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姜衫是真的害怕,被秦亦灝扛著進了房間後臉色變得煞白煞白的,看秦亦灝的眼神裡面帶著不自覺的警惕和防備。
秦亦灝知道第一次的經驗可能會給姜衫留下陰影,但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准備動作的手就這麼停住了。
姜衫也不是不講理,見狀知道還有轉圜的余地,一咬唇,低聲道:“梁瑞下午的時候來找我了,你來之前她剛離開。”
秦亦灝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
姜衫接著道:“都是上一輩的事情,我倒是不怨她也不恨她,只是心裡的感覺很復雜,我說服過自己不如就這樣順著認了吧。”
秦亦灝眼皮微斂,對此不發表任何看法
姜衫勾了勾唇角,心情低落的苦笑道:“可我試了試,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三…十八年了,她在我的生命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我已經不需要她了。”
秦亦灝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這是姜衫第一次對他敞開心扉說出心裡話,他不是個擅長安慰人的,組織了片刻的語言,才道:“你有我就可以了,不能接受她就不用勉強著自己接受。”
姜衫的眼神露出了些脆弱和感動,“恩。”
氣氛陡轉之下,秦亦灝的指尖動了數下,原本的念頭再強烈,對著姜衫這樣的一番剖白心跡後,一時間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過了一會兒,姜衫才不好意思的從他懷裡鑽了出來,“看我,這種時候跟你說這些干嘛,你不是累了嗎,我帶你去客房休息。”
秦亦灝動了動嘴角,漆黑的眸子在姜衫臉上探尋了片刻,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從她柔和失落的臉上卻看不出端倪。
姜衫接著道:“我知道你…你想,給我點時間好嗎,太快了,我還沒准備好。”
秦亦灝:“…”
他能說不行嗎?
成功的把一時心軟的秦亦灝哄走的姜衫,剛關了房間的門,那臉上的低落悲傷就一掃而空,撫住胸口出了一口氣。
姜衫的生活作息很規律,一大早就換了練功服去舞蹈房練舞,秦亦灝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跳了一個多小時了。
暖氣開的很足,赤腳的姜衫頭發高高的挽起,臉上微現了汗意,雙頰紅潤,秦亦灝開門的時候姜衫正在做騰空下腰,輕盈纖悉的身子宛如白鶴,那柔軟到極致的腰身從側面看上去像是再稍一使力就能折斷一般。
空曠的舞蹈房牆壁上都是延伸到屋頂的大鏡子,秦亦灝瞧了瞧穿著黑色練功服的姜衫,貼身的衣服勾勒出長而筆直的腿,胸脯挺拔高聳,修長的脖頸下是一處掩不住的雪白深溝。
黑白對比太過分明,秦亦灝的眸色就慢慢的加深了。
姜衫一發現秦亦灝,就停住了舞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意,輕喘道:“怎麼起的這麼早。”
已經走到她身邊的秦亦灝沒說話,猿臂一伸抱住她的腰身,姜衫低呼一聲,直接被堵住了唇。
下一秒姜衫的身體突然騰空,吻住了姜衫的秦亦灝毫不費力抱著她,大步的走過去把她放在了練功用的橫欄上。
“唔!”
姜衫身子懸在半空中,忙用手去撐住欄桿,身子卻不得不後仰著貼在玻璃上免得掉下來。
“嘶”
一聲輕響,騰出來一只手的秦亦灝大掌一翻,姜衫單薄的練功服就被扯了下來,因為力氣控制不均,領口直接被扯的裂開了。
胸口一涼,姜衫眼睛驀地睜大!
臥!槽!這!t!m!什!麼!情!況!
臉都僵了的姜衫忙驚慌的去推搡秦亦灝,臉一偏,硬是把頭別開了。
“你瘋了嗎!你在干嘛!”
