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 (1)
在如此震撼的奴隸宣言之後,基恩並沒有因此而激動的擁吻他的奴隸,他依然是個主人,按著自己的步伐繼續著自己與奴隸的晚餐。
似乎唯一感到不安與興奮的人,只有做出告白的若風,然而在主人的威壓下,小奴隸也只能繼續按捺著激動,服從的張口吃下主人遞來的每一口食物。
食物調理機器製作出的食物還是依然不變的那個味道,然而若風卻沒有和往常相同的胃口,只是如同嚼蠟一般的機械性的咬了咬食物,然後吞下。
主人對於奴隸的食量掌握得很清楚,當他停止餵食的時候也正是小奴隸吃得七八分飽的時候。
「處理完之後到密室來。」用完餐後的基恩拍了拍小奴隸的臉,拿起餐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以一種主人天生的優雅離開了餐桌。
跪坐在主人腳下的若風被主人優雅的動作吸引著,沉迷的看著主人的一舉一動,直到主人走入房內,再也看不見主人背影為止。
進入密室的基恩走到了書桌前,撐著書桌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
他沒有奴隸想像的冷靜,只是當他的奴隸如此激動的時候,作為主人的他必須維持著表面上的平淡。
作為主人的他成就與滿足感來自於對奴隸的控制,但根深蒂固的教養阻止了他將人當作牲畜一樣的對待,因此他學會在對奴隸有限度的控制中得到滿足,而如今他的奴隸竟然希望對他完全的開放,接受他的一切安排與控制?
基恩撐著書桌的手忍不住緊緊的握起拳,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好運氣,竟然能夠遇上這樣的一個奴隸,這樣的一個雌性。
安靜的抒發完自己的激動,基恩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作為主人的他能夠得到奴隸信賴的最重要條件,就是隨時掌握狀況的能力,或至少讓奴隸覺得主人掌握了一切。
基恩沒有忘記奴隸在剛才告白的過程中透露出的那些微妙線索,他的奴隸有著不為人知的從前,不論他怎麽想都不應該存在的從前,趁著今天這個值得紀念的告白日,他要讓他的奴隸真正的對他敞開一切。
清理完餐盤的若風有些惴惴不安的走進了密室,看見他的主人已經換上了貼身的亮皮漆黑皮褲,那是他最喜愛的主人的穿著,輕易的就能將他的呼吸奪去,更別提主人手上拿著的皮制馬鞭。
他記得那支馬鞭的作用,短暫的刺痛丶火辣的後勁,微刺的邊緣搔括皮膚時會浮起一條條的刺激性紅腫,像是主人在他身上作的畫。
「主人……」若風走到了主人的腳邊,順從而自然的跪下,就像回到了最適切的位置。
基恩的回覆只是冷冷的哼了聲,然後用腳頂了頂小奴隸因為金屬棒而直挺的分身。
插入金屬棒後分身被迫硬挺,除了腫脹的感覺外就是酸疼,主人踩踏的力度雖然輕,但還是讓若風難以承受,忍不住縮了縮身子,馬上又聽到了主人冷淡的哼聲,嚇得他馬上挺直了胸,重新擺出正確的姿勢。
「跟過來。」基恩看著小奴隸努力擺出正確姿勢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小奴隸的頭,然後邁步走向了調教床。
受到主人無聲讚揚的若風偷偷的笑了笑,順從的跟著主人的腳步,用著那種顯得特別放蕩的方式搖著屁股爬向了調教床。
這張床跟當年他在「繭」第一次見到主人時用的那張調教床是一樣的,特殊記憶金屬合金製成的調教床在他爬上時中央部位自動凹陷下去,形成一個大型託盤似的金屬台。
冰冷的金屬面讓若風縮了一下,但作為軍人的那一面讓他很快就強迫自己適應了刺激的溫度,他用著主人最喜愛的姿勢,抬頭丶挺胸丶垂眼,雙腿岔開跪坐在小腿上,將自己的一切呈現給他的主人。
基恩刻意帶著審視的眼光看著面前的小奴隸,他知道這種像是在檢視牲畜般的目光能夠最直接的引起奴隸的羞恥感和快感,他的小奴隸並沒有讓他失望,很快的他就看到了小奴隸誠實的反應。
若風身下的尾巴因為他的坐姿帶給了若風最高程度的折磨,從長度尺寸到粗細都是為了若風特製的尾巴前端在不壓迫的情況下就能微微地碰觸著他體內的兩個敏感點,而在他呈跪坐姿勢的現在,更是狠狠的頂著他體內兩個作孽的部位,讓他連稍微用力一些呼吸都不敢。
