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 (3)
基恩從下方托起了小奴隸的分身,俐落的將套子解下,然後摳了下金屬棒前端的機關,金屬棒前端的閉合處緩緩退開,金屬棒成了一個中空的管子。
基恩將透明管接上了金屬中空管,由於管子深入奴隸的膀胱內,奴隸只能絲毫沒有抗拒能力的聽著自己的尿液滴落到下方金屬平臺上的聲音。
在主人面前失禁的恥辱刺激若風的所有感知,聽覺丶嗅覺,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他不過只是主人的奴隸,沒有任何尊嚴的奴隸。
突如其來的,若風開始輕微著顫抖著,他的反應太過不尋常,讓基恩迅速的檢查著小奴隸的脈搏。
「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若風的淚水流淌了滿臉,口中不斷地低喃肯求。
基恩湊近了奴隸嘴邊才總算聽懂了小奴隸口裡喃喃念著的話語。
「不要看我……求求你……主人……髒……好髒……」若風張著失神的眼,卻只是反覆的抽泣著說著這幾句話。
基恩皺著眉,伸手固定住小奴隸的頭。
「你在嫌棄我的東西髒嗎?」基恩嚴肅而認真的瞪著他的小奴隸。
主人的氣味與聲音喚回了奴隸的意識,身下滴答的流水聲已經停止,他的面前只有主人極為靠近的臉和嚴厲的問題。
「髒……好髒……」髒的不只是他下方那一灘腥臭的尿液,髒的是他的過去,他曾經被視為物品,在幾個主人之間被交易的過去。
「看著我!」基恩扯住了小奴隸的發,動作雖然看似粗暴,但那力道卻只是讓若風能夠抬起頭的程度。
一隻腳陷入錯亂的回憶中的若風呆楞的看著他的主人,他看到了主人微怒的臉,對於惹怒主人的慌亂強行壓過了對於醜惡回憶的錯亂,若風只能無措的咬著唇,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主人。
「奴隸!」基恩抓住了奴隸的下顎,若風則因為主人的動作,而只能微微張開嘴。
扣住奴隸的基恩緩緩的俯下身,就在若風張著不敢置信的眼中,慢慢的親吻上他的小奴隸。
糾纏而綿長的吻,主人引誘著奴隸的舌,舔弄著奴隸的上顎,一吋一吋的侵佔他奴隸口中的一切。
無助且無措的奴隸只能被動的接受主人的侵佔,細密而綿長,一點一點的撫慰奴隸因羞恥與懼怕而僵硬的身軀。
在主人綿密的安撫之間,若風彷佛重新找到了在主人面前的位置,柔順的鬆懈下來,將自己所有的一切交付給主人。
「告訴我,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受過其他人的調教?」邊啄吻著奴隸的唇,基恩貼著奴隸低聲的問著。
基恩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奴隸因為這個問題而僵硬了會兒,奴隸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完全拭乾,他親親的吻著,一點一滴的將奴隸臉上的淚水啄去。
若風才剛經歷的心情上的大起大落,被逼入極度的羞恥丶極度的恐懼,然後被主人溫柔的擁抱,輕輕的啄吻。
幾乎沒有能力多去思考的他只記得他的主人在他渾身骯髒的狀況下毫不嫌棄的擁住了他,親吻著他,將他納入懷中,將他視若珍寶一般對待。
在不知名動力的驅使下,他鬼使神差的點了頭,承認了那讓他也無法解釋的過往。
被擁抱住的若風沒有看見他的主人瞬間收縮的瞳孔,基恩用力的維持著對小奴隸的溫柔,他知道現在的他若是做出任何特殊舉動,都將會給小奴隸的心中留下永遠的傷疤,因此他只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內心不斷湧出的怒火。
到底是誰膽敢這樣對待的他的奴隸?!若風會對自己如此自卑丶會嫌棄自己骯髒丶會對本應該挑動情欲的器具如此恐懼,顯然完全是來自於之前的經驗。究竟是誰膽敢在帝國法規下,如此對待一位雌性?
