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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第118章
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八章

開車回到家,一進家門,看到三人都在客廳,並且都是一臉的委屈。蕭肖更誇張,抱著一個抱枕,“泫然若泣”地看著他,那雙唯一能顯示感情的雙眼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好像被拋棄掉的狗狗,燕飛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

“哥——”不滿不滿。

燕飛走到三人跟前,把車鑰匙往茶几上一丟,捧住三人的腦袋挨個啃了一口,然後往單人沙發上一坐,說:“我招,我全招。”三人這才恢復了正常。

燕飛道:“鍾勇找我呢,是想和我合作。你們別說話,聽我說。”

有話要說的三人立刻安靜。

燕飛接著道:“他看出我身上有‘鐘楓’的一些小習慣,覺得你們找我還是有那麽點找替身的意思,我沒否認。他覺得沒有背景的我應該找一個背景,他願意當那個背景;而他,希望我能勸你們停止對鍾家主要是對他的打壓。”

“他打的主意真好。”蕭肖頓時冷聲。

一看那三人的臉色,燕飛就知道鍾勇沒說謊,這仨人真的在打壓鍾家。也沒有什麽特別難過的情緒,燕飛挪到三人中間,握住孫敬池和蕭肖的手,說:“我今天才發現,鍾勇不瞭解我就如我不瞭解他。”

岳邵馬上說:“哥,沒跟你說是我們不對,但我們不想他們再影響你。我保證,不會要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命,只是讓他們退居二線。”

燕飛笑笑,說:“我怎麽會不瞭解你們的用意。你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因為心疼我。”

蕭肖和孫敬池抽出被他握著的手,摟住他。

燕飛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說:“鍾家其他的人,我不管了,你們有你們的考量。至於鍾勇……”又吐了口氣,燕飛說:“在那樣的家庭裏,他也有他的不得已。對我這個弟弟,他也是有感情的。只不過我們兩個人選擇的路不同,所以漸行漸遠。邵邵、阿池、小小,不管我願意不願意承認,他都是我的哥哥,親生哥哥。”

“哥,你要我們放過他,我們聽你的。”蕭肖最受不了的就是燕飛為難。

燕飛緩緩道:“我不要求你們給他支援,如果他用自己的能力來得到提升,對他反而更好。讓他到邊境歷練去吧。今後能走多遠,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也算是,我這個當人兄弟的償還上一世的兄弟情。”

聽出燕飛話中的傷感,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突然有點愧疚,他們是不是做得太過了?燕飛對三人笑笑,摸摸三人的臉:“不要覺得有什麽對不住我的。我以前很氣他,他來跟我買骨灰的事情讓我更氣他。但他今天跟我說的一句話讓我感觸很深。他說‘就因為他姓鐘,所以別人都看不到他的努力和能力’。那我就給他一次機會,讓大家看到的努力和能力,無關他姓不姓鐘。”

“那我們就給他一次機會。”岳邵一句話,拍板了。

“那就這麽決定吧。”孫敬池也拍板了。蕭肖吻住燕飛,只要這人開心、喜歡,什麽都成。接住蕭肖的吻,燕飛在心裏說:哥,從今以後,就看你自己的了。



和鍾勇見面的事情順利地解決,家裏的三個男人也沒有太激烈的反應,燕飛是輕鬆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四人暫時都很安全。為什麽是暫時呢?以他們目前的情況來說,一次安全不能代表永遠安全,所以燕飛說他是暫時的。重新投入到緊張的趕工中,燕飛把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後。

許谷川23號結婚,他結婚這一天,燕飛又跟學校請了一天假,不是去出席許谷川的婚禮,而是陪蕭陽。蕭陽嘴上說不介意,可心裏還是格外的難過,沒有誰能面對喜歡的人結婚還能保持愉悅和淡定的。岳邵、孫敬池、蕭肖、何開複、秦甯,包括岳淩都出席婚禮了,衛文彬和焦柏舟留在學校聽課,焦柏舟很擔心蕭陽,察覺出一點異樣的衛文彬也有點擔心,但蕭陽不願意說,他們也只能假裝不知道,所以只有燕飛出馬最合適。

燕飛把蕭陽帶到了東湖,家裏沒人,最適合說話。特別做了幾道菜,燕飛拿出白酒,陪蕭陽喝。蕭陽的情緒很低落,主動開了白酒,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乾了,蕭陽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燕飛按住了他的手。蕭陽抿抿嘴,眼圈突然紅了。燕飛摟住他的肩膀,說:“你要不高興,我馬上給許谷川打電話讓他過來。”

蕭陽搖搖頭,悶聲說:“他做了這麽多就是要給孩子一個合法的身份,我能理解。我就是一想到他現在是‘已婚’人士了,我就不爽。”

“那你也找個女人結婚去。”燕飛毫不負責地說。

蕭陽又搖搖頭:“我才不會為了孩子委屈自己。我,我有點氣他,又有點心疼他。燕哥,我真的很矛盾。昨天我還沒這麽難受,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燕飛心疼地輕拍蕭陽,說:“要孩子出生後許谷川不離婚,我第一個不饒他。等我畢業,就讓你哥找代孕去。孩子的事你不要操心。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蕭陽對燕飛感激地笑笑:“燕哥,你能回來,真好。你回來了,不僅我哥幸福了,我的日子也好過了,也因為你我才能和許哥走到一起,說起來,你還是我倆的媒人呢。”

