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不想愛上朕，爲什麽？」

　　「愛皇上有什麽好？我不貪戀榮華富貴，衣裳穿在身上只需保暖蔽體，不是绫羅綢緞也無妨。再說，皇上身邊總有很多女人來來去去，卻也免不了色衰愛弛的命運。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一輩子都要跟許多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朕答應了你，以後只有你一個女人，就算你年老色衰，朕也會說話算話。

　　「可是，還是有很多女人喜歡皇上，想要皇上啊！」她衝口而出，話裏充滿濃濃的醋意。

　　「你……看來，你的獨占欲，似乎不比朕少啊！」他的眼神震了一下，隨即勾起迷人的微笑。

　　「我就是希望我的男人待我專心一意！他不用高官厚祿，也不必是一國之君，但是在他的眼中、心中，永遠都只有我一個！」

　　她從小就是這麽希望，盡管知道自己的想法算得上驚世駭俗，她還是倔強又執拗的這麽希望著。

　　「皇上貴爲一國之君，雖然一言九鼎，但在我的心裏，還是會害怕日後皇上再遇到比我更好的美人，會忘了我，也忘了對我的承諾。」

　　他低吼一聲，「你——放肆！竟敢質疑我的話！」

　　她輕笑一聲，「我是很放肆，皇上要定我罪，我也無話可說，但我口口想著皇上一句，如果我們的身份交換過來，換成是我坐擁許多男寵，而你只是其中一人，你願意看我左擁右抱，願意跟其他男人一起分享我嗎？」

　　「荒唐！」他勃然大怒。「你是女人，是朕的女人，永遠都是！」

　　誰敢跟他搶，誰就死無葬身之地！

　　他無法想象，她的身子有可能會被其他男人觸碰、撫摸，甚至是侵入！

　　他氣憤的撕裂她身上的宮裝，「你只能是我的！」

　　她搖頭，伸出雙手抵抗，「不，我是我自己的。」

　　偏偏失去武功的她力氣很小，只能無助的任他剝光衣物，橋胴像白玉般呈現在他面前。

　　他的大掌握住她晃動的嬌乳，撚弄上頭的嫩紅，那朵嬌蕊在他指間很快的翹挺起來。

　　她暗惱自己的反應，無奈這副身子已經熟悉他的撫觸，要對抗他無疑是以卵擊石。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滑進她腿間，拂過柔軟細毛，令她微微抽氣。

　　「不……」

　　他直接找到柔嫩的花瓣，以長指分開，指尖傳來她濕潤的觸感，讓他喉頭一緊，尋覓到微微充血的花核，使力按住。

　　她弓起嬌軀，輕吟出聲，全身顫栗，兩腿夾得更緊。

　　他的長指來回在她雙股溝壑間撚揉，她扭著嬌胴，臉蛋赭紅，一股熱氣不斷上升，胸口漫上紅雲，雙腿間卻有股濕涼，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長指上頭

