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後果
一邊服侍著主人一邊還要被主人的腳玩弄敏感的分身,若風不敢拒絕主人的碰觸,只能不斷的起伏喘息。
基恩只是垂眼看著在他身下匍匐輾轉的奴隸,奴隸一身不知是因為沐浴還是酒氣而紅潤的肌膚,順服而不敢掙扎的姿態,足夠程度的取悅了他。
他伸手抓住了奴隸的發,被他強制抬起起頭的若風露出了錯愕丶無辜卻又極度誘惑的純真神情,毫不費力的就讓他性致勃發。
他的小奴隸不管過了多久丶經歷多少血與火的洗禮,眼中那份純淨總是不變,投向他的目光也滿是崇拜愛慕。
基恩抓著小奴隸的發壓到了自己股間,他的小奴隸毫不遲疑的就張嘴將主人的分身含入,靈活又熟練的伺候著主人的欲望。
基恩輕輕的撫著若風因為含入他的分身而略為鼓起的臉頰,放鬆了全身享受著他的奴隸用敬愛的心情帶給他的愉悅。
主人的氣味與體液不斷的湧入若風的鼻腔與口中,他完全陶醉於被主人包圍的感覺,在這個地方丶這個時間,他只需要想著滿足他主人的所有需求,所有的幻想丶所有的欲望。
感受著主人的分身在他嘴中逐漸硬挺,分身前端冒出了微鹹帶腥的液體,他貪婪的吞咽著,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主人低下的眼,彷佛仰望著神祇。
主人的分身在他口中灼熱丶脹大,直到猛然跳了兩下,他看到了主人的眉頭微皺,知道主人即將達到高潮,更是加緊了吸吮舔舐的頻率。
基恩撫著奴隸的手不斷的在若風的耳朵與發間穿梭,另一手撐在了身後的床上,下腹部位挺出讓他的奴隸埋首服侍。
嘖嘖的水聲丶主人輕柔的撫摸與濃重的氣味激起了若風無可抵禦的欲望,早在之前就被主人的腳逗弄得亢奮的分身更是脹得讓他感受到了疼痛。
他的手不斷的在地上抓撓著,他想伸手撫慰自己的分身以減輕一些痛楚,卻又清楚的知道沒有主人的允許他連碰觸自己的權力都沒有,理智與欲望線上的兩端不端拉扯,喘息更重的他口中仍是一刻也不敢鬆懈。
舌尖感受到主人分身前端洞口擴大,他連忙將主人的分身吞含入喉嚨深處,藉由吞咽的動作用喉內柔軟的肌肉壓迫著主人的分身,強壓住嘔吐的欲望,他的眼微微的紅了,眼角也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終於得到主人在他的口中毫不保留的釋放。
"含著,別吞下。"基恩略帶讚賞的輕輕拍了拍若風的臉頰,然後毫不猶豫的從奴隸口中抽出自己的分身。
基本上將主人的話奉為圭臬的若風自然沒有異議的含著滿嘴的雄腥,叉著腿跪坐在主人腿間的他仰望著主人,偶爾忍不住的扭動兩下,卑微的藉由長毛地毯的摩擦得到一絲慰藉。
"服從姿勢,奴隸。"基恩冷淡的下著命令,若風自然的照做,朝著他的主人挺出了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帶。
基恩抬起了腳,用腳趾玩弄著奴隸敏感的乳尖,指甲劃過敏感挺立的尖端時順利的引起他奴隸身體的一陣顫動。
早已經被推至頂點的若風怎麽受得了主人這樣毫不留情的刺激,幾度想要開口求饒卻又因為口中含著主人釋放的體液而不敢張嘴,只能像只小貓一樣嗚咽的哼哼,哀求的看著他的主人,期望能夠得到主人的憐憫。
奴隸的哼哼聲果然得到了主人的回饋,微微偏著頭,基恩挑著眉露出了個清冷的笑容,逗弄著奴隸乳尖的腳落到了奴隸的分身上,輕輕的踩著丶夾著丶逗弄著。
跪坐在地的奴隸簡直都要留下淚來,卻又不敢稍改姿勢,獻祭一般的將自己呈現在主人面前,喉中發出的低低的長鳴。
基恩看著小奴隸的反應,刻意的用腳趾甲劃過小奴隸的分身尖端,奴隸瞪大了眼,喉中的嗚咽聲猛然停頓,腰間用力的挺起,停了好一陣子後才全身鬆軟的放下。
張開大嘴喘息的小奴隸早把口中主人的體液吞下,用力喘氣的嘴邊流下了些許來不及吞咽的白濁和閃亮的唾液,高潮後失神的他完全沒有看到面前的主人不懷好意的笑容。
"舒服嗎?"基恩溫柔的輕笑,問著眼前好不容易回神的奴隸。
若風迷茫的眼頓時被主人溫柔的問語喚醒,終於開始有些慌張。
"你高潮了?"基恩低俯前身,伸手捏住了小奴隸的下巴。
明明是無比溫柔的愛語,若風卻是聽出了一身冷汗,讓他不敢點頭承認,卻也更不敢搖頭欺騙他的主人。
"你得到允許了嗎?"基恩臉上的笑容猛然一收,手指滑下至奴隸胸前,用力的捏住奴隸左邊的乳尖。
