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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衷》第4章
第四章

  在喬月琦哇啦哇啦的叫聲中,文羿宇輕易控制兩騎在山徑,直到由外邊的道路看不見的一片林子邊才停了下來。

  然後,他飛身下馬,再將另一匹馬上的喬月琦拉下馬,一雙大手抓住她的手臂,冒火的俊臉直湊到她的面前。

  「我要你給我說清楚,我是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不講理?」

  他真不明白,「不講理」這句指責,若是由別人口中說出,他根本不痛不癢,可偏偏由她口中說出這句話時,卻讓他怎麼也壓不下由胸口直冒上來的無名怒火!

  什麼時候她對他的影響力竟變得如此強烈,輕易令他的自制力失常,他不願相信她的力量變強大,可偏偏就是發生了。

  喬月琦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突然把我拉到這裡來,為的就是要問我這句話?」他的行徑怎變得如此詭異難測!

  這真是奇怪,文羿宇這一路上對她的態度,要不就是冷淡,不吭一聲,要不就是眼神兇惡,口出斥責之語,脾氣多變,不時顯得十分暴躁,而且再沒有以往那種耐心及溫和的個性了。

  可更奇怪的是,不論他的個性變得如何,卻都無法改變她對他的感覺哩!

  「你到底說不說!」見她儘是發愣,文羿宇不悅催促。

  「你要我說什麼?」喬月琦困惑不解,歪著頭看他,「你是不講理啊!還要我說什麼?」

  「把原因說出來,我到底哪裡不講理了?」文羿宇板著臉,嗓音生硬不耐。

  大眼眨了眨,喬月琦仔細看著他明顯在生氣的臉龐。

  「就方才呀!我明明在跟自己說話,可你卻不分青紅皂白罵起人來,還不聽人解釋,那不是不講理是什麼?」

  「就算你真是跟自己說話,也沒必要說得那麼大聲,彷彿故意說給我聽似的,而且說的每一句話,還全都是罵我的話!」明知與她爭辯就好像三歲小孩那麼幼稚,可文羿宇還是無法自制地與她鬥起嘴來。

  「我哪有罵你?」圓睜著眼,喬月琦立即反駁回去。「我只不時是同你講道理,你卻頑固地堅持你的條件絕不更改,那麼莫名其妙的規矩,讓我念個幾句又會怎樣?何必這麼小心眼地興師問罪!」

  「罵你有什麼不對?以叨念的方式強迫別人做他不想做的事,不是欠罵是什麼?!」文羿宇毫不客氣回答。

  喬月琦愣了愣,想起自己方才叨念的內容,頓時有些尷尬,她傻笑了一下。

  「呃,你說的也沒錯啦!可……」她臉上的表情又轉為堅決,「可你很頑固這一點,我可沒有冤枉你喔,為了過往小事而堅持不肯改變自己定下的條件,不僅很頑固,還很沒道理呢!」

  「過往小事!你確定只是小事?」文羿宇忽然冷笑。

  「不是小事?」喬月琦眼神詫異看他,「難不成真有哪個富人對你做出十分嚴重且不可原諒的壞事,所以你才再不肯替富人診視看病?」

  「如果我說是,你會改變你對我的評語?」文羿宇睨著她。

  喬月琦大大愣了下,小臉驀地一皺,「真有人對你做出--」

  「不用猜了!」眼神一變,文羿宇迅速打斷她,「事情與你無關,毋須多問。」

  喬月琦覷著他臉上的表情,心中隱約覺得他不願她再問下去的這件事,其實是很重要的。

  她小心翼翼開口,「那件事很不可原諒?」

  文羿宇睨她一眼,沒有回答。

  「一點都不能原諒嗎?」喬月琦不死心再問,故意不理會他不善的眼神。

  其實她心中真的很希望他能將「心事」說出來,讓她分擔。可惜到目前為止,他還是很頑固。

  「你問完了沒有?!」文羿宇被她問得臉色又變,語氣中明顯流露出一種欲爆而未爆發的情緒。

  「我只是想多瞭解你一些,你為什麼生氣?還那麼小氣,什麼都不肯說!」反正他已經生氣了,喬月琦索性將憋在心中的怨言一吐為快。

  「我小氣?」文羿宇眼中驀地閃過一絲陰暗。

  「對啊!」喬月琦用力點頭,毫不退縮。

  文羿宇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唇角忽而現出一抹邪惡線條,「你真是真的很想多瞭解我嗎?」