　　沾有她的濕滑黏液，來回摩挲的速度才會愈來愈快，讓她愈酥麻、愈悸動。

　　他扯掉衣袍，債張的火熱磨蹭著她的大腿。

　　她全身漲紅，又羞又惱。「皇上……」

　　「朕是你的男人。」他揚起笑容，眼裏燃燒著熾烈狂放的熱情。

　　「只要你承認你愛朕，朕的心會放在你這裏，再也不看其他女人一眼。」

　　「蒼龍……蒼龍……」大腿上的觸感好燙人，她覺得好羞恥，可是他的話讓她好開心，好甜蜜，忍不住一再呼喚他的名。

　　「說愛我！」他挺腰，將火熱的頂端微微擠進她花心的嫩縫。

　　渾身虛軟的她全部感覺都集中在他們交合的地方，她張口想說，又怕一旦說出口，她的靈魂會被他懾去，她的心神會被他奪走。

　　他又擠進她的體內一些些，狹窄濕暖的花徑將他緊緊束縛住，他的心口顫了顫，「朕愛你。」

　　「皇上……」她震住了。

　　「後宮佳麗再多，我從不說愛。」他的眼裏閃耀著漩渦似的迷離光芒，她醉在其中，沈淪在其中，雙唇卻還是緊緊抿住。

　　「你是第一個讓我想說出「愛」這個字的女人。朕是皇上，也是你的男人，我都說出口了，你就偏要一直質疑我，一直違心不說嗎？」他眼神帶著一絲受傷，讓她不忍之心油然而生。

　　他突然重重地撞進她的花心，直達深處，撼動了她的心魂……

　　他緩緩抽出，再深深進擊，不斷重複著相同的動作，每一下的力道有重有輕，在她體內掀起無限悸動，酸軟的快/感從小腹深處向外擴散開來。

　　「蒼龍……我愛你……」她閉上眼，不再跟自己的心做徒勞無功的對抗，在話出口之時，一顆晶瑩的淚珠不自主的滑下了腮頰。

　　爹，對不起，我愛上他了……我不想愛上的，但我情不自禁……無法控制自己了！

　　喜悅在他的眼中錠放，他吮住她的淚痕，下身的火熱持續鑿進她溫暖的深處，像是在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她濕熱的花心緊緊吸附住他的亢奮，愈收愈緊，像在無聲的回應著：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他們被欲望的火焰包圍，濃膩的激/情氣息讓他們沈溺。

　　夜，還很長……

　　紫凝香一身紫色宮服，面帶輕愁，站在窗邊餵鳥。

　　她想知道神秘人究竟是何人，但鳥兒們的嘴裏，依然沒有她要的答案。不過，她得到了其他消息。

　　麗嫔在冷宮裏因爲摔了一跤，竟滑胎了……她失了孩子，備受打擊，明白自己再也無法離開冷宮，竟言語癫狂，一夜之間就發瘋了。

　　朝廷上，文武百官紛紛上奏，覺得皇上太過寵愛香妃，實屬不妥，雖說後宮紛擾是皇上的家務事，但高美人的死不能只責罰麗嫔，卻縱容香妃無事，畢竟香妃縱容婢女以下害上，就算不是主謀，也責無旁貸！

　　釋蒼龍爲此龍顔大怒，以君王之威暫時壓下此事。可他非常清楚，若他不辦香妃，臣心就會動搖，高美人的父親雖有兩個女兒，卻格外疼惜此女，高美人的死對他打擊極大。

　　而麗嫔發瘋一事傳開之後，白發蒼蒼的禦史大人極爲關切，卻因公務繁忙還沒去探看，但對香妃頗有微詞，其他一幹秀女的家人也怕步上兩位妃嫔後塵，遂以高美人與麗嫔的父親爲首，聯署上書，請求皇上嚴辦香妃，不要讓她擾亂後宮秩序，危害後宮安甯。