"啊……!"若風用力往前挺起了胸,發出了長聲尖叫,卻是連躲也不敢躲。
基恩眯起眼,看著奴隸有些懼怕,卻更興奮的眼睛,然後放開了奴隸被淩虐得紅腫的乳尖。
"既然你連被綁著都能高潮,那就開始自己摸丶摸到你射出來為止。"基恩收回了手腳,半靠著床頭躺臥,打著指吩咐奴隸開始取悅他的餘興節目。
啊?若風錯愕的抬頭看向主人,果然看到主人眼中的那份故意。
慘了!他的下身還被禁錮著,黑色的金屬環與纏繞在球囊上的煉子從根本上杜絕了他射出的可能,主人的命令顯然就是要捉弄小奴隸。
雖然心裡明知道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但小奴隸可沒有起身反抗的膽量,抖著手的他最後還是摸上了自己紅腫脹大得不斷顫抖的分身。
服侍主人時的熟練手法讓若風就算才剛達到未射精的乾高潮也能快速的挑起欲望,重新堅硬脹大起來的分身被冰冷頑固的金屬環禁錮著,分身根部傳來了一陣陣鈍痛。
若風張大了嘴喘著氣,呆愣的看著主人,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主人專注盯著他的視線,讓他全身像燃燒一樣的發起熱。
雖然明知道繼續撫慰也不可能如主人所說的射出,若風還是不斷的進行著這形同自虐的舉動,只為取悅他目不轉睛的主人。
"主人……主人……"若風口中不斷的發出喃喃的囈語,肯求的看著他的主人。
"想射?"基恩明知故問的笑看著他在欲望邊緣掙扎的奴隸。
若風忙不迭的點頭,彷佛這個動作能夠將他解救出痛苦的深淵。
基恩滑下床走到了奴隸身前,抬起了奴隸的下頷,滿意的看見他的奴隸眼中絲毫不變的仰慕與敬愛,還帶著沉溺於欲望的迷蒙。
"讓你停了嗎?"基恩伸腳輕輕踩了踩若風正動作的手和分身。
"嗚……"主人威嚴冷酷的話語引起了若風背脊一顫,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疼痛的悶哼,冷酷的聲調能夠輕易的完全觸動他的欲望,然而依舊被禁錮住的分身卻並不期待這樣的騷動。
得不到主人憐憫的奴隸只能苦命的繼續自虐般的慰藉動作,疼痛與快感交織刺激著若風被酒精麻痹了一晚上的神經。
突然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基恩再次抬腳踩住了若風的手。
"用單手摸,另一手捏你自己的乳頭。"原本以為主人的開口是救贖,沒想到是把奴隸推入了更深的地獄,抖著手的若風遲疑的舉起手,一邊哀求的看著主人。
基恩發出了一聲輕咳,示意奴隸動作快些,帶著些絕望情緒的若風終於狠心的把手指貼上了左乳尖,閉上眼狠狠的捏下。
"啊……!呃……啊!"尖叫聲毫不間斷的從若風口中發出,偏偏整個過程都是由他一手主導,羞恥感更加刺激了他的情緒,將他的欲望推到了最頂端。
全身像痙攣一樣不停的顫抖著,若風就這樣匍匐在他主人的腳下,用他自己的雙手將自己逼上了無法射精的高潮。
"怎麽停下了?"沒想到主人並沒有因為奴隸高潮而放過他的打算,基恩眯著眼問,腳下毫不留情的輕踩上若風的分身,就著長毛毯揉搓著奴隸因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分身。
"主人……主人……求你……停止……啊!停止……求丶求你……"高潮之後分身是連吹口氣都能讓人顫抖的敏感,怎麽能夠承受得了讓人施力的揉搓,過度又毫不間斷的刺激讓若風差點噎住氣息,滿臉都是淚水的求著饒。
正欣賞逗弄得開心的基恩當然沒有停手的打算,作為現役軍人的小奴隸甚至有著比一般雄性更持久的體力,十分方便他的各種玩弄手段。
因為醉酒而最終引起了主人不悅的奴隸最後答應了種種喪權辱國的條件才得以從自虐的行為中解脫,包括在接下來的一周內,奴隸在家時都必須在自己在分身中插入金屬導管以及戴上那條特製的尾巴。
直到最後基恩都沒有同意奴隸將陰莖環解下,得不到發洩的奴隸腫著雙眼唧唧哼哼的窩在主人的腳邊睡下,試圖不去想明天之後他答應的那些可恥又可怕的條件。
不過他也終於瞭解主人對於他在外面喝到酒醉得這件事有多麽不滿,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若風看到酒精,就算是濃度最低的紅酚酒,他都會忍不住抖上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