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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際教皇》第47章
  047

  【安諾:路斐特的手活兒技術告訴我,他一定經常幹某些事情……】

  路斐特的身體還只有十歲,在安諾紓解完之後,他就迷迷糊糊握著某個東西睡著了。

  安諾哭笑不得的將路斐特抱回去。

  安諾心裡有事,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路斐特卻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

  兩人吃著午飯,路斐特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路斐特:「十歲還不會遺/精麼?我記得我之前好像九歲就有了。」

  在安諾看來,路斐特的下限早就被狗叼了。他眼皮子都沒抬,吃了一口飯道:「閉嘴,再說話就請你出去。」

  路斐特繼續鬱鬱寡歡,五秒鐘之後終於反應過來了,叉子掉到了地上。

  路斐特:「……」

  珈藍的監控已經進入最高級,有高層被殺的消息依舊沒有流傳出來。但安諾和路斐特都知道,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很模糊,珈藍高層幾乎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這次被殺的總共是三個派系,一派是亞瑟為代表的反宗教派,另外一派卻是珈藍高層的議和派。

  珈藍高層對是否與亞瑟結盟並沒有統一的意見,有一方高層堅持認為,宗教的核心作用是無法替代的,他們所代表的精神文明對星際非常重要,所以那部分人認為,如果可能,盡量和宗教談和,恢復兩方關係。

  至於第三派,卻是軍部的人,他們此次去珈藍的目的是尋求亞瑟在軍費上的支持,亞瑟雖然已經和聯合國結盟,卻並不表示要和軍部劃清關係。在他看來,只需要和宗教劃清界限就可以了,其實勢力的均衡對哈得斯在星際中政治地位的提升大有幫助。

  而這一次,一下子死了三方的人,亞瑟的死讓金帝暫時對外封閉,所有當初和聯合國以及軍部談好的條件全部擱置重議。

  指向宗教的矛頭被打偏,如果是宗教人是教皇或者天教,他們實在沒有理由殺死盟友軍部的軍官以及珈藍偏向於宗教的高層。

  更加不可能在這個時局緊張的時刻殺死亞瑟。

  但是,誰又能想到呢,亞瑟的死僅僅是因為一個私仇。

  安米亞並沒有留下可循跡的具體星際坐標,安諾便只能使用米迦勒,用古文明機甲內部的共振頻道尋找到安米亞。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米迦勒剛剛躍遷完畢,便收到了來自宗教的一段頻道。

  卡迪拉疲憊的聲音從那頭傳來:「路斐特。」

  路斐特和安諾對視一眼,光屏上出現卡迪拉所在的星際太空船。太空船向他們發出引力請求,安諾確認之後,米迦勒便向著太空船飛去。

  期間路斐特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向我解釋?」

  卡迪拉嘆了口氣,人顯得很沒有精神:「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們先過來吧,我讓你們看點東西。」

  安諾和路斐特登陸太空船,卡迪拉已經等候多時,看到安諾的時候愣了愣,詫異道:「你……」

  路斐特示意他少廢話,卡迪拉就領著他們進入太空船內部,「移民星球是最新開發的,住不了那麼多人。」

  長長的通道裡沒有半個人影,每隔十米便是一道電子門,安諾和路斐特跟著卡迪拉沒十米便驗證一次身份。

  安諾和路斐特疑惑的目光都看向卡迪拉,卡迪拉背對著他們又開了一道電子門,回身的時候無奈笑了一下,眼神疲憊得無以復加:「音教和天職員都走了,在你們來之前,整個飛船上就只剩下一個音教和安教了。」頓了頓,加了句:「你們一來,這座飛船上的宗教職位水平瞬間又被拉高了!」

  路斐特皺了皺眉,幾人繼續往前走:「其他人都走了?還有一個是誰?」

  「是雲岫。」安諾平靜地往前走,似乎對這座移民飛船上的情況一點都不吃驚。

  路斐特的腳步不自覺間亂了一下。

  走廊似乎永遠走不到盡頭,抵達一道和之前完完全全相同的鐵門之前,卡迪拉深吸了一口氣,「你們如果要進去看,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最後一道鐵門在沒有任何驗證的情況下自動打開,入眼的情景讓安諾和路斐特都愣住了。