　　紫凝香輕歎一聲。她成了像妲己、褒姒一般的禍害嗎？也許，這正是神秘人樂意看到的……

　　「皇上，你會怎麽做呢？」她輕聲呢喃，兀自發怔。

　　他會把她關起來嗎？或是讓她失寵？廢了她的妃位？

　　「娘娘……娘娘！」

　　如畫的聲音似遠若近。猛地，紫凝香回過神來，就看到如畫的身影近在眼前，她是支開了其他人偷偷潛進來的。

　　「娘娘，這個給您。」如畫將一個小瓷瓶遞給她。

　　「主人要您找機會下在柔妃與皇上的飮食中，藥性三個時辰後發作，奴婢會先部署好一切，娘娘不會被人懷疑的。」

　　「這是……毒藥？有解嗎？」她心口打顫，聲音虛軟。

　　「娘娘說笑了，這毒沒有解藥。」如畫神情充滿陰狠的快意。

　　「他給我多久期限？」

　　「七天。若娘娘不照做，娘娘的父親……極有可能會成爲替死鬼！」

　　紫凝香頓時有滿腹的複雜與苦澀。

　　她該怎麽做才好？她想保護她爹平安，卻也不願意釋蒼龍出事啊……

　　「皇上駕到！」門外，蘇公公禀報。

　　如畫輕悄的從後窗離開，紫凝香趕緊把小瓷瓶塞進腰間。

　　釋蒼龍屏退其他人，獨自進來，紫凝香屈膝向他請安，他直接把她攬進懷裏，緊緊的擁抱著。

　　「朕該如何待你是好？」

　　他的朝服還沒換下，心情沈重，臉上布滿陰霾。他身上有好聞的龍涎香氣，她貪戀的深吸一口，好想永遠把頭埋在他溫暖的懷裏，好想就此膩在他的懷抱裏。

　　他看著她的深情眼神，魅惑了她的心，她以燦若星辰的明眸回視他，眼裏蕩漾出絲絲溫柔。

　　環在她腰間的大手頓時又收緊幾分，她感覺有股酥麻感經由他的手臂竄進她的身子，而他身上的熱度也穿透了她的衣物，滲進她的肌膚。

　　她在他懷裏輕輕蹭著，臉頰泛紅，「皇上有煩心事嗎？可以說出來嗎？」

　　「沒什麽。」他不想讓她擔心，擡起她的下巴，唇瓣覆上櫻唇。

　　她全身微顫，因他吮吻得好溫柔，不似之前那般狂霸，她朱唇微啓，迎進他的舌尖，任由他撫慰探索她唇齒間的蜜津。

　　他的吻驟然變得狂野，她的身子也愈來愈酥麻、愈虛軟。當他的手抽開她的腰帶，原本已經意亂情迷的她聽到一聲清脆的裂響，頓時驚得臉色發白，一顆心提得好高！

　　如畫交給她的小瓷瓶墜地破碎，瓶裏的毒水灑了一地，看起來卻像是幹淨的清水，地面沒有絲毫腐蝕。

　　「這是？」他面色微沈。

　　「只是普通的美顔水。」她急中生智。

　　「香兒已經很美了。」女爲悅己者容，他微微勾唇。

　　她面色一松，暗暗籲了口氣，拉過釋蒼龍別踩到那些水液，再看一眼毒水，依然毫無變化。

　　「皇上，不要這時候……還是大白天，我不想成爲禍國妖女。」

　　「香兒聽到什麽風聲嗎？」他面色一凝，語氣沈重。

　　「我是怕皇上對我太過寵愛會害了皇上，才想要未雨綢缪。」

　　「香兒關心我？想幫我？」他眼裏帶著喜色。

　　「皇上愛我，我當然想幫皇上，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香兒，我會守護你、保護你，只要你願意一直愛著我。」他眼底有絲孤寂，讓她不忍。

