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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龍玦(龍宮島系列)》第14章
  第十四章

  玄龍主回府時,有些心煩意亂。

  他遇到慕天恩是在五天前了,慕天恩俊雅柔弱的樣子,幾乎是立刻征服了他,讓他情不自禁地為他打退追兵,後來才知道,慕天恩是不想被弟弟虐待才離家出走,這更引起了他的保護欲。誰知就在今天晚上,慕天恩不辭而別。

  若是慕天恩能看到他的長相,或許不至於對他這麼生分,利用了他就走。

  他對這個聰慧俊美的男子充滿了耐心,即使慕天恩一直拒絕他歡愛,甚至對他不假辭色,他也沒有特別生氣,就連被扔在客棧,他也只是颯然一笑,讓人去尋。

  若是那幾個弟子找不到人回來,說不得只有讓龍江口所有的弟子去找了。

  他皺著眉頭進了府,有侍女匆匆跟在他身後,欲言又止。他毫不理會,逕直過了院子,本想繞道去自己的房間休息,卻見堂上燈火通明,一個男子坐在客位上,雙手捧著茶盞在慢慢飲茶。

  這個男子面容很是俊美,卻天生帶著一點冷漠,像是說不出的寂寥。這個人……不是慕天恩卻又是誰?

  玄龍主一陣激動,疾步上前,那男子似乎聽到了動靜,轉過頭向他看來。

  深邃的雙目似乎有萬種柔情,只是一眼,便讓玄龍主心悸。

  他在心中設想了無數次,若是慕天恩沒失明,這雙眼睛該如何地動人,如今一見,才知道自己想像的還是遠遠及不上所見到的。

  他張了張口,正要說話,那男子似乎已看到了他,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向他行了一禮,溫言道:「龍主,你回來了。」

  「是你!」玄龍主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兩個字。若是那個人……那個人,自然不會忽然能視物,也不會如此喚他。

  這個男子臉上微有些愕然,隨即便是一笑:「原來龍主又將屬下錯認了麼?今日慕二公子到訪,說是龍主帶走了慕大公子,龍主不在,屬下這才虛應他一番。如今無事,屬下這便告退。」

  他短短幾句便將事情說完,似乎不願和玄龍主多說,合手行禮。

  他走得很慢,像是捨不得離去一般,讓玄龍主的眉頭皺得更深。

  「站住!你去哪?」

  「屬下自然回柴房。」他已走近他身邊,俊美的面容露出無辜的表情,讓玄龍主一陣心顫,伸手扣住他手腕,將他拖到自己懷中。

  周圍響起的驚呼聲讓玄龍主立時驚醒,這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哼了一聲,對眾人道:「你們都退下!我有話要對墨蛟大人說!」

  前幾天還打得人半死,今天卻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難怪傳言玄龍主喜怒無常。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但卻不敢違抗玄龍主的命令,退出大廳外。

  墨寒看著他們離開,心中不自覺地有幾分忐忑,問道:「不知龍主要說什麼?」

  玄龍主看了他半晌,俊美絕倫的臉上露出一抹殘酷的笑意:「你不是很喜歡扮成別人的麼?怎麼今天不扮了?」

  鼻端聞到玄龍主身上屬於海風的氣息,讓他有些迷亂,隨即鎮定下來,退後了一步,緩緩道:「龍主此言何意?」

  「今天晚上,我非要得到那個人不可!」

  「龍主……」墨寒聽到玄龍主佔有欲極強的聲音,不由一怔。玄龍主絕不是個喜歡自欺欺人的人,他為何有這種提議?

  「你不是很有本事讓我對那些人沒興趣麼?那就使出你的手段啊,不管是用你那令人乏味的身體,還是用毫無技巧可言的動作,都快使出來啊!」玄龍主扣緊他的腰,在他耳邊低語,一字一句都是不懷好意。

  原來是在別人那裡碰了壁,所以才想羞辱他討回來。

  墨寒只覺得說不出的難堪,淡淡地道:「我不是慕天恩,龍主看清楚一點,屬下要回去了。」

  「這麼急要去作甚?」玄龍主的笑容顯得邪氣而妖異。

  「我還沒吃飯……」

  其實他並沒有多少食慾,在柴房中臥病多日,每天都有弟子給他送食物,只是他肺腑受了傷,難以下嚥。他算不清日子,但估計毒發的時候很快就要到了,心裡有種莫名的焦躁感無法填滿,這種焦躁感遠遠超過了飢餓,讓他無法忽視。

