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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侍(龍宮島系列)》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兩人各自敘了別後離情,事實上也是青龍主一直在說,他拉著張茗陽的手一直說到了天邊微明,張茗陽不得不露出倦意,青龍主才想起兩人還在野外,便帶他回客棧。

  青龍主慇勤備至,反倒是張茗陽略有些遲鈍。晚上回來後,他回了自己房中,青龍主纏著他要和他同睡,他無可奈何,只好讓他蹭了自己半張床。

  他疲倦之極,很快就睡了。只是身邊躺了一個人,怎麼也不習慣。他睡了一兩個時辰便覺得渾身不適,睜開眼時,天邊只是微亮,卻見青龍主輕輕擁著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

  「龍主沒睡麼?」他不著痕跡地推開青龍主,心下忸怩不安,他是和衣而臥,也不必穿衣,正要下床時,卻被青龍主蹭了過來。

  「睡不著,我總覺得像做夢一樣。」他低低地道,輕嗅著他的面頰,彷彿在確認這個人當真是在他身邊了。

  張茗陽若有意若無意地避開了他的靠近。

  兩人彼此過於熟悉對方,青龍主帶著情慾的暗示,自然被他立時發覺。

  若是早知青龍主會這麼黏著,他便不該這麼早向他自陳身份。明天就是毒發的日子,若是連續兩天後庭被入侵,只怕他要去掉大半條命了。

  這三年來青龍主和他之間的情事頗有節制,最頻繁的也不過是一個月五六次而已,仍然讓他吃不消。因此平時青龍主召了別的弟子侍寢時,他雖然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同情。

  畢竟龍宮島的弟子一個個都身嬌體弱,侍寢過後,因為不堪承受青龍主的巨大,甚至有不少人暈眩過去,而青龍主仍然意猶未盡,只好再召下一個弟子。

  若是他的興趣都放在他身上,恐怕未必是一件好事。

  「既無睡意,那我們起來吃些東西吧,有些餓了。」他連忙道。

  青龍主雖然不大情願,但聽到他說餓了,連忙整頓衣裳,去讓店小二準備了一桌酒菜。

  兩人住的這間客棧離岱宗派很遠,倒也不必擔心會被弟子們遇到。只是客棧偏僻,酒菜也十分寒磣,只有白粥,饅頭,醬牛肉,野韭炒雞蛋,外加一壺燒白。

  青龍主很不滿意,找了店小二發了好一頓脾氣,張茗陽知道他是為了向自己獻慇勤,連忙阻止了他。

  他其實沒什麼食慾,只吃了一個饅頭,一些小菜便飽了,但青龍主正在一旁看著他,他也只好慢條斯理地繼續吃。停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問道:「龍主這幾天有什麼打算?」

  青龍主略一思索,答道:「我是打算祭奠完……嗯之後,就做個衣冠塚,再帶你到附近一個地方安頓下來再說,龍宮島最近必定一直在下雨,是不能回去了。若真的有事,大哥會讓人送信來的。」

  衣冠塚……張茗陽早已習慣青龍主的恣意妄為,仍然震了一下。靜默許久,才道:「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我都記不大清了……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青龍主微微一笑:「其實我祭奠他時,是打算以後好好對你了的。」

  張茗陽吃驚地看著他,半晌不言。他原以為自己平時風輕雲淡,從不多言,即使情慾發作時說的那些狐媚的話,青龍主也不會當真,卻沒想到青龍主早就看在了眼中。

  青龍主將他的手輕輕一握,微笑道:「我在龍宮島多年,又豈會看不出真情假意?誰知你竟然會是他……你怎地變得這麼壞,就這麼狠心看我痛苦?」

  竟是怪他壞心了……張茗陽歎了一口氣,正要分辨,卻被青龍主環住了腰,低聲道:「其實我自己也發現了,捨不得你死,看到你對別人親密時就會恨不得把他們都揍一頓。我想可能是對你有了感情了。只是我若是喜歡上了你,就是對不起他,所以才會對你冷冰冰的……其實仔細想來,我待他是兄弟之情更多些,但面對你時,卻是無法自製地衝動……對你不好,我心裡也很難過,也早就做了決定,既然他是真的找不到了,我自然要珍惜眼前人。沒想到上天待我不薄,竟然早就將你送到我身邊了。」

