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逆世界之匙:覺醒》第8章
☆、逆世界之匙:覺醒 第七章

             第七章 專屬的魔法師

  泥塵平原的邊緣地帶是一片楓木樹林,一條小溪在楓木間潺潺流過,水流因為底部石頭間發出淡淡螢綠色的水藻而散發出漂亮的淺綠色微光。迥異於上世界的橘紅顏色,下世界藍色的楓葉被風吹落在溪水上,邊滑動邊打著圈。

  身體呈透明的小魚在水裡遊動,只有在靈活躥動的瞬間,才能讓人察覺它們的存在。

  “唰──唰──唰唰──”

  然而吵耳的洗涮聲音狠狠地打破了溪邊的寧靜,一股腥紅的血流緩緩混入溪水中,蔓延開來,裡面竟然還混著些噁心的肉碎。

  蹲在溪水邊的天族戰士完全無視自己的行為破壞了美妙而寧靜畫面,正無比認真地洗刷那套被貴族唾棄的戰利品──灰鋼盔甲。

  五隻皮毛相當漂亮的長耳兔被開膛破肚地支在篝火上,變成了肥美的烤肉串。

  這是阿羅德從樹林裡采到足夠的草藥之後,回來看到讓人嘴角抽搐的畫面。

  “啊!阿羅德,你回來了!”

  莫雷斯扛起徹底刷乾淨後的盔甲,放到石頭上風乾,並快樂地展示他為阿羅德準備的晚餐──火烤長耳兔肉。

  阿羅德看了一眼被烤得嫩酥的兔子肉,這種長耳兔常常被獵人捕捉後賣到城裡給貴族小姐們當寵物,不過在天族戰士眼裡,獵物大概就只有“好吃”、“難吃”、“不能吃”這三種。

  為了避免大意的天族戰士在商人面前露出破綻,阿羅德並沒有接受巴恩的邀請共進晚餐,並選擇了遠離商隊的地方休息。

  莫雷斯的手臂被盜賊的刀割傷,雖然口子不大,但是盜賊的刀刃通常都會塗上毒藥,為了以防萬一,阿羅德到森林裡采了些藥草,調製成解毒藥劑。

  “莫雷斯,把手臂伸出來。”

  “哦。”

  盯著烤肉的天族戰士心不在焉地伸出手臂,任由對方把解毒藥劑倒在上面,儘管有些刺疼,但對於皮粗肉厚的戰士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塗了藥劑之後,阿羅德又用繃帶幫他包紮好手臂的傷口。莫雷斯為了洗刷盔甲而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被魔藥幻化過的深紫色上身,如果說麥色的膚色讓他看上去健康結實,那麽深紫的顏色則能讓他的肌肉線條更加明顯。

  視線不帶一絲痕跡地滑過這副身軀,卻在一瞬間,粉紅色的瞳孔猛地收縮。

  明明已經看到、觸碰了無數次,然而他卻像永遠都不能習慣莫雷斯背上的翅根。

  翅膀雖然是守天者身體的一部分,同時也能隨著守天者的力量顯現和隱藏。但斷翅意味著失去了力量,不可能再作隱藏。

  沒有衣服掩蓋的翅根就像斷肢一樣微微凸起,看到的人馬上就會知道,這是一個失去了翅膀的守天者。

  半空中零落的白色羽毛,飛散的鮮血。

  他甚至還記得親手切割這雙翅膀時,那種血肉分離、折斷骨頭時的感覺,還有莫雷斯明明已經痛得麻木卻堅強地捨棄翅膀的臉。

  “這不值得……”

  阿羅德的聲音沈得像掉進冰湖深處的石頭,莫雷斯奇怪地抬起頭,看到總是堅強地面對任何傷害的魔族露出受傷的神色,就像被折斷翅膀的人是他自己。

  在維克多農場養傷的時候,他曾經很多次看到阿羅德露出這樣的神色,換藥的時候、傷好了拆開繃帶看到無法恢復原狀的殘缺的時候、偶爾在他脫去上衣露出後背的時候……

  沒有了翅膀對於守天者來說打擊不可謂不大,但那要看用什麽來換!