  既然玄龍主是指望不了了,或許吃些東西能稍稍緩解這種不適。

  「吃什麼吃?你都吃這麼胖了還吃!」玄龍主有些不耐,剝了他的衣裳。

  以為有這樣的認知後,摸到的會是柔軟好捏的肚腩肉,但真正摸到時,卻仍是細窄的腰身,竟是沒來由地有些失望。

  看來眼睛雖然會欺騙自己,但觸覺仍然是真實的。只是這陌生的失望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連胖子也能接受了麼?

  心下還在遲疑,手上已熟練地將眼前的人剝個精光。

  面前的男子渾身赤裸,不由得環抱雙臂,似乎瑟縮了一下,玄龍主看到他露出驚恐的表情,心裡可恥地對他憐惜了起來。

  「你吃了玄龍珠,不就有這個覺悟了麼?現在還來裝給誰看!」玄龍主恨極了自己竟然被眼睛所騙,狠狠推了他一把,他登時跌倒在地上,膝蓋手臂一陣疼痛,也不知擦傷了沒有,只是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你故意吃玄龍珠,其實就是想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間,以為我會對你狠不下心是麼?」

  玄龍主每一句話都像利劍刺在心口,讓他無力閃躲,他想推開玄龍主,但已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玄龍主只用一隻手便能將他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龍主既然如此恨我,不如讓我早點死了罷!」他慘然地笑了一聲。早已解釋過,玄龍主既然已經選擇了不相信,那他也無話可說,只是不想等待這一場漫長得彷彿淩遲的死亡。

  「你以為裝可憐有用麼?別再用這張臉哄我!」玄龍主更是氣惱,將他的身體翻了過來,背朝著自己,分開他的臀瓣,就將自己的火熱塞了進去。

  性器很是堅硬,但對著狹窄的甬穴,一時竟是擠不進去。玄龍主只能雙手扣住他的腰,狠狠頂了進去。

  直沒入根部的快感順著兩人連接處傳來,隨即發覺自己竟然由於急切的緣故,沒有做足前戲,自然也沒有潤滑,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種艱澀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更不爽利的是,姿勢也不對,必須緊緊抱在一起才能進入到最深,可是卻無從借力抽拔而出。

  「跪趴著。」玄龍主命令身下的人,卻發現他被這一下的穿刺弄得大汗淋漓,竟然爬也爬不起來,口齒不清地道:「不……不要……」

  玄龍主恍若未聞,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人抱了起來,原本脫了大半的衣裳委落在地,發出簌簌的輕響。

  他讓墨寒跪在最近的一張椅子面前,手伏在椅面上,將臀部撅起。

  毫無姿色可言的臀部翹在他面前時,竟讓他忍不住摸了一下,只覺得手感還是不錯的,感覺到身下的人抗拒的動作,他打消了這種沒來由的閒情逸致,鉗住他的腰身,開始律動起來。

  身下的男子微弱的力氣試圖抗拒著,可是連推倒椅子的力氣也沒有,對於玄龍主而言,只是助興罷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玄龍主似乎自覺無趣,快速地抽插幾下就洩了身。

  當肉塊從他的後庭中拖出時,他彷彿失去了支撐的力氣,歪倒著靠在椅子上。

  玄龍主不願看到他的面容,也不將他扶起,繫了袍帶,慵慵懶懶地道:「你不就是想讓我上麼?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快,會在你每次毒發前來臨幸你。畢竟以後還有很多這種機會——我捨不得這麼對我心愛的人,少不得只好讓你吃些苦頭。以後你仍舊做你的墨蛟大人,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最好不要洩露出去,否則也只是自取其辱。」

  墨寒仍舊是渾身赤裸地靠在椅子上,濁液從後庭順著大腿根部滑下,有一種絕望的淫靡。

  像是毫無聲息了一般,只有微弱的呼吸聲證明他還活著。

  玄龍主也不知自己為何站了許久,最終還是移動了腳步,往門外走去。

  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沒有絕世的容貌,卻來做絕世美人才能做的十二紫蛟,沒有讓人神魂顛倒的本事,卻膽敢服下玄龍珠來騙他。

  他沒有殺他都算是看在黃龍主的面子上了!

