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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弄雪(問真愛之三) (限)》第10章
  【第八章】

 仲崇毓還是讓古弄雪再休息了一個時辰,他們才緩緩上路。

  「我可以不用休息的……」誤了一個時辰,不曉得要不要趕路補回來啊?

  「黃昏之前我們就會進入京城。」他已經算好行程了。

  「我們這麼慢出發,沒關係嗎?」被他逼迫要再閉目休息一會兒,結果,她枕着他的手臂,聞着他的氣息,靠進他的懷裡,還真的是不小心又睡着了。

  「不用擔心。」他牽馬過來,淡淡回道。

  俐落的上了馬的他也讓她坐上馬,再輕輕扯動繮繩,讓馬匹緩慢策行。她側坐在他的身前,每當馬匹行進的速度變得較快時就會直接往他身上靠去,她伸出手輕扶着他的胸膛。

  他的身子好結實,好灼燙,讓她心跳急快,雙頰的緋紅難掩。

  他時不時就注意着她唇邊的笑,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抱緊我。」

  他策馬疾奔,她雙手環抱他的腰,左耳貼緊他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

  「你心跳得好快……毓,你是不是胡思亂想呀?」她俏皮的抬眼看他,唇角露出調氣的甜笑。

  他不眶她,「是。」輕輕佻眉,「你一直摸我,讓我想要你,想要得無法坐懷不亂!」

  她仰頭凝望着他,他眼眸緊鎖着她,她害羞了,低下頭。

  「你嚇到了?」他讓馬匹的速度維持在一定的範圍內,專注的看著她。

  「不……沒有!我……我想說,我……我也是……」

  雖然那裡還有痠疼未褪,但他充滿她的力勁一直讓她回味無窮,讓她心動不已,明明一個千金閨秀不該去想這種羞恥私密的事,偏偏她一靠向他堅硬的軀體,就無法不去回想……

  而在馬上,兩人靠得這麼近,加上共騎一駒,身在馬上起伏難料,她好幾次幾乎要貼上他的胸膛。

  仲崇毓用一雙深眸凝着她,幽深微眯的黑眸裡似有灼灼烈焰將焚盡一切一般,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但她不怕,因為她知道,他永遠也不會傷害她。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侷促了下,又想問,「毓,我昨夜會痛,你也會痛嗎?」

  「不,我不會。」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在進入我的時候皺眉了,你皺起眉來的樣子好像很痛。」

  「不,我不會痛,我只是為我不能讓你完全不痛而感到自責。」

  「你不要自責……是我願意的。」她羞答答的睞他一眼,眼角眉梢儘是嫵媚無敵的嬌態。

  「我不該讓你在那麼簡陋的地方,我應該找一間客棧,起碼要有張讓你舒適的床。」

  是他太急切了……偏偏,面對她的主動,他無法不興奮,興奮得就算是十匹馬都拉不走哪!

  她的俏臉燙得像滾水一般,慌張的撇過臉,卻不想掩飾自己的情感與感覺。「我不在乎那些,我……我只知道……你讓我快樂了,也讓我驚奇了,滿足了!」

  「驚奇?」

  「嗯。你……」她咬咬唇,吞吐猶豫,卻不想隱瞞他,「你很……持久……」

  話一出口,不只她臉漲得通紅,他也紅了臉。

  「弄雪,為什麼你願意把自己給我?」他輕撫着她的臉蛋,充滿侵略性的氣息襲向她。

  「因為……」眼眸一抬,灼灼的目光凝視着他,深情的目光與他相對,「我只要你。」

  她怕一入她完全不熟悉的宮中,到時要跟他在一起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她才會堅持,要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到他手中!

