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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棄子國師》第59章
第61章現代生活九

過了幾天,蕭父果然對董事會施壓,解除了蕭柏昊的總經理職務,繼承人的身份也被取消。 蕭柏凡和蕭柏煜兩兄弟同時進蕭氏工作,兩人從暗鬥直接變成了明爭。

薛白竹小三上位和蕭柏凡的身份被人曝光,二十年前的事情也被人不斷的挖了出來,而蕭柏昊一度又變成了z市的風雲人物,只是這次變成了豪門犧牲品,加之他和樓家二少的事情傳的風風雨雨,也從no.1鑽石單身漢的位置跌出了前十。

蕭柏昊對那些八卦流言一點都不在意,他不去蕭氏上班後,更是將所有能用的時間都用來膩在樓莫離身邊。

嚴沐看著八卦雜誌都不敢相信那兩個人在一起了,於是和倪向東勾搭成雙的定了一桌酒席邀請樓曜及蕭柏昊吃飯。

還沒到吃飯時間嚴沐兩人就在包間裡翹首以待,樓曜夫夫先到,八卦自然就開始了。

“阿曜,柏昊真和你弟弟好了?”嚴沐對樓湛的印象基本還停在那個一頭酒紅色碎發的二世祖身上。

那天雖然感覺樓湛變了些,但也被他歸納為是樓父樓母不在了造成的。 他實在是想不通清心寡欲的蕭柏昊是怎麼和樓湛攪在一起的。

樓曜其實一開始也不是太相信兩人的感情是認真的,但隨著好友一步步的變成了保姆型忠犬,他就徹底的信了。 要不是真愛,那種蠢爆了的模樣肯定是不會出現在自律、冷漠、高傲的蕭柏昊身上。

“真好了!”樓曜挑挑眉,“說不定今天你們就能接到他們結婚的請帖。”

“請帖?不是吧,發展那麼迅速?”嚴沐眨巴了下眼睛一臉坏笑,“不會是柏昊真憋太久了,哪裡不行,就想趕快找個人結婚吧。”

樓曜白了嚴沐一大眼,蕭柏昊和他弟弟好關哪裡行不行什麼事?

“我弟是柏昊的真愛不行啊?”

“我還是不敢相信。”嚴沐無法想像出蕭柏昊和誰恩愛的模樣,那人表面謙遜有禮,雅緻俊朗,又或者邪魅炫酷,只有他們這些至交好友才知道蕭柏昊這人有多清冷,心有多黑。

“我也不敢相信。”倪向東舉手附和。

樓曜掃了兩人一眼,眸中盡是興味,他期待看這兩人變臉,“走著瞧,一會就知道了。”

“來了。”嚴沐聽到推門聲,立即看著門外。

接著幾人就見蕭柏昊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和樓湛十指相扣的一起走了進來,樓曜和杜希是習慣了,可卻閃瞎了嚴沐和倪向東的眼睛。

“我靠!”嚴沐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蕭柏昊這樣愉悅燦爛的笑過,“柏昊,你笑得一臉爛柿子的樣子好賤。”

“你是嫉妒吧。”蕭柏昊睨了嚴沐一眼,然後拉開一個位置讓樓莫離坐下。

倪向東見蕭柏昊拉椅子的動作小心嫻熟,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樓湛又不是孕婦,你那麼小心幹嘛?”

“我要讓我家心肝兒離不開我,你不服?你們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羨慕恨。”蕭柏昊挨著樓莫離坐下。 在灃陵國時他就是這樣追樓莫離的,最後不但手到擒來,他家莫離當然再也離不開他了。

“你還能在噁心點嗎?蕭柏昊你是不是腦子壞了?”嚴沐真的被好友的肉麻噁心到了,還心肝兒……

蕭柏昊沒好氣的白了嚴沐一眼,“你才腦子壞了,我這是絕世好男人的典範。”

倪向東用手搓了搓胳膊,“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讓人上菜吧,我家寶貝餓了。”蕭柏昊十分自然的牽住樓莫離放在桌下的一隻手,早上他家心肝兒才體力透支,現在需要補補。