一種所有物被覬覦丶褻瀆的憤怒讓基恩的怒火逐步的累積,然而基恩卻是更加小心的環繞住他的小奴隸,沒有讓心底的憤怒洩漏絲毫。
基恩按下了金屬平臺上的按鈕,金屬平臺內建的清潔系統瞬間就將被尿液染髒得平臺清潔得纖塵不染。
基恩慢慢將懸掛著小奴隸的掛勾降下,將小奴隸放到了潔淨的發亮的金屬平臺上。
解開小奴隸的過程中,基恩始終保持著一手環繞著奴隸的姿勢,他讓奴隸靠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的體溫丶他的心跳,讓他的奴隸確切的感受到主人的支持與愛護。
整個過程中若風未發一語,只是靜靜的窩在主人的懷裡,靜靜的聽著主人強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擊打在他的耳膜,沉穩丶堅定,一如他的主人給予他的支持。
所有的繩索終於完全解開,奴隸後穴中的尾巴也取了出來,基恩幫著身體僵硬的小奴隸活動著手腳,不時的輕揉按撫,當住奴隸的肌肉重新回復彈性與活力。
「不……不要!」就在基恩將手伸向奴隸分身,準備將插在其中的金屬管抽出時,若風卻畏懼的縮了起來,朝著主人懷中鑽去,害怕的抗拒著主人的動作。
基恩眼中透出了一絲心疼,但他也知道那東西不拿出來是不行的,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緩慢接近奴隸的分身,用手心的溫度輕輕溫暖了奴隸因為恐懼而疲軟發冷的分身。
「他對你的這裡做過什麽?」基恩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若風將臉整個埋入主人的懷中,他甚至不敢親眼看著主人將那邪惡可怕的金屬棒從他的分身中抽出。
「我需要你告訴我……」基恩親吻著懷中奴隸的發旋,剛被打破心房的奴隸難得的柔弱。「這樣我才不會傷害到你。」
縮在基恩懷中的若風輕輕顫了顫,他沒有想到主人執意要知道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怕傷害到他……不,或許他是知道的,他的主人曾經不只一次跟他討論過坦承的必要,只是他一直無法相信而已。
用著臉頰在主人赤裸的胸前磨蹭了幾下,若風依然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說出,只因為這個事實的真相太過離奇,或許他的主人只會以為他又再說著另一個謊言。
基恩沒有像剛才那樣強勢的逼迫他的奴隸,剛才的威壓逼迫是為了打破奴隸堅固豎立的心防,而今心防已經瓦解,他的奴隸已經開口說出了部份的真相,接下來就是要考驗他的耐心的時候了。
基恩輕輕晃了晃懷中的小奴隸,不斷用著唇與吻安撫著慌亂錯亂的奴隸,卻再沒有提過逼迫的一字一句。
全然信賴主人的奴隸緊緊的靠在主人的懷中,基恩依然熟練的用著單手將奴隸整理妥當,然後將奴隸打橫抱起,帶到了舒適的大床上。
他的奴隸今天已經經歷了太多,白天時才聽到小奴隸在模擬戰上大殺四方,可以想見小奴隸的精神力消耗的程度,剛才又經歷了崩潰心防的刺激,小奴隸今晚大概會是一夜無夢到天明吧!
基恩輕輕的將奴隸放到了床上,調整好枕頭的高度,整個過程中完全沒有放開他的奴隸。
防備被攻破的若風比以往顯得更為脆弱,除了體力上的消耗,還有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疲累,此刻的他就像受驚的小動物,完全無法離開他視作唯一倚靠的主人。
基恩摟著他的小奴隸就這樣靜靜的躺著,他無意識的撫摸著奴隸光裸的大腿,細緻滑嫩的手感彷佛吸吮著他的手,讓他捨不得離開。
始終在軍營中過著顛沛流離生活的小奴隸,到底是怎麽維持著這一身的細皮嫩肉?基恩一邊輕拍安撫著他的小奴隸,一邊開始不著調的胡思亂想。
「主人……」出乎意料的,打破這樣親密的沉默的卻是他的小奴隸。
若風抿緊了唇,一如他往常做出重大決定時候的習慣。
主人的體溫丶溫柔的態度,讓他有了時間和餘裕思考他的主人一直在問他的問題。
既然已經開口承認了,他便也就不願意再繼續隱瞞他的主人,雖然主人現在已經打住了繼續逼問的意圖,但他知道這件事若不處理,將會成為他和主人之間的心結,這是他不願丶也不能接受的狀況。
「……主人相信有些人會保有出生以前的記憶嗎?」若風用力的捏著拳,擔憂的看著他的主人,他只希望他的主人不要認為這又是另一個拙劣的謊言。
若風的問題讓基恩蹙起了眉頭,帝國雖然尚武丶講求實際,但坊間對於前世今生的說法卻也是持續的在流傳,他並沒有一定相信或不信,只是從沒有實際的遇到過。
主人的蹙眉與沉默雖然讓若風一度有些不安,但主人始終不曾收回的手依然牢牢的攬著他的腰,他依然穩穩的窩在主人健壯而溫暖的胸膛中,這給了若風些許的勇氣,讓他足以繼續完成他的故事。
於是若風用著帝國坊間流傳的前世今生的說法,稍微修改了些真實,僅說是在大約中學左右開始夢到關於前世的種種,因此才會趁著到逸星探險時闖到了「繭」,試圖驗證夢境的真實。
若風的這個故事說得有些合理卻又有些不合理,雖然前世今生的說法太過飄渺無垠,但卻似乎是唯一能夠解釋作為從小在帝星長大的雌性,若風卻有著如此晦暗的記憶的原因。
雖然理智上基恩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故事中還是有些疑點,但他也知道自己其實是相信了小奴隸的說法。
他沒有針對奴隸曾經經歷過得那些已經不能說是調教的手段更進一步的詢問,因為當他發現所謂「酒壺」的作用時,他就可以想像奴隸究竟為什麽如此懼怕跟分身有關的調教。
小奴隸窩在他懷中發抖的懼怕並無私毫虛假,如果單純只是夢境,真的能夠讓人如此懼怕嗎?基恩有些存疑,但最終看到若風恐懼得幾乎失去自製的狀態,他還是決定這件事就此揭過。
摟著懷中的奴隸,基恩阻止了若風繼續述說故事,他用雙手與胸膛緊緊的環抱著奴隸,靜靜的傳遞著作為主人的支持。
或許是因為在主人懷中的感覺太過美好,若風終於也閉上了不斷挖掘痛楚的嘴,闔上了眼,默默的讓他的主人環抱入懷,陷入了沒有恐懼的甜美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