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林禮的童年（二）

　　「哦，忠哥哥？是你的朋友麼？他走了沒關係，以後大哥哥也可以做你的朋友啊，可以陪你玩的，不要傷心了。」終於聽到林禮願意開口，那男人心裡鬆了口氣，有些興奮地繼續引誘。眼前這小孩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軟軟糯糯的模樣配上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別提有多勾人了。再加上那怯生生的小眼神，男人的小腹微微地抽動了一下，藏在褲子裡的慾望也微微抬頭，支起一頂小帳篷。

　　在這樣的下城區，窮人們過得相當艱辛，就像是畜生一樣只能滿足最本能的慾望，吃飽穿暖，有個小窩。沒有學歷，沒有謀生的技能，這個時代也不需要人類出賣體力。這是一片被政府遺忘的區域，外面的人不願意下來，沒有商店，沒有公共交通工具，通訊網絡覆蓋不了，就連這些年興起的虛擬世界，別說養生艙，就連最基本的大腦終端連接器都找不到地方去買。這裡的年輕人成天游手好閒，從別人手裡搶來的就是自己的，被別人搶走了就只能挨餓受凍。可以說這就是個放大的孤兒院，只是缺少了維持最基本持續的院長和老師們，更沒有那些社會人士時不時的支助。這些人是危險的，絕望的，他們看不到未來，他們心裡更沒有道德底線這種東西。

　　林禮在這個男人眼中就像是一隻白嫩的羔羊在餓狼眼中一樣，只是這頭餓狼還帶著一些獵食者的矜持，引誘著無知的羔羊奉獻出自己的肉體成為他的美餐。

　　男人見林禮不願意放棄他的忠哥哥，就改口說可以幫他一起去找人，但是要找到一個人是很困難的，就算林禮不怕困難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到的。所以，他讓林禮天天都來這邊找他，然後在一起去找他的忠哥哥。不是男人不想把林禮一直留在這裡，而是政府對孤兒都有嚴格的監管，在他們沒被領養或者成年之前，他們都必須每天晚上在孤兒院裡做指紋瞳孔登記。一個是方便政府發放基本補助，另一個是保護孤兒在成長過程中遭受不測，畢竟政府也知道這下城區的混亂。如果二十四小時孤兒都沒有做登記，政府就會通過孤兒綁定終端進行定位，然後會有專門負責的警員負責搜救。

　　林禮想了想，答應了這個人的要求，在他看來，找到忠哥哥確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這個人和自己非親非故的，願意幫助自己應該是個好人吧。那人推開一扇小門，原來前面還連這個便利店，只不過店裡面東西非常少，而且像是很久都沒進貨了的樣子。那男人翻翻找著，終於在玻璃櫃子下面的罐子裡拿出一根棒棒糖。

　　「小弟弟不要哭了，哥哥請你吃棒棒糖哦！」那人非常親切地教小林禮剝開糖紙，然後又示範地把粉紅色的糖球在自己嘴裡舔了一圈才塞到林禮的小嘴裡面。剛才那人的動作讓林禮覺得稍微有些不適，畢竟就算是忠哥哥也沒親密到把自己吃過的東西再拿給他吃。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從來都沒有嘗到過的酸甜味道給吸引了過去。

　　最後，林禮一直被那人牽著手送到孤兒院旁邊，嘴裡的棒棒糖只剩下棒棒，那個人反覆叮囑林禮明天一定要過去找他，然後依依不捨地走了。林禮呆呆地看著那個男人越走越遠的身影，突然有種不想讓他離開的衝動。他總是無法阻止離別，忠哥哥也是，這個人也是，這種感覺讓他很難過，鼻子酸酸的，嘴一癟，又要掉金豆豆了。

　　第二天，林禮很早就從院子裡跑了出來，反正這裡沒有專門的課程，老師平時也管不了每一個孩子，昨天他一整天沒在不是也沒人發現麼。林禮只記得沿著孤兒院一直走的那條大路，不太認識那小巷子裡的路線了，他在大路邊上徘徊了好久才硬著頭皮往一條看著有些眼熟的巷子走了進去。繞來繞去，巷子關門閉戶的也看不出個方位，下城區看不到太陽，林禮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是他肚子已經很餓很餓了。終於，也算是他運氣還不錯，竟然直接繞到了那便利店的正面，被昨天那個男人正巧看到了。

　　見到這個人，林禮是驚喜的，溫溫柔柔安慰自己，還給自己吃過好吃糖果，最重要的是還答應陪自己一起去找忠哥哥的好人哥哥，這是林禮在心裡給這個人的定義。而這人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小小一個孩子竟然還真能自己找過來，本來他還準備等吃完了午飯出門到大路上等一會兒呢，畢竟他也不太肯定這孩子一定會再來。

　　把林禮接近店裡，男人收拾收拾把店關了，反正也一直也沒人來買東西。林禮乖乖地坐在床鋪上，那男人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他肚子響亮的咕咕叫了一聲。林禮紅著臉低下頭，覺得很不好意思，但確實餓得難受他也沒辦法控制，又有點委屈，自己這麼出來，孤兒院的三餐恐怕又要錯過了。那個男人看到這柔柔弱弱的小可憐，沒有升起同情憐愛之心，反而下腹緊縮，慾望抬起了頭。他嘴角掛著一抹壞笑，走上前去，摸著林禮的小腦袋說道：「小弟弟是餓了吧，大哥哥請你吃好吃的哦。」

