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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謫庶王爺三墮迷暗(王爺系列之3)》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恭迎王駕!”

  兩姐妹盈盈拜下,圖演並不理會,從兩人中間穿行而過。入了別宮,將身上衣物扯開,有些煩躁的坐到了軟榻之上,背靠著墊子,長發散在胸前。

  “王,莫煩莫氣,到了我姐妹這就好生放鬆一下,看著王皺著眉頭我姐妹倆可就是罪過大了。”

  兩姐妹貼身靠了過來,也不顧宮內還立著圖演的近侍,便大膽的從圖演的褻褲內掏出碩大的男根,紫紅顏色的男根上青筋可見,尚在沉睡狀態卻已是驚人。

  兩人卻是笑盈盈的趴伏了下去,將嘴湊上,倒是半真半假的爭搶了起來。

  “王……”

  “嗯?”

  一旁的近侍陪著笑臉,躬身說道:“王,既然不開心就再納幾個美人填充後宮……您看如何?”

  見圖演閉著眼睛並不答話,近侍壯了膽子繼續說了下去,“距上次納妃已經有半年之久了,王也該借此換換心情……”

  近侍瞥了眼圖演,復又垂下眼,說道:“上次屬下拿來的那堆畫像裡,不知王有沒有中意之人?”

  別宮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舔舐分身的吮吸聲不時響起,圖演突然輕哼了一聲,驚得那藍衣的近侍幾乎要跪倒在了地上。

  “怎麼,各地的那些朝官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在我的面前煽風點火?”

  “王……”

  圖演最是厭惡這樣畏首畏尾的男人,輕蔑的看了眼跪伏在地上的近侍,卻並不降罪,手指插進在自己下腹處不斷搖晃腦袋的長發裡,說道:“去把那些畫像拿過來。”

  “……是、是!”

  “王已經不喜歡我們了麼?”姐姐抬起頭來,眉間的硃砂在濕潤的眼旁嬌豔欲滴。

  “乖,”圖演拍了拍她的臉,“我會喜歡知道分寸的女人。”

  女人撇了撇嘴,又埋下了頭。

  圖演索性半靠著仰躺了下去,閉了眼,快感卻並不十分強烈。手按壓這女人的腦袋,示意著加快速度,男根這才期期艾艾的半抬起了頭。

  “王……要看麼?”

  “打開吧。”

  近侍強行止住了來回奔波的氣喘,拿起最上面的畫,展開,呈在了圖演的面前。

  圖上是一名穿著小袖口的草原女子,容貌美豔,正在駿馬上引吭高歌。女子灑脫利落,兩姐妹也放緩了速度,瞥眼觀看。

  圖演卻似乎並不滿意,“換。”

  如此換了十餘幅卻仍舊沒有讓圖演滿意的女子,近侍露出了些焦急的表情,圖演卻次次只有一個“換”字,再不多言。

  “王,下面的都是中原的女子,您可還要看?”

  圖演這才微微挑了眉,“為何會有中原女子的畫像?”

  “是中原一些沒落官家女子被賣到了圖氏,相貌姣好者各地朝官便豢養了。”

  “打開吧。”

  一連幾幅依舊沒有中意者,圖演擺了擺手,“罷了。”

  “是……還有最後一幅,王不看看麼?”

  “拿走吧。”

  “是。”

  圖演不耐煩的草草射了出來,閉目了一陣,突然又道:“打開。”

  “王?啊是!”

  畫軸展開了一半時圖演便猛地從踏上彈了起來,近侍有些愣住,手停在半空中,卻被圖演一把搶過了畫像。

  迫不及待的展開,畫上一名算不上美貌的女子端坐在樓閣亭台內,手執圓扇,卻脫俗清麗。

  圖演睜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只是死死的看著。

  “……王?”

  近侍戰戰兢兢的開口,問道:“王是看中了這個女子麼?”

  “這是什麼時候畫的……”

  “王?”

  “我問你這是什麼時候的畫?!”圖演一把抓住了近侍的領口,竟一把將人提離了地面。

  “是、是……咳……”

  眼睛像是突然亮了一下,圖演又一把將人甩開,急急的去看畫上的落款。落款上端端正正的幾個行楷小字,遠看張狂近看卻又中規中距,正是“開成十八年”。

  “沒死……沒死……他根本就沒有死!”

  碧藍的眼睛好像突然放出了光彩,急急忙忙的穿衣,連指尖都有些顫抖。近侍給圖演套上了靴子,卻見圖演飛快的奔了出去,只得緊跟在後面。

  “把寢宮的門給我打開!”

  “是、是!”

  已經塵封了快有三年的寢宮幾乎被所有的人遺忘,連最貼身的近侍都不曾進入,只知道三年前圖演一聲令下,從此將寢宮用粗長的鐵鏈鎖上,再沒有人進入。

  看了眼還在找鑰匙的近侍,“啐”了口,圖演拔了腰刀一下將鐵鏈劈斷。沉重的鐵鏈變成了四段躺在地上,余顫的聲響似乎久不停歇。

  跌撞著闖了進去,將手中的畫像鋪在床上,抬眼去望掛在牆壁四周的字畫。字畫上已經沾了一些灰塵,然而墨跡依舊飽滿,清晰可辨。

  這些卻都是明信留下的畫作。

  明信多以人物畫為主,線條簡單,清麗無華。畫裡多是女子,沒有細膩的描畫,偶爾用潑墨\法點綴一二。明信的畫裡也必有詩句,有時落在畫頭,有時落在末尾。畫面已見淒楚,又讀詩句,不禁讓人黯然神傷。

  都說畫如其人,明信的畫卻是不然。

  明信好勝而倔強,寧折不彎,然而畫風卻走的完全是中原文人雅士的謙柔溫和,不急不躁,如淡雅之蘭。

  圖演經常看見明信作畫,卻多是不屑。草原上尚武輕文,對待書畫更是淡漠。何況是這樣的畫風,總是斥之“輕靡”。

  但畢竟是看得多了,漸漸也成了習慣。當年一夜之間的天人永隔,留下的也只有這些不曾帶走的畫卷。

  當時的自己,一幅幅的打開,一幅幅的看,一首首的詩,如今只記得那一陣陣的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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