  監獄,這竟然是個監獄。

  金屬欄杆,分割的房間。

  鐵門打開的瞬間,他們好似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卡迪拉的嘆息聲從門口傳來,剛想說什麼,安諾便邊往前走邊道:「我進去看看。」

  路斐特緊隨其上的瞬間轉頭看了眼卡迪拉,卡迪拉搖了搖頭,接著便退後一步站到了金屬門之外。

  這裡的建築形式幾乎與光地拉地下監獄完全相同,甚至連每層分割的監獄數目以及金屬欄杆都完全相同。

  安諾熟悉這個地方,光地拉監獄便是在安諾時代建成的。

  然而在光地拉,囚困的並不是人,是執念和宗教徒們死後不甘的靈魂。而這裡關著的,卻是活生生的人。

  他們蜷縮在狹小的空間裡,用麻木和冷漠的雙眼看著走廊上走過的路斐特和安諾。沒有人說話出聲,沒有人吵鬧,他們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看著他們。他們沒有了信念沒有了憧憬沒有了對生的渴望,他們不掙扎不抗戰,不對自己和同胞們的境況感到一絲羞恥。

  安諾平靜的拐上二樓,在走廊的盡頭停步不前。

  路斐特跟在他的身後,心中一個呼之欲出的想法幾乎要將他的心抓碎。

  安諾並沒有往前走,卻是轉身又下了樓,「走吧。」

  太空飛船在恆星群外停住,卡迪拉的整個信念已經幾近崩潰,雲岫面無表情的坐在太空飛船駕駛艙內。

  相隔著一個房間,一個三面都是玄窗的玻璃房內,安諾和路斐特面對面坐在會議室會議桌的兩方。

  安諾摸了摸手腕上幾乎很少用到的電子錶:「如果我沒有猜錯,安碩並不是要給遠星居民移民,而是要在一個黑洞近地點的枯萎恆星上將他們送上不歸路。」

  路斐特什麼都沒說,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安諾在說那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他,只是垂著眸,擺弄著手腕上的電子錶。

  安諾繼續道:「死循環,這是人類的死循環。黑暗時代之後,就算卡米拉真的將宗教教義傳播,讓信念和信仰重新塑造人的靈魂,但是很顯然,人這種智慧體比任何生物都要恐怖。信仰已經不存在了,與耶路撒冷臨近或者繁榮的星球或者還多少存在著信仰和自律。但是像遠星這樣的地方,文明讓靈魂枯萎,活著的人也是行屍走肉。」

  路斐特終於安奈不住了,只有10歲的身體似乎讓他的指控能力也變得很低。他捏著拳頭在桌面上猛捶了一下,喊道:「直接說你應該說的!」

  安諾的眼神平靜的和路斐特對視。

  「卡米拉時代,一百零七位大主教用十年的時間在有智慧文明的星球上宣傳宗教教義和信仰,黑暗時代終結的並不是一個點,而是一段漫長的歲月。我不明白,你和安碩為什麼要用『毀滅』這樣極端的形式來終結一個時代」

  「人是醜陋的,智慧生命體裡,只有人會為了滿足自己無限制擴張的慾望。當年在耶路撒冷上學的時候,安碩和我曾經做過的一個宗教課題就是有關『毀滅和新生』,我負責新生,安碩負責毀滅,星球的毀滅。」

  「在更高維度的空間保留一個完整的人類胚胎細胞,是一種生物技術外加空間的維度降冪,我不是物理學家,這個課題我很難將清楚。但是在研究這個課題的時候我和安碩的許多想法都有衝突,他堅持認為毀滅應該是整個星際的毀滅,如果我們存在的社會是第四維,那基本就是讓整個維度處於混沌狀態,新生便是第五維度的大爆炸,將空間劃拉出新的一塊。但是我只是認為毀滅是一個種族或種群的滅亡,新生則是新生命的重新開始。」

