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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刺(龍宮島系列)》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黃龍主愛極美人,因此黃龍島上很多心靈手巧的美人,黃龍宮的景象自然與別處不同,金碧輝煌地貼著許多鎏金飾物,令人目眩。

  黃龍主這次回島沒在煉丹,看到玉秋離抱了蕭澤進黃龍宮時,臉上故作詫異:「這個又不要了,準備送給我嗎?」

  玉秋離沒理會他的調侃,急急地道:「你幫我看看他,怎麼會暈過去的?」

  黃龍主醫術甚是高明,手指搭在蕭澤手腕一會兒,便道:「寒氣入體,被你嚇暈了。怎麼,你剛才強迫了他?」

  玉秋離滿心都是悔意,他也不知自己怎地竟然耐不住性子,但被黃龍主挖苦,也只有忍著。

  「咦,他身上的毒還沒消除……」

  「什麼毒?」

  「白龍珠的毒啊!」黃龍主倒是沒有隱瞞,原原本本地將白龍珠的毒性告訴了他,如今蕭澤身上毒性未消,自然是因為玄龍主沒出力,或是玄龍主也無可奈何的緣故。

  玉秋離幾乎是立刻想到了必然玄龍主不肯為蕭澤療毒,對蕭澤百般刁難,寒冬臘月讓人跳進寒潭為他找東西,冷冷道:「好個四弟,從今日起,我與他勢不兩立!」

  黃龍主嚇了一跳,忙道:「想必是一場誤會,問問四弟便知,你向來冷靜,更不可衝動誤事。」

  「是不是向來冷靜的人,就沒有衝動的資格?」

  這這話已有些無理取鬧了,黃龍主只得說道:「若是解毒的話,你自己也可辦到……」

  「怎麼辦到?」

  從未見到白龍主如此急躁,黃龍主今日可算是大開眼界,若是再調侃他,想必會激起他的憎恨之心,只好勉強忍住了,道:「你都強迫他了,怎地不多強迫他幾次?強得多了,再多說幾句甜言蜜語,人也就好了。只是輕憐蜜愛總要有些,不然也只是徒勞無功。」他頓了頓,看到玉秋離茫然無措,忍不住推了蕭澤一把。

  「我說你,既然都醒了,還裝睡的話就太不夠意思了吧?」

  蕭澤是在玉秋離詢問他身上傷勢時醒的,聽到玉秋離如此緊張,他便忍不住想多聽一聽他的聲音,誰知卻被黃龍主叫破,於是呻吟了一聲,裝作剛剛醒轉。

  黃龍主挑了挑眉:「沒事吧,怎麼叫那麼慘?」

  玉秋離看他醒過來,正要出口詢問,黃龍主卻已開口問了,便靜靜等他回答。

  蕭澤也不敢和玉秋離目光相對,只對黃龍主道:「本來還有一口氣,睜開眼睛看到你這張臉,還不如斷氣了。」

  「老三,看來他精神得很,你可以再把他打一頓。」

  他們互相抬槓,顯得十分親密,玉秋離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看著黃龍主,看得他身上冷氣直冒,便道:「你既然醒了就回白龍島去吧,我還有別的事。」

  蕭澤想到黃龍主適才對玉秋離的建議就有點不寒而慄,連忙道:「黃龍島美人如雲,白龍島卻是荒涼了些,好不容易到黃龍島一趟,阿黃就不留我們多住些日子麼?我暫時還不想回去。」

  玉秋離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遍:「白龍島荒涼?黃龍島美人多?」

  蕭澤乾笑一聲:「當然,白龍島也不會一直沉寂下去,依我看那片沙灘完全可以拿來烤烤肉,放放焰火,一定有趣得很。」

  黃龍主發現玉秋離冷冽的目光,而蕭澤還在不知死活地大放厥詞,趕緊道:「這個想法不錯,那我就敬候佳音了。二位,我不送了。」

  蕭澤忙道:「這件大事怎可能一蹴而就?我還要休息幾天再好好商議一番,你借個地方給我住住會怎樣嘛?」

  玉秋離打斷他的話:「我背你回去吧。」

  蕭澤微微一怔,反應過來玉秋離在和他說話,不由有些心神蕩漾,在黃龍主面前更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幾乎能感到黃龍主戲謔的目光:「那怎麼勞你大駕?我自己走回去好了。」