  「當然!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好多次了嗎?」喬月琦語氣肯定,心中暗忖,他不是準備改變一下,把一些心事告訴她了。

  文羿宇俯眸注視她,「那麼你就先來瞭解一下我的生理慾望吧!」

  話落,他猛地抓住她,俯頭迅速封住她的嘴,連帶阻斷她再有對他喋喋不休叨念的機會。

  他毫不客氣地佔有她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

  他隱忍了好久。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和她相處的時間開始轉達變為一種細細的折磨,只因她對他的吸引力已愈來愈強了。

  他用力唾棄自己竟然對她有了染指之心,明明這趟採藥之行,他故意帶著她,為的就是想找個法子讓她對他死心,卻沒想到,心中的算計卻因為日日面對她那雙充滿真摯情意的大眼而消逝,甚至還不由自主地迷失在她純真嬌顏下而不自知……

  此刻,在他內心深處,即便自我警告的聲音不斷響著,可卻怎麼也穿不透他對她的慾望渴求所形成的情慾之牆。

  他並非聖人,就算再是鐵石心腸,也難以抗拒一個主動送上門來的誘惑……

  一直以來,他從不打算和任何女人有所糾葛,偏偏懷中這個小女人粘上他的決心如此堅決!

  她的性子直率,說話從不拐彎抹角,讓他十分不習慣也難以接受,可偏偏兩人相處下來,他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慢慢被她率真的個性所吸引。

  她是個未嫁的閏女,他根本不該招惹她,以免惹來「後患」,可他的身軀卻與他的思緒唱反調,做出不同的反應,垂誕起她渾然天成的女性嬌柔……

  他的腦中浮起一個又一個不該親吻的藉口,卻盡皆敗在體內持續叫囂男性慾望渴求之下!

  他深深吻著她,感覺她全身僵直,雙唇緊閉,於是他掠奪的唇條放柔,改而慢慢誘哄她,侵蝕她每一寸甜美的唇瓣……

  他技巧的撬開她的牙關,熾熱的舌頭悄悄探了進去。

  喬月琦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得全身僵硬。

  然後,男性的氣息、熱度傳了過來,明明白白的意念傳入她的腦中。

  她驚喜了悟,他正在親吻她。而一個男人之所以願意親吻一個女人,正代表他對她有著不同於其他女人的感情……

  她迅速融化了,不僅在他強烈的索吻之下全身癱軟無力,連原該清明的腦子,也很快既然如此入了混沌不明境地。

  她的順從讓文羿宇頓感慾火中燒。他感覺她的嬌軀不斷輕顫,原本僵硬的紅唇在他的唇間軟化下來……

  他更加熱切的吻著她,舌尖探索、撫觸過她口中每一處私密角落,慢慢挑逗,勾撩起她體內從未被挑動的情慾知覺。

  這幾日來,他早已察覺自己漸漸無法抗拒她女性甜美的氣息,她的一言一行,甚至臉上每一個表情,看進他的眼中,竟逐漸形成一種強烈的誘惑力量,讓他招架不住,且影響情緒,而每每看著她那張嫣紅可人的小嘴,就令他忍不住想去品嚐一下。

  於是,他終於按捺不住地吻上了她……

  理智拚命警告他,親吻她是個最錯誤的行為,可她甜美如蜜的味道卻讓他怎麼也無法鬆開她!

  喬月琦感覺自己的心跳如群馬奔馳快速,腦中轟轟作響,她清楚感覺他熾燙的呼吸不斷拂上她的臉。

  從全然無措到沉醉其間,她那雙無措的小手終於找到棲息處地環上他健實的腰--緊緊的。

  然後,他身體結實的觸感,令她好奇的小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漫遊,在他的背部撫觸起來。

  她輕柔的撫觸,宛如在他體內燃上一把火焰,對他的感官知覺造成極大的影響,他的身體竄過一陣戰慄,喉間發出低沉含欲的聲音。

  他的唇愈發熱烈糾纏,要求她更多回應,舌頭纏繞住她的小舌,舌尖撩撥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盡情品嚐她甜美滋味。

  而他的一雙大手,則是放肆地在她嬌軀上移動,彷彿他手下每一處撫觸過的地方,盡皆屬於他私有,彷彿他正無聲做著她是屬於他的宣告。

  她的小手隔著衣衫感覺他那發出高熱的軀體,而這種感覺不知怎地,競讓她體內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並直湧全身上下。

