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H] 爭戰
殘陽似血,鑼聲響遍平原,卻沒有聽見軍士歸來的歡呼聲,經過激戰的城牆,冒著火燒過的白煙,原本平整的牆面,變地殘破不堪,處處染上血跡,兩軍交戰的屍首,散落各處。
岳子安下令收屍,殘存的後勤兵士,發著抖將戰死的弟兄拖回,一具又一具的屍體,疊成了一座小山,放火一燒,發出焦黑惡臭,點點磷光,在夜裡更顯得詭異淒涼。
在月下,岳子安帶了火把跟酒,緩步地走向戰場,拍開瓶口封泥,灑在這一片染血的土地上,當成吊慰這遍地的英魂。
他又走到城牆邊,再灑上一次烈酒,酒香在月下飄散,他自己也喝了一口,酒氣烈地像要灼燒咽喉。
遠處傳來緩緩的腳步聲,他看了一眼走向這裡的人,那人身形修長,身穿月白雲領,豔紅繡金的外袍,尊貴雍容地不能忽視,立即躬身跪下,說道:「殿下,此處危險,您不應該獨自前來。」
那個人微微一笑,拍拍身上灰塵,說道:「你這將軍能來,我這監軍就來不得嗎?」
岳子安低頭,說道:「屬下無意冒犯,不過希望殿下不要身陷險境罷了。」
慕容灼走到他的身邊,抬起他的頭來,眼裡有一絲狠厲,說道:「你是來這躲我的吧?」
岳子安咬唇不語。
慕容灼拉他起身,將他抵在城牆上,低低一笑,說道:「你以為在這我就不敢要你?」
岳子安臉色一變,支唔說道:「殿下,這地方髒地很……」
慕容灼伸手撫摸他的胯下,說道:「所以說……這別有一番情趣……」
岳子安看他一眼,知道慕容灼說要便要,從不留給自己顏面,自己越是反抗,這主子越是折騰地厲害,當下便什麽也不說,安靜地靠著牆,等他發落。
慕容灼撫過他的眉眼,劍眉入鬢,英氣灑脫,底下一對黑眸,幽幽亮亮,漂亮地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輕觸唇瓣,削薄卻柔軟,配上微尖的瓜子臉,整張臉龐是一種銳利的美麗。
順著脖頸,延著肩膀,可以知道岳子安的骨架並不大,沒有一般軍人的魁武,反倒有一股文人的纖細,他想起岳子安的出身,年僅十五,就已經是東霖國有名的神童才子。
雖然委身於己,但骨子裡的那股傲氣,卻怎麽也磨不掉。
他扯掉岳子安的腰帶,卸下黑色腰甲,隨手扔了開,指腹沿著布料,慢慢地磨擦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岳子安垂眸不看,強自壓抑著心中的厭惡感,假裝柔順地任人擺佈。
慕容灼卷起岳子安的鱗甲到肩膀,摸索著胸前兩點的所在,使勁地又搓又揉,岳子安低吟一聲,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怒火,眼裡流泄出濃濃的恨意來。
慕容灼看著他,滿意說道:「這表情真好,總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你。」
岳子安又瞪了他一眼,卻不敢反抗,任慕容灼的手指不停揉弄,又痛又麻的感覺滲入骨髓,身子竟有些半酥了起來,好在背靠著牆,不至於無力軟倒。
慕容灼玩得起勁,還不時用指甲摳弄著敏感的乳首,刺痛變成了另一種刺激,喚醒身體裡的欲念,岳子安的下身,漸漸挺立,滴出了腥膻汁液。
慕容灼拉下他的褲子,看見褻褲前端已濕了一片,不禁取笑說道:「真夠淫蕩的,不過才摸了幾下……就濕成這樣……」
岳子安又羞又怒,臉上瞬間紅了,有些推拒說道:「殿下……住手……」
慕容灼不管他的掙扎,把褻褲褪到膝間,用手指沾了點體液,抹在岳子安的唇上,說道:「你自己嚐嚐……」
岳子安閉嘴不碰,但那種味道還是竄入鼻尖,讓他知道自己早已經是興奮的狀態,慕容灼擼著他的柱身,手指玩弄著囊袋,十分色情地咬著他的耳朵,說道:「看起來很想要……你說是不是呢?」
陽具隨著這聲低語,慢慢地脹紅起來,前端泌出更多體液,濡濕了慕容灼的手掌,岳子安吞了吞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身體卻像背叛意志般地越來越亢奮。
慕容灼將體液抹上肛口,一隻手指慢慢地伸入按摩,岳子安十指抓緊了身後的土牆,壓抑著喉頭想要迸出的呻吟。
「真愛逞強……就是不肯老實點……」
慕容灼一手愛撫著岳子安的前端,另一隻手按撫著身後的肉壁,舌頭舔舐著發紅的乳尖,神情看似苦惱地抱怨著。
岳子安低頭看著他,心中怒火更盛,要不是這人在自己身上下了蠱毒,自己怎麽會像個娼妓一般放蕩?
