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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這種感受,燙人的性器就抵在自己從未想過會被進入的地方,一寸寸把狹小的肉壁撐開,那種閉不上的感覺實在說不上好,澀脹感全都湧到了那處,彷佛無止盡的挺入讓休顫著身體,克制住滿腦想逃走的衝動。
深深吸了口氣,感覺後穴被慢條斯裏地開拓,剛才累積的快感早就消失無蹤,只剩古怪的酸麻,忽地耳邊傳來一聲滿足的低哼,休心中一顫,闔了闔眼,擰緊眉頭,嘗試放鬆身體,以便性器更好進入。
拜郁此次絕對要把人吃乾抹淨,自然不允許有任何變故,所以他動作雖是極盡溫存,更多是不容拒絕的強硬,下體一點一點挺進,貌似溫柔,實際卻不留片刻讓身下人適應的空閒,執意將性器全部埋進對方緊熱的體內,讓男人完全屬於自己。
於是察覺肉壁的阻撓稍減,拜郁便趁機挺進剩下的半截的性器,喉間一聲悶哼,彷佛被插到身體最深處的錯覺,休無力的低喘著。
「休……全都進去了。」雙手撫上男人萎靡的性器,靈巧的挑逗著,沒多久手中小東西又重新挺立,包裹住自己灼熱的小穴也開始生澀的蠕動。
不只是耳垂,連脖頸都一片潮紅,等不適一過,被異物充滿的感覺也跟著明顯到無法忽視,休將臉埋進獸皮,腰被一雙細滑的手抓住,那裏也開始抽插,灼熱進出間,一股麻癢漸漸從被摩擦的體內冒了上來,休瞬間失神,喘息聲一聲比一聲低沉急促。
男人柔韌的腰不由自主地顫動,拜郁知道對方有了感覺,於是動作也不再緩慢,一下一下挺入都是下足了力道,直把身下人逼出細微呻吟,才又改為慢悠悠的廝磨,俯下身,摸索到他結實的胸肌上,指尖輕揉已經硬得敏感的乳頭,停下腰間擺動,拜郁吻上眼前誘人的後頸,唇齒並用地吮出了淺淺紅痕。
才有了些許快感,身體已經迫不急待想要再嚐,可惜後穴內的粗熱就是不見動作,微微動了動腰,休不自覺的收縮穴肉,就聽一聲爽快的哼聲在耳邊響起,還未感受到窘迫,強勁到讓體內磨得生疼的衝刺便鋪天蓋地的襲來。
太過強烈的快感讓腦袋完全無法思考,渾身有如被舔舐般舒服到了極點,全身彷佛都成了敏感處,無論是背脊、乳頭還是腿側,只要稍稍觸碰都能引起喉間鎖不住的低吟,尤其穴內湧上的酥麻熱脹,更是讓休失神地喘叫,手裏拽了滿是獸毛。
見身下健碩無比的男體竟抬起臀迎合自己的插入,不管小穴是不是被自己插得通紅,拜郁紅了眼角,驀地抽出快脹到爆炸的性器,把男人翻了個身,抬起他修長的雙腿又迅速沖了進去。
擺晃間,休體內的快感已經累積到頂點,後穴隨著抽插越來越緊,身前的性器也流滿了汁液,他攬住拜郁的脖頸,揚起頭,大張著腿,無力承歡著,終於熱棒狠狠幾下刺入,腳趾止不住繃緊,麥色的臀肌也繃出性感的弧度,驀地體內一道熱流沖入,燙得敏感的肉壁一陣收縮,休銀眸泛淚,再也承受不了,喉頭一陣聳動後,瞬間攀上了高潮。
過了會兒,兩人從熱潮中回過神,休張了張嘴,已經無力說話,拜郁啃上他的下顎,手輕撫著他的腰側,纏綿地溫存著,終於疲憊得撐不了,休的眼顫了顫,緩緩闔上。
微微勾起嘴角,在已然熟睡的男人唇上輕吻了口,起身幫他蓋上獸皮,拜郁套好長褲,接著到後院燒熱水準備幫休擦澡。
水很快就燒開,隔著獸皮拿起陶鍋走到屋內倒入裝水的木桶裏,伸手探探,水溫大概比體溫高了些,於是把獸皮沾濕後擰乾,拜郁便仔細地清理休全身肌膚,連自己灌進男人體內的東西也被掏得乾淨。
擦好後,把沾滿熱液的獸皮給搓洗乾淨,躺回男人身側,溫柔地將人摟進懷裏,拜郁心滿意足的撫摸著懷中人光裸的背脊,在他額頂烙下一吻,聽著綿緩的呼吸也跟著睡去。
