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有愛的交流方式(微H)
光著屁股的裴寧剛踏進山洞,就被隱在一邊的白虎用腦袋拱著他往石床去。
裴寧抵抗著不肯往前走,嘴裡喊:“虎先生,你讓我把魚放下。”
老虎這才稍稍讓步,裴寧彎下腰去,才放穩了臉盆,就被身後的老虎撲倒在了石床上,肋骨和下巴磕的生疼,嘴裡嘶嘶的抽冷氣。
裴寧用商量的口吻說:“虎先生,能先讓我起來把衣服穿上嗎?”
老虎哼哧哼哧的往他頸後噴氣,爪子按著他的背不讓他起來,整個身體覆上去,卻又沒壓著底下看起來一折就斷很脆弱的小人。
白虎身上的毛髮在裴寧背後輕輕的刷來刷去,粗糙的舌頭從他脖頸開始沿著脊柱往下舔舐。
裴寧被它弄的很癢,身體卻不敢亂動,心想難道之前是老虎嫌他太髒,現在洗乾淨要下嘴了嗎。
反正也是跑不掉,裴寧閉上眼直挺挺的等死。
有點疼,卻不是因為老虎咬他,而是大型食肉動物與人類所不同的粗糙舌頭,就像張沙皮紙,在他後背上磨來磨去。
裴寧生的秀氣,皮膚細嫩白皙。
整個後面被舔的呈現出不自然的粉色,角角落落都沒有放過,白虎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沿著脊椎不斷往下,舔到腰眼的時候裴甯不自然的要躲,忍不住求饒:“虎先生,好癢,不要舔了。”
老虎只用爪子將他按實誠了,裴寧感受到身上的力道,便不再動,只好忍著。
但這老虎卻越舔越不像話,連屁股也不放過,且格外用力,裴寧覺得臀上快被揭掉一層皮。
如果這是吃的前奏,不如直接咬死他算了。
白虎埋頭自舔的高興,嘴下飽滿而圓潤的臀肉被舌頭磨的殷紅一片。它還在臀尖上輕輕的用牙啃了幾口,力道自然不會傷害到身下的人。
舔玩夠了,更是用兩隻肉爪將兩瓣臀肉向外分開,露出中間隱秘的淡色蜜穴,極鮮嫩的顏色,一看就知道很少被碰觸。
白虎眼瞳微眯,輕輕將舌尖卷了舔上去。
裴寧在被分開臀瓣時就有不好的預感,從不知道自己那處如此敏感,被粗糲而濕軟的碰觸,驚的他整個上身都彈了起來,本以為自己要被吃了,卻不想還要有個這樣的過程。
他驚慌的喊:“虎先生!”
經過短暫的相處,他覺得這老虎很通人性,甚至能夠理解自己說的話。
他掙扎的想起來,啪的被老虎用尾巴甩在屁股上,辣辣的一鞭。
不止如此,他還感覺到老虎在用牙齒啃他腿根內側的嫩肉,迫於各種強勢壓力,裴寧只好又將身體伏了下去,認命的趴著。
算了,只是一隻老虎而已。
裴甯想起鄰居家的小狗,每次看到同類都要去聞對方的屁股,甚至是舔,老虎是貓科動物,和犬科,大概有很多相似之處,不過是動物習性罷了。
這樣想,裴寧就覺得好受多了。
老虎也許是將他當成了同類,這也只是一種表現親近的方式。
但是太尷尬了,裴寧將頭埋進臂彎中,後穴又刺又癢,連帶著裡面也變得奇怪,只想找個東西進去好好桶桶,而且連帶他前面都了反應。
白虎舔的很認真,將穴口舔的鬆軟,又卷著舌頭慢慢往裡頂,但因為太過粗壯,最終只是頂入一點,再難進去。
裴寧偷偷將手往下伸,想自己擼一擼前面,卻被白虎一爪子揮開。
白虎將裴寧翻了個身,臉朝上。
下身勃起的性器便掩不住了,直直的彈了一下,上端小孔斷斷續續往外冒著透明黏液,濕噠噠的沾濕了附近稀疏的毛髮。
裴寧的性器個雖不大,卻又直又肉,看起來很是有點可愛。
連同下面兩顆小丸都是嫩極了的肉紅色。
裴寧是個雛,男女性事僅止於和同學一起觀摩了幾部島國動作片,自己平時也會擼擼,但說到底還是有理論無實際。
頭一次開葷就上人獸,實在是太重口了。
裴寧不知所措,用手臂遮住眼睛,乾脆來個眼不見為淨。
白虎卷著舌頭將嫩生生的性器捲入口中,裴寧害怕又興奮,緊張的直起脖子:“虎先生,那個不能吃!”