  被動承受他侵略十足的撫觸,她的呼吸急促,感覺一股愉悅在體內來迴盪漾……直到他的一雙大手探入兩人身體之間,手掌覆住她的豐滿時,她嚇了一跳,全身驀地一僵,在他的口中驚呼出來,小手直覺抓住他的手腕推阻。

  她的力氣微小到他根本感應不到,滿腦子只充滿她甜美的氣息滋味。他的熱吻逐漸滑向她的臉頰,耳下及柔嫩的頭部,大手絲毫不感阻力的隔著衣物揉撫她豐滿的乳房,拇指滑上已然挺立的乳尖來回揉蹭。

  她輕喊出聲,從未體驗過的快意直襲上她,令她的全身竄過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此刻她再也無法思考,原本抓住他的手腕試圖推拒的小手鬆開,再次環上他的腰,無意識地在他的腰間來回撫觸。

  他的臉埋在她的頸部,一邊嗅聞她女性的幽香,一邊舔吮柔嫩敏感的肌膚,耳中聽著她口中逸出的動情嚶嚀。

  他舔舐、輕咬她的耳垂,一雙大手貪婪地沿著她的嬌軀往下滑,隔著布料直探向她雙腿之間的女性私密處……

  她全身驚跳一下,訝呼出聲,「文羿宇!」下腹間突地湧起一陣熱流的感覺讓她驚訝、失措。

  她的叫聲就仿若一盆冷水對著他潑下去,被慾望主宰的腦子頓時一清,眼中的慾火瞬間熄滅了在半,同時抓住她的身子的大手亦鬆了開來。

  強烈的懊惱掠過他的心田。

  真該死,他怎麼會失控至些,不僅逾越界限,親吻了她,還如同採花賊那般恣意輕薄,撫遍她的全身……這下子他該如何收拾這個因一時衝動所犯下的錯誤?

  被突然鬆開的喬月琦,無意識的退後幾步,輕輕靠在一棵樹幹上,混沌的腦子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恢復正常轉動。

  直到胸口狂奔的心跳漸漸緩和,體內亂竄的熱浪稍稍平息,她才抬起眼看向文羿宇,而就在她的目光與正凝視她的男性視線對上時,方才兩人所做事又浮現腦海,她的雙頰頓時又泛起羞赧的紅暈。

  她從未想過男女之間可以如此親匿,尤其此刻她可以感覺自己的身軀依舊發燙,那些被他撫摸過的肌膚變得敏感,悸動的知覺感官未完全平息,更是令她覺得訝異、羞赧與一絲絲興奮。

  「文、文羿宇,你……」

  「什麼?」早已盯住她的目光一瞬也不瞬。

  他的心裡早有準備,當她的神智恢復清明時,即將對他提出的要求。

  「我是想說……」她欲言又止,對他傻笑了一下,笑容仍帶著羞赧之色。

  「說什麼?」文羿宇眸光閃動,眸底閃過一抹銳光。

  喬月琦又笑了笑,「我是想說,現在我終於瞭解被自己喜歡的人親吻,是如何甜蜜的感覺了。」

  萬萬沒料到她會這麼說,文羿宇登時一愣,「你不怪我輕薄你?」

  「輕薄?」喬月琦歪著頭戲看他,彷彿有些聽不懂這兩個字的意思,然後搖搖頭,「沒有的事,你喜歡我、親親我也是人之常情,何況我都已經等了好久了,才等到你肯主動親近我,我心中高興得很吶!」

  她直率表達心中所思,讓他更是怔愣。

  「我喜歡你?」

  「是啊!」喬月琦甜蜜一笑,「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主動親近人,方纔你肯親近我,不正代表著你終於有些喜歡我了?」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文羿宇不以為然地皺起眉心。

  被男人輕薄,竟然只會開心傻笑,連一句興師問罪,要求他負責的話也沒說!

  她不是喜歡他嗎?怎不懂把握機會呢?

  「哪有。」喬月琦兀自笑得甜甜的。

  她是不太聰明,可也沒有笨到什麼事都看不出來。

  跟他相處半個多月下來,她可是看得很清楚,若他仍是如以往那般對她避之唯恐不及,是絕不會想抱她、親吻她的,而現下他竟然主動親近她,不就表示她的努力終於有了些成功,他對她的觀感已經改變,這豈不是可喜可賀嗎!