  無論如何,兩根翅膀換回兩個人的性命,他自己就覺得這買賣非常的划算。

  “只要不用打擊天空中的敵人,其實也沒什麽不方便的。之前一直待在維克多農場倒沒有想那麽多,不過現在的話,還是得想想辦法對付。”

  莫雷斯歪了歪腦袋,很認真地考慮戰鬥中如果沒有翅膀所帶來的麻煩。

  “我記得魔族有一招魔法叫‘地縛術’,能把天上飛的敵人給扯下來,短時間內無法飛翔,挺管用的。阿羅德,你會這個魔法嗎?”

  難過的情緒一下子被戰術研討的氣勢給瞬間打散,阿羅德也被吸引了過去。

  確實也不能不考慮,卡塔平原這樣的貧瘠之地連野獸都少,但是在阿古勒斯天宙半空的怪物卻不在少數,就像之前曾經遇到過的帝王恐鷲,就能夠一下子飛上半空對獵物施與致命打擊。

  他有點詫異於作為天族的莫雷斯居然對魔族的法術知道得那麽清楚,阿羅德想了想,說:“地縛術是智慧主神的法術,我不會。不過幻象主神倒是有一個限制飛行高度的法術,雖然不能完全令對手落地,但是至少能控制對方飛不出戰劍的攻擊範圍。”

  莫雷斯眼神一亮:“有這種法術嗎?怎麽之前都沒在戰場上見過?!”

  “這種法術用處不大,所以很少魔法師會花時間修習,更不用說在戰場上浪費寶貴的魔力去使敵人稍微飛低一點,還不如放個傷害值高點的法術。”

  “也不能這麽說,如果能夠限制對手的速度,直接往要害上砍上一劍可比那些只能擦破點油皮的法術有用!更何況盔甲上如果有附魔精石或者魔防咒文,法術攻擊有時還不比上絕對力量的一擊。”

  “你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莫雷斯的說法阿羅德倒也是初次聽到。

  一般來說,戰士的存在是為了保護隊友特別是脆弱的魔法師,讓魔法師在念咒施展強大的傷害性法術時不被打斷,而魔法輔助戰士攻擊這種方法從來不是主流,畢竟範圍性傷害輸出比戰士用刀逐個砍殺要簡單。

  “不過在戰場上只有保護魔法師的戰士,可從來沒有支援戰士的魔法師。”

  莫雷斯似乎有些懊惱,他抓了抓硬邦邦的短頭髮,然後突然高興地稍微偏過身體摟住阿羅德的腰:“不過我現在有專屬的魔法師了!”

  阿羅德有點錯愕,不過他拍了拍那副堅厚的肩膀。

  “我可不是魔法師。”他苦笑,“我只是學了一點皮毛,法術都只停留在初級法術的階段。比起魔法我還更習慣用權杖打擊敵人。”

  “嗯,我也覺得你比較適合穿盔甲。魔法師可沒有像你這樣的強壯……”莫雷斯的手從短毛衣下伸了進去,像是打算確認一般。

  手指觸摸到無論穿了多少保暖的衣服依然比他的手要冰涼一些的皮膚,蘊含了力量的肌肉組織充滿了柔韌的彈性。

  “沒有力氣可扛不起盔甲。”

  被熱乎乎的手摸到的皮膚微微發燙,阿羅德有些不自在地敲了敲莫雷斯的腦袋。

  但是完全不重的動作與其說阻止,還不如說是親昵的敲打。

  於是潛入衣下的手繼續肆無忌憚地遊過結實的腹肌,往上延伸。

  “住手!這可不是農場的房間!”

  敲打腦袋的拳頭加重了不少,不過對於戰士那顆堪稱銅頭的腦袋,如果不是用大鐵錘往後腦勺直接砸,或者直接丟一個大型閃電球的話,估計不能讓他昏倒。

  “對啊!所以肯定不會被那些老是跑來跑去的古古打擾了!”