在內壁裡的手指退了出來,岳子安松下一口氣,但剛才那只在前端的手,隨即又繞到後穴,伸出兩隻手指,往內裡侵犯,異樣的快感,漫延開來,在腰間形成一股熱流,往跨下湧去,陽物更漲上一圈,透明體液更是泊泊地泌了出來,連慕容灼的手指都弄濕了。
慕容灼又換了手,沾染的體液都隨手指送入岳子安的體內,三隻手指在身後抽動潤滑,發出細細水聲,牙齒齧咬著乳頭,延伸到鎖骨,留下一整片的青紫,痛苦與快感混合,讓岳子安想逃又捨不得逃,刺激地渾身發顫,白晰肌膚染上一層嫣紅。
慕容灼放棄對他胸口的折磨,整個身子壓上,胯下之物互相磨擦,彼此都已經是亢奮挺立的模樣,用手掰開他的臀瓣,更加深入地拓展,調笑說道:「你看……真是淫亂的身子……裡頭又濕又熱的……」
說完,手指更往凸起的敏銳點一壓,再狠狠抽出,磨過肛口的媚肉,逼著岳子安不得不浪叫一聲。
他抱住岳子安的腰,繼續羞辱他說道:「該叫你什麽?小騷貨?你這是我們西焰國的將軍嗎?」
岳子安氣地幾乎要咬碎牙,可是又不敢出聲,怕自己一叫就是那淫蕩的媚聲,只落地更被侮辱的地步。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撩開下擺,拉下褲子,用力地往前一頂,岳子安驚叫一聲,粗大的器物盡根沒入,後穴自動地收縮起來,舒爽的感覺讓慕容灼歎了一口氣,擺動著腰部,滿足地說道:「真快活……你這比女人的還棒……」
岳子安氣地抓緊他的肩頭,居然拿自己當女人,恨不得能咬上慕容灼的咽喉,讓他斃命於此,又是狠狠地一撞,內壁些微的悶疼,讓他想起報仇的事,他還需要依靠慕容灼的權勢幫自己報上一門深仇。
他稍為放鬆了身子,任慕容灼在體內肆虐,隨著抽插的動作,快感逐漸在體內升起,像是一波波的激流,沖刷掉理智,讓人不自覺地陷入肉欲裡的高熱。
汗水從額頭滴落,岳子安閉上眼,忍不住地哼叫起來,隨著慕容灼的喘息而起伏,渴望更深更有力的律動,帶給自己接近結束的高潮時,體內的肉刃,卻忽然抽了出去,抵住肛口畫圈,似乎是遲疑地不肯再進來。
他迷惑地睜開眼,看著慕容灼,似乎是不清楚他的意圖。
慕容灼靠在他的肩頭,喘氣說道:「該你……求我了……」
他倏地睜大眼睛,心想這男人到底要羞辱自己到什麽程度?委身如女子般地被玩弄,就已經是奇恥大辱,還要他出聲放浪求歡,真當他是娼婦小倌之流嗎?
岳子安賭氣地別過頭去,不願意屈服,但腹中像是一團火在燒,燒得他全身難受不已,想要的欲望越來越強,幾乎讓他要拋棄自尊的懇求,只求這一時的痛快淋漓。
慕容灼撫摸他的腰身,輕聲說道:「不肯?」
體內的淫蠱開始發揮效用,光是肌膚的輕觸,就難受到極點,像渴水的人碰到些許水氣,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岳子安抱住了慕容灼,將他拉近了自己身軀,極其困難地低語道:「求你……」
慕容灼捏著他的下巴,滿是欲望地說道:「求我……什麽?」
岳子安舔舔像要乾裂的唇,再也不顧得羞恥地說道:「求你……插我……」
慕容灼露出一抹微笑,他就喜歡這樣羞辱岳子安,翻過他的身子,強壓在牆上,在挺翹的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個淡紅掌印,擺臀用力刺入,咬著脖子,低吼道:「小騷貨……就喜歡給男人插……」
岳子安抬頭媚叫一聲,原本乾淨冷調的嗓音飽含了情欲的濃重,更是勾人,原本銳利的美貌,在此刻月光的照射下,顯得魔魅淫靡,慕容灼控制不住地狠插了起來,岳子安哆嗦一陣,精水便是泄了出來,全數噴灑在身前的土牆。
慕容灼伸手摸摸他的前端,一片濕滑白濁,卻還不肯放過他,反手在他腿上擦了擦,舔著耳朵說道:「這樣……就泄了?才插不到幾下……」
岳子安扶著牆喘息,任他玩弄,感覺慕容灼的手又在下體處不停撩撥,一下搓玩囊袋,一下彈弄柱身,上半身被壓到牆面,隨著身後動作而磨擦,砂土的粗糙感,讓乳尖再度興奮變紅了起來。
一股熱燙注入體內甬道,岳子安用滿是水霧的眸,回看了慕容灼一眼,慕容灼喘息地趴在他的背上,喃喃說道:「還沒……今晚,非把你操到昏……為止……」
岳子安有些害怕,搖頭說道:「不要……」
但顫抖的聲音,卻不知為何隱藏了一絲期待。
慕容灼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性器深深地埋入岳子安的體內,雖然還有些綿軟,但可以感覺到,似乎又逐漸脹大了起來。
