地抽出被枕著的胳膊,慢慢地下了床。穿好衣服,離開了臥室。

先吩咐基地的管家給燕飛準備合適可口的晚餐,蕭肖去了隔壁的書房,撥通父親的電話。週末,蕭父也沒有閒著,在朝中權力機構的核心處正跟政界的幾位大佬們談事情。如果是別人的電話,蕭父可能就不接了,但兒子的電話,他必須得接。通常情況下,蕭肖有重要的事才會打他的手機。

和在座的幾人說了一聲,蕭父拿著手機到另外的房間接電話。

“喂,蕭肖,什麽事?”

“你在忙?”

“也不算忙,在談些事情。你在西杭還好嗎?你要注意身體啊。”

“我很好。忙完西杭的事情我就回帝都。爸,我要毀了鍾家。”

蕭父愣了,他壓低聲音,稍顯嚴肅地問:“為什麽?因為鐘楓的骨灰?”

“你知道鍾勇去找燕飛的事?”

蕭肖馬上不高興了。他這一說,蕭父又愣了:“鍾勇去找燕飛?什麽時候的事?我知道鍾勇去找你岳叔要鐘楓骨灰的事。”

一聽自己誤會父親了,蕭肖的口吻好轉,說:“鍾勇去找燕飛,讓他勸我們還回哥的骨灰,他們簡直是找死。”

蕭父沉吟了片刻,說:“你岳叔叔跟我還有你孫叔都講了。對於鐘楓的死,鍾家還是沒有反省。但,你要毀了鍾家,不怕鐘楓難過嗎?”

蕭肖好似在說今晚吃什麽一般很是隨意地說:“我只是拿走他們的地位,又不是要他們的命,我哥不會難過的。鐘振左已經老糊塗了,鍾勇去找燕飛犯了我的大忌。他們以為我們總會看在我哥的份上不會太為難鍾家,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有多愚蠢。爸,我也要讓其他人明白,我哥和燕飛,都是我的底線。誰碰了都不行。”

蕭父沒有做聲,一分鐘後,他說:“我知道了。你安心在西杭處理你們公司的事吧。我這邊還有事,就先不說了。”

“嗯。”

掛了電話,蕭父坐在沙發上沉思。幾分鐘後,他再次拿起手機,撥出一人的電話。

“喂?老蕭?”

在家裏度週末的岳行軍接聽電話。

“行軍,你上回和我說的關於鍾家的事,就那麽辦吧。”

岳行軍正色:“蕭肖那邊是什麽意思?你和他說過了嗎?邵邵和阿池都在國外,我和老孫都還沒跟他們說。”

“這就是蕭肖的意思。鍾勇去找了燕飛,讓燕飛幫忙拿回鐘楓的骨灰,蕭肖很不高興。我不想再看到蕭肖他們的生活出現不必要的波折,鍾家現在是最不穩定的因素。我想岳邵和敬池也會是這個意思。”

岳行軍思考了片刻,道:“那就這麽辦吧。”

“好。”

鍾家的命運,就這樣被兩通電話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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