奴隸身下裝扮引起的快感很誠實的表露在他臉部的表情上,垂著的雙眼開始有些迷茫,等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那雙迷茫的眼便會開始流出快感的淚水。
這對主奴已經經歷過太多這樣的過程,基恩不需要用作為主人專業的推斷,便能看出若風體內的快感積累的程度。
雖然小奴隸錯亂的狀態很是迷人,但基恩並沒有忘記他想要知道的那件事,對於小奴隸始終隱藏得極深的那個秘密,他原本是打算採取不問不知的態度,畢竟在他根深蒂固認知中,能夠像調教一般奴隸一樣對待一位雌性,已經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小奴隸的告白徹底的將他數十年來的認知完全推翻,當作為奴隸的提出這樣的提議,作為主人的若是再遲疑猶豫,任憑小奴隸繼續掩藏著秘密,那這主人不是矯情便是無能。
既不承認自己矯情,更不可能認為自己無能,基恩因此決定徹底的將小奴隸的這個秘密掀開。
他輕輕碰了碰小奴隸已然硬挺許久的分身,可憐的部位雖然沒有被捆綁得青紫,卻也紅腫得惹人憐愛,原本光是被禁錮時還能偶爾滲透出的前列腺液此時完全被金屬棒阻擋住,隨著小奴隸呼吸而顫抖著的分身時不時的微微晃動,彷佛在乞求主人的憐憫。
最能夠體現主人對奴隸的完美控制,就在於快感與體液滲出的操控。
奴隸心甘情願將自己快感的釋放處依著主人的命令鎖死,將快感的能力與權力完全獻給主人,這是最能夠滿足主人控制欲望的方式,基恩對於自家奴隸的全心奉獻從來不加懷疑,他的奴隸努力到用著幾乎壓榨潛力的方式在討好他的主人。
若風因為主人的碰觸而低低的呻吟著,主人的氣味丶體溫丶碰觸的手法……等等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是最上等的春藥,能夠輕易的激起他的欲望。
他維持著奴隸完美的姿態,低垂著眼不敢抬頭,或許也是怕抬起頭,看到他主人那完美的軀體和臉,他會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基恩享受著自己些微的舉動便能掌控奴隸欲望的事實,他撫摸著奴隸的側腹丶大腿,細細的用手指檢視著他奴隸的肌膚。
他的奴隸身上帶著道道傷疤,那是作為雌性絕不該有痕跡,但卻是作為軍人最光榮的戰果。每一道傷疤都是一個能夠激起帝國人熱血的故事,雖然還有太多屬於暗部的任務細節他無從得知,但他卻清楚在若風的手下葬送了多少敵國間諜丶破壞了多少恐怖攻擊丶救回了多少對於帝國各方面而言重要的人物。
他的小奴隸用著生命愛著帝國,愛著他用生命維護著的帝國。
陷入思緒中的基恩最後是被若風終於忍無可忍的呻吟扭動喚回了意識,小奴隸無法繼續承受主人的碰觸,或者該說是無法再忍耐主人就在面前而他卻不能更接近一步。
回過神的基恩微偏著頭看了眼小奴隸忍不住抬起的眼,然後用力的拍擊了小奴隸的大腿,直到兩側大腿紅腫發燙為止。
他的奴隸是喜歡痛楚的,喜歡被捆綁丶喜歡失去自由丶失去控制,幾年的主奴關係下來,基恩將奴隸的喜好掌握得很清楚。
因此他讓再也跪坐不住的小奴隸立起身,取了血紅色的麻繩將小奴隸的雙腳小腿折起綁定,雙手背於身後,以背縛方式固定,拉過安置在調教床正上方的勾環,從背心與手臂的捆綁處丶兩端小腿與膝蓋的捆綁處牢牢勾住,將小奴隸升至了半空。
被用這種方式捆綁固定的小奴隸徹底失去了動彈的自由,不論是手或者腳都毫無反抗的能力,更不用說整個人被懸吊在空中,連個施力點都沒有。
出於對主人毫無理智的信任,小奴隸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扭動只是因為再也壓制不住心中對主人碰觸的渴望,以及對達到高潮的盼望。
基恩沒有如奴隸所願的碰觸奴隸那光滑緊致的肌膚,雖然他的確十分沉迷於那樣的手感,但他還是秉持著主人的驕傲,離開了他的小奴隸,走到櫥櫃前拿取了些許物品。
而當被懸掛在半空的奴隸終於看清楚主人手上拿著的東西時,大大瞪視著的眼睛差點讓眼珠都要掉了下來,奴隸終於不再扭動晃蕩,反倒是滿心的恐懼丶不安與莫名的興奮佔據了他全副思緒,讓他甚至開始微微地發起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