    第八章 篝火旁的激情

  莫雷斯興高采烈地說完,索性直接掀起衣服把腦袋直接鑽到衣服下,用濕潤的舌頭直接舔衣服下光滑細緻的皮膚。

  靈活的舌頭比手指要帶來更大的刺激,阿羅德堅實的腹肌忍不住一下抽氣收緊,但被莫雷斯的手臂抱住了腰部無法動搖,只能任由那像小蛇一樣又濕又柔軟的舌頭一點一點輕輕地舔弄腹部的皮膚。

  戰士吐出的熾熱氣息近距離地溫燙了衣服下的空氣,讓魔族冰涼的皮膚漸漸感染變熱。

  “莫雷斯!不要胡鬧!”

  衣服下的聲音嘟囔著有些模糊,就像把腦袋埋到泥裡的野豬在哼哼。

  “才沒有胡鬧……你也有感覺了吧?……”一隻毛手從衣服下溜了出來,沿著充滿弧度的臀線摸到臀隙間的位置,手指按了下去隔著布料來回磋磨某個讓他下面的部位想念得不得了的入口位置。“好久沒放進去了……”

  好久?!因為被精液弄得非常的“髒”而害他搓得幾乎破洞的床褥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還晾曬在院子裡!!

  粗糙的布料被手指帶動不斷地摩擦後穴極其敏感的皮膚,可惡的手指甚至強行往裡戳弄,儘管褲子的阻擋讓它無法得逞,但卻讓穴口附近的皮膚被粗糙的布料蹭得陣陣麻癢。不管阿羅德心裡不怎麽願意,但褲子前面的鼓起卻無比直接地訴說了本能。

  緊緊抱住他的戰士當然不會沒有發現紫色的身體發熱的溫度,還有頂在他鎖骨上的硬物,再一次得逞讓他更加肆無忌憚,摸著臀部的手從後面突然用力直接扒開了褲腰,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彈跳出來,頂在他的頜下。

  天族戰士往上蹭高,舌頭沿著腹部肌肉結實坑窪的線條往上繼續舔去,而他充滿力量的胸膛則壓住魔族勃起的陽具,手掌往後探過去抓住魔族兩片結實的臀肉,像揉面般緩緩搓揉,並帶動他的下身往自己的身體貼近,阿羅德的陽具被帶動著擠壓在兩副身體之間。

  莫雷斯的胸膛就像裹了皮革的石頭,堅硬也有些粗糙,肉棒沿著兩片結實隆起的胸肌間稍為凹陷的胸線摩擦,連兩顆囊球也無可避免地被重重擠壓,給魔族帶來差別於以前的奇怪快感。

  “嗯……你就不能……嗯!哼……多消停幾天嗎?……”

  下身被控制住的魔族咬牙抑制住呻吟的聲音,商隊的篝火在遠處明滅不定,這裡不是上風處,附近的林子也足夠的濃密,只要不是大聲嘶叫,他們大概也不會發現這邊奇怪的狀況,但這也非常冒險,如果突然出了事他們過來求救呢?

  “不能。”

  莫雷斯的老實有時確實讓人恨得牙癢。

  他的動作可不像他的態度那樣的老實。

  捏住臀肉的手開始悄悄地探索,指尖摩挲密穴入口柔嫩的表皮,並慢慢推開皺褶試圖深入。儘管被無數次的洞穿,但魔族的甬道依然異常緊窄,入侵的手指帶來烈烈的刺痛。

  甬穴在被手指拓開的同時,卻還是並反射性地含住了指節,魔族的身體內部不像外表那麽冰冷硬實,反而無比暖熱柔軟。

  想像到每一次當自己的肉棒深深埋在魔族體內時那種舒服的感覺,莫雷斯的下身幾乎爆炸一般迫不及待。

  當感覺到甬道慢慢習慣了一根手指的存在,莫雷斯開始放入第二根手指。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前一根手指退出的瞬間順著被拓開的甬道深入,兩根手指交替輪換地進入魔族的身體,然後一起擠了進去,按摩放鬆著它們所能觸摸到的肉壁。