樓莫離眼中帶笑縱容的看著愛人和朋友鬥嘴,沒有仇恨、沒有責任,這樣的生活真的很輕鬆、很開心。 能無憂無慮的和蕭瀾亭生活,是他曾經敢都不敢想的事情。

嚴沐真是無言以對,蕭柏昊妥妥的是拿肉麻當趣味,他伸手按了按桌子下的一個按鈕,服務員進來後就直接讓人上菜。

菜一道道的上來,樓曜時不時的會為杜希夾菜,而蕭柏昊則化身為保姆,一會幫樓莫離剝蝦皮,一會幫樓莫離挑魚刺,就連湯都要吹涼了才遞給樓莫離喝。

樓莫離卻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斯文優雅的吃著不斷放到自己碗裡的菜,這樣的習慣其實在灃陵國就已經養成了。 雖然之前百年的時間都是他獨自用飯,但現在被蕭柏昊嬌養了幾次後,曾經的所有習慣都又不自覺的被某人養了回來。

“……”嚴沐和倪向東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然後就是幸災樂禍。 從小到大經常欺負他們的蕭柏昊也有今天,為什麼他們看到變成夫奴的某人會感覺那麼開心。

“小湛。”嚴沐放下筷子眉開眼笑的看著樓莫離。

樓莫離抬眸,“恩?”

“說說你是怎麼把蕭柏昊這只冷漠的狼調.教成夫奴忠犬的?”嚴沐眼中興味十足,“來和哥哥交流下經驗。”

樓莫離的眉眼間染上一層輕笑,他側頭看向蕭柏昊,目中盡是一片柔情,“你怎麼變的?”他只知道蕭瀾亭愛他,從相遇開始蕭瀾亭都是這樣的對他好,他們一直是這般的相處,他還真說不出來自己怎麼讓愛人為他做到這一步的,心裡也隱隱想听到答案。

“只是遇上了對的人而已。”蕭柏昊眸光和語氣都帶著無比的認真和虔誠,“愛上了自然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給對方,為他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

樓莫離眸色一動,拿著筷子的手顫了顫,瀾亭一直都在實現著當初和他表白時的承諾,愛他如初。

“好肉麻。”嚴沐呆愣了下,想起那個人,心裡一股難言的酸澀感劃過,只是很快就壓了下去,發自內心的為好友能找到真愛高興,但還是忍不住戲謔了一句。

倪向東發現他今天見到了太多蕭柏昊的另一面,這樣也好,比曾經那個無心冷情的人總算有了血肉,他嘴角彎起一個弧度,“肉麻的不忍直視。”

“簡直是蠢爆了。”樓曜也笑出聲,來了個神補刀。

“哈哈……”杜希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後包間裡爆發出一陣陣的歡笑聲。

和餐廳的活躍氣氛不同,在一間黑白格調的房間裡,秦硯臉色陰沉的翻看著最近讓人蒐集來的雜誌報紙以及讓人偷拍的照片。

他伸手拿起一疊照片,不論從哪個角度拍的照片來看,親密的兩個人之間都流露出一種默契,彷彿是相愛了很久一般。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蕭柏昊早知道了他找人偷拍的事情,所以其實每張親密照都在某人故意無限的再秀恩愛。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眼中一片冷然,深吸一口氣將波動的情緒收斂,他實在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樓湛竟然和蕭柏昊扯上了關係。

相愛? 笑話,認識了幾個月就相愛了? 那樓湛追著他跑了那麼多年又算什麼?

他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心裡對曾經那個一直追著他腳步跑的單純少年不是沒有感情,以為僅僅只是不時的喜歡,像是逗弄寵物一般,習慣了對方的付出,可現在心口莫名的難受,甚至隱隱作痛卻告訴他,他對樓湛的喜歡並不只是一點點。

樓湛,你惹了我之後,還想招惹別人,休想。

第62章現代生活十

樓莫離在書法初賽和復賽中都拿到了第一,順利晉級全國大學生書法比賽的總決賽。

決賽前兩天,樓莫離由z大的老師陪同一起前往a市參加,而蕭柏昊因為自己公司的事情出了國,說好決賽完之後回來接樓莫離。

決賽時,樓莫離神態自若,提筆潑墨,在離結束時間還剩下半個小時時就完成了作品,然後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

秦硯一直坐在嘉賓位置上定定地盯著樓湛看了很久,直到那人身姿優雅的坐在位置上閉目才收回視線。 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不是樓湛,這個男人全身帶著一股清冷的疏離感,散發著一種從骨子裡融進去的優雅,根本不是追著他那個天真帶著絲孩子氣的男人。

比賽一結束樓莫離將作品交上去,和老師同學打了招呼就出了會場,最後的結果會在三天后公佈,他還要繼續回酒店住三天。

只是才走出會場沒多遠就被一輛黑色的車擋住了去路,然後他就見秦硯從車上跳了下來。

“樓湛?”秦硯的語氣中帶著疑問。

樓莫離不自覺的微微蹙了蹙眉,這人前段時間經常都會打電話給他,他掛了後又打或者發短信,於是他直接將人拉到了黑名單裡。 現在又跑到他面前這樣用語氣質疑,讓他很反感。

“有事嗎?”