　　林禮抬起頭，眼睛裡有疑惑和期待，不知道這個才第二次見面的人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只見那個男人脫掉了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髒兮兮的掛著黃白色的污垢，還帶著一股濃濃的腥臭尿騷味。那男人站在林禮面前，這肉棒就直挺挺地杵在林禮的小嘴上，林禮皺著眉，張開嘴試探性地舔了舔那棒子的頂端，咸腥騷臭撲面而來。他吐了吐舌頭，搖頭說著：「不好吃……」

　　那個男人才被舔了一下，小舌頭軟軟的觸感就像是小貓撓在心上，又癢又酥的，簡直是極致的享受。才嘗到甜頭的他哪裡肯停下，他忍了忍，為了長久的福利，還是沒有凶相畢露地強迫林禮。聽著肉棒往便利店裡翻出一整罐子蜜糖，把肉棒整根插進罐子裡，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帶進來一股子甜膩的香氣，一下子勾起了林禮的食慾。

　　「再嘗嘗味道怎麼樣！」男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送到林禮小嘴面前，林禮又舔了舔，那黃橙橙甜津津的味道很好吃，於是仔仔細細地舔舐起來，就像昨天吃那根棒棒糖一樣仔細。男人舒服得閉上了眼睛，兩隻手都插進林禮軟軟的頭髮裡，輕輕抱著他的頭往自己胯下拉。「記得不要用牙齒，」那男人一邊享受還一邊教林禮：「用舌頭輕輕舔舔，那些褶皺都要舔到，對，弟弟好乖，幫哥哥舔舒服了哥哥再喂你吃好吃的。」

　　肉棒上的糖漿順著流到囊袋上，林禮用小手拖著囊袋，無師自通地舔吮起來。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那男人的肉棒一抽一抽的，很快就要像要噴射似的。男人推開林禮的小腦袋，後者疑惑地望著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打斷自己的用餐。男人只是想穩一穩，並不想太快就結束。過了不一會兒，男人放開手，林禮繼續托著肉棒舔了起來。表面上的糖漿很濃，但也遮不住底下那些腥臭的污垢。林禮在舔舐的過程中也會嘗到那些奇怪的味道，但是抵擋不住蜜糖的誘惑，他一次次舔掉那些污垢，多了也就適應了，覺得那些咸腥的味道也不那麼難以接受。

　　從小缺乏食物，林禮和大部分孤兒一樣，見不得食物的浪費。他像小貓一樣仔仔細細地舔舐著肉棒上每一寸皮膚，一根被精斑尿垢裹滿的髒東西在他手上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紫紅色的肉棒和紅彤彤的龜頭，倒是比一開始好看了很多。林禮探究地望著眼前的巨物，有些高興是自己讓這東西變好看了。

　　那男人也到了發射的邊緣，見林禮停下動作低下頭，也看到了乾乾淨淨的肉棒，和專注的小林禮。他再也無法忍受了，抓住林禮的頭髮急促地說道：「弟弟好厲害，再幫哥哥舔舔，哥哥喂你吃更好吃的東西。用你的小嘴抱住哥哥的龜頭哦，對就是前面，就是這樣，然後在使勁吸，嗯呃……用舌頭舔舔那個小洞洞……啊，來了！用嘴接好！」

　　林禮剛用小舌頭刮著龜頭頂端的小孔就有一股粘稠的液體從裡面湧出，他不停地用小舌頭刮掉，但是怎麼也刮不完。濃濃的和剛才肉棒上味道差不多的液體湧入他的嘴巴，把小嘴填得滿滿的，腮幫子也鼓了起來。林禮只能大口大口地往肚子裡吞，但太濃了還帶著些塊狀的東西，卡在食管裡有些吞不下去。他努力地吞嚥著，但還是有一些包不住，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那男人只顧自己舒爽，肉棒往林禮小嘴裡戳，可林禮的小嘴巴那麼小，怎麼戳得進去，只能卡在入口。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在林禮口腔裡，有些濺到氣管入口。林禮漲紅了小臉，想要咳嗽但又被堵住了嘴咳不出來。

　　終於，那男人噴完了存貨，腿有些軟軟地往後退了兩步，靠在牆角矮櫃上。林禮撫著床沿死勁的咳嗽，嘴裡的精液混著口水，鼻涕，滴得到處都是，狼狽不堪。那男人緩了口氣，趕緊過來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順便用紙巾擦掉多餘的液體。

　　「好吃麼？小弟弟，看看，都浪費了好多。」男人一邊擦一邊說著，林禮聽到浪費，有點驚慌地抬起頭，看到那人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才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這會兒他嘴裡充滿著這種奇怪液體的味道，肚子裡暖暖的很飽很舒服。在孤兒院裡，就算是有忠哥哥的照顧，他也很難得有機會吃得這麼飽，畢竟那裡物資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及其缺乏的。

　　後來那個男人帶著林禮象徵性地在大街上往前又走了一段，然後說今天時間不早了，就把林禮送回了孤兒院。走的時候還給林禮留了張地圖，讓他下次直接從後門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