  張茗陽不由大為懊悔,原來青龍主半夜去燒紙錢不是失心瘋,而是決心做個了斷,反倒是他心急火燎地告訴他真相,讓青龍主得償所願。

  「昨天晚上你跟著我過去,對我說那些話,是緊張我,擔心我出事嗎?」青龍主滿懷希冀地問。

  他面頰泛紅,神情極是尷尬:「你若是有什麼不妥,便無人能解青龍珠的毒了。」

  青龍主不由失望,卻是柔聲道:「哥哥放心便是,日後我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

  「不必叫我『哥哥』了,難免讓人誤會。」

  青龍主苦笑道:「你還在氣我當年不讓你叫我的名字,是麼?」

  張茗陽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在怪你。只是我們之間若是兄弟之情,又豈能做……那般有悖人倫的事?」

  「又不是親生的,哪裡有悖人倫?不過在我心裡,你比我嫡親的兄長更要親近萬倍,我……」

  「你以後不要叫我哥哥了。」

  他語氣十分堅決,青龍主無奈,也只得答應。

  兩人吃過了飯,便出門去閒逛了一圈,青龍主雖然幾次來到這附近,卻並沒有遊山玩水的興趣,此時閑極無聊,更覺所有的景致都曼妙非常,於是便讓張茗陽帶他去走走。

  他便帶著青龍主去到自己曾經種過的菜園和桑林,菜園裡的菜自然是種了自己吃的,但桑林養蠶吐絲,紡成布匹後卻是拿到山下換成麻布,畢竟麻布要便宜得多,也更適合幹粗活和練武。

  青龍主不由嘖嘖讚歎。龍宮島衣食住行都由中原採辦運去,自然不像岱宗派一樣,事事都靠自己。

  聽說張茗陽在門派時都是自己下廚,做給弟子們吃,青龍主又妒又羨,他們兩人過苦日子時,饑一頓飽一頓,常常飯也吃不上,自然沒吃過張茗陽做的飯菜,反倒是那幫小兔崽子吃了好多年。青龍主當即央求張茗陽給他做飯。

  此時已到午時,去到附近小鎮,集市也散了,自然來不及,於是青龍主下河捉了魚,就著客棧的廚房做了幾道菜,只吃得青龍主讚不絕口。

  他看得出張茗陽在情事上有推拒的意思,便沒有強迫他,卻將兩間上房退掉了一間,與他同榻而眠。

  雖說毒發是七天一次,但也未必是同一時辰,若心情激盪起伏不定,便會來得早些。

  在早上時張茗陽便感到身體有些不妥,卻還不敢相信有這麼快。青龍主正用絲帕洗臉,轉過頭朝他一笑,卻見他神色有異,當即扔了帕子,走到他身旁。

  「怎麼了,是不大舒服麼?」

  聞著青龍主的男子氣息,他越發覺得面頰滾燙,身體發軟,只能慢慢靠在青龍主身上,顫聲道:「龍主,賤奴不成了……」

  終究還是會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

  他不敢碰觸青龍主的目光,不管是詫異或是欣喜,都不是他願意面對的。

  青龍主摟著他的腰身,將他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埋怨道:「又忍了這麼久麼?讓你不要忍,你卻偏不聽我說。」

  若是不忍,他還不知會說出更令他羞憤難抑的話來。

  他躺在床上,看到青龍主脫了衣裳向他走來,便下意識地併攏雙腿,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他這種下意識的恐懼讓青龍主臉上表情十分複雜,本來想將手套弄他下體的,卻改為撫摸他的腰間敏感之處。