  後穴處傳來的刺激,加上不斷被舔弄身體,魔族被擠壓在兩人身體之間的陽具越來越堅硬熾熱,龜頭不時狠狠地頂到莫雷斯的咽喉或者下顎,頂端溢出的腺液糊在脆弱的頸項上,陽具在胸脯間的溝壑間前後摩擦律動,更令魔族產生了正在侵犯這個天族戰士的錯覺。

  莫雷斯忽然低下頭,嘴唇吻住紫色的陽具頂端,輕輕地啄吻小孔的位置,敏銳的皮膚受到突然的刺激,魔族微彎的腰杆忽然猛地繃緊,高潮在雙重的刺激下達到頂峰,陽具連續地射出幾股白濁的精液。

  喘息的魔族微微退開身體,低頭看見戰士有些愕然的愣在那裡,嘴唇和臉龐掛著乳白色的精液,順著棱角分明的線條慢慢滴落到被施下魔法而變成深紫色的胸肌上,對比突兀的顏色,看上去就像被人蹂躪過的慘狀。

  “你這個傻瓜──”介乎於強悍與脆弱間的矛盾,讓阿羅德心生憐惜,不由地伸出長指刮掉他臉上礙眼的痕跡,猛一低頭吻住莫雷斯的嘴唇。

  儘管經歷了難以量化的情愛,但戰士親吻的技巧卻顯然止步不前,舌頭只會笨拙地追逐阿羅德靈巧的舌頭,甚至被入侵之後也不會反抗地任由地方不斷地搜刮,甚至在被舔到舌根之時發出嗚嗚地悶哼,胯間翹起的陽具頂在褲下開始發疼了。

  等阿羅德放開了被吮得微腫的嘴唇,莫雷斯可憐兮兮地問:“阿羅德,這裡好疼……我想要你,可以嗎?”

  如果剛才沒有發洩出來阿羅德還可以狠心地拒絕這個不該到處發情壞習慣的家夥,但是顯然他已經舒服了,總不能就一腳把人給踹開吧?當然這樣做也不是不可以,可顯然他還是不忍心看到那個委委屈屈躲到一角自己解決欲望的背影。

  阿羅德歎了口氣,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巴恩吃過晚餐之後,在他帶來行李裡找出一瓶酒。

  一瓶西瑞爾葡萄酒。

  葡萄這種嬌氣的作物在下世界非常鮮少,只有西大陸的西瑞爾山谷地帶盛產,但即使如此,每年釀出來的葡萄酒也只不過二十桶左右,可以說是非常的昂貴。

  他打算討好阿羅德和莫雷斯這兩個半路上雇來的傭兵。

  一個貴族的魔法師和一個平民的戰士。

  他們顯然不像之前的傭兵那樣像寄生蟲一樣在商隊裡蹭吃騙喝,反而遠離商隊駐紮的地方,並拒絕了共進晚餐的邀約。

  為了讓他們對自己更加忠心,至少在遇到盜賊的時候不會拋下他獨自逃命,巴恩把珍藏的西瑞爾葡萄酒拿了出來,並避開了那些嘮嘮叨叨的老商人,摸進了樹林。

  優雅的貴族老爺應該會喜歡美酒吧?

  他悄悄地鑽進樹林,傭兵們燃氣的篝火雖然不大,但足夠為他引路。但是等他靠近了,卻發現篝火邊上並沒有人在。

  覺得奇怪的巴恩忽然聽到從樹叢的另一個方向傳來聲響,竟然有些像暗處的野獸在喘息,他嚇得連動都不敢動,畢竟對於這個連城門口也是初次邁出來的大少爺來說,變異的野獸都長著可怕的獠牙,雖是能夠咬斷他的脖子。

  然而聽著聽著,他也漸漸聽出這喘息似乎並不單只有一個,交疊而且壓抑的人聲。他放輕了腳步,半蹲下身體偷偷摸摸地靠過去,在一片密密麻麻的灌木叢下,透過了枝葉間的縫隙,悄悄往裡面張望。

  而所看到的境況,竟讓他馬上瞪大了眼睛。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