  他眼神狂喜,神采煥發。

  「夫君,你是弄雪唯一的夫君。」她的眼中柔情款款,語氣綿綿。

  他眼神深邃堅決,口氣篤定,立誓般的說道,「你也是我仲崇毓唯一的娘子!」

  喜悅的火花在她清澈雪亮的明眸底跳躍。

  他大手一伸,隻手將她攬在懷裡,熾熱的眸瞳對上她的美眸,「我絶對不會離開你,更不會輕易的放開你,就算未來遭遇再大的劫難,我們的離別也只會是暫時的,我一定會再回來找你,因為,你是住在我心裡的人,沒有你,我的心怎麼還會繼續正常的跳動呢?」

 滿腔悸動教她眼眶一熱,忍不住更用力的抱住他。

  「崇毓……」他也忍不住緊緊的擁住了她的纖腰,控制馬匹的速度漸漸放慢。

  「昨夜那樣對你……你愛嗎?」他的眼波蕩漾着溫柔與邪氣,還有一種不斷上升的熱度,讓他的眼眸漸漸深邃熾烈起來。

  仰起頭的她看清了他陣底的慾光,心一悸,臉一紅,「我不想回答。」

  猝不及防的,他將她換了個姿勢,讓她由側坐改成與他面對面的跨坐,而且兩人靠得很近。

  隨着馬匹的向前緩行,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了驚人的變化,堅硬挺實的腹下不斷的輕抵着她的柔嫩處,教她臉上的羞紅無所遁形。

  「你……」這樣的姿勢,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夜……「我……我要換回剛才的姿勢。」

  馬匹輕緩慢行,坐在馬上的她左搖右擺,敏感的腿心處與他一再的碰觸,下腹無端的酥麻起來,讓她難耐,也難言。

  「我更喜歡這個姿勢。」他扶住她的細腰往上一提,讓她直接坐在他的腿……坐騎上的他與她,兩人的下半身貼得緊密。

  魅眼一勾,邪氣張揚,透着無邊的致命吸引力,教她心跳急促,為他心動得無法自拔。

  「我……我要下來。」她的心房跳動得太快,快得讓她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我想要你。」魅惑的視線緊緊勾着她的美眸,他唇邊噙着一抹壞壞的邪笑。

  「啊?在馬上?」她錯愕驚叫,濃卷纖長的睫毛象蝶翼般慌張顫動,不禁緊張起來,「不……這……這太瘋狂了……」

  「你就是有本事讓我為你瘋狂。」他將身上的披風拉開,密密實實的將她裹住,然後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吮吻。「不是客棧的床上,你願意嗎?」

  他的吻柔得似水,又燙得似火,緊靠在他身上的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胸膛的劇烈起伏,身子的熾熱高溫,還有胯下的硬實難以忽視。

  他的視線灼烈如火,神情邪魅飛揚,她的臉蛋、柔頸都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偎着他,深深醉在他溫暖的氣息裡,充滿他氣味的披風將她緊緊包附,宛如她正被他憐惜守護一般,教她沉迷。

  在行進的馬上……他的提議讓她覺得驚世駭俗,又覺得刺激萬分!

  她拉開披風看看週遭,他們正行進在隱密無人的樹林裡。

  他揉揉她的頭,蠱惑的眼神教她無法抗拒,櫻唇輕輕吐出,「嗯。」

  他的大掌輕揉着她的胸房,隨着馬匹的緩行兩人身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他手上揉捏的巧勁教她酥麻,她腿心間一閃而逝的快感與空虛讓她緊抿着下唇,說不出話來。