  「你如果不要背的話,那我就抱你回去。」玉秋離說話的聲音平平,像是不帶什麼感情,但眼底閃爍的威脅意味卻是十足。

  蕭澤只得歎了一口氣:「好吧,你背我。」

  玉秋離將他負在身後,一言不發往門外走去。

  黃龍主早就受夠了他沉悶的性子,忍不住喃喃道:「連句謝也不說。」

  玉秋離腳步停下,面無表情地道:「多謝你的白龍珠。」

  「喂,你這是記仇吧?白龍珠還不是你師父給你的,關我什麼事?」

  玉秋離沒管黃龍主的話,背著蕭澤出了門。

  一出一入不過一盞茶時分,但心境已大不相同。

  玉秋離能感覺到蕭澤的心跳很快,沒再貼近他,甚至是故意往後一些,想來是不想他發覺。

  玉秋離的緊張登時消散一空,嘴角帶著一抹笑意:「你再往後靠就掉下來了。」

  感覺到對方遲疑地環住自己肩膀,玉秋離笑意更深了些,還以為他皮厚得和城牆一般,卻原來也會害羞。

  快到岸邊時,蕭澤壓低聲音求玉秋離放他下來,免得看到熟識的弟子很不妥當,玉秋離輕描淡寫地道:「反正生米總要煮成熟飯,被人看到又有什麼打緊?」

  蕭澤被他噎個半死:「黃龍主說什麼你都信?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若是被陸……玉夫人知道,怕是有些不妥吧。」

  玉秋離輕笑了一聲:「你一直扭扭捏捏的,原來是為了她嗎?」

  蕭澤被他說中心事,很不痛快地道:「誰扭扭捏捏了?」

  玉秋離此時已到岸邊,上了船,讓舟子往白龍島劃去,帶他進了船艙,才渾然無事地道:「其實,我沒有成親。「

  蕭澤震驚了許久,仍然沒回過神來。玉秋離便將自己後來在中原做過的事告訴他。

  原來是陸蕙先負了他,他才心灰意冷,尋到自己身上。在這種時候,他必然是想要一個愛著他的人來填補內心的空虛吧。

  蕭澤勉強一笑:「無妨,愛你的人多不勝數,總會遇到一個可心的。」

  玉秋離輕聲道:「我和原來相比,是不是變了很多?」

  蕭澤沒想到他忽然跳到這個話題,微感愕然:「的確是有些差別。」

  「那你喜歡的究竟是誰?」

  面對玉秋離的質問,蕭澤沉默了許久。他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可是他卻不明白,玉秋離問這句話有什麼用意。

