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跑總是要還的 (4)
基恩拿起了注射器具,汲取了一整瓶一次性的內部清洗液,冰冷的注射口接觸到若風的穴口,讓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但卻沒有換來主人的憐惜。
基恩依然繼續他將液體注入若風體內的動作,而若風也從一開始稍微有點抗拒,到最後放鬆的接受他的主人給予他的所有。
"嗚……"若風還是忍不住的呻吟了聲。注射完液體的基恩快速的拿起手邊準備好的肛塞,二話不說的就放入了若風體內。尖錐型的肛塞在接近尾端處成葫蘆狀,足以避免肛塞自然脫出,與此同時,當然也讓使用的奴隸感受到更大的負擔。
基恩並沒有因此就放過若風,反而用溫暖的掌心在若風的腹部開始揉搓,清洗液雖然標榜著不傷人體,但並不代表不會造成使用者的不適,若風只覺得被注入液體後,整個腸道像是被火燒啄了一般,火辣辣的絞痛讓他想要儘快將腹中的液體排出。
主人在他身上的揉搓則更是加重了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是這一切欲望的出口,卻被一個無情的肛塞拒絕了,以低腰高臀的姿勢趴在浴池中的若風難受的不斷搖動身軀,但在他主人的箝制下,卻做不出更多反抗的動作來。
若風試圖用呻吟丶喘息丶甚至舔舐他主人的肌膚以圖換取主人的憐惜,讓他能夠早點兒從這樣的折磨中解放,但這一切彷佛全都是徒勞無功。
不由得生起氣來的若風終於輕輕的咬了下主人橫亙在他面前的手臂,終於換來他主人訝異的一眼。
"壞狗!居然會咬人了!"基恩帶著薄怒嗑了下若風的頭。
若風也怒視的回瞪他的主人,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也想很有誠意的道歉,下次也會儘量不再犯這樣的過錯。但主人這樣的懲罰,到底是要到什麽時候?就算是泥人也都還有三分土性兒呢!
基恩看到若風的反抗,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碰觸到若風的底線,這就是他的目的,從前那些不痛不癢的懲罰在若風看來頂多是調情的手段,從若風甚至能在回想那些懲罰的時候動情就知道了。這次的懲罰帶著不同目的,基恩要確保他的小奴隸把承諾牢牢記住,每一次想要衝動的時候,都會記得這一次的懲罰。
作為對若風怒視的回應,基恩微微加重了在若風腹部揉搓的力道,順利的讓若風發出哀鳴,全身顫抖著只能再次討好的舔舐著基恩的手臂。
"這就是當我看到你隻身一人沖入戰陣時的感受,你記得了嗎?"基恩整個人貼近了若風,緩緩的在若風耳邊說。
若風咬了咬下唇,他知道了丶他知道了,他感受著體內灼熱欲炸的脹痛,全身緊繃著,整個人像是被緊緊壓抑著,想要脫出而不得,心像是被緊緊的揪住,連呼吸的力道都嫌奢侈。
他的主人要他牢牢的記著這樣的痛苦,記住在他每次熱血上湧的時候,都有個人會在事後這樣的為他的行為痛苦著。
若風垂下頭,默默的體會著這樣的痛苦,緊緊的貼住主人撐在身旁浴池底的手臂,試圖從那有力的臂膀中得到些許安慰。
基恩知道若風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對於自己和小奴隸再次跨過一關而感到慶倖,其實在對若風施以這樣的懲罰前,他也曾經遲疑過。
若風並不是逸星上那些隨便的奴隸,而是一個對自己的能力自負丶自傲,對自己自尊丶自重的雌性。
這種不帶安慰的冷酷懲罰,是否會引起若風的反感,甚至讓他就這樣失去這個奴隸?這個問題在此之前一直纏繞著基恩,但他還是毅然決定要這樣做,為了讓他的小奴隸懂得並且記住自己的行為會讓在帝星上等待丶牽掛的他多麽傷心。
算著時間丶仔細觀察著若風的臉色與反應,基恩終於起身將忍耐得脫力的若風從浴池中抱起,帶到了馬桶邊,基恩微微施力抽出了卡在若風穴口的肛塞,然後快速的將人放置在馬桶座墊上。
忍耐得冒出冷汗的若風此時已經無力計較主人是否在他面前,嘩嘩的水聲不待命令,早就迫不及待的沖入馬桶中,腹中的絞痛讓他忍不住蜷縮起身軀,顫抖著試圖排出體內最後一絲髒汙和水分。
基恩按下了按鍵沖去了汙臭的穢物,若風卻為了事後才感到的羞恥和餘悸還縮在馬桶座墊上輕輕顫抖著。
若是帶著調情目的,在這樣的清洗之後,若風往往會得到主人溫暖厚實的懷抱安慰。但這次的目的不一樣,沒有特別的安慰,基恩只是冷冷的走了開來,讓若風自己調整好狀態。