  大手竄進了衣內,攫取了熱乳搓按擠壓,她媚眼半瞟,輕吟出聲,「噢……」

  「我會讓你很舒服。」他在她耳邊低語,火舌輕舔過軟嫩的耳垂,教她背脊一抖。

  她渾身發軟發熱,「崇毓……我怕會掉下去。」

  「不會的,你抱著我就好,其他的交給我。」馬已經走得很慢了,只是路面不全是平坦的,有時凹凸不平,有時崎嶇起伏,在馬上的她就覺得顛簸。

  她緊緊的抱著他,他的大手卻不受限制的繼續揉捏着她,擰着乳尖輕壓,教她全身悸顫,櫻唇半開半合,嚶嚀聲斷斷續續的傳出。

  扯開了她腰間的繫帶,他撫過她的腰際,惹來她的輕縮。

  「這麼怕癢啊?」他低啞着聲,邪眸閃過一絲盎然趣味。

  「嗯。」她心狂跳,身子敏感得泛紅。

  他不逗她,長手伸進她的褻褲,順滑過芳草萋萋,來回梳弄。

  她全身僵直,忍不住屏住呼息。

  長指直接捻弄花珠,同一時間,她繃緊了身軀,抿住了下唇。

  他輕揉着濕潤的花瓣,欺近花心時,黏滑的愛液已經泉湧而出……眼陣猩紅的他凝視着她眸心的春情蕩漾,不禁邪邪一笑,「你已經等不住了?」

  「我……」她無法辯駁,羞不自抑,迷濛的雙眸一閉,身子緊靠向他,任由他的大手恣意妄為,不加干涉了。

  「弄雪,我也等不住了……我想直接愛你!」粗啞的聲音像磨沙石粒似的,裡頭的情慾澎湃無所隱瞞。

  身子重重一顫,心房重重一悸,她掀開飽含春情的慾眸,輕輕一瞅,只一眼,就教他心醉神迷。

  仲崇毓將衫褲拉開,粗昂的男性熱杵直接對準了她的花穴,馬兒緩緩前進,他就緩緩的刺弄着她。

  好麻、好癢……還有不斷擴張的空虛感……好難受!

  「毓……」

  他沒有進入她……一再的過門而不入……「想要我嗎?」

  「想。」

  「有多想?」

  「我……很想……很想……」她心頭漲滿激動。

  「我也是!」他指導她,「雙手扶着我的肩膀,把你的臀部高抬,我才能夠給你快樂。」

  「我怕……會掉下去!」

  「不會。你慢慢來,不要急。」這麼羞恥的行徑她從未有過,也從沒想過有天自己竟會這麼做。

  他就是有這麼大的魔力,讓她變得不像平時的自己……她按照他的動作來做,有他撐着她,她難掩興奮與羞齦。

  「對,慢慢抬高……」

  「是這樣嗎……呃……啊嗯……」起先,她還不確定自己的臀部抬得夠不夠高,是他一聲不吭的衝進來教她又驚又怕,體內的飽脹與怪異讓她不禁扭了扭腰。

  他箝住她的腰制住她的扭動,當馬匹向前又跨一步之際,他竟然用力貫到花壺底部,撐滿了她,也撐脹了她。

  酸酸的……麻麻的……不過,不再有昨夜那種難忍的痛楚!

  馬兒向前走,馬上的他們跟着搖擺,他的硬杵一下又一下的輕撞着她。

  她的緊窒與熱度,教他身體持續發燙,男根又勃賬了幾分。

  他沒有出力,全賴前進的力道在她體內暢行無阻,她泌出的愛液讓他進出得更加順利。

  她聞到了那股瀰漫的甜腥味,是她的味道嗎?

  她腹下收縮了一下,一併讓在她體內的他也被縮絞得快意難忍。

  他粗喘出呻吟聲,讓她嚇了一跳,頓了一下,會心一笑。

  馬匹帶來規律的一起一落,她的柔窒困難的吞吐着他脹大的粗碩。

  他還在長大?

  她覺得微微痛了,不舒服,想要離開。

  他箝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揉撫着花心外的花瓣,隨着吞吐,讓她的愛液泌流得更多。

  「嗯……啊……」緩緩的、慢慢的、吞吞吐吐的……她流出的蜜津已經濕了馬身,他依然故我,讓馬匹操縱他進出她身體的速度。

  像搔癢般……漸漸的,她覺得不夠。

  「毓……」她想離開,又捨不得離開;她想要他不要再折磨她,卻無法直言。

  他看著她滿佈難言之隱的慾眸,他就是在等她先開口。

  他早就要忍不下去了,將她的腿拉近,圈住他的腰,然後隨着馬匹起伏的動作後撤深頂,讓她陷進情慾風暴中,嬌喘連連。

  「嗯啊……」他抵得好深!