  見她唇角笑容,文羿宇眉頭蹙得更深,感覺一把無明火猛地由胸口竄起,語氣十分不悅道:「你不怪我唐突的行為?難道你不想趁些機會讓我對你負起責任?」

  喬月琦一怔,看著他突然發怒的臉龐,搖搖頭。「不想。我喜歡你,當然希望你也能喜歡我,可卻不想以強迫的方式逼你接受我。」她嫣然微笑,「我努力了這麼久,終於讓你主動接近我一回,爾後,我要更加努力讓你接受我,不再推開我。」

  文羿宇瞪著她,「這可是你自己放棄的,日後若後悔,想要我負責,我可不會認帳了。」

  「就說我不會了嘛!文羿宇,我覺得你的疑心病很重呢!」喬月琦取笑著,「逼你負責有什麼意思,得要你自己主動想對我負責才有意義,是吧?我才沒那麼笨去強迫你哩!而且,我還等著你下一回親近呢!」

  文羿宇緊緊盯著衣衫仍顯零亂,卻笑得一臉甜的小女人,胸口竄燒的無明火,被一股濃濃的煩躁取代了。

  她真的那麼「大方」,不僅不在意他形同登徒子侵犯的行徑,還表明期待他下一回的「期凌」?

  他驀地撇開眼,粗聲道,「你不會後悔就好。把你的衣衫理一理,我們該走了!」

  既然她這般「開放」,他又有什麼好心不安的?反正她擺明了並不在意他對她做的事,那他又何須對她客氣呢!

  「衣衫?我的衣衫怎麼……啊!」

  他的提醒,這才讓她低頭看見自己零亂的衣衫,她吐吐小舌,小臉微紅,小手連忙左拉拉,左扯扯,沒一下子便整理好儀容,隨著他走向一旁的馬匹。

  騎著馬才走出山徑,喬月琦不由得又想起之前兩人爭論之事。

  「文羿宇,你真的不能去診看看那個人?」她忍不住開口問他,也不知為什麼,她的心底老是掛著酒樓那兩個男人所說的話。

  文羿宇沉默一下,重重歎了口氣,「你就是不肯放過我,是吧?」

  喬月琦不好意思的吐吐小舌。「救人嘛!而且你辦義診時都救了那麼多人,也不差再多救一個吧!」

  盯著她那一閃而過的粉舌,眸中閃過一抹灼熱,文羿宇沒好氣道:「那人是燕城首富,何愁找不到名醫為他治病。」

  對她奇特的思維觀感,他其實已經氣不起來了,因為他所定下的條件在她那單純的腦子裡,根本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而倘若真的告訴她,他定下看診條件的原因,恐怕她也只會勸他遺忘、原諒……

  文羿宇忍不住苦笑起來。

  「或許就是找不到呢!」喬月琦很快頂回去,「也許他就是需要你這般醫術高明的大夫來為他治病。」

  「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再破例一次,去替那個『劉老爺』看診,是吧?」文羿宇語氣厭煩。

  喬月琦圓睜眼,誠心道:「你不是曾經破例過,再破例一次會很難嗎?」

  「上次的破例,交換條件是你為奴兩年,你忘了嗎?」

  喬月琦登時吃驚地看著他,「答應醫治我爹的病,是你第一次破的例?」

  文羿宇瞥她一眼,意思已不言自喻。

  「真是想不到啊……」她喃喃自語。

  「這樣你還是堅持要我去替那個劉老爺診治?」文羿宇睨著她,輕哼,「只是這回你又準備以什麼東西來作為交換?」

  「條件交換?」喬月琦愣了愣,「我不知道耶!你真的一定要有交換條件才肯去替那個人診治?」

  為了一個陌生人的性命,也許她得付出很大的代價呢!可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將這件事拋到一邊,不去理會呢?畢竟,根本沒有人會做這麼笨的事,不是嗎?