　　「我當然——啊！」她眼一瞥，看到剛才落地的毒水已從清澈變成混濁，而地面也慢慢浸黑了！

　　釋蒼龍也看到了，他的眼色晦暗不明，她心生不妙。

　　「我……那是……」她該如何自圓其說？在宮裏隨身攜帶毒藥，怎麽說都是死罪一條！

　　「你想服毒自盡？還是想毒殺朕？」他臉色微變，定定的瞅視著她。

　　「隨身藏毒，我只是爲了自保，信不信由你。」她不願多費唇舌，話多難免會露出破綻。

　　「朕很高興，朕今日來對了，朕不容許你輕生！」

　　她當然不會輕生，她還想活！聽見他字字句句都是關懷她的言語，她心頭發熱，眼裏泛起霧氣。

　　「你……相信我說的？」

　　他點頭。

　　「爲什麽相信我？」就連她自己都不能確定究竟會不會下毒害他了，他爲什麽願意相信她的話？

　　「因爲你的眼神，你不會背叛我。」

　　「你就不怕信錯人？」不要對她深信不疑！她的心會深覺有愧！

　　「爲了你，我願意賭一次。」

　　他的雙眼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讓她有種被深深愛著的感覺。

　　「如果……我背叛了你呢？」她幽幽的問道。

　　她爹是神秘人的棋子，她也是，她必須服從神秘人的指示才能自保。神秘人要她殺皇上，她躊躇，她猶豫，但……她不能肯定自己就不會下手！

　　如今小瓷瓶意外的碎裂了，她怕神秘人的下一步動作……

　　「你不會！」他堅定的說。「把你的苦衷說出來，我會幫你。」

　　聞言，她驚疑不定，咬緊牙關。

　　「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你的心腸不壞，不適合做探子。」他輕籲口氣。

　　「皇上——」她不禁瞠大了雙眼。

　　他全都知道？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她是懷有目的才接近他，卻還要寵愛她，還說愛她？這……是計中計嗎？

　　「對我而言，你是與衆不同的。我也想要擁有平民百姓的夫妻之愛，但是在她們身上，我一直無法找到，直到你出現……你希望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我嘗試著，看能不能做到，我對你表明心迹，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想不到素來狂肆的他，竟有如此細膩的心思。

　　身爲皇上，他果然也有很多不同的面貌，而不是只有狂放的一面。

　　此刻，他定定的看著她，向她表明心迹，她心口發燙，竟微微抽疼。

　　「皇上……」

　　「你在我面前不用隱藏，你會鳥語，能跟鳥類傳遞訊息。」

　　她一怔，瞬間覺得手心冰涼。

　　「你並不是完全不會武功的人。」

　　她的腳底竄起一股寒意。

　　他知道……他竟然全都知道！

　　「帝王的身份崇高尊貴、高高在上，但，站得愈高，責任愈大，我擁有天下，但這位子也有人虎視眈眈。榮王早就懷有司馬昭之心，他派了許多死士進宮來做探子或刺客，都未能得逞，只不過太後希望我顧念他是先皇子嗣，不要殺他，所以我才暫時不追究，我在等他做更大的動作。」

　　先皇多女兒少兒子，公主多已嫁人，只剩下成爲癡兒的雨凡公主仍留在宮裏。兩名皇子中，依例封長子爲太子，麽兒則于太子繼位後封爲榮王。

　　榮王是太妃所生，太妃鬥不過太後，卻懷有極大的野心，她與榮王一直不甘心，釋蒼龍只是早一刻出生就能做太子，繼承皇位，于是在作亂的丞相方霸死後，暗中將他一半的勢力留在身邊，另一半在明處的人就任由朝廷開刀。

　　之後，釋蒼龍登基，開始積極培植自己的勢力，朝中大臣有的觀望，有的逢迎，他擔心榮王會借機興風作浪，于是將榮王的勢力架空，變得有名分卻無實權，太妃跟榮王雖然不服也無可奈何。

　　權力被架空之後，太妃帶著榮王一起沈潛，但他們並不是真的像表面上那麽平靜，依舊伺機而動。釋蒼龍也很清楚，只要這對母子仍心懷不甘、暗中謀畫，對他而言就會如鲠在喉，如芒刺背，所以他一直不敢掉以輕心，深知這張龍椅坐起來舒適，卻不曉得能不能坐穩一輩子。

　　然而……

　　對于眼前這個女子，他明知道是他們派來的細作，卻依然寵愛她。

　　他們會選上她，應該是因爲之前派來監視他的幾個細作，全都無緣無故的消失在宮中，讓他們心裏恐慌，才會派出這萬中選一的吧？

　　他身爲帝王，無論在宮內或宮外都有許多眼線，私底下早已派人將她的底細查清楚，包括她曾偷偷學武的事也了如指掌。

　　榮王與紫知府以爲他們可以一手遮天，但他這個天，還是有雙犀利的眼！紫凝香怔怔的看著他，彷佛今天才是第一次真正的認識他。

　　他會這麽狂妄不是沒有道理的，很多事，他都暗中安排好，彷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榮王並不曉得，我養了一群武功高強的暗衛，幫我處理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只知道他派出的人馬，都會在一段時間後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讓他不敢太過張狂，輕舉妄動。至于你，我派了兩個暗衛在保護你。」