燕飛更心疼了,他抹抹蕭陽的眼睛:“想哭就哭吧,哥的肩膀借你。”

蕭陽皺皺鼻子:“我又不是女人,還哭鼻子。來,陪我喝酒。”

“好!”燕飛拿起酒杯跟蕭陽用力一碰,捨命陪君子。

“來,吃菜。”給蕭陽夾了幾筷子菜,燕飛假裝抱怨說:“你沒跟谷川走到最後一步也是好事。自從我跟你哥他們發生了關係後,我就再也不能盡情的大魚大肉了。趁著許谷川有婚約在身,你抓緊時間好吃好喝,以後就沒這機會了。”

蕭陽頓時很囧:“難道我看起來就是被人壓的命嗎?”

燕飛很直接:“你能壓得過許谷川嗎?”

“……”蕭陽發狠地往嘴裏塞了幾塊肉,兩眼辛酸淚。為什麽誰都不認為他能壓倒許哥?突然自己打了一個機靈,蕭陽更淚了,好吧,他承認自己沒那本事。

燕飛接著說:“等我畢業後,就讓許谷川把孩子送到我這邊來,我幫他養。他肯定沒時間當爸爸,你又在國外,孩子在我這裏,以後不會跟你生分。小陽,許谷川的孩子以後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要去想孩子的媽是誰,只要知道孩子的爹是誰就行了。”

蕭陽一陣感動:“哥,謝謝你。我會努力把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的。我知道,如果我跟孩子的關係處理不好,以後也會影響到我和許哥的感情。”

“你能這麽想最好。沒事,孩子的事有我給你看著呢。你就安心地出國讀書吧。”燕飛疼愛地摸摸蕭陽的腦袋,蕭陽又一次感慨有個疼自己的哥哥真是好。

手機響了,燕飛拿起來一看,對蕭陽眨眨眼,接聽。

“喂,谷川。”

“小陽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嗯,在我這兒呢,我陪他喝酒。”

電話那邊有幾秒的沉默,然後說:“麻煩你先幫我照顧他了。我這邊的事情結束就去找他。”

“你還走的開啊?”

“當然走的開。吃完飯就可以走了。我又不是真的新郎官。別讓小陽喝太多。”

“好。不過你如果來得太晚,我可就不能保證了,他心裏不舒服。”

“……不會太晚的。”

“你跟他說話嗎?”

“不說了,我怕他哭。待會兒見。”

“好,待會兒見。”

燕飛掛了電話,對因為許谷川沒有跟他說話而略顯失望的蕭陽說:“他說他怕你聽到他的聲音會哭,所以先不跟你說了。酒宴結束他就過來找你。”

蕭陽一聽,鼻子就酸了。

“他還過來啊。”

燕飛擦擦蕭陽的眼角,疼愛地說:“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他當然得過來。”

蕭陽一把抱住燕飛,臉埋在他懷裏:“等他離婚,我一定要狠狠打他一頓,害我這麽難受。”

“我支持你,狠狠打。”

“……”蕭陽吸吸鼻子,“燕哥,我不喜歡他和別的女人結婚,假結婚也不喜歡。”

燕飛抱住蕭陽:“不喜歡就揍他出氣。”

“嗯,一定會揍。”

聽著蕭陽的聲音,燕飛很是心疼,然後他又想到了自家那三個“大孩子”。許谷川結婚蕭陽都這麽難受,那他“死”的時候……燕飛決定還是不吃那些太葷腥的東西了,晚上他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家的三個大孩子。

說是酒宴,其實也就擺了十幾桌,以許谷川的身份背景,這十幾桌可稱得上是寒酸了。而且都是親戚朋友,還有許家的一些老交情,特別位高權重的那幾個人許谷川都沒讓父親請,因為在他心裏這根本算不上是他的婚禮。沒有排場、沒有婚紗照、沒有喜慶的音樂,許谷川穿著平時穿的軍裝,新娘子穿了一條素色的旗袍,許谷川以新娘子已經有身孕為由,自己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酒杯全場敬了一圈,就算是完事了,要多簡單有多簡單。

新娘子也沒有什麽結婚的喜悅。她坐在許谷川的父母身邊安靜地吃菜,安靜地都讓人忽視了她的存在。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許谷川為什麽要結婚。相比之下,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的露面比許谷川的這場婚禮勁爆多了。三人出現在這裏已經可以肯定岳、孫、蕭三家與許家成了真正的結盟關係,也因此,許谷川的這場婚禮更多的成為了其他人與四個人攀交情的晚宴。

許谷川作為新郎官,臉上一如他給人的陰沉,而他心裏也確實很陰沉。他一眼都沒朝新娘子那邊看過,他滿心想的都是委屈中的蕭陽,滿心掛念的都是儘快結束這場無趣的酒宴去找蕭陽。五一一過,他就要去長阪了,如果順利,蕭陽今年年底怎麽都要出國了,兩人就要遠遠地分開了。本來許谷川4月中下就要前往長阪,但蕭陽四月份要去公海玩,許谷川把出發的日期一再推後,就是想陪蕭陽去玩。

好不容易挨到八點半,許谷川喝了兩瓶白酒,賓客們也差不多吃好了,許谷川不等大家都離席,和岳邵等人一起離開。岳淩沒喝酒,充當司機。一上了車,許谷川就掏出手機給燕飛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燕飛他現在過去。他仍是沒有跟蕭陽通話,他是真的怕蕭陽會哭。

來到東湖,許谷川帶著一身濃濃的酒氣先一步進了屋,人還沒看到,他就大喊:“小陽,小陽!”