“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談談。”秦硯的態度並不熱情,他害怕心中隱隱猜測的東西變成真的,又覺得不可置信。

“我沒時間。”樓莫離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

秦硯上前一步擋住了樓莫離,眸色深沉,“你不是樓湛。”

樓莫離沒想到這人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樓湛在秦硯心裡的分量也並不是無足輕重,但現在才來糾纏又有什麼意思? 人都死了。

他並不想回答秦硯的話,這個男人沒有資格質問他,甚至樓湛,那麼多年樓湛的所有付出他記憶深處都有,他為樓湛感到不值。

“告訴我。”秦硯見樓莫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要繞開他離開,他忍不住上前想抓住對方的胳膊。

樓莫離只是一個閃身就避過了對方伸過來的手,他討厭除了蕭瀾亭以外的人碰觸,“有的人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他去哪裡了?”秦硯有些失態的看著樓莫離,心裡又酸又澀,家族那麼多年的風風雨雨,他沒有絲毫的畏懼,可此時此刻卻怕從這人嘴裡聽到不好的消息。

“不知道。”樓莫離放在襯衫袖口裡的手掐算了下,抬眸:“那天,在他吃安眠藥前去找過你,但看到你和其他男人親熱,他回去後就生無可戀了。”他已經算不出來樓湛的命數,說明這人應該已經輪迴了。

樓莫離看著秦硯一臉不敢置信的頹敗樣,又補了一刀:“他在你們之前經常去的那家銀行的保險櫃放了你需要的東西,密碼是你的生日。”

他記憶裡只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卻查看不了保險櫃裡是什麼東西,而且這件事是樓湛最後的執念,他說完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既然秦硯心裡是有樓湛的,那他就告訴秦硯,讓他好好去看看樓湛為他做了什麼,讓他活在失去的痛苦之中。

誰讓這渣男要吊著樓湛玩,不好好珍惜,活該。

見秦硯呆愣了下,他不想再多說提腳就離開了。

秦硯看著樓莫離的背影漸漸地淡出視野,心裡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他轉頭上車急匆匆的去了銀行。

從銀行里拿出那一疊商業數據文件來時,他的手抖了抖。 是的,樓湛不真是個二世祖,而是一個黑客高手,只告訴了他一人。

他之前和樓湛曖昧除了心裡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外,還想利用樓湛盜取他不曾涉及到的秦氏商業情報數據,有了這個他就能徹底將那個所謂的大哥踩在腳下,踢出秦氏。

只是此時此刻,拿在手裡的文件袋竟會覺得無比的燙手。

隨後他一抬頭,無意間又發現了密碼箱最裡面有一個厚厚的筆記本,他忐忑的拿了出來,裡面是樓湛寫的日記,記錄著這十多年來他們的所有,甚至日記本里還夾著一張臨死前寫的遺書。

秦硯摸著心口的位置,身體慢慢的靠著櫃子滑到地上,鏡片下的雙眼一片淒涼,真正愛他的人失去了,他又只剩下了孤身一人。

蕭柏昊站在遠處看著秦硯失魂落魄的模樣搖了搖頭,都是作的,所以他從來不作。

三個月後。

一條新聞爆出蕭氏現在的掌權人去騎馬時意外從馬上摔下,下半身癱瘓。

又過了半個月蕭柏凡也出了車禍,深受重傷住院,蕭柏煜徹底的掌控了蕭氏,成為董事長。

這一切表面都像是意外,但卻讓人總是忍不住要朝蕭柏煜母子兩人身上聯想一出豪門爭奪財產的戲碼。

蕭柏凡還未出院,蕭氏就出現了一系列的經濟危機,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破產了。 速度之快,讓人意想不到。

蕭柏煜在兩個月後背負不起身上的龐大賬務直接跳樓自殺,而蕭柏凡,又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並且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家投資公司的老總。

