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如此契約(一)
「這就對了嘛,哈哈,有福同享才是好孩子,好孩子會有獎賞,看老爺把你操射!」林禮承受了這許久,前端肉芽卻一滴精華也沒洩,這讓六爺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於是想趁著林禮注意力在嘴上,下半身有所鬆懈的時機將他操到丟盔卸甲。然而他不知道這更加速了自己的悲劇,林禮修為在他之上,又修煉最精妙的雙修功法,除非功力高過他數倍都不能逼得他就範,跟何況是功力低下的他。林禮目不斜視地替龍霜口交,暗自運足真元,纏繞著透入體內的六爺的靈力肆意吸食著。龍霜在林禮的伺候下很快精關失守,低聲嘶吼著將肉棒頂入他的喉嚨滾燙的汁液順著他的食道劃入胃裡。而身後六爺今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了失控的傾向,抱著林禮的屁股感覺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產生一種幻覺,彷彿自己不受控制地往前面狂奔,明明知道那前方是懸崖卻仍然越跑越快,停不下來。
「呃啊啊啊,你對我做了什麼,快停下來!該死的,你到底做了什麼!」畢竟修行日久,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六爺馬上反應過來是林禮在作怪,然而他就算知道卻依舊無能為力。
「呵呵,老爺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林禮不慌不忙地舔乾淨龍霜的肉棒,乾淨的精元雖然沒有靈力卻也十分美味,他轉過頭對著六爺媚笑道:「嗯哦哦,六爺威猛,操得我好爽,快要把我的騷逼操爛了,好厲害,呵呵,快射給我,把我的騷逼射得滿滿的!」這番挑逗帶著真元的力量,成為了壓垮六爺的最後一根稻草。精液前所未有地洶湧而出,六爺雙腿發軟,跌到在床上,然而那根肉柱仍然奇異地挺立著,斷斷續續地噴著白漿。
龍霜才噴射完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吃驚地貼著床往後挪了幾下,貼著床邊兒不剛靠近。林禮站起身,不管從肉穴中漏出的白濁,緩緩走到六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惡劣的色鬼,此刻已經翻著白眼,肌肉抽搐,嘴角還有少許白沫溢出。他想到自己這兩回被這傢伙捉弄得淒慘,自己那處還被哪來和女人相比,臉紅著胸中憋著的氣還沒發洩乾淨。然而正當他蹲下準備再好好折騰折騰這個討厭的傢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止住了他的動作。
「賢侄住手吧,且饒他一命,柳某替他謝過。」
林禮突然頓住,回過頭發現龍霜已經軟倒在床上,而房門打開著,一個身影閃了進來,站在床前。依舊白衣黑裳披著大氅,柳鈺刀面無表情,站在床下,林禮赤身裸體,大腿根部還隱隱有白濁流出,面帶驚詫,站在床上。兩人就這樣對視了數息,直到柳鈺刀餘光瞄到痛得已經失了神志的六爺,他皺了皺眉,每間刻印更加深邃,隔空運指,點得那六爺昏睡過去。
「此人乃我族中長輩,雖行為有所不當,柳某也不能袖手旁觀,還望賢侄給柳某一個面子,柳某感激不盡。」
林禮臉臭臭的,他並非不高興柳鈺刀救了六爺,身為莊主維護族人自無可厚非,但林禮不高興的是為何柳鈺刀會來得如此之快,莫非這兩日他都在用某種自己不知道的方法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林禮猜得對了一半,那柳鈺刀何等人物,林禮在他看來雖然不過是個天資甚高受宗門長輩愛護的小輩,但一貫的謹慎還是讓柳鈺刀在林禮身上下了一道鏡符,此符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莊主房中的一面鏡子裡顯出林禮所在的位置。
原本柳鈺刀並未想過要時時刻刻監視林禮,只不過晚上回房無意中看了一眼桌上的銅鏡,詫異地發現林禮竟然在那個色慾熏心的柳老六房中。雖然林禮修為高深,但深怕老六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騙得這不諳世事的小男孩著了道,失了身子。柳鈺刀絲毫沒有遲疑,披著衣服忍著身體的不適,趕了過來。然而剛進院子就聽到房中林禮高聲的淫叫,接著他鬼使神差地沒有立刻破門而入,而是躲在窗外偷看了半餉,直到林禮將老六放倒,若自己再不進去恐怕性命不保,才不得不出聲阻止。此刻他面對著林禮也不知道說什麼,吹了好大一會兒夜風,身體有些軟軟的沒力氣,但是下半身卻高聳著,支起褲子,微微發痛。