“來啦。”回應他的一聲歡快的叫聲。

許谷川朝著發聲的地方跑去,在廚房。

“許哥。”蕭陽從廚房出來,朝跑過來的人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然後嫌棄地後退兩步,捏住鼻子:“你可真臭,喝了多少啊。”

燕飛也出來了,同樣的捏住鼻子後退兩步:“我草,你從酒缸裏出來的?去去去去,去客廳等著,小陽就知道你會喝多,給你做醒酒湯呢。”

許谷川一聽,把蕭陽扯到懷裏,噴著酒氣問:“你給我做醒酒湯?”

蕭陽捏著鼻子悶聲說:“是啊,跟燕哥學的。就知道你會喝多。你去客廳等著,快好了。啊,你臭死了。”

許谷川馬上看向燕飛:“借你家浴室用用,順便借身睡衣。”

“小陽,你拿你哥的睡衣給他。用樓下的浴室啊。”燕飛捏著鼻子返回廚房,蕭陽拉著許谷川去浴室,然後喊:“哥,借你身睡衣。”

蕭肖坐在沙發上說:“更衣室自己找。”

把許谷川推進浴室,蕭陽去更衣室找適合許谷川穿的衣服。兩人都暫時不在了,蕭肖低聲對兩位哥哥說:“如果許谷川敢負了小陽,我一定宰了他。”

“二哥跟你一起宰。”

快速沖了個澡,許谷川套上蕭陽給他拿來的也不知道是誰的睡衣,又喝了蕭陽親自給他熬的醒酒湯,也不管人家的哥哥是不是就在當場,他拉著蕭陽就上樓,燕飛在樓下喊:“別給我吐到房間裏啊,如果吐了你們給我打掃乾淨。”

“放心,吐不了。”遠遠的傳來許谷川的回聲,然後是關門聲。

燕飛收起臉上的笑,走到客廳,被孫敬池伸手拉過去抱住。窩在孫敬池的懷裏,他難過地說:“真心疼小陽。”

孫敬池在他嘴上親了口,道:“許谷川敢對不起小陽,我們會收拾他。今天累了吧。”

“不累。”燕飛從孫敬池的身上下來,“你們仨,去洗澡。今晚我要做。”

“……”

只反應了0.01秒,三人堪稱百米飛人往浴室沖去。燕飛總是被動地承受他們的求歡,今天第一次主動,他們要不反應快點就是白癡!吼吼吼!這人今晚別想睡了!

樓上的客房,蕭陽全裸地躺在床上,兩腿大開。許谷川跪在他的腿中間,用嘴套弄他的粉嫩,用舌品嚐他的甜美。

“許哥……”蕭陽撫摸許谷川佈滿汗珠的背身,咬牙,“我們做吧。”

許谷川套弄的動作一頓,吐出小小陽。

蕭陽舔舔嘴:“許哥,我們做吧,我不想等到你離婚了。”

許谷川頓時噴出粗氣,他拉過蕭陽的手撫慰他的灼硬,與自己的理智抗爭,最終——“等我離婚那天,不管你是不是在國外,我都會把你抓回來幹上個三天三夜。但現在不行。我已經夠給你委屈了。等我離婚。”

蕭陽的眼眶紅了,眼淚滑下。許谷川吻住他的嘴,激烈地撫摸他的身體,然後在蕭陽的耳朵邊發狠地說:“你聽著,你是我許谷川的。你在國外給我好好念書,讓我知道你敢跟哪個男人或女人勾勾搭搭,我一定廢了你!”

“你也不許!”蕭陽一口咬在許谷川的肩膀上,只要嘴裏有了血腥他才放開,然後哭著說:“你要再敢跟別人上床,我也一定廢了你!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草!”許谷川翻身,把蕭陽拉到身上:“給我舔舔,我疼死了。”

蕭陽毫不猶豫地含住許谷川黑紅的男性,許谷川揪住蕭陽的頭髮,苦苦與自己的理智抗爭,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主臥室裏,激情也在上演。除了仍不許三人射到體內之外,燕飛幾乎任三人為所欲為。三人身上的疤痕讓他一次次地想到蕭陽的淚。

“邵邵……阿池……小小……要我要我……”

“哥,哥……你是我們的,是我們的。”

“啊啊啊……邵邵阿池小小……”

如果我的身體能讓你們忘掉那些傷痛與絕望,我願意交出我的身體。我愛你們,我的邵邵、阿池、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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