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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男妻》第129章
第129章

 大舅子冷著臉,小舅子和大舅子一樣冷著臉。但燕狀元就是覺得即使冷著臉,兩個舅子也比一直笑眯眯的大妗子兒親切和善多了。

 他的直覺是正確的。

 他大妗子兒剛被皇帝無意中小坑一把,心裡憋著氣呢。

 紀真對武狀元漂亮的功夫讚不絕口。

 武狀元臉紅了。

 薛侯爺看一眼未來妹夫,眯了眯眼。

 薛燦不高興,一張小面癱臉癱得死死的——真哥都沒這樣誇過燦,一定是燦讓真哥失望了!都怪燦太笨了!

 紀六元言辭懇切請武狀元指點小舅子功夫。

 武狀元:「……」不是上門看媳婦的麼,怎麼話都沒說幾句就要上校場了?

 一臉迷惑看老晉陽侯。

 老晉陽侯:「……那就指點指點我們阿燦。」雖然不知道未來女婿啥時候得罪了兒媳婦,但必須是兒媳婦更重要好嗎!

 紀真把地點定在水硯堂小校場。

 薛燦修習內家功夫時日尚短,年紀小力氣不夠,但是身法靈活反應快,結果,他和武狀元打平了。

 紀六元:「……」唉,還想發揮國人傳統打了小的來老的呢,結果他們家小的太能打他這個老的都沒藉口出手了。

 老晉陽侯沉思狀摸下巴——要不要也讓阿燦去考武舉呢,說不定他們老薛家也能出個狀元呢……

 晉陽侯毫不客氣打擊親爹:「第一場通不過。」要知道,武比也是有筆試的。

 走下校場,燕清還沒從震撼中走出來。和小舅子打平了,那孩子才十一——大妗子兒好像不太滿意……

 沒錯,燕狀元下了校場以後注意力就落到紀六元身上了,即使跟未來泰山說著話也分了大半心神關注著。

 紀真拿帕子給薛燦擦汗。

 薛燦低頭不看二嫂,抿著嘴,沒打贏,很失落。

 紀真笑笑:「這就難過了?你姐夫要是不放水,三十招之內你就被放倒了。要是下殺手,十招之內你就沒命了。」武狀元學的,可是真真正正殺人的功夫,也就是差在經驗上了。

 薛燦轉頭看他哥。

 他哥點頭。

 紀真又說:「換你哥,你姐夫走不過十招。」手上功夫差得不多,這就是有經驗和沒經驗的差別了。

 薛燦眼睛都瞪圓了。他哥抓他,每次都當面一招……

 出了小校場,幾人轉道水硯堂小書房。

 薛燦落在最後,一邊走一邊掰手指頭。燦打不過姐夫,姐夫打不過二哥,二哥打不過真哥,燦是真哥教的。真哥說還要五年才能打敗二哥,燦,燦還要給真哥丟人丟五年呢!

 整張小面癱臉都陰暗了。

 五年呢!

 給真哥丟人丟五年呢!

 進了書房,燕清目光就粘在牆邊那滿滿一架子兵書上了。

 紀真眨眨眼,在三個薛家爺們兒身上掃一眼。

 老晉陽侯:「……」瞬間想起當年死背兵書的苦逼日子。

 晉陽侯:「……」瞬間想起當年死背兵書背不下去離家出走偷跑上戰場的苦逼日子。

 薛燦:「……」真哥說架子上的兵書不是用來背的,是用來裝門面的,燦就從來沒背過,燦只學真哥改編過的。真哥編的兵書最好了!

 紀真默默歎息——你們這群文盲!終於遇見一個識字的了!