可這樣的姿勢又哪裡是能夠推搡的住的,姜衫身子一歪差點摔下去,推搡的動作做到一半,為了穩住身子低呼一聲手又抓住了秦亦灝的衣領。那白的亮眼的大片胸脯就這麼近距離的直接暴露在了秦亦灝的眼前,秦亦灝快速的把礙事的物事一推,在姜衫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頭已經朝著盡在咫尺的嫩白處埋了進去!
“秦亦灝!你干什麼!”
姜衫氣急敗壞的大吼,毫無預兆,毫無准備,莫名其妙,這人簡直喪心病狂!
秦亦灝意有所指道:“你說我在干什麼。”
那語氣在‘干’處著重加重了一聲,話裡話外的意思登時把姜衫氣了個仰倒。
往哪處看都是將人照的纖塵畢露的大鏡子,沖擊力太大的景象讓人連躲都躲不開,這樣的場景看上去就像是姜衫勾住秦亦灝的脖子後挺著身子讓他吮吸一般,姜衫那臉色騰的就紅了個徹徹底底。
胸口處是溫熱的唇舌,姜衫嚇了個半死,慌慌張張道:“你昨晚明明答應過我的!”
秦亦灝聞言才終於抬起了頭,一只手還扶住她的腰身,略薄的唇瓣叼著一處紅潤,抬眸啞著嗓子含糊道:“哦?什麼。”
他不抬頭還好,這麼一抬頭間姜衫被迫直視著他的動作,那樣子顯得越發的不堪入目。
姜衫忙錯開眸子,空出一只手不住的推著他的頭,秦亦灝悶笑一聲,齒間輕動,一咬一吮,姜衫疼的抽了口涼氣,那推拒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
“你說過給我時間的。”
姜衫的聲音顫顫巍巍的。
秦亦灝另一只手已經把腰帶解開了,強壯精瘦的腰身頂著她,又換了一邊輕吮,粗糲的舌尖微動,姜衫身子一擻,差點沒難堪的叫出來!忙慌張的咬住了嘴唇。
秦亦灝悶聲道:“是啊,我不是給了你時間了嗎?”
姜衫氣的嗓子一噎!
這畜生!一晚上的時間也叫時間嗎!
那手又開始扯姜衫的緊身的褲子了。
姜衫不敢跟他正面對上,忙壓下了滿腔的郁氣,因為害怕,聲音裡帶了哭腔,“我還沒准備好,你,哪有你這樣偷換概念的。”
秦亦灝昨晚想了一宿,也意識到了姜衫這人實在是詭計多端,為了逃避這些是能做到無所不用其極的,昨晚多半怕也是苦肉計,依照她的性子又哪裡是能被梁瑞左右了心情,以至於傷心成那個樣子的?
再心軟的被糊弄過去,秦亦灝已經可以想見到自己一輩子也就只能做個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灼熱靈巧的手指強勢的朝著溫軟處探去,秦亦灝終於松開了唇舌,鋼鐵般的大掌緊緊的掐住她的腰身,著了火般的唇瓣不住的向下。
“你也想的。”秦亦灝的聲音暗啞的不成樣子,邊說邊動了動手指,順著那處一動,姜衫忙夾緊了腿,可被他腰身擋著,又哪裡能並的住,只能徒勞的掙扎,秦亦灝倒抽了一口涼氣,“你看,竟這麼濕了。”
那麼不要臉的話一出口,姜衫臉都紫了,還待開口,秦亦灝的手已經拿了出來,指尖曖昧的碾著,姜衫頓時羞的不成樣子,顫著唇羞恥的說不出話來。
“別怕,我輕一些,會讓你舒服的。”
秦亦灝話音一落,身子急速的後退,手掌大力的一扯,在姜衫動作之前,他已經半跪著低下了身子埋下了頭。
接著姜衫悶哼一聲,腿頓時就軟了。
“舒服嗎姜衫,告訴我,舒服嗎?”