蕭氏的內部經濟都是蕭柏凡挖空的,只是做得十分隱秘,他早就知道那對母子要害他,所以將計就計直接假裝重傷進了醫院佈局,最後終於將蕭氏的資金轉出,親手讓蕭氏破產。

而且蕭父的墜馬也是他讓人慫恿蕭柏煜做的,蕭柏煜跳樓的真相也只有他清楚。

蕭柏昊看著手裡的消​​息,眸子露出幾分玩味,這一世的蕭柏凡確實沒讓他失望,而且在知道真相後如他所料瘋狂的報復。

上一世他親手毀了蕭氏,這次本來也這麼想,但從樓莫離出現後他又改變了主意。

讓他親愛的父親和那位小三看著他們不受重視的污點親手毀了蕭氏,害死了他們寵愛的小兒子,氣得撓心撓肺,更讓人賞心悅目。

他早就膩歪了那些人,他現在的人生目標只是和他家心肝兒白頭到老。

而更勁爆的消息還在後面,蕭氏曾經的繼承人蕭柏昊再次出現在金融雜誌上時,卻搖身一變成了現在z市排名第一,莫瀾實業背後的*oss,這讓一眾人驚掉了下巴。

在蕭柏昊高調帶著樓莫離出現在莫瀾實業的一次慶功宴會宣布要結婚後,兩人又紅了一大把。 好多人都暗中惋惜,他們的鑽石單身漢真是去搞基了,原來樓家二少才是他的真愛。 真愛無敵,她們只能含淚揮著小手絹祝福了。

沒過幾天,蕭柏昊就接到了蕭家管家的電話,讓他去醫院一趟。

這次蕭柏昊將樓莫離也一塊帶去了醫院,在走廊上就听到了薛白竹刺耳的尖銳叫聲。

“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把你親弟弟害死了,看我不打死你。”

“我是畜生你也好不了,他是你兒子,我難道就不是嗎?從小到大你根本就沒將我當做時兒子看待。”蕭柏凡的聲音隱隱傳來。

“你不配為我的兒子,你只是我這一生的污點。”薛白竹只要一看到蕭柏凡就會想起曾經那些被養在外面當情婦的日子,本來她在進蕭家時就想將蕭柏凡送走,只是礙於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對這個兒子的疼惜才忍了下來,還要裝作一副慈母子孝的場面,其實她心裡卻對大兒子厭惡無比。

“我做錯了什麼?你當初把我生下來還是為了要引來那個男人的憐惜將你接進蕭家,你這就是典型的當了表子又要立牌坊。”聽得出來蕭柏凡也怒了,語氣裡充滿了森森的惡意和恨意。

“啪!!”接著就是一個扇耳光的聲音。

蕭柏昊見樓莫離微微蹙起了眉頭就知道愛人不喜歡這樣的環境,於是只能心煩的想速戰速決,這些人真是一天不弄么蛾子就過不下去了。

一推開房門就見蕭柏凡被薛白竹的臉上有一個巴掌印,然後他目光狠戾的突然掐住了對方的脖子,恨意差點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直到聽到推門聲,見蕭柏昊和樓莫離牽著手進來才將已經被掐的只剩下半條命的女人放了。

而蕭父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對罵撕扯,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柏昊,坐。”見兩人進來,蕭父才抬了抬眼皮,但看向樓莫離時還是帶著不喜。

蕭柏昊牽著樓莫離走到蕭父床對面的沙發上,語氣十分不好,“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我沒時間在這裡看戲。”

他父親看樓莫離的眼神讓他很不喜,這個男人有什麼資格挑剔他的人。

“你是莫瀾實業的董事長?”蕭父知道這個兒子從小就冷心冷情,打感情牌根本沒用。

“是又怎麼樣?”蕭柏昊挑挑眉。

蕭父斂了斂眼中的厲光,他的兒子一個比一個藏得深,當然死了那個不算,“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蕭氏被整垮?其實蕭氏有今天你也功不可沒吧?”

“是啊!我早就看蕭氏不順眼了。”蕭柏昊沒有絲毫猶豫的承認,嗤笑一聲,“你今天讓我來就是說這些?如果是這樣那恕我不奉陪了。”

“我手上有一份莫瀾實業百分之三的股份,我可以將他轉給你。”

蕭柏昊神色莫測的打量了一番躺在床上身形枯瘦,老上二十多歲的男人,“你有什麼條件?”

“將蕭柏凡的公司收購了,讓他一無所有。”蕭父此時此刻真是後悔將一直披著羊皮的狼養在身邊,蕭氏是蕭家幾代人努力的結果,到了他這一代一脈單傳,他本還想講蕭氏發揚壯大,卻沒想到蕭氏會葬送在他的兒子手裡,他恨啊!