 紀真說:「都是我閑來抄的,妹夫喜歡的話走的時候可以挑兩本。」也省得只能幹放著落灰了。

 於是,燕狀元走的時候就真挑了兩本,特別不捨。

 送走未來女婿,老晉陽侯心酸感慨:「也是個會讀書的。」

 紀真點頭微笑:「我那裡兵書不少,再找一找,到時應該能給妹妹裝一抬嫁妝。」

 老晉陽侯沉默了。兵書珍貴,是可以一代代傳下去當做家族傳承的。況且紀真看得書多,又身處那個位置,仗著身份之便不知從犄角旮旯尋出多少早已失傳的珍稀兵書。這麼珍貴的東西,身為薛家大家長,他不得不多想一想。

 紀真並不多說,只在心裡默默歎口氣。大家長不好當,比如老丈人。他不疼薛楠嗎?疼,疼到哪怕拿命去換都毫無二話。但是涉及到整個家族,他又是那個冷靜的大家長。薛楠低嫁,燕家勢弱人口單薄,所以他會猶豫著想一想。但若是薛楠高嫁或者門當戶對,他想都不會想。

 重男輕女嗎?大概。可是重男輕女是這個社會無法避免的。比如老晉陽侯夫人。對薛家來說,她是個好妻子好母親,是最最合格的當家主母。但是對賀家,她連替侄子們跟紀真說句話都不肯。娘家再重,也重不過丈夫孩子。

 轉天,紀真再次批了自己假條,跑去大覺寺看師傅。

 進門就被按住暴打一頓。

 慧海下手毫不留情:「一箱古本殘卷,嗯?」

 紀真一邊用力掙扎一邊小聲辯解:「師傅你不知道,那些酸書生一見面就想讓我作詩,我是怕作不出來丟師傅的人,師傅我都是為你好!」

 慧海一聽,又加三分力氣。

 紀真一邊挨打一邊驕傲:「師傅你不知道外面人多羡慕我,我師傅是高人來著!」

 高人把他徒弟屁股打腫了。

 打腫徒弟,慧海神清氣爽,坐下敲木魚,敲著敲著,想起一事:「該加冠了。」

 紀真正掙扎著給自己上藥,一愣,也想起這一茬了,說:「我正想著呢,我和紀暄同一天生的,行冠禮也該在同一天。至於地點,分不分開都很麻煩。」

 不分開,紀家來往結交的都是文臣,那是他避之不及的。

 分開,且不說同一天出生的親兄弟分開行冠禮不好看,單說客人,他這邊的客人是要比紀家那邊高好幾個檔次的。對比太明顯,誰臉上都不好看。

 慧海瞟他徒弟一眼:「俗事別問我,這裡有幾個字,你挑一個。」

 咦,師傅給他取字了?

 紀真興沖沖湊過去看師傅給取的字,一看,啞了。

 智海,智空,智遠,智明,智深,智若,智……

 滿滿一大篇。

 大覺寺慧字輩的和尚,下一輩就是排智來著。

 而智海排在第一個,字體要比後面的大上好幾圈。

 紀真無語片刻,摸一摸被打腫的屁股,爬起身,木著臉往外走:「師傅我剛想起來家裡還有事來著。」

 慧海:「呵呵。」

 紀真一頓,默默轉身,心都碎了:「師傅你說過真字是最好的,一個真字什麼都涵蓋了,你徒弟我真的最真了,一個名就夠了不需要另外取字了!」

 慧海敲一下木魚:「沒說過。」

 紀真眼睛一亮,師傅身上一撲:「那就現在說,現在說,師傅你快說,你快現在說!」家裡兩個爹都想著給他取字呢,會出矛盾的!

 慧海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徒弟,專心敲木魚,敲了一會兒,覺得徒弟太吵,站起身,走到門口,小徒弟往下一撕,院子裡一丟,門一關。

 紀真屁股落地,險些飆出小眼淚,被人扶起,含淚扭頭:「師傅打我。」都打腫了。

 薛凜:「嗯。」

 沉默著把人背起,背下山,扶上馬,帶回家。

 紀真:「……」麻蛋!說了才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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