  進擊得太深太深了……這種美妙又刺激又驚險的感覺難以言喻……她既怕會掉下馬,又怕他會把她弄壞,在這雙重壓力下,花穴不斷緊縮,他不斷深擊,兩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

  馬匹似乎感受到了馬上兩人的濃烈慾火,步伐加快。

  他頂得更快,沖得更猛,讓她失控的嬌吟,銷魂的緊縮,敏感的抽搐難止……快感頻頻!

  她被頂得頭腦昏脹,意識渙散,腦裡白光乍現,一道又一道……他愈沖愈快,強烈的快感讓他無法停下。

  她被頂送上了雲端,愈頂愈高,愈高愈舒快,奇妙又美妙,無法言喻。直到他發出暢快的粗喘低吼,熱燙的白灼全數泄進了花壺底端,滿滿,滿滿!

  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融化了……馬匹愈走愈快,快要奔跑起來,他趕緊一手扶着她,一手拉著繮繩讓馬匹停下來,停在一棵大樹旁。

  他們的身子仍交纏着,黏黏稠稠的液體隨着他的緩進慢出而發出水聲。他單手抱緊她,一手施力,繮繩像有生命似的綁在旁邊樹幹上,還自己打了個結,而他用披風將她與自己都裹得緊,施展輕功的同時還能在她體內進出自如,最後安穩的落在樹葉茂密、枝椏遍佈、離地面十丈高的樹梢間。

  其中,有幾根枝幹特別粗實,他手半搭在樹枝上,用密密的枝幹交織成一張小網,讓她平躺在枝幹上,下身結實有力的衝撞着她緊甜的幽徑。

  她張目四望,這裡幽靜又隱密,可惜太高了,摔下去一定粉身碎骨!她雙手環緊他的肩頸,雙腿也圈住他的勁腰,因為緊張頻頻,內徑不斷收縮,愈來愈緊,教他也被絞得動彈不得。

  他無法一直不動,慾望滾滾而來,讓他毫無保留的熱情全數爆發。

  他饑渴的享用她,她被眼前的男人徹底的狂愛一番。

  當他激狂的進擊到達了顛峰之際,她的心跳與他的心跳瞬間合而為一,評、評、評!讓兩顆心緊緊相依。

  「毓……」甜膩醉人的嗓音一出,就教他心醉神迷。

  他在她體內正源源不絶的釋放中……她深切的感受着。

  當他從她體內抽出時,她別開眼,身子向後躺平,羞得不敢看。

  猛然,許多枝幹圈成的小網因承受不住他們方才激切的熱愛及她全部的重量,同一時間在她身下紛紛破裂,斷裂的樹枝迅速往下掉落,她感覺身下失衡,像是一空,緊接着身子毫無預警的直線往下落,她嚇得神色發白,牙根頻頻打顫。

  她會跌死嗎?下墜的速度好快……仲崇毓皆目欲裂,如箭矢般向下直衝,紊亂的心與僵冷的神色都顯示了他對她的在乎。

  他在半空中劫住她,摟緊她,迅速往一旁低矮的枝幹而去,兩人立在同一根粗枝上緊緊相擁。

  歷劫歸來,她嚇得魂不附體,一時間,竟也忘了自己有輕功。

  他心力交瘁,額間顯明的汗珠是因驚懼而生,兩人的呼吸急促,他把她的手包覆在他的掌心之中,下巴輕摩着她的發頂。

  她在!她仍安在!