天邊漸漸露出曙光,不大的屋內兩人還在沉沉熟睡,此時,外頭突然響起敲門聲,休一下就被驚醒,正要起身,身旁的拜郁驀地收緊手臂。
「我去,別動。」吻了下他的唇,拜郁柔聲說著,用獸皮將男人蓋好,便走到門前開門。
打開門,就見個不認識的雄性急急忙忙說著某家的雄性睡著就死去了,後來是怎樣猛地關上門,只能眼睜睜看著休疼痛的場景拜郁確定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
見男人眼裏有絲疼痛的起身,拜郁簡直想甩自己幾個巴掌,他怎麽就忘記了部落裏還有大事等著休處理,還疼愛了他大半夜,自己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休微皺著眉,下體的熱痛非常明顯,不過一看拜郁的表情似乎比自己還疼,心中頓時一暖,痛感一下便減輕許多,後頭那羞恥的地方也就不那麽令人難以忍受。
「休……讓我抱著你到部落好嗎?」怕休不答應,拜郁接著急道:「我會在靠近屋子前就把你放下,所以別擔心會有人看見!」
休本想拒絕,但又看不得拜郁緊張擔心的模樣,於是點了點頭,勉強答應。
拜郁露出蒼白的笑容,套上空浮鞋,下刻就將男人打橫抱起,然後全速朝部落飛去。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依照約定把人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放下,休落地退後一步瞬間變成獸型,接著載著眉頭都打了好幾個死結的拜郁往出事的人家前進。
沒多久目的地就到了,此時出事的石屋外頭圍滿了憂心的群眾,大家見族長一來便自動讓出條路使白獅可以通過。
到了屋內,拜郁趕緊躍下獅背,休也變回人形,皺著眉上前察看已經毫無氣息的雄獅。
沒有外傷,也不像中毒身亡,休不明白是什麽可以讓一頭強壯的獅子一夜間死去,不過照這樣看來傳染病情況已經變糟,之前不知道會要命所以他們還能期待患者自愈,現在明白這病會睡到死人,恐怕還沒查明原因前整個部落連風吹草動都要警慎戒備,不然已經犧牲了個雄性,休不希望見到第二個人沒有呼吸心跳的躺在自己面前。
巫醫是頭個趕到的人,他在休來之前就已經先看過死去了的雄性,所以看休沉重又不解的表情,便開口道:「我已經看過很多遍,不過還是找不出他死亡的原因。」說到這他也露出深深的疑惑,「明明我昨天看的時候他還非常健康,完全沒有任何徵兆,我當巫醫這麽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病。」
在現場一片沉默時,強長老和索也跟著來到,聽完巫醫解釋,強長老痛心的看著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逝,抖著聲音道:「不能讓這種事再發生,我們必須趕緊找出解決的辦法,雖然現在還找不到病因,不過再仔細的問過染病的人,一定能理出頭緒。」
除了拜郁外,屋內的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於是決定後眾人便馬上著手去做,人一個接一個出了屋外,最後只剩休和拜郁繼續待著,休是留下坐鎮,而拜郁要做的事卻是需要等人都走光之後才能進行。
休疑惑的看著拜郁從他手上奇怪的指環拿出了個透明圓筒,上頭還有一條條黑線,最頂頭一根細細的刺不仔細瞧還真的發現不了,不明白拜郁是要拿那奇怪的東西做什麽,但下刻休馬上就知道了答案,就見拜郁竟然把那刺插入死掉的獅子體內,接著透明的圓筒內隨即充滿了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