  青龍主低下頭親了親張茗陽的唇,輕聲道:「你好甜啊……」

  張茗陽有些尷尬,早就習慣暴風驟雨般的縱慾,像這種彷彿初識般的柔情蜜意,他十分不適,正要避開,卻被青龍主捧住了面頰,呢喃不清地吻著他的唇,如細雨般輕柔的吻落到他的脖子處和肩膀上,隨即將他左邊的乳首處含入口中。

  被他的唇碰觸的地方都會帶起一陣酥麻,張茗陽從未被他如此溫存對待,可是習慣粗暴的身體總覺得這樣的愛撫遠遠不夠,他無法克制自己地吐出呻吟:「求龍主垂憐……」

  青龍主聽到他滿含情慾的聲音,不由得下腹一陣熱流,幾乎是立刻硬了起來,而張茗陽還在小聲哀求他的進入:「龍主,我下麵好癢,癢得不行了,快來狠狠地操我,把我操死了罷!」

  他還想給張茗陽非同尋常的極致溫存,但聽到他的哀求,再也忍不住,將手摸向了他的私處。

  柔軟的花穴早已熾熱異常,被他伸指進入後,更是柔軟得像要滴出水來。

  青龍主再也忍不住,將硬物慢慢頂入他的下體。聽到他婉轉嫵媚的喘息變得急促,更感到下體腫得發脹。

  他低下頭,想去吻他的臉,卻見他滿臉羞恥難堪之色,雙目緊閉,嗓音嬌媚入骨:「快些……啊……嗯,賤奴要受不了了。」

  他的臉並不十分英俊,唇線卻有十分美好的弧度,在說出愛語時幾乎能讓人瞬間發狂。

  這樣的一個尤物,的確令人難以拒絕。

  「叫我的名字,茗陽,你知道我叫什麼的。」他托起他的腰,讓他更緊密地被自己進入。

  沒入根部的快感險些讓他把持不住,而身下的男子更是發出了一聲曼妙的呻吟。

  「太、太昊……」

  他柔軟的嗓音吐出這兩個字時,青龍主再也克制不住,吻住了他的唇:「好哥哥,我能叫你哥哥麼?」

  身下男子睜開眼睛看著他,目光裡儘是哀求乞憐之色:「太昊……哥哥忍不住了,你饒了哥哥罷!」

  青龍主的心願無非如此,沒想到竟然輕而易舉地辦到,不由喜不自勝,連連吻著他的身體,在他身上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

  卻聽張茗陽顫聲道:「哥哥下麵好癢……啊,啊嗯……太昊的大雞巴弄得哥哥好喜歡,哥哥還要……」

  滿含愛慾的情話聽到青龍主耳中,更覺得一陣興奮,但直覺地有些不對,卻見張茗陽把臉轉過一旁,像是不願被他看到。

  他心中一軟,低下頭吻著他的面頰,抽送著下體的硬物。感覺到他的身體對自己有所回應,心中快活,便如飛上雲端一般,忍不住道:「你若是叫我一聲『夫君』,我便讓你更快活些。」

  他這個要求可謂得寸進尺,但張茗陽卻是立時叫了起來,他的音色並不如少年一般清脆,卻更有一種低沉韻致。「夫君,賤妾想要你的大雞巴……」

  青龍主只覺得下體一陣快感湧上,讓他瞬間有暈眩的錯覺,情不自禁地將淫液洩入他身體裡。

  看到張茗陽似乎十分疲累,眼眶也似乎微微泛紅,想必是方纔的情事讓他十分辛苦,青龍主不由得感到心裡一陣抽疼,忍不住低下頭去,吻他的眼睛。

  張茗陽被他洩了身,漸漸地平靜下來,像是十分不好意思,將他推開了,低著頭穿著衣裳。

  青龍主想將他抱在懷中,但他這般模樣,倒讓他的手僵住,想了許久,才有些懷疑張茗陽或許是窘迫於自己淫蕩的身體。可是五色龍珠是無解的奇毒,在青龍珠的作用下,他的身體只能被當成玩物。