若風再一次因為得不到往常溫暖的安慰而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他希望自己能夠在這趟冰冷的旅途之後再次贏回主人的疼惜,因此即便手腳還有些虛軟,他還是勉強著自己爬下座墊,重新以四肢著地的方式爬回主人的腳邊。
看到若風的動作,基恩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為他的小奴隸感到驕傲。他的小奴隸是如此自負,即便是這種屈辱似的懲罰,也情願做到盡善盡美,以乞求換得他的原諒。
看到窩在身邊的若風神情顯得有些萎靡,基恩勉強忍下了伸手撫慰的衝動,取了一卷醫療用的人造皮薄膜,將若風肩上的傷口牢牢覆蓋。
若風看到主人這樣的動作,就知道他的主人還是原本那個珍愛他的基恩,牢牢的記得他轉述的醫囑,然後仔細的實行在他的身上。想到他的主人是如何對待他的身體,而他又是如何對待自己,若風默默撇了撇嘴,有些體會到主人為何如此生氣。
處理好傷口的預防措施,基恩將若風帶到了淋浴間,他沒有示意讓若風站起身,顯然就是要將若風真的視為一隻小狗那樣的替小奴隸沖洗身體。
清水微微打濕若風的發,然後他就感到主人修長有力的十指插入他的發中,洗髮乳搓洗出的泡沫慢慢的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搔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舌尖卻嘗到了石鹼的苦澀味。
搓洗了一段落的基恩似乎注意到了那些泡沫的流向,拿起花灑調了適當的水溫和強度,柔柔的沖洗掉小奴隸頭上的泡沫。
縱使基恩在整段過程中都沒有對若風說過一句話,但光從他溫柔的動作中,若風就可以感受到他的主人對他依然不變的珍愛,因此他動也不動的任主人擺弄,希望能夠藉此將這段溫存的時間拖得更長久些。
接著基恩的手就慢慢的為若風的身體打上沐浴露,帶著筆繭的手無論滑過若風身上的哪一片肌膚,都像是故意要為若風帶來情欲上的刺激似的,從帶著項圈的頸子滑下結實的胸膛丶腹部,基恩的手指刻意的停留在乳尖丶側腹丶手臂內側這些敏感的位置,輕揉慢橪,讓若風的欲望暫態被撩起。
在因為主人的動作而陶醉的同時,困在陰莖環中的分身卻憋屈的被禁錮住根部,一方面渴望的追逐主人的愛撫,一方面卻又因為分身的疼痛而想要逃避,內外煎熬的若風忍不住用力的喘著氣,撐在地上的雙手死死的握緊拳。
幾乎全身肌膚相貼的基恩自然知道若風的狀況,但既然是懲罰,他也就沒有輕易放過若風的打算,慢慢的用溫水沖洗掉若風身上的沐浴露後,他惡質的轉了冷水,沒給若風任何反應時間,他就將花灑對上了若風的分身。
與體溫相較明顯偏低許多的冷水冷不防沖上了正雄起勃發的分身,若風終於沒忍住的尖叫出聲,反射性的就想要逃開冷水的沖襲,卻沒想到自己早讓主人困在了狹小的淋浴間,根本無路可逃。
無奈又絕望的若風只能瑟縮在角落,任他的主人用冷水冷卻他的欲望,雖然終於擺脫了下體因為禁錮而產生的疼痛,但若風卻更加垂頭喪氣了。
眼見冷水攻勢奏效,基恩也沒有繼續讓冷水帶走奴隸體溫的想法,關上了水,將奴隸重新抓到身前,開始為小奴隸的下半身打上沐浴露。
整個清洗下半身的過程就若風的觀感來說是痛並快樂著,主人仔細的退下他分身上的包皮,清洗著溝槽內的污垢,然後是後方因為剛才內部清洗而顯得有些紅腫的穴口,敏感的大腿內側丶腳趾丶腳心,每一次的碰觸都讓若風小腹中感到一把火熊熊的燒著,但卻又清楚的知道這把火最後也只會被冷水無情的澆熄,而沒有真正竄燒出天的可能。
當基恩仔細清洗著若風的分身時,若風忍不住低吟出聲,他的全身早就讓他的主人明瞭通透,自然不會因為這單純的外部清洗而感到羞恥,真正讓他感到羞恥與折磨的,卻是主人刻意用手指上粗糙的部位磨蹭著他敏感的分身尖端,讓忍不住因此擺動起腰的若風為了自己屈服於欲望的動作而感到羞恥。
完全一副公事公辦態度的基恩沒有讓若風釋放意思,若風自然也從主人之前用冷水為他"降溫"的舉動得知他今天的時光想必很難熬,但他還是忍不住趁著主人為他清洗腿部的時候,偷偷將分身蹭到主人身上,企圖藉此得到些許安慰。
由於淋浴間空間不大,基恩側著身子為若風清洗腿部,突然就感到自己大腿被下體灼熱的物體蹭了一下,基恩有些疑惑的低頭看了過去,正看到來不及掩飾行跡的小奴隸慌慌忙忙的擺正姿勢。
"不聽話的小狗要再被冷水沖一次嗎?"基恩雖然冷淡的說著,心裡卻差點忍不住笑意。
看著若風噤若寒蟬卻又仰頭討好似的傻笑的模樣,基恩終於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的小奴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