　　紫凝香震驚得往後退了一步。原來她一直被監視著？不只柔妃在她身旁安插了眼線，他也是！

　　「你是榮王派來的。」

　　「我……」她只覺得神秘人的眼睛與他有些相似，若說跟他有血親關系也不爲過，那人若真是榮王，也有可能。

　　「朕想升你爹官位，你爹卻不肯，迂腐的表示不希望被人認爲是賣女求榮，但朕知道，他的心思全在榮王身上。」

　　「不要殺我爹！」紫凝香惶恐驚叫。

　　「朕可以答應你，不殺他，但若他要殺朕，朕爲了自保，就不確定會不會傷到他了。」

　　「讓我出宮見我爹，我親自去求他挂冠歸裏。」

　　「香兒，我什麽都能答應你，獨獨讓你出宮這件事，絕不可能。」

　　紫定南是她心中最大的牽絆，若她出了宮，他怕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皇上——」

　　「別再說了。」

　　「原來……皇上所謂的信任，薄得一戳就破！」她失望得出口譏諷。

　　他深沈的雙眸直視她，低沈嗓音緩緩吐出，「朕信任你不會殺朕，卻害怕你愛宮外的自由勝過朕，朕是九五之尊，卻只想用一生一世鎖住你的心。」

　　他這是以愛爲名，把她禁锢在他身邊？紫凝香抿唇苦笑，釋蒼龍伸手想要摸她，被她閃了過去。

　　他眼神帶著懊惱，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麽。

　　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妃子，本來就該留在宮裏，是他太過縱容她，才讓她敢這樣對他使性子！

　　然而，他偏偏不想放手。

　　他不發一語，把她圈進懷裏，狠狠的吻著她，想把她融進他的身體裏！紫凝香推打他硬實的胸膛，卻被他抱得更緊，最後連雙手都困在他的臂彎間動彈不得。

　　他吻她的唇，從狂到柔，到柔得彷佛可以滴出水似的。

　　彷佛知道她覺得委屈，覺得羞惱，他吻得更憐惜，更小心翼翼，簡直快要把她的心融化掉了。

　　終于，她無法自持的迎合他的吻，響應他的吻……

　　直到他結束這個吻，意亂情迷的她慢慢回過神，感到慚愧自責。她怎能因爲一個吻就迷失自己，棄父親的安危于不顧？

　　「香兒，你不能出宮，不代表你爹不能進宮。」

　　「皇上……」她擡起頭，眼底閃過欣喜。

　　「朕會安排。」他喜歡她高興時的神采，靈活的眼眸看起來更美了。

　　「香兒，朕是皇上，所以你要相信朕，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也不會讓任何人威脅你，逼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

　　「皇上，我值得你這樣用性命來相信嗎？」她的雙眸酸楚得快要泛出淚滴。

　　他明明擁有輕易就能毀滅她的力量，卻沒有這麽做，反倒是信任她，幾乎把自己的性命都交到她手裏……

　　「值得。」他深邃的眼裏充滿堅定。

　　他的信任並不盲目，他比她更懂得看透一個人的心，早已把她裏裏外外看得清清楚楚。對她深信不疑，是因爲了解她的善良，因爲懂她，願意幫助她。

　　「香兒，除了朕以外，沒有人可以動你一根汗毛，不論多少大臣反對，朕要的人就是你！」他毅然決然的說道。

　　她就算是鐵石心腸，也要被他的真情鑿出深深的悸動！

　　「皇上打算怎麽做？」她深信他不會一直處于被動。

　　釋蒼龍凝視著她，微微一笑。「來，耳朵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