秦亦灝進去的時候姜衫是哭著的,簡直傷心欲絕,身體的反應讓她太羞恥,秦亦灝那一本正經的話又太不堪入耳,偏偏她又抵抗不住他,他把她的身子打開到最大,吻著她的側頰,紅著眼啞聲道:“看看鏡子裡,你可真美。”
他怕傷到她,卯足了力氣,動作很是緩慢,本來是體貼至極的行為,可在這樣的地方只能讓人把那每一寸的細微處看的越發真切。
姜衫還是青澀的少女模樣,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秦亦灝抱著她的像極了子在擺弄一具嬌弱堪憐的玩偶。
姜衫咬緊了唇,細細碎碎的叫聲還是難以避免的傾瀉出來,秦亦灝更振奮了,冷峻的臉上暗沉,不容置喙的撬開她的唇舌。
他嚴肅的好心對著姜衫道:“別憋著,叫出來吧。”
姜衫那眼淚掉的更加傷心欲絕了。
到!底!為!什!麼!要!這!麼!不!要!臉!
秦亦灝像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疲倦一般,整整折騰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抱著渾渾噩噩的姜衫回了房間清洗,她哭的嗓子都啞了,秦亦灝就哄著喂她吃飯。
姜衫體力透支,的確餓了,但她怕極了自己吃完飯秦亦灝還是不會善罷甘休,死也不肯在床上吃飯。
秦亦灝不置可否,抱著她下了樓,最後還是如願以償的喂著無力的姜衫吃了飯。
不久姜衫就後悔了自己這個草率的決定,她實在低估了秦亦灝的厚臉皮和不知羞恥,被放在餐桌上的時候,姜衫已經恨不得當場咬死他了。
等雲驟雨歇,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秦亦灝知道自己還是沒能把持住,頗有些愧疚的把姜衫放到沙發上上藥,等清涼的藥膏抹好,姜衫已經疲憊不堪的睡了過去。
秦亦灝叫了她兩聲,見她沒有絲毫的反應,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著她回了房間。
又一次伺候著給姜衫清洗完畢,秦亦灝才終於把她放在了被窩裡。
睡夢中也頗有些不安穩的女人蜷縮成一團,秦亦灝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頭看了半晌,那臉色才一點點的陰沉了下來。
桌子上姜衫的手機已經震的沒了電。
秦亦灝拿起同樣響了一天的手機,最後一條信息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沒用的,你瞞不了她多長時間。”
秦亦灝眼神陰翳,泛出了狠色。
蒼茫的夜色中,狂風肆虐,樓下的花園裡精心飼養的嬌花被這突如其來的狂風凌虐的棵棵趴伏在地上,品種的原因,□□的花瓣尚未全部掉落,那桿徑卻已經堪堪欲斷了。
白岐像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寒冷,穿著單薄的襯衫,領口大開著,眉眼沉凝清俊,腳邊卻已經躺了一地的煙蒂。
骨骼分明的指尖火星忽隱忽現,電話裡楚明光的聲音透著些猶疑。
“這樣做真的成嗎?會不會…”
白岐淡淡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楚明光只能歎了口氣,“立方集團那邊也已經談妥了,沒有提你的名字,只是我不理解你為什麼要幫著那樣聲名狼藉的一家子人這樣謀劃?下面的人說他們已經開始准備辦離婚手續了。”
白岐彈了彈煙灰,順勢掐熄了煙頭,眼中是比夜色更深濃的漆黑冷漠。
“她們在比不在起的作用更大。”
楚明光就沒再問下去,只要不牽涉到己方的利益,白岐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他也是不會深究的。況且白岐肯冒著風險直接跟他攤牌表明身份,給出的誠意已經足夠大了,這些日子以來,他對這個心機深沉的年輕人的手段頗為信服,又說了幾句下一步的打算,楚明光才掛了電話。
楚夫人歎息著上前,憂愁的看著丈夫,臉上滿是心疼和著急。
“楚凡還是在房間裡不肯出來。”
楚明光臉色復雜,“她不想見咱們就不見了吧,以後她會理解我的苦心的,她是我的女兒,我總不會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