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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龍玦(龍宮島系列)》第9章
  第九章

  發現在玄龍主身旁已讓他產生了患得患失的心情,他不由看了玄龍主半晌,發現他只顧生著悶氣,便柔聲道:「龍主心情不好就早些休息罷,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如果是別人,或許會為玄龍主彈琴吹笛,吟唱舞蹈,以開解玄龍主的煩悶,至於自己,連話也說不好,大概也只能建議他吃飯睡覺了。

  玄龍主一聽他的話,果然來了精神:「現在還這麼早,睡什麼睡?不如給我親親罷!」

  他俯下身對著那看起來無比吸引人的唇瓣吻了上去,心不在焉的吻卻激起了身下的人迅速地回應,環住他的肩膀回吻著他。

  身下的男子閉著眼睛,顯得有些緊張慎重,此時的他不再像平時那麼溫柔木訥,看起來倒是有些像另一個人,那個令他厭煩的龍宮島上最多餘的人。

  想到那個人也有可能用癡迷的目光看著他,他忽然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惱怒,想發洩所有的不滿,甚至連這個最令他見獵心喜的人都不能讓他平靜下來。

  「怎麼了?」墨寒喘息著,目光迷濛地看著玄龍主。

  「我發現你在二哥面前和在我面前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你在他面前,訥於言而敏於行,在我面前,敏於言而訥於行,平時滔滔不絕,在床上時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墨寒想說訥於言敏於行不是這麼用的,但想到玄龍主最恨他說教,只好低著頭,握住了玄龍主垂軟的性器,嘗試著套弄的動作,立刻感到玄龍主的性器在自己的掌心中迅速賁張,大得讓他感覺光是看著都會眼睛刺痛。

  和撫摸自己的性器完全不是一種感覺,總有些不適應,但是想要取悅對方的心情戰勝了一切,他低下頭去,含住了玄龍主的前端。

  巨大的性器在口中昂揚著佔了所有空間,他的舌尖幾乎不能移動,只能小心地舔著硬物。想到還有別的人也曾和自己做過一樣的事,他似乎感到眼角有些濕潤,但他卻歸結為嘴巴張得太大產生的反應。

  牙關的酸軟讓他想退出來休息片刻,被玄龍主捏住了下巴,挺身將慾望送入他的喉間。

  他感到自己的嘴巴都無法合攏,口中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卻只能大力喘息著,彷彿即將溺斃了一般。

  每次歡愛都會搞得無比狼狽,或許是真的因為自己的技巧不行吧,也難怪玄龍主會起疑心。

  他做這些,除了不想被玄龍主看穿真實身份外,當然還有不想輸給別人的心思。

  可惜是自己的條件太差了,不管怎麼努力都離玄龍主遠得彷彿永不可及。

  也不知過了多久,玄龍主才將性器從他的口中取出,隨意地看他一眼,卻見他濕潤的唇嬌豔欲滴,眼睛裡似乎流露出一種無法理解的神色。

  玄龍主無意識地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他的唇,果然如所見到的一般柔軟,心也似乎軟了幾分,抬起他的腿時便沒那麼粗暴。

  隔了幾天沒碰的地方又恢復為原來的乾澀,玄龍主大為皺眉,不得不下床找了些藥膏胡亂塗抹開來。

  墨寒主動地握住他硬挺的慾望再次套弄了幾下,這個嘴巴無法容納的物事握在掌心時都讓手顯得小巧許多。

  沾滿自己津液的硬物進入時仍然很是艱難,但碩大的前端進入後就不再那麼艱難,。

  玄龍主稍一挺身,便將性器完全埋入他的身體裡。

  極致的快感傳來,令墨寒感到一陣痙攣,腳趾頭都在捲曲著,像是無法承受這種急劇的刺激。

  他主動地用雙腿夾緊了玄龍主的腰,渴求玄龍主的進入。

  他明白儘管玄龍主嫌棄他不像那個人,但當自己和那人最像的時候,就是玄龍主將他拋棄的時候。

  「龍主的那裡好硬,塞得我好滿,滿得我都要壞掉了。」他嬌聲說著。

  「比起二哥怎樣?」

  「比青龍主……自然是遠勝了。」他眉頭輕皺著,強忍著下半身襲來的一浪高過一浪的痛楚和快感。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阿諛奉承嗎?」玄龍主很是不快,狠狠地頂了他一下,他幾乎渾身癱軟,連雙腿都夾不穩了。

  「青龍主斯文如斜風細雨一般,玄龍主……就、就猛烈得如暴風驟雨一般,在下還是更、更……啊!」玄龍主似乎摸索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點,幾乎每次都能挺身刮過那個地方,巨大熾熱的肉塊頻繁地滑過那一點時,墨寒只覺得腦海一片白光,前端不停地湧出精液。

  「更怎麼樣?真是沒用,這才多久啊。」玄龍主嘀咕了一聲,將一塊帕子系到了他的根部。那帕子底色純白,繡著一尾黑龍,隨著玄龍主的動作,帕子的一角微微滑動,輕輕刮著他一側的小球,讓他只覺得熱流上湧,說不出的刺激。