  「你其實一直喜歡的,是以前的那個玉秋離吧?」

  蕭澤皺眉道:「你胡說什麼,誰喜歡你了?」耳廓不由得發熱,只得將臉轉過一旁,不去理他。

  還以為玉秋離向來冷漠,說話卻恁地大聲,怕是撐船的弟子都要聽到了。

  「你以前就喜歡我,是不是?」玉秋離恨恨地道,「別以為我什麼都記不起來,我記得,以前我就和小師妹要成親的,都是你,你喜歡我喜歡得不行,所以對我死死糾纏,是不是?」

  蕭澤張口結舌半晌,才氣道:「誰喜歡你了?我連殺了你的心都有!我每天就一個念頭,你什麼時候才能早點長大,不再纏著我就好了!」

  「我纏著你?」玉秋離很是不信,「白龍血脈都是冷靜自持的,怎麼可能會纏著別人?該不會是你故意想要引我注意,所以才吃了白龍珠,勾引我吧?」

  蕭澤正要再說,操舟的弟子已在外面說道:「啟稟龍主,白龍島到了。」

  蕭澤這才反應到兩人的爭吵不知多少人聽到,不由有些尷尬,玉秋離卻是沒動,揚聲道:「你們先上岸吧。」

  眾弟子早就習慣了龍主們就地行房,自然不敢打擾,當即繫纜在岸邊,紛紛下船去,不但沒有人上前探視,還會有弟子遠遠守衛。

  蕭澤聽到小船外確實無人,鬆了一口氣:「你是白龍血脈,難道我就不是?」

  「所以其實你是想要我服下白龍珠,結果無意中自己服下了?」

  「你記不起來就別瞎猜!」蕭澤恨不得將玉秋離再揍一頓,讓他清醒清醒,只可惜剛剛抬起手,便不由得臉上一白,右臂疼得無法動彈。

  「這麼痛麼?」玉秋離連忙道。

  「沒事。」他正要將傷處遮掩住,卻被玉秋離扣住手腕,低下頭,輕輕舔著那裡。

  蕭澤哆嗦了一下,卻覺得玉秋離的舌尖十分溫暖,只想被他再舔一下,卻是掙脫了他,口中卻道:「別舔了,髒得很」

  「那我舔別的地方。」玉秋離低下頭,將他的雙唇掠入口中。

  蕭澤沒想到他說來就來,嚇了一跳,只覺得口中血腥之氣傳來,勉強將他推開時,卻覺得自己渾身虛軟,還主動夾住了玉秋離的腰。

  連衣服都沒脫,要不要這麼丟臉……

  蕭澤鬱悶地道:「還以為你修身養性,不再用白龍珠了,誰知還是這麼胡來。」

  玉秋離原本想說,師兄夾得我脫不了褲子了,卻聽蕭澤說了這話,立時醒悟:「原來這就是白龍珠的能力?」

  發現自己透露了最不該透露的秘密,蕭澤也不知怪誰好了。還以為所有人都知道白龍珠的用處,卻沒想到玉秋離也只是剛剛從他口中知道。

  他十分沮喪:「把我當個木偶似的,很好玩麼?」

  玉秋離細細看了他臉上的表情,發現他並無慍怒,便知他其實早就認命,心裡有些感動,但又有些慚愧。

  他現在無比希望能找回失去的記憶,至少不會在面對對方的深情時手足無措。

  「那……現在是不是不可以?」

  蕭澤看到玉秋離十分慎重的模樣,不由失笑。箭在弦上,卻還問可不可以,豈不是太晚了?

  他依稀能感到玉秋離慢慢和以前熟悉的那個師弟重合,亦不由得生出幾分旖旎心思,慢慢湊上前去,在他光滑白皙的面頰上輕輕一吻。

  這種禁忌的感情令他有些不適,在親吻玉秋離時仍會感到不自然。

  若是他和玉秋離易地而處,不知是多麼美妙。玉秋離也比他俊美得多,軟玉溫香在懷,任他施為,豈不是人間極樂?

  他心神蕩漾,玉秋離低頭回吻了他,一時之間,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此時細浪輕拍,船身搖晃,更有種說不出的快活。

  玉秋離幾乎是立時脫了自己的衣裳,隨後將他身體也剝了個乾淨,他按住了玉秋離的手:「師弟,你每次都上我,總不能給你佔盡便宜吧?」

  「師兄也想試試麼?」玉秋離聞絃歌而知雅意,卻是頗有些躊躇,「大哥說要體液進入方可,你上我的話怕是不成吧?」

  「享受魚水之歡,不能總是為了解毒吧?那多沒意思。」蕭澤悵然一歎。

  玉秋離看他黯然的神情,不由有些心疼,只好道:「那好吧,你來。」

  蕭澤臉上的落寞表情登時一掃而空:「多謝師弟!」

  看他笑眼彎彎,玉秋離才知他騙了自己,只得歎了一口氣,論機謀狡詐的話,蕭澤的確勝過他一些。

  既然答應,他也不會反悔。隨即慢慢仰躺下去,雙目看著蕭澤。

  在他的記憶裡,從未有人膽敢提出這個要求,不過要救他性命的話,總免不了以後要多次進入他的身體,他不服氣的話,倒是一樁難事,還不如順順他罷了。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比起自己被壓,他更希望抱蕭澤一點,除了男人的自尊心外,還出於習慣。

  玉秋離皺緊眉頭,等著蕭澤進入,無奈蕭澤的慾望抬了頭,頂在玉秋離穴口,卻是怎麼也進不去。

  玉秋離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你是不是不夠硬?」

  「你才不夠硬。」

  「不行就讓我來吧。」玉秋離起身將他抱住,一個側身就將他壓到身下。船身晃了一下,另一側高高翹起。這小船隻是便於在五座島嶼之間航行,只能乘坐五六人而已。

  蕭澤嚇了一跳:「你做甚麼,船都要翻了。」

  感覺玉秋離十分麻利地尋到他下體的密穴處,稍稍擴張就挺身而入,他只能勉強容納對方的巨大,抽著涼氣時,感到玉秋離的性器摩擦到了自己的敏感處,下體的慾望更是腫脹得難受。

  這種程度還說不夠硬,自然是毫無可能,蕭澤鬱悶之下捶了玉秋離一拳:「說!你剛才是不是想著不許我進?」

  玉秋離被他捶得肩窩生疼,於是將他那只揍人的手壓在了他的臉側:「我沒想過。」

  「你身體都繃緊了,顯然就……嗯……是在排斥。」感到玉秋離的抽動,刺激得他內穴收縮,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連帶得他的指責都顯得沒那麼理直氣壯。

  他皺緊了眉頭。想再揍他一拳,可惜左手被壓住,右手還是僵硬得難以做出大的動作。

  「這是直覺的反應,除非等我睡熟了,要不然豈能不想?」玉秋離只是不喜多言,其實詞鋒甚銳。

  蕭澤一時氣結:「習武之人哪有熟睡的?何況強迫這種事,只有你才做得出來!」

  「我不是沒做到最後麼?難道我以前做過?」玉秋離聽他話都說得不平穩了,卻還能和自己理論,也不由佩服他精力旺盛。不過沒精力的人,也不能天天跳到寒潭去幫人找東西吧。

  蕭澤被他猛烈地頂了幾下,幾乎癱軟在床上,口中大聲喘著粗氣,避開他直視的目光,自然是想到當年玉秋離聽說他要和惜真私奔時,暴怒之下將自己擄到白沙地上的情形。

  看到他神色尷尬,露出又氣又惱的表情,卻是沒有再指責他,玉秋離自然是猜得出當年發生了許多不好的事。

  他默默地抱緊蕭澤的腰,讓他貼近自己:「當初發生什麼,告訴我。」

  「陳穀子爛芝麻的事,說來作甚?忘記了就罷了。」

  「告訴我。」他看著蕭澤沒有想說的樣子,便慢慢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蕭澤咬牙不答,但口中忍不住想說,身下又被他進攻,實是左右支絀,早知道一顆忘情丹自己解脫了算了,氣道:「有什麼可說?無非是你強迫我,又逼我殺你這種破事!」