  其實他是不介意的,不管張茗陽變成什麼樣子,他都很是喜歡。但是對向來清心寡慾的張茗陽來說,這個身體他並不想要。而自己在這三年,曾經多次取笑過他,挖苦過他。

  對於張茗陽來說,他不經意的惡語,不啻於最尖酸惡毒的話。

  張茗陽從未提起,並不是他忘記了,只是不想再用來傷害他而已。

  他心性自負,從未對人道過歉,此時不由得有些僵硬地抱住了他:「茗陽,你怎麼了?」

  張茗陽低聲一笑:「龍主說哪裡話?我覺得這樣蠻好的。就是……這樣了。」

  他神色十分平靜,卻讓青龍主後悔之極。早知如此,當初便不該對他那麼無情,甚至的愛意踐踏在腳下,如今他自卑於自己的身體到如此地步,不敢輕易說愛他,即使承認身份,也是十分拘束,竟比沒有袒露真相之前更為侷促。

  而剛才的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在自己面前露出傷口,讓他迫於青龍珠的毒性,不得不說出難堪到了極點的話。

  青龍主心中酸楚,卻是勉強微笑道:「剛才好像你都沒爽到呢,讓我看看,是不行了嗎?」

  張茗陽呆了一呆,卻被他迅速解開剛剛穿好的衣裳,握住了自己軟垂的性器。

  其實他剛才有一點反應,只是青龍主進入得太快,他又擔心青龍主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讓他說出更羞恥的話,以至於驚嚇得不能勃起。既然青龍主洩了身,自然是早些穿了衣裳就是,卻沒想到青龍主竟然又起了情慾。

  「不、不用了……」他慌忙說著。

  青龍主微微一笑:「我是在問我的小娘子。」

  「甚麼……小娘子?」他有些疑惑。

  「你剛才不是叫我夫君麼,它自然就是我的小娘子了。」青龍主手指輕輕碰觸著他的前端,指腹摩挲著前端的小孔,讓他不由得呼吸粗重了許多。

  青龍主情愛之時所說的話,事後從不提起,這也是讓張茗陽能坦然面對的原因之一。若是青龍主在他完全清醒時還說出這些羞人的話,只怕他早已抱石投海了。

  他想推拒青龍主的碰觸,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青龍主握著,任何的掙扎都有可能造成痛楚,正是惶惑憂急之時,青龍主低下頭,將他柔軟的性器含入口中。

  如此震撼的一幕讓他的腦海間暫態變得一片空白,幾乎難以相信青龍主所做的事。

  就在他茫然時,青龍主的舌尖已在試探地取悅他了。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身體,讓他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只能怔怔地看著青龍主的喉結滑動著,吞吐著自己的莖身。

  比起青龍主碩大的性器,他的自然不能相比,卻也和他的身軀很是和襯,並不算小,可是青龍主靈巧地逗弄著口中的性器,竟是迅速讓它挺立了起來。

  「啊……」他強忍著沒有發出過多的呻吟,感覺自己的雙腿不停發顫,看著青龍主白皙俊逸的面容,竟彷彿在夢中。

  他這壓抑的聲音反而更激起了青龍主的興致,將他的性器咽到喉間極為狹窄之處,他只感到自己進入了濕熱柔軟的所在,快感不斷地湧上,讓他驚呼出聲。

  「不要……龍主,啊……我快出來了……我真的快出來了……」他嗓子早在剛才的叫喊中變得嘶啞,可是現在毫無嬌媚的聲音反而更取悅到了青龍主,即使感到他的前端溢出汁液時,亦是捨不得放開。

