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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難識》第14章
第十四章

  「這位公子裡面請,看看本店什麼古玩都有!」一個夥計見有人進店立即熱情地迎了上來。

  「這個扳指不錯。」雲錦毅拿起一個翠綠色扳指擺弄著。

  「公子好眼力!這可是前朝敬王佩戴的扳指,除了鄙店天下再沒有第二個了。」

  「哦?是嗎?」雲錦毅裝模作樣地打量了一番,衝著在一邊站著的人問道:「紅兒,你看這扳指真如他所說的是前朝遺物嗎?」

  「公子,紅兒對古玩一竅不通,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夥計在一邊忙說道:「這位公子,鄙店在雲城也算是小有名氣,憑得就是信譽,絕沒有假貨,這點您可以放心。」

  雲錦毅笑了,對那夥計說道:「這扳指我很看好,但總覺得這裡面有些瑕疵,按理說這麼貴重的東西不應有這種瑕疵的。這樣吧,你把你們老闆叫來,我和他確認一下,若確認為真,我立即奉銀錢五萬兩,如何?」

  夥計一聽,看看雲錦毅也是個渾身貴氣的人,忙說道:「這位公子稍等片刻,小的馬上就去叫我家掌櫃的出來!」

  夥計跑去叫人了,雲錦毅繼續裝樣看那扳指,紅兒在他身後說道:「公子,您覺得您能拿出五萬兩來嗎?」

  「此話怎講呢?我好歹也是京城富商,只要我一封書信,別說五萬兩了,五百萬兩也不成問題。」

  紅兒笑了一下,不再說話了,而是靜靜地立在一側。

  那夥計帶著他們老闆出來了,年近半百的古玩老闆王守明一看見來人就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雲──」一聲「雲少爺」還沒喊出口,雲錦毅就把話給截了去。

  「不知掌櫃的如何稱呼?」

  「這……」王守明困惑地看向他,難道不認識他了?

  只見雲錦毅暗中對他使了個眼神,圓滑的王守明立即察覺出了什麼。

  「鄙人姓王,剛才聽夥計說公子你很看好這枚扳指,於是前來看看。」

  「原來是王老闆,幸會幸會。您看,這枚扳指不論是色澤還是溫度都表明是上乘之物,可這裡面怎麼會有星星瑕疵呢?」

  「哦?我來看看。」

  ……

  半個時辰之後,雲錦毅和王守明終於把那扳指給鑒定出來了。店家夥計早給紅兒搬了椅子讓她在一旁坐著等候。

  那邊櫃檯上,雲錦毅執筆而書:「王老闆,先前是我誤會了,既然這扳指確是前朝遺物,我也會遵守約定奉銀五萬兩。這是我的親筆書信,上面有我的印章,你去了之後自會有人取五萬兩給你。這扳指也等你派人取完錢之後我再來拿回,如何?」

  「那就多謝公子了。」

  兩人寒暄一番,雲錦毅喚來紅兒兩人便起身離開了。

  「公子,從雲城到京城,最快也要一個月,您打算何時取回那扳指呢?」走在路上,紅兒問道。

  「不急,好東西是急不來的,就算到時候我不在雲城了,那扳指也得為我留著。已經是我的東西我又何必去急於佔有?」雲錦毅看起來一身輕鬆,心情也好。

  當晚,雲錦毅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突然覺得缺了點什麼。

  鼠蹊部好像不太老實,他大概有一個多月沒行房事了……這可是個要命的事,雖說前段時間一直被顴英上,但至少他也有享受到。

  呃,怎麼又想到顴英了呢?!他難道有被上的傾向?!

  慾求不滿,於是就心煩意亂了。

  憋了好一會,雲錦毅放棄似的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面。

  奶奶的,沒想到他也有自己用手解決的那一天!