他真怕老虎下嘴沒個輕重,一下子給咬壞了。
也許咬壞還算輕的,或者乾脆咬斷吞了,當香腸吃了。
裴寧伸手推了推大貓頭,想將腿夾緊,卻被白虎擠入雙腿間,不止是並不攏,更是被推擠的很開。
白虎吞吐的很有分寸,快感一波波向裴寧侵襲,他躺下仰頭急促的喘氣,再也無法分心去擔憂小唧唧是不是會被吃掉的問題。
高潮來的迅猛,裴寧腳趾繃緊,精瘦的腰身忍不住向上抬起,面上一片紅潮,嘴裡呢喃:“要射了,要射了。”抬手去推虎頭,白虎卻不肯讓,將幾股精水全數吃進肚裡。
因了情動的關係,裴寧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肌膚瑩潤,白虎看了喜歡,又覆在他胸前輕輕舔那一顆小小的乳粒,肉肉的前掌則按揉另一顆。
裴甯餘韻未過,又被如此對待,一陣酥酥麻麻淌遍周身。
裴寧輕輕叫了聲:“虎先生……”
白虎終於第一次給了裴寧反應,它抬起頭與裴寧對視,幽深的眼眸中隱著裴寧看不明的情緒。
裴甯眼睛水潤,望著白虎也不知說什麽好,於是又叫了聲:“虎先生。”
白虎伸出舌頭,在他肉嘟嘟的唇上輕柔的舔了一下。
不知怎麽的,裴寧就想起了情人之間的吻,他想他腦子肯定壞了。
抬手捏了捏白虎的耳朵,裴寧指了指臉盆裡的魚,“虎先生,我餓了。”
白虎一臉面癱,猶豫了下,讓開了身體。
裴寧起來去翻環保袋,該死的老虎把他乾淨的和髒的衣服混在了一起,撿了乾淨的穿上,髒的依然丟在袋裡,打算明天再去溪邊洗了。
一人一虎清晨這一番,裴寧也只當是動物之間的戲耍,並未放太多在心上。畢竟不是人,計較太多就是自己二了。
裴寧架起火堆,拿了樹枝將魚穿起,烤了起來。
他也不知怎樣算是好了,魚皮發出茲茲的響聲,他又翻出調料瓶,拿了點鹽灑在上面,又烤了一會,等魚呈現出金黃色,裴寧想大概可以吃了。
嘗試著咬了一口,味道又腥又苦,而且裡面還沒熟。
“呸!”他趕緊吐掉,看了眼圍觀的白虎,“我把魚烤壞了,不能吃。”
裴寧將魚放到白虎面前,“你要吃嗎?”
白虎也不嫌棄,默默的吃起了烤魚。
裴甯從包裡翻出蛋糕,配著溪水,算是解決了早餐。
下午白虎又出去狩獵,裴寧看著時間,大約五六個小時後才回來,之後的一周,幾乎天天如此。
只是清晨的互動改為晚餐之後,不會再有做一會就餓了的問題出現。
裴寧根本無法拒絕。
每次不讓它舔,白虎便用尾巴做鞭子,抽他的屁股,抽幾下裴寧便老實了,而且兩隻戰鬥力差的實在太多,他也實在扭不過。
裴寧覺得舔身上也還好,看動物世界,哺乳類動物天生就有這種本能,但是菊花被舔就太彆扭了,那種被自身無法控制的欲望侵襲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心裡癢癢的,卻沒有任何方法可以伸進手去撓一撓解癢。
而且這大白虎越來越過分,總是想將舌頭往他裡面伸,這怎麽可能進的去!
好在它也並不太執著,進不去也就算了,會改舔他勃起的前頭。
七天時間很快過去,每過一天,裴甯便用石子在牆上畫上一道,不然日子真是過得渾然不知。
裴甯不敢關手機,如此一來,已經用完了兩塊電池,只剩下僅有的一塊。看來不能這樣一直乾等下去了,裴寧最後終於將手機關閉,放棄那也許會出現的微弱信號。
離開的計畫一直在心中盤旋,七天的時間裡,他已經摸清了白虎的作息。
每天過了正午白虎便會出洞狩獵,直至太陽落山前帶著些許獵物回來。
但可惜的是,這些天來,他去的最遠的地方也就是每日洗澡的小溪,但有水源就有生存的希望,而且沿著水源走,他想一定能看到希望。
隱約記著走來的方向,那應該反向沿著小溪走就沒有問題。
這七天中,背包裡的零食幾乎未動,他烤肉的廚藝已經精進不少,零食自然要留著路上吃,裴寧實在不確定這趟要多久才能走出森林。
過了正午,裴甯將白虎送出洞去狩獵,等它走了約莫十來分鍾,才背上裝的滿滿的背包,指南針已經不再可靠,他依著日落日出來判定方向,往北,出發。
裴寧心裡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