  極致的快感不斷刺激著他,高潮很快來臨。張茗陽渾身顫抖著,將自己的熱液噴入青龍主口中,看著他嚥下自己的液體,目光一片迷離。

  看到他沉醉情慾無法自拔,青龍主擁他到了懷裡,讓他平躺在自己身邊,柔聲道:「我們龍宮島有個規矩,每個龍主都能娶一位龍後,將象徵身份的龍珠給他,並對他忠貞不二。」

  張茗陽迷茫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娶了龍後,那麼龍主不管臨幸誰,都要龍後同意。你做了我的龍後罷,反正我的青龍珠都在你身上了。你若是做了我的龍後,以後我便不會再碰宮裡的人,只對你一個人死心塌地。只是青龍宮是祖業,不能輕易散在我手裡……」

  「什麼?」他低啞的嗓音顯示了他並沒有從剛才高潮的餘韻裡完全清醒過來。

  「張家哥哥,嫁給我罷。」他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嘴唇,聲音溫柔無限,「我一定會待你好的。」

  「龍主……」他吃驚地坐了起來,感到內穴處彷彿已經紅腫,一被碰觸就疼痛無比,讓他不得不扶住床頭。

  青龍主抱住了他,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很多年了,我們在一起,不是正好麼?」

  張茗陽不由茫然。青龍主雖然對他說決定斬斷過去,專心一意地對他,但是在他沒承認之前,青龍主對他卻甚是冷淡。

  至於情慾上,更是由於青龍珠本身毒性,讓他變得符合青龍主的喜好。對於自負的青龍主而言,他在歡愛時對他的讚美和需索,才是極致的享受吧。

  「不,不必了。現在就很好。我跟在你身邊做個侍從就夠了,何況現在也沒有青龍珠了,這個規矩自然不作數。」

  青龍主聽他堅持不肯,也知道他決定的事難以改變,只好放棄。想著久而久之,他自然會明白自己的心意,慢慢地也會回應自己。

  兩人在客棧中盤桓了兩天,青龍主便讓他帶著自己去了埋葬張茗陽母親的地方。荒山野嶺的孤墳上被修葺得極好,想必是在張茗陽不能回中原時,弟子們代為掃墓焚香。

  青龍主恭恭敬敬地下拜行禮,又說了許多禱祝的話。末了又道:「岳母大人在上,小婿必會好好待茗陽,讓他一輩子錦衣玉食,不受半點委屈。」

  被青龍主佔些口頭的便宜,他也不氣惱,只是責怪地看了他一眼,青龍主看到他的反應,十分快活,又抱著他親了一親,將他渾身摸了一遍,若不是張茗陽堅持不肯,便要被青龍主在荒山中雲雨一番。

  張茗陽還想上山看看,但青龍主提起顧雲逸,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即使張茗陽安慰他也不能讓他放心,硬是將他連夜拖走了。

  過不多時,兩人果然收到了黃龍主的來信,信中將青龍主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通。原來龍宮島果然連著下了好幾天大雨,連地牢都被淹了,還因此死了許多個賤奴。

  黃龍主一怒之下,把玄龍主趕去中原大旱之地救災,又讓青龍主回來收拾爛攤子。

  青龍主無奈,只得帶著張茗陽回去。

  回到龍宮島時,四位島主竟然都不在。

  由於山洞潮濕,不能住人,青龍主便讓人另做了宅院,驅趕著賤奴搬進去。木材不夠時,便讓人從他寢宮中砍伐。好在青龍島上的樹木繁茂,比其餘四島要多上許多倍。

  兩人住在青龍宮中,倒也逍遙自在。不過對於張茗陽來說,卻覺得還不如往常。

  以前閒暇時他還能擦擦洗洗,做些雜事,雖然宮中到處是弟子們歡愛之所,找不到一個地方給他種菜,但獨自在書房和正殿時,倒也自得其樂。如今重回青龍島,與青龍主夜夜纏綿,終日雙腿軟綿綿的,無法下地。

  無奈之下,他試探地勸青龍主臨幸別人,但青龍主一聽,便怫然不悅,更是變本加厲地將他疼愛了一番,讓他雙腿發顫,只能大張著躺在床上,連動也不能動了。

  青龍主以為就這樣過完下半輩子,雖然很是歡欣喜悅,但畢竟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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