  躺在床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上下攢動,可能真是禁慾太久了,那裡硬邦邦的。

  好久,雲錦毅不禁蜷縮起身子,濃稠的液體從自己下體射了出來。

  射了好多啊……

  隨意地擦擦手,雲錦毅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翻來翻去的,頭腦異常清醒。

  最後他懊惱地起身下床,睡不著就不睡了,出去溜溜什麼時候困了他再回來睡!

  現在時辰也不算早了,雲錦毅裡面穿著睡衣,外面套了個長袍褂子就獨自一人在暗堂裡瞎逛。

  唉,他怎麼有種世人皆醉唯我獨醒的感覺?不,是「世人皆睡唯我獨醒」才對!人果然不能太無聊,不然就會像他這樣在月黑風高夜裡找樂趣。

  越走越清醒,他索性就這麼亂走,途中碰到了暗堂裡的幾個人,他們也沒當他是回事。

  前面有個廳堂,他記得紅兒曾經叮嚀他不要去那裡。當時他沒問為什麼不叫他去那裡,因為像暗堂這種組織,比較黑暗的地方他還是沒有興趣過問的。

  但他今晚就是腦子不對勁,不然也不會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找感覺了。

  於是雲錦毅悄悄地前往,就算沒人監視他也搞得像暗襲一樣,東藏西躲地往那靠近。越來越近了,雲錦毅也不明白為什麼心裡會有點小緊張和小興奮。

  近了廳堂,裡面空曠一片,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人在。

  但是他仍然像個真正的刺探者一樣緊張兮兮,不敢弄出一點聲音。

  雲錦毅躲在一個銅像後面向整個大廳觀望,希望可以看見一些鮮為人知的東西,比如讓他發現有什麼密道之類的暗門。

  「嗚──!」

  一聲悲鳴傳進雲錦毅的耳朵裡,讓他差點沒從銅像後面滾出來。靜悄悄的夜裡突然傳出這樣一聲淒厲的聲音真有點讓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漸漸的,那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然後又沒有了。

  雲錦毅的心臟快得就要跳出來了一樣,半天沒敢挪步。在那聲音沒有了之後,他才敢像貓似的輕手輕腳走出來。

  但是他前往的方向卻不是門口,而是廳堂裡的一處死角。

  懷著忐忑的一顆心,雖然心裡很害怕,但是不知為何想要進一步瞭解的慾望卻空前強烈。

  一道黑色的石門。

  剛才雲錦毅還聽到裡面有人的輕微響動,但是自他靠近的那一瞬間卻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一種懼怕從內心漫延出來,難道對方發現他了?!

  混沌的腦筋終於清醒了,雲錦毅再也管不了什麼輕手輕腳,轉身撒腿就跑。

  身後有石門開啟的笨重聲,身體劃過空氣的聲音也那麼的明顯。

  雲錦毅這輩子都沒有這樣賣力地跑過,身後那人就要追上自己了,他突然好害怕,對方會殺了自己,一定是這樣!

  越來越近,身後那人抓住了他的一隻手臂,雲錦毅發瘋似的掙扎,終於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結果又沒跑兩步,就被對方整個人扣住。

  「啊!救命啊!」

  雲錦毅驚慌地大叫著,對方粗魯地扳過他的身子,雲錦毅的喊叫聲嘎然而止。

  是顴英。

  可是,他的表情陰暗的不像話,就想剛從地獄回來的鬼剎一般。

  他的眼睛,好像是血紅色的……

  「你,你……」雲錦毅發現自己第一次如此懼怕一個人。眼神下意識地掃向那石門裡面,半開著的石門裡,一具女人的屍體倒在血泊裡……

  女人長長的頭髮披散著,散落在那暗紅的血色裡,好像融為一體了。

  顴英看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撕碎一樣,他有種預感,感覺自己就要變成那個女人了。

  雲錦毅一點點地後退,此刻的顴英不正常他知道,他絕對不要在這個時候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結果還沒退出一尺,就被對方一把抓過去直衝進那石門裡。