  想不到自己竟然有這麼敏感的身體,玄龍主都沒怎麼臨幸,就渾身戰慄,連皮膚都憋出了粉紅色。幸好在玄龍主眼裡是看不到的,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動作和神態,否則平凡的相貌配上敏感的身體,還不知會怎樣恥笑他。

  「龍主……我是真的、不、不行了,你饒了我罷!」

  「你在二哥面前自稱『賤奴』呢!」

  「賤奴不行了,龍主……啊……龍主饒、饒了賤奴罷!」他從善如流,卻在出口的那一刻面頰熱得彷彿似火燒。這麼羞恥的話,那人是怎麼說出口的?

  幸好玄龍主不會看到他的真實容貌。

  他有些好奇玄龍主看到的自己是怎樣的一番模樣,想必是帶著禁慾的萬種風情,讓他大感滿足罷?

  心裡忽然感到說不出的酸澀脹痛。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只能強忍著不去多想。

  他厚顏又說了幾句情話,直把以前聽著都覺得羞恥的都撿來說一些,什麼奴婢好想要龍主的大雞巴,快些射進來,奴家想要,賤婢好爽,要爽得死過去了……

  也不知是哪句話最終取悅了玄龍主,玄龍主低呼了一聲,妖豔絕美的臉上露出了歡愉神色,讓他一瞬間幾乎不知身處何方,只能怔怔地看著近於咫尺的人。

  這時候才漸漸感到下體密穴處湧入了一股熱流。

  玄龍主將白濁的液體射入他體內,毫不遲疑地退了出來。

  他的身體被毫不留戀地扔在床上,精液和淡色鮮紅的液體混在一處,緩緩從他雙腿間流出。

  帕子綁得不緊,他神智迷亂時又射了一次,卻是將帕子濡濕了。

  他伸出手去解開帕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將沒排泄乾淨的淫液弄淨。

  也許是什麼都做過了,他不再拘束,又也許是因為玄龍主看到的是別人,讓他總覺得隔著一塊羞恥布,做這一切的時候顯得無比坦然。

  他扯了扯手腕間的長鏈,有氣無力地道:「龍主,既然我不會走了,不如把這個解一解罷?」

  玄龍主微笑道:「既然你都不走了,那解不解又有什麼區別呢?」

  他一時氣結,不願再和玄龍主爭執這個問題。情事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很快感到睡意襲來,閉上雙目不久,睡了過去。

  ***

  醒過來時天已大亮,玄龍主已不知所蹤,想必又到別處去獵豔了。他早就吩咐過墨珍,若是沒接應到他,便趕緊回去,以免徘徊在寢宮外面,讓人起疑。

  鏈子不長不短,三丈左右,整個房間他也只能走到一小半的地方,另一半就夠不到了。

  翻箱倒櫃找了不少物事,鑰匙倒是有幾把,可惜開不了這把鎖。

  他甚至懷疑玄龍主是不是鑰匙到處亂丟,連自己也忘了放在哪。總有一天帶著新歡回來時,舊愛還躺在床上。

  不過這一次有可能不一樣,玄龍主帶著新歡回來,很可能看到的是床上躺著另一個新歡。

  想到這一點,他都替玄龍主感到毛骨悚然。不過以玄龍主的智慧,肯定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到時整個寢宮的飛簷屋頂都要被拆下來不可。

  他嘗試了一天,仍然解不開鎖鏈。晚上玄龍主回來,又折騰了他一夜。他曲意逢迎,使勁了渾身解數,漸漸發現玄龍主看他的目光不再有了那種狂熱的征服欲,不過輕憐密愛還是少不了的,摟著他的腰時撫摸不已,歎息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才雲雨個幾回就受不住了。

  墨寒心裡感慨萬千,若是那個人的話,可能更承受不住吧。

  發覺到玄龍主細微的轉變,他不由得可恥地暗喜在心——玄龍主對那個人再怎樣的深情厚愛也會有嫌棄的一天。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技巧太差,假扮出來的那人也毫無魅力。

  這種認知讓他的心彷彿被螞蟻噬咬一般坐臥不寧,只怕玄龍主看他的眼神都忽然間變了,就像看到另一個人。

  看來是要到這個人離開的時候了。

  他歎了一口氣,對玄龍主道:「龍主對在下寵愛有加,只怕這三十幾年都沒有這幾天這麼快活過,便如做了夢一樣。」

  說到三十幾年時,他看到玄龍主眉頭輕皺了一下,仍然不怕死地繼續道:「只是不知還能和龍主有多少時光?在下極盼此生能和一人相知相守,即使立刻死了,也不枉此生。龍主這麼好的相貌武功,和在下在一起,必是辱沒了龍主,只怕龍主不願和在下相守一生的罷?」

  他厚顏說完,面頰登時紅了,卻伸手挑起玄龍主的一帶,有一下沒一下地捲著。

  這一招是向一個女弟子學的,不免有些女氣,但玄龍主心神俱震,自然不會注意,退開了一步,皺眉道:「你想要我……再也不臨幸別人?」

  他半垂下眼睛,像是羞於和他目光對視:「在下是覺得這個要求過分了些,但一顆真心給了龍主,自然也希望得到一顆心的回報。正因為心中對龍主愛到極致,所以每當想到龍主也會抱著另一個人,說同樣的話,心就痛得厲害,好像不能呼吸……」

  他睫毛一眨,竟然落下淚來,不由被自己驚呆了。

  說這幾句話時竟像在自陳心事,表露自己從未對人說出口的感情。原來……他對龍主的感情,根本不單純是忠誠而已麼?