  玉秋離無言地抱緊了他,他能感受到蕭澤說這些話時的無奈,沒想到自己當初會這麼瘋狂。

  就連他現在也會忍不住用到白龍珠的力量,又何況當年?

  他自以為性情冷漠平淡,沒想到也能把蕭澤逼到這個地步。

  其實現在已是極好了,他又何必多問以前的事,來證明蕭澤愛上他是多麼艱難?到最後,也只會造成彼此之間更深刻的裂痕而已。

  玉秋離將他的腰抬到一個適當的角度,抽插的動作快了不少。蕭澤聽他沒繼續問,心下一松,他可不想再和玉秋離再剖析一遍自己寧可自劃一劍也不肯傷他時,究竟那時心底想的是什麼。

  心中混亂時,口中的呻吟更是沒遮沒攔,也不知過了多久,玉秋離射到他身體裡,又用柔軟的手掌包住他的慾望,為他排泄。

  蕭澤悶哼一聲,攀到了慾望的頂峰。

  隨即身上軟綿綿地沒了力氣,玉秋離便將他抱在了懷裡。

  他自認堂堂男兒,從不肯雌伏,若是像墨寒那樣的人,他自然會溫言撫慰,但玉秋離此時無欲則剛,所有的一切都是從蕭澤口中知道的,要蕭澤憐憫他,根本就是休想。

  他正要推開玉秋離的擁抱,卻見玉秋離低下頭去,輕啜他手臂那處還在滲著烏血的傷口。

  他心裡微微一顫,不由怔怔看著玉秋離髮絲如烏檀,垂在自己手臂上,麻木冰冷的右臂竟感到微癢,卻是強忍住了。

  以他龍主之尊,要接受一個忽然冒出來的師兄就已不容易,更何況是一個纏上來讓他用身體救命的師兄。

  他低聲道:「你不必如此盡力。」

  玉秋離頓了一頓,才道:「我不知會傷得這般重,不然當時不會對你動手,我……」

  「我們之間還說這些作甚?」他微微一笑,發現玉秋離目光深邃,看不出深意,連忙畫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我們是兄弟嘛。」

  玉秋離卻沒再接他話語。

  此時天色昏暗,太陽已落下山,海天相接處雲霞數抹,彷彿輕煙,慢慢變得暗淡。

  冬天的晚上天黑得很快,玉秋離點了船頭的油燈,將自己的衣裳也披到蕭澤身上。

  蕭澤略一猶豫,便將衣裳穿上了,只是右手十分不便,行止便十分緩慢。

  玉秋離為他穿好,繫上腰帶:「我背你上山去吧,山下終究不便。」

  「我只是手沒力氣,又不是腿殘廢了。」蕭澤輕聲一笑,「你也不必這麼聽黃龍主的話,我看我現在就好得很,以後最多再勞煩你兩三次就夠了,我以後還要回黃龍島去的。」

  玉秋離聽到他要走,心裡的酸楚和難過幾乎是瞬間滿溢到心口,他茫然了半晌,才低聲道:「不是聽他的話。」

  「什麼?」

  「我要救你,不是因為聽他的話。你不肯留在白龍島上,是不是怪我當初將你驅逐去黃龍島?」

  蕭澤呆愣半晌,才道:「沒有怪過你,我是覺得黃龍島住得比較習慣……」

  「因為黃龍島美人多?」

  蕭澤苦笑:「說得我像個色胚似的。」

  「你不色胚?」

  蕭澤有些訕訕:「你我同為白龍血脈,有些話不必那麼直接……」

  玉秋離哼了一聲,表面上沒說什麼,心中卻很是不愉,不過有白龍珠在,倒不必怎麼擔心。

  蕭澤歎了口氣:「在龍主心中,陸姑娘怕是比我更重要些,我移情別戀,對龍主來說,不是更好麼?」

  玉秋離沉默許久,蕭澤以為他再也不會開口時,他才慢慢道:「你更重要。」

  蕭澤本來準備出船艙,聽到他這句話,不由怔住,隨後便是無奈一笑,他都不和陸蕙成親了,就算比陸蕙更重要,那也沒有多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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