  文羿宇沒有猶豫地點點頭,一臉「我看你怎麼辦」的冷涼表情。

  想了想,喬月琦毅然道:「那你先說說,這回你想要的交換條件是什麼?」然後她再考慮自己做不做得到。

  如果這回又是為奴,她應該可以答應吧!不過,因為有著前車之鑒,她其實有些懷疑他這次的交換條件,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所以她不敢馬上答應他。

  定定看了她變來變去的表情一會兒,文羿宇似笑非笑道,「看來你對替人犧牲這件事很有興趣呢!」

  「為我爹的病哪算犧牲?」她立刻反駁。

  「那麼這個與你非親非故的劉老爺,你又為會麼肯為他犧牲?」他的語氣帶諷。

  「我也不知道耶!」喬月琦露出困擾表情,「只是之前在酒樓裡聽見那兩個人的談話,我就覺得那位劉老爺的病,你應該是有能力治的。」

  文羿宇輕哼,「真是想不到你對我的醫術倒是挺有信心的。」

  奇怪,她怎麼也想要他去替那個劉老爺診治?

  之前,在聽了酒樓裡那兩個男人談話後,他的心中不知怎地竟升起一股想去一探究竟的衝動,後來理智提醒了他,才讓他得以自己定下來的條件為由,拒絕了喬月琦的要求與自己內心的衝動。

  不過私心裡,他是真的有點想去看一看那位劉老爺的。而現下,喬月琦的窮追不捨讓他說不得真得進去燕城一趟了。

  「當然。」仿似沒聽出他諷刺的語氣,喬月琦猛一點頭,「連我爹明明中了毒卻沒人診得出來,你都有辦法解決了,我想那位劉老爺的病,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才是。」

  想當初若不是求得文羿宇跟她回喬興牧場,她的爹爹恐怕已無救了,足見他的醫術有多麼高明。

  「你還是堅持我們回燕城,讓我去賺那份賞金?」文羿宇以諷刺的口吻問著。

  喬月琦瞪大眼,「賞金是附帶,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啦!」

  「那你決定為一個陌生人犧牲?」

  「對喔,你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交換條件呢?」

  心中一隅其實仍是十分排斥去為那個劉老爺看診,而內心突然產生的矛盾感令文羿宇唇邊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笑容。

  「這樣吧!直到採藥之行結束前,你整個人就任我擺佈,不論我想對你做什麼,你不能反對、反抗,甚至我對你所做的任何事,你也不能洩露出去,跟任何人坦承我們曾做過的事。」他直直盯著她,「若你能接受這個條件,我就進燕城,破例為那個富人診治。」哼哼,接招吧!小女人。

  「果然不是為奴。」喬月琦怔怔回視他,口中喃喃,並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文羿宇,你所說的任你擺佈是什麼意思啊?你會對我做什麼,還是你打算對我做什麼呀?」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文羿宇冷睨過去。

  「就是不懂才會問你嘛!」喬月琦有些委屈地駁道;「你幹嘛瞪人!」

  文羿宇盯住她,「好,就當你不懂好了,那我說清楚點。」他撇了下唇角,「所謂任我擺佈就是說,無論何時何地我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了。好比方纔我抱住你、親吻你,那也說是很簡單的一種擺佈。若是哪天我要你上我的床,你也不能異議!這麼說,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嗯。」喬月琦終於明白他口中所說的「任他擺佈」是什麼意思了。她的小春頓時染上一層濃濃艷紅色澤。

  她雖然不太明白男女之間親匿的詳情,可也知道男人要一個女人上他的床,是一件十分逾矩的事,所以說,他這回的交換條件,其實就是要她奉上她的貞節,他打算以「破壞」她的名聲為榮。

  可認真想想,她真的在乎嗎?

  她自牧場跑出來找他,原本便是要努力讓他喜歡上她,所以方纔他對她的親暱行為,她也只有欣喜,卻並沒有受辱的感覺,而現下他要她任他擺佈,若真指的是那種事,她又有什麼好考慮的?反正今生若不能與他相屬,她亦準備孤老一生,那麼他打算對她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了我的交換條件,你還想扮好人,為人犧牲嗎?」他眸底閃著異樣之光,文羿宇問著有些恍惚、不語的小女人。

  聞聲,喬月琦猛抬起頭,大聲道:「我答應你。」

  文羿宇登時呆住,完全沒料到她會點頭。

  「你答應?」

  「對。」

  「不後悔?」

  「不會。」

  看著她堅定的表情,一股怒氣驀地由胸腹間竄了上來,文羿宇銳利的目光直射向她的小臉。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有一顆慈悲之心呀!好,既然你想當好人,敢答應我的條件,那我就再破例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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