他舔了舔岳子安鬢角的汗珠,說道:「我……還沒見過……你失禁的……樣子……」
岳子安緊張地後穴一縮,完全已經感受到那陽具的形狀,像是哀求說道:「不要……殿下……給我留點顏面……」
慕容灼抱住他的腰,緩緩地搖擺起來,吐氣說道:「小騷貨……聽說……那很舒服的……」
岳子安拼命搖頭,那麽羞恥的事怎麽能做,但身體的熱度卻一寸寸地升高,前端竟有些尿意出來。
慕容灼離開岳子安的身後,完全脫掉他半褪的衣褲,讓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雙黑色軍靴,跟白晰的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又去拿了剛才還沒喝完的酒,自己先灌了幾口,吻住岳子安,強逼他喝了下去。
岳子安推著他的胸膛,抗拒著不肯再喝,他捏著岳子安的鼻頭,威脅說道:「聽話喝了……要不我們就在營裡做這件事……」
岳子安張嘴,任酒水淋下,眼裡的情欲褪去幾分,換上鮮紅似的恨意,雙手緊握成拳的忍耐,總有一天,他會要慕容灼付出代價。
慕容灼抱著他,坐在一塊平滑的磚石上,背靠著一片平整的斷垣,輕輕上頂,便能看到岳子安側臉那蹙眉咬唇的壓抑姿態。
他再度伸手到了岳子安的腿間撫摸,借著剛才的濕漉體液,不停地滑動撫弄,感覺手中的秀苗,又再度站立起來,細微的嚶嚀聲,在耳邊響起。
一手移向胸前的乳尖,拉扯摳弄,岳子安再度感到像是快感般的痛苦,佈滿全身,躬身前傾,有些想要逃離,卻讓慕容灼摟住了腰,緊緊扣住不能動彈,難以忍受地阿叫一聲。
「小騷貨……你就喜歡這樣的……」
慕容灼輕咬著他的肩頭,低笑說道,腰部擺動地更大,一下下重擊著岳子安的體內。
岳子安打了個酒嗝,剛喝的酒有些混亂了他的意志,再也沒有之前的壓抑,半是掙扎,半是吼道:「才不是……要不你……在我身上下了……淫蠱……我.怎會如此……」
慕容灼用雙腿纏住他的小腿,雙臂箍住他的身軀,手指更加用力地揉著他的乳首,岳子安像只掙脫不了的鳥,只能被迫接受這胸前的痛苦與身後的刺激,眼眶禁不住地紅了起來。
「是調教得……差了,讓你……這般.不聽話……」
慕容灼喘息說道,使勁壓制著岳子安,又有些不耐煩地去撥弄他腿間,不滿地又咬他一口,突來的痛楚,讓他驚叫一聲,落下淚來。
慕容灼抹去他的淚,說道:「是剛才.酒喂得少了……怎麽……還沒有反應……」
岳子安搖頭,堅決地說道:「不要……你休想……這樣折辱……我……」
其實他早有了尿意,只是礙於自尊,怎麽也不肯就這般尿了出來,總要苦撐著難受。
慕容灼低哼一聲,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堅持,放開前端,抓住腰身,大力地上下抖動,下腹配合著動作,將陽具全數抽出,又盡根沒入,大開大闔地搗弄著岳子安的體內,狠狠磨擦過最為敏感的一點。
岳子安尖叫起來,抽出的爽快與沒入的悶疼,交織成讓人瘋狂的快感,再加上體內敏銳點的磨擦,讓全身酥麻無力,只能完全沉淪於感官之中,不過幾下,便再也不能堅持,噴出了微黃的尿液,在斷牆上留下一片溫熱水漬,滲入黃土之中。
「真的……尿了,小騷貨……你真是丟人呢……」
太過強烈的高潮,讓岳子安幾近脫力,只能羞憤地瞥他一眼,慕容灼又再說道:「這裡……可是戰場,你.這樣……可算是……羞辱死者?」
岳子安閉上眼,不想再聽,他原本是來這弔唁戰魂,怎料遇上這個主子,讓自己做盡醜事,隨地野合也就罷了,居然還難堪到失禁……
慕容灼用雙手抱住他,輕輕搖擺,再度沒入體內的陽根,深深淺淺地頂弄著,岳子安無力再管,任他玩弄擺佈一夜,半昏半睡了過去。
月上中天,夜已經深了,夜風吹來,讓人感到寒意,慕容灼脫下身上的白色外袍,圍著岳子安蓋好。
他解開岳子安的髮髻,黑色柔軟的長發散了開來,配上熟睡的面容,看來柔美寧靜,像是個美人娃娃。
向遠處望去,還能看到焚燒屍體的火堆,飄來一股難聞的焦黑臭味,月光下的平原戰場,似乎冒著怨氣,幽靈蠢蠢欲動,顯得恐怖陰森。
慕容灼想起自己出生時的預言,國師說自己是一代魔皇,踏過屍身血海,只求一世霸業,他摸摸懷中的岳子安,心想不管是刀山血海,還是屍骨遍野,這個人還在他的懷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