“沒興趣。”蕭柏昊對這個交易沒興趣,他知道蕭柏凡這個弟弟不用他出手也會主動送上門的,他也會親自料理,但卻不想讓他父親死了能瞑目。

說完也不在意幾人的神色,拉著樓莫離就踏出了房間,後面傳來蕭父和蕭柏凡叫他的聲音,他腳步未停,兩人很快就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後,蕭柏昊在廚房為樓莫離做吃的,才洗好菜就發現愛人從後面擁住了他,並將頭埋在他的背裡。

“瀾亭,你還有我。”樓莫離的聲音悶悶的,他沒想到蕭瀾亭的家世竟然這般的複雜,也能想像得出來愛人小時候都過得什麼日子,他只想緊緊的擁住蕭瀾亭,告訴他,他有多需要他,他愛他,他還有他。

蕭柏昊眸子一暖,他的莫離總是這樣暖人心,他前世也許還​​在乎那所謂的親情,想毀了那些骯髒,但重生之後他純粹是因為無聊才放著那幾人蹦躂的,他一點都不在意蕭家的人,那些人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當然,他自然不會立即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他立即回擁住愛人,咬了咬樓莫離的耳垂,直接將人抱起快速的走到臥室將門踢開,然後就將人壓在身下開始了各種求安慰。

翌日,樓莫離想起昨夜完事後蕭柏昊的話,眼中含著情意的咬牙切齒罵了幾句無賴,不要臉的流氓,隨後被某隻流氓一撈就緊緊抱住繼續睡覺,他們昨夜都累壞了。

樓莫離和蕭柏昊要結婚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學校自然也不平靜,走到哪裡都有人竊竊私語,或者指指點點,要不就是悄悄八卦,他覺得在學校的生活徹底的變味了,直接去申請休了一年的學。

他休學的事情沒有告訴蕭柏昊,想給他一個驚喜,那人早就希望他不唸書陪他一起去周遊世界了,他對這個世界的其他國家也充滿了興趣,也打算去看看。

拖著箱子走到學校門口打車,他拿出手機給蕭柏昊發了一個短信,想著直接去辦公室找某人,只是心裡卻突然冒出一股心悸感。

他立即用余光觀察四周,當發現一個帶著鴨舌帽低著頭的瘦高男子提著一個袋子慢慢接近他時,他眼中一冷。 將手提箱放到地上,他食指動了動,一絲陰煞被提到面前。

接著眾人就見一名帶著鴨舌帽的男子猛的從口袋裡拿出一瓶白色的液體,打開瓶蓋就朝著站著低頭看手機的人潑去,口裡還喊著:“我看你沒這張臉他還怎麼愛你!”

“啊!”有幾名女學生忍不住捂著嘴尖叫起來。

只是誰都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空中猛地刮起了一股大風,將那潑出的液體反潑回到鴨舌帽人的臉上、身上。

“啊!!”隨之就听到一陣男子疼徹心扉的叫聲。

有的路人不忍的移開臉,大膽點的人都覺得這個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對那陣突然出現的大風都感到疑惑,心裡歸納為,人在做天在看,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這種用硫酸傷人的事件是大眾極為反感的事情。

樓莫離掃了一眼摀住臉嘶叫的蕭柏凡沒有絲毫同情心,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是他的處事原則。

隨後,樓莫離神色未變的上了出租車,一上車就接到了蕭柏昊的電話,他用很簡短的語氣訴說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他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雖然語氣繼續調侃他,但卻帶著冷意。

在蕭柏昊和樓莫離結婚前一個月,在蕭氏大宅里發生了一起殺人案,蕭柏凡誤殺了他的母親,然後進了監獄。 只是才進監獄幾​​天,就被蕭柏昊提交的一份精神鑑定書打破了他的牢獄生涯,緊接著他就被人直接送進了郊區一座環境十分惡劣的瘋人院。

蕭柏昊和樓莫離的婚禮一反常態,並不想之前的高調,而是隻請了關係不錯的友人​​親戚參加。

兩人先是各自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古版新郎服按照古禮拜了天地,然後又換成一黑一白兩套西式禮服宣誓交換了戒指。

而當他天晚上一輪洞房結束後,蕭柏昊就拉著精力還有剩餘的樓莫離開著車去了公司,並躲開保安偷偷摸上了他在頂樓的辦公室。

然後就開始了他渴望已久的辦公室活色生香圖,將收藏已久的紅酒打開,倒入杯中,一點點的和樓莫離分享,互相品嚐著對方的甘甜酒香。

樓莫離臉上泛起一層醉酒後的紅暈,他緊緊地摟著蕭柏昊的脖子,眼中盡是愛意和快樂,沙啞的低語:“瀾亭,兩輩子有你真好!”

“莫離,我也是,有你真好!”

於是新的一番面紅心跳的征伐又開始在辦公室上演,暗黃的燈光照出了兩道癡纏著的身影,和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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