  他眉心無意識的聚攏,火熱的眼中卻有種失而復得的慶幸,嗓音瘠啞得不像是他的,「你沒事了,我會保護你。」

  「崇毓,好可怕……你……下次不要在那麼高的地方了!」驚險萬分的親密,絶對是讓她永生難忘。

  他嚴肅而認真的看著她,眸深如海,默默無語。

  是他大意了。她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更甚於他自己的生命!

  他不該貪歡太過……她直直盯着他的眼陣,要看清楚裡面的情緒。

  她捕捉到了。

  他在自責,才會不想說話!

  他默默的動手整理她的衣衫,把她整理好之後,再整理自己。

  「抱緊我。」不管她有沒有抱住他,他用單手圈緊她,把她牢牢的綁在身邊,縱身一躍,安全無虞且姿態優雅的落了地。

  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比較好!古弄雪剛才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他將馬匹牽過來,「可以上馬嗎?」

  「不……不要再來了!」她羞紅滿頰。

  「這次純粹趕路。」他也微微紅了臉。

  為了她接下來的安全與舒適,他會努力克制自己的慾念,不再輕舉妄動!

  策馬狂奔不到一個時辰,仲崇毓突然大叫一聲。「雪……有突襲,快掩住雙耳,小心!」

  幾片利刃般鋒利的花片暗器從後面而來,耳力極佳的他聽得風中有怪異之聲,頭一偏,也在同時將她的頭壓低,並且讓馬兒向右偏行,避開了一劫。

  他知道敵手會來,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帶她出來尋親的一路上,他們不斷喬裝,不斷繞路,一再低調行事,為的就是拖延被敵人發現與追殺的時間。只差半天了……

  今夜進了京城,明早就可以直接去宮門口找守衛,她的身世之謎與尋親之旅就可有個確認了。

  「仲崇毓,快點跟我回『閻羅』懺悔!」組織中唯一的女子……紅衣鬼剎迅速飛過他們的頭頂,聲音尖昂,似要劃破他們的耳膜。

  古弄雪迅速掩住雙耳,卻仍感到耳裡有股難忍的刺痛。

  仲崇毓閉氣調養對抗,自有一套破解之法,因此雙耳聽力並沒有受損。

  他一手抱緊她,策馬狂奔,不理會苦苦追趕的同門殺手。

  她不會殺他……他只需要繼續逃!

  紅衣鬼剎對組織裡的第一高手仲崇毓心生愛慕多年,他對她卻總是不冷不熱,不然就是無視,她以為他天生就是這種死個性,沒想到,他竟對懷裡的女子那麼溫柔呵護。

  她手握短箭,鋒利的前端淬了劇毒,不論是誰,只要被射到,必死無疑。她身形極快的掠到馬匹前方,對準古弄雪正面射去。她要她死!

  仲崇毓攬着古弄雪往上飛躍,同時憤怒大吼,「不准你傷害她!」

  紅衣鬼剎心中閃過驚異與妒意,他生氣了?他不是幾乎不喜形於色的嗎?原來,他會有脾氣,是看人的……那她,更沒有活着的必要!

  紅衣鬼剎直接對付古弄雪,招招致人於死,仲崇毓臉色一僵,他不想跟她為敵,她卻逼他出手。

  處處護着古弄雪的仲崇毓一再閃避,紅衣鬼剎的每一掌卻愈來愈毒,他眸中划過一抹暴怒異常,一出手,就擊中她右肩,讓她後退數步才站定,喉頭腥甜,吐出鮮血。「你不回去?你為了她而傷我?」

  「我不會回去!」回去也是一死,他寧可在外,還有死裡逃生的可能!

 「好!是你無情在先,我也無話可說。」

  首領只要她發現蹤跡就回報,是她不死心想勸回他,他不領情,她不能背叛組織,只好依命令行事。「你不回去,只有死路一條,首領只要你的屍體!」

  她努出怪異的嘴形叫了幾聲獨門暗語,無數黑影從遠處掠過,迅快接近中。

  古弄雪輕眨眼後定睛一瞧,黑壓壓一片黑衣人,全是要對付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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