  他越想越是生氣,一腳踹在一個茶几上,茶几登時四分五裂。

  ***

  下體撕裂的痛苦讓墨寒疼得無法昏睡過去,聽到玄龍主的腳步聲遠去,他才慢慢移動著撿了地上散落的衣裳來穿。

  開始的抵抗只是無意識的,但反應過來後就是讓玄龍主為所欲為。玄龍主心情不快,要拿他來發洩,身為島上弟子自然是不能推脫的責任,另一方面是他身上的毒性發作,被玄龍主進入時那股內心的躁動才能平靜下來,就連他自己也無法抵抗這種被入侵的快感。

  彷彿被玄龍主的體液所迷醉,靠近他的氣息就會愉悅,沾了一點就會變得溫順。直到此時他才更深切地明白墨玉衡那句話的意思,服食玄龍珠的人,只能靠玄龍主為生。

  可是直到此時,他仍然沒有一絲悔意。他知道自己是無藥可救了。會對這樣一個敏感多疑的浪蕩少年如此沉迷。

  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裳,身上仍然有褶皺的地方,但不細看也看不出來。

  他坐在椅子上,只覺得稍稍一動,就牽扯到後庭的傷處,幾乎比身上的內傷更是難過。陪在玄龍主身邊,他能得到的只有傷痛和絕望,可是他騙情騙色在先,也無話可說。即使是為了撫慰玄龍主,可是又有誰會相信?

  他坐了許久,漸漸有弟子探頭探腦地張望。玄龍主剛才將他們趕出去,他們自然不敢偷窺,但玄龍主出去後,他們自然會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墨蛟大人臉色蒼白地靠在椅子上,地上熟悉的精液和血跡橫流,眾人便知發生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性虐,都不由面面相覷。

  墨寒心知越是要人不傳出去,便傳得越快,索性也不解釋。府中的弟子雖然知道他吃了玄龍珠,但究竟吃了以後會怎麼樣也沒人知道,而且被玄龍主下了封口令,自然不會多嘴對玄龍島來的人說什麼。也正因島規的嚴苛,讓他們惶惶不安,所以他們大多會投靠有身份地位的高階弟子,他再怎麼讓玄龍主不悅,畢竟是墨蛟,掌管整個玄龍島的內務,別人也不敢怠慢。

  他示意讓那幾個將他帶出柴房的弟子上前,吩咐他們帶自己回柴房去,那幾人躬身應了。但他提出傳訊龍宮島時,弟子們頗為猶豫。

  龍宮島的弟子若無要事不能傳訊,這些弟子不敢壞了規矩。他便說道:「如今我身受重傷,寫信回去是向黃龍主求個丹師來看看罷了,並沒有別的事情。其實我本該自行回去,只是舟途勞頓,怕是經受不起,只能請黃龍主多多擔待。再則多讓幾個弟子過來伺候。龍主如今樂而忘返,想必要多耽擱幾個月才回去,龍江口不過只有幾個三階弟子,若是伺候不好龍主,你們擔待得起麼?」

  他聲音很是虛弱,但神色頗為嚴厲,弟子們只得應了,送他回去歇息後,又請他口述,寫了一封書信。

  本來不想讓人代勞,但一則無力提筆,二則想到玄龍主如此多疑,難免會問幾句,若是他懷疑自己對黃龍主告狀,怕是更不好了,不如堂堂正正地讓人代筆。

  眾人退下後,便留他獨自一人。柴房裡的枯草乾柴都被搬走,鋪了軟墊被褥,照明的雖然不是夜明珠,但油燈裡有淡淡的腥味,乃是鯨油所制。

  鯨油在中原是稀罕物,比別的燈油金貴得多,就連在龍宮島上也不是人人都能用的物事。

  雖做了墨蛟好一段時間,但他從小就窮苦,後來又在玄龍島管賬,對這樣的奢靡仍然感到好一陣可惜,於是費力地起身,吹熄了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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