  玄窗外的星空幾乎是靜止不動的,時間似乎能在這一刻靜止,安諾的心在這一刻沉入了谷底。

  幾年前,路斐特赤紅著雙眼問自己為什麼無辜的星際百姓要慘遭戰爭的侵害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安諾相信,那個時候的路斐特繼承了自己的信念,與安米亞一樣是仁慈的天教徒。然而現在,安諾看著僅僅只有十歲的路斐特,他不明白,安碩究竟承諾了他一個什麼樣的未來,才會讓路斐特選擇一條和安碩相同的路。

  毀滅以及重生。

  已經,不需要再裝了。

  安諾靜靜看著還只是孩子模樣的路斐特,「拿出你的劍吧,路斐特。」

  路斐特瞳孔縮了縮:「你……」

  安諾淡淡的笑:「用你的劍,插入我的心口。」

  路斐特屏住了呼吸,有些不敢相信安諾的話,「你說什麼?」

  安諾:「幾年前,你偷走我的意識力,確實是為了我,你怕我最終會和安碩反目,意識力反噬。其實那個時候,安碩就已經讓你的信仰動搖了,你也默認了安碩的做法。之後你來洛麗塔找我,應該說是計劃外的步驟,你和安碩都希望我不要插足目前的時局。但是你們算錯了一步,你們沒有想到亞瑟會支持聯合國,更沒有想到和亞瑟有關的一群海盜會在你意識力最薄弱的時候殺了你。計劃被打亂了,你需要一個新的身體,因為沒有新的身體,意識力也很難恢復。」

  路斐特的面孔這一刻變得灰白,「你……」

  安諾淡淡笑了下:「路斐特,我不傻,我潛伏在亞瑟身邊整整一年,有些事情很早就想明白了。不得不承認,因為你和安碩都『好心』的沒有算計我,將我排除在計劃以外,所以一開始我沒有過多的去想你和安碩對目前時局的態度。不過以我對安碩的瞭解,他的的確確不是個會為了穩定時局而對別人一再退步的人。三年了,聯合國的勢力竟然還能和宗教抗衡,這本身就是個讓我懷疑的地方。」

  路斐特在這一刻變得挫敗:「安碩說得沒錯,你不會站在我們這邊。」

  安諾:「所以,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你跟隨我,我絕對不會讓安碩毀了四維世界去重創這個星際。」

  路斐特深深喘氣:「為什麼,你明明沒有意識力了,為什麼還有這麼深的信念?為什麼你不能放棄你作為教皇的信仰?這個星際的毀滅和重生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就不能隔岸觀火一次!?」

  安諾:「路斐特,這是責任。就好像你有天教的責任一樣,我有作為教皇的責任。」

  安諾說完就站了起來,將手腕上的電子錶拆下。

  這一刻,他便重新成為了教皇安諾。

  強大的力量,無悔的付出,終生的愛,永不背叛

  安諾走到路斐特身側,蹲下來,攬住他的頭,重重在他唇上印上一個吻——

  「路斐特,我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的。作為天教的路斐特,和作為教皇的安諾的對峙。但是路斐特,我想告訴你,無論你愛誰,請在信仰上遵從自己的心。這是當初在光地拉,你教給我的道理。」

  安諾的一句話如同定時針一樣將時間刻在這個永恆,路斐特已經完全忘記了去辯解,忘記了去挽留。

  他抱著自己的膝蓋,將自己蜷縮在椅子上,默默流淚。

  安諾曾經是他無悔的信仰,然而現在,他的信仰早就在幾年前突然崩塌。他的精神世界已經完全重塑,安諾似乎僅僅只是成為了一個影子,一個他曾經深愛過的人的影子。

  路斐特,你還愛安諾麼?當安碩為你重新編製精神世界的時候,安諾究竟成為了一個怎樣的存在?

  【安諾:路斐特,當你重新來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已經不愛我了,你只是自認為自己還愛我。可是我的愛戀讓我留在你身邊,用那個與愷加恩古文的契約做交換,為你重新造一個身體;而我的執念則讓我為你殺了亞瑟。

  路斐特,你是我的心魔。

  然而我到底要如何面對一個早已不愛安諾的路斐特?

  再見吧路斐特。

  現在,你有你的信仰,我有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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