  玄龍主皺起眉頭:「情愛的事是不是扯得太遠了?」

  「龍主初見在下,還說要讓在下做龍主的龍後……不知還作不作數?」

  玄龍主呆了半晌,才回過神,語氣已有些不快:「本座一言九鼎,說話豈能不作數?你是想好了要做我的龍後麼?若是想好了,我先和四位龍主說一聲,挑個黃道吉日,我們辦個祭天儀式。但我要先和你說清楚,我可以一生一世摯愛於你,但你若是想要我從此不碰別人,卻是逾矩了。」

  聽他說得淡然,墨寒也不知是喜是悲,看了他半晌才道:「是我僭越了。和龍主結為一世夫妻,此生再也無憾,只是這件事過於重要,我想讓我的家人也知道,所以想請他們上島觀禮,不知可否?」

  「他們上了龍宮島,不會害怕麼?」玄龍主笑容變得很是古怪。

  墨寒略一沉吟,便知道在中原人人視龍宮島為污濁淫穢之地,普通人自然不願有所牽連。他回道:「只是停留一兩天,龍主不說,又有誰會知道此處是龍宮島?」

  「既然如此,你愛請誰便請幾個罷。」

  連請的是誰也不多問一句,想必玄龍主此時衝動的愛意消退不少了。

  墨寒本來是想帶他離開龍宮島,中原茫茫,玄龍主如果有新歡了,他和那人同時出現在玄龍主面前的機會也少些,不像玄龍島,抬頭不見低頭見。另一個目的是想在中原尋找師傅墨玉衡,玄龍主移情別戀的速度太快,似乎比三年前快得多,讓他措手不及,若有師傅指點,想必不會左右支絀。

  「我想親自去中原,龍主要不要陪我去呢?上島時很是匆忙,我還未曾見過舟行海上的風景,比起中原,想必另有一種浩瀚廣闊之感。」

  「我很少去中原的,中原人相貌醜陋舉止粗俗,只會盯著別人的臉流口水。」

  墨寒想替那人說「我也是中原人」,但又想起自己時常盯著他發呆,只得訕訕地不搭腔。

  此時玄龍主雖然挺討厭他,說不定以後又會回心轉意來尋他,到時若是消息不靈通,來見他時穿衣打扮對不上身份,可就亂了套。

  這幾天在寢宮中日夜和玄龍主纏綿,他也漸漸發現玄龍珠毒性並非無跡可尋,臨近毒發時,便會感覺渾身發冷,內裡卻是燥熱不安。碰巧今日又是發作的時間,不如做完了再走。

  他便道:「過幾日我就去往中原了,一別之後或許一個多月不能見面,不如再雲雨一番如何?」他特地不說「明日」而說「過幾日」,自然也是想讓玄龍主對他更為懈怠。

  「你還能再做一次?」玄龍主看了他現在還沒辦法合攏的雙腿一眼,頗有幾分戲謔,「早上不是要死要活地說不行了麼?」

  墨寒歎息道:「我是『拼將一生傾,盡君一日歡』,還請龍主不要嫌棄。」

  玄龍主微微呆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莫名的情緒,隨即笑道:「你不是要我抱你麼?這便來罷!」

  他張開手臂,將墨寒緊緊抱在懷裡,就在墨寒發怔時,他在他的脖子被頸環磨破的小傷口處輕輕舔了一下,隨即剝了他披在肩膀上的狐裘,吻上他的肩膀。

  這個人意外地比初見時肩膀窄了些,不過或許是自己看錯了,這倒是正合他意,他本來就喜歡美少年。可是若是這人要當自己的龍後,則是幾十年不會改的大事,難道當真就這麼定了麼?

  他心中遲疑,落下的吻慢了一些,偶爾碰在墨寒的乳尖處,也只是稍稍碰觸,並沒有刻意挑逗。

  墨寒卻像是沒有發覺他的心不在焉,對他敏感地帶完全忽略不見,於是用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背脊。

  並沒有經過潤滑就進入的身體仍然會有些不適。即使早上才歡愛過,但紅腫的穴口又被入侵時,仍然產生強烈的痛楚。

  他眉頭微蹙著,口中不忘稱讚玄龍主器大物偉,令他無法生受,心下卻頗為寥落。

  這一生僥倖不死,也只是別人的替代品,忙忙碌碌,耗盡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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