林禮也沒說什麼,跳下床,自顧自地撿起被小廝們脫掉的衣服穿好,然後又將龍霜的衣服撿起來搭在他的身上。做完一切他回頭見柳鈺刀默默地看著,眼中有著難懂的糾結,然而他目光下移,發現了柳鈺刀下體的窘態,突然心情好了不少。
「夜晚露中風寒,莊主不如回內院歇息,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還望莊主放他一馬,讓他自行離開便是。」林禮並沒有帶著龍霜回房的意思,但既然已經救下來就不能讓他從新落回六爺的手中,雖然這六爺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至於那地方以後還能不能用就更不知道了。
「這是自然,賢侄放心,柳某自會安排,」柳鈺刀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時候不早,賢侄不如與柳某一道回內院吧。」林禮笑了笑點頭應允,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小院。
一路沉默,進了內院來到霽雲齋門口,明明沒有交流的兩人依舊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回到房中,柳鈺刀神色平和了不少。已是初夏,柳鈺刀房中還燒著炭盆,使得密閉的房間對林禮來說有點悶熱。但對大病初癒的柳鈺刀來說,這樣的溫度卻是剛好,之前出門,只覺得冷到骨子裡去。他脫掉大氅,自然地靠在炕桌旁,回頭才想起林禮也在房中,神色有點尷尬。林禮卻不甚在意,徑直走到炕桌的另一側坐下,從桌上拿起一粒點心放入口中。
「呵呵,莊主莫要見怪,我大半天沒吃東西了,這會兒有點餓。」林禮放鬆地說著話,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柳鈺刀。心裡有了個大膽的想法,他想與柳鈺刀定契約!
一旦產生了這個想法,林禮的心思馬上活絡了起來,這柳莊主看似正人君子骨子裡卻有種另類的淫邪。從那兩個女子口中不難得出此人冷心冷情,卻在性事上享受著折磨人的樂趣,再看龍霜,那麼倨傲的一個人被調理得呆如木雞,與從前判若兩人。這柳鈺刀年輕氣盛正是最得意的時候遭受重創,進而形成心魔,雖然多年過去,那古怪的性子卻再也改變不了。自己若能與這樣的人共赴春宵那會是何等趣味盎然。林禮的思路順暢,一發不可收拾,眼珠子轉溜著思考如何提出這樣的要求。
柳鈺刀此刻的心情也頗為複雜,原本就小心翼翼地將林禮當做貴客對待,然後接觸一番產生了喜愛之情,但仍然只是對晚輩的感情。短短兩日,每次看到他心裡都會若有若無地泛起一種衝動,但非常的微弱,以至於他從來沒有察覺到。而方才在屋外看到的一切卻將這種衝動徹底勾了起來。他想佔有林禮,想像對待那些男寵孌童一樣的對待他,他剛才多希望壓在林禮身上的人是自己。這樣的想法讓他慾火中燒,許多年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了,即便是偶爾碰到一個兩個合心意的人,也是帶著興趣稍微玩玩。他以為是自己老了,現在才知道是因為沒有碰到這個正確的人。
兩人都在想著如何開口提出這羞於說出的慾望,但越來越明顯的眼神卻出賣了兩人的心思。終於還是柳鈺刀忍不住試探性地開了口:「柳某聽聞貴宗以修習情慾一道為主,不知賢侄是否也是如此?」
「不錯,我修煉《吞陽經》以男人精液陽元為食,」林禮將事實稍作歪曲,說得更加淫邪,他想看看這柳莊主接下來會怎麼說:「宗門內師傅叔伯,師兄弟之間皆可雙修,互相採補增進修為。莊主為何有此一問?」
「哦哦,原來如此,呵呵,」柳鈺刀聽到這樣直白的答案有點尷尬,笑了兩聲調整情緒,突然想到什麼抬起頭,情緒頗高道:「柳某曾多次聽聞浮屠宗的傳言,貴宗的強大讓人嚮往,不知賢侄是否能代為引薦。」
林禮聞此大驚,這柳莊主的意思是要舍了這偌大的朔風山莊去浮屠宗做弟子麼?有點不敢確定,但他馬上轉念一想,這是個好機會,且騙他一騙:「莊主言重了,像您這樣在修真界德高望重的前輩如何能紆尊降貴,況且我宗門也從未有此先例。只不過,」林禮頓了頓,似乎面帶難色,真元流動使得臉色紅潤,繼續說道:「小侄也對莊主傾慕有加,若是莊主有意,小侄可與莊主雙修也算是全了莊主一番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