  「啊嗚!」好疼!雲錦毅被甩在了地上,那石門在他眼前瞬間合上。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顴英看著那在地上一直向後退的男人,有種想要把他毀掉的強烈慾望。

  對,他要毀掉他,他要把他撕碎然後吃進肚裡,就像他毀掉其他人一樣。

  「啊!」雲錦毅大叫一聲,針刺一樣的疼痛,對方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

  顴英聞到了血的味道,這味道讓他興奮,讓他想咬得更深。

  「嗚嗚……別咬了,我不想死……嗚嗚……」

  耳畔傳來了身下男人痛苦的低泣聲,顴英突然鬆開了牙齒,看著那男人眼角滑落的淚,他伸出舌尖一點點的把男人脖頸上的血水舔掉。

  他想撕碎這男人的身體,可是當他伸出雙手的時候,他撕碎的卻是他的衣服。

  本能地打開了男人修長的雙腿,他解開自己的褲結,用另一種方式去撕裂身下的男人。

  「嗚!」雲錦毅悶叫一聲。有種被人撕裂的感覺。

  這人一定是想殺了他,剛咬傷他的脖子,現在又這麼變態的對待他!

  炙熱堅硬的肉韌狂野地插進了他的體內,他還來不及呼出一口氣,下體狹窄的洞口就被對方反覆貫穿起來。

  腰身被對方扣住,他像具玩偶一樣隨著對方的聳動而上下搖曳身體。

  很痛,很難受,不管是脖子還是下體。可是當雲錦毅迷離的眼光掃向地上那血泊中的屍體時,他又突然覺得被這樣對待已經算不錯了。

  他沒骨氣,這他很早就知道……

  冰冷的地方上,一個死人躺在血泊中。血泊的另一頭,一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壓在地面上,面對面地狠狠侵犯著。

  快點讓顴英那混蛋恢復正常吧,他不想再對著一具屍體被人強暴了……這是雲錦毅在昏過去之前想到的。

  不知過了多久,顴英的喘息依舊粗重,低頭看著自己黑紅色的陽物在那男人的下體洞口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出都發出了粘膩的水滯聲。

  濕熱的摩擦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快速抽插了幾次,混濁順著兩人結合的部位一點點被擠出來。

  顴英眼中的血色漸漸褪去,然後轉為正常的黑色。

  低頭看向身下已經沒有了意識的男人,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陽物。

  被他蹂躪到充血的部位紅腫不堪,白色中帶著點點紅色的濁液也大量湧出。

  顴英看了眼地上的女屍,把雲錦毅裹進懷裡推開石門從密室走了出去。

  雲錦毅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剛一要抬頭,脖頸上就傳來微微刺痛。

  「唔。」雲錦毅悶哼一聲,引來了紅兒。

  「公子,你醒了?」

  眨了兩下眼睛,還好,他還活著……

  「公子,您脖子上的傷已經替你包紮了,過幾天就會痊癒的。」

  「那我後面的傷呢?」

  「啊?」

  「我後面的傷那混蛋有替我上藥嗎?」

  「領主昨晚一直陪著你,他應該,應該有幫你上藥……」

  「哼,算他還有點良心。」

  雲錦毅在心裡又罵了幾句,才再次問道:「紅兒,你們領主是不是在練什麼邪功?練得時候是不是很容易走火入魔?」

  紅兒露出有點為難的表情:「公子,這個紅兒不知道。這些事也不是我這個做下人應該過問的。」

  雲錦毅不再問了,其實像昨晚那種情況他心裡明白得很,那時候的顴英根本就是走火入魔了!

  他還記得那個被逃掉的臉上有疤的大叔說過,顴英在練什麼劈魔功,練那功需要殺掉五男五女。

  難道顴英那功還沒有完全練成?不然的話昨晚被殺的那個女人算是怎麼回事?

  一想起那女人的屍體,雲錦毅就感覺身上泛起一陣惡寒,顴英那家夥根本就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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