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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牌導演》第7章
  ☆、Chapter 7

  發生那件事的那一天,白奚參加完畢業典禮,晚上和老師同學們一起聚餐,喝的有點多,他打了電話給白坤讓去飯店接他,不知道為什麼去的人卻是周行。

  之後的事情他就模糊了印象,清醒的時候已經和周行糾纏到了床上。

  酒精不止麻痺了他的身體,也麻痺了他的智力。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腦子裡突然抽搐,居然覺得周行大概是喜歡自己的,之後他幾乎是滿懷竊喜的投入到了本能的宣洩中去。

  以至於第二天一早,全身狼藉的在空蕩蕩的酒店客房裡醒過來,他還有幾分類似於甜蜜的懵然惺忪。

  他在那個時間還不知道,周行已經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

  這說起來也是真夠可笑的,周行不過是在離開之前玩了一把更大的惡作劇,他明明被欺負了二十年,到最後一刻卻還不清醒。

  也難怪後來會有蔣子安出軌的噁心事件,因為他白奚從頭到尾就是個傻逼。

  後來的拍攝進行的基本上十分順利,左傑認為這大半要歸功於他的小跟班。結束工作之後,他熱情的邀請白奚一起去喝杯東西。

  白奚看了看時間還早,他也不大想回去面對陸家那些人,便欣然應邀。

  正打算離開時,蔣子安輕聲叫他:「陸蔚然。」

  白奚站在原地看他追過來,問道:「你有事嗎?」

  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因為小跑了幾步,蔣子安的臉頰微微發紅,他抿著唇似乎有些害羞的說道:「我覺得和你聊天很愉快,可以留個電話給我嗎?」

  如果不是現場還有一些藝人和工作人員沒有走的話,或者他們沒有正悄悄投過來八卦且好奇的視線的話,白奚幾乎立刻就飆出了髒話。只開了個頭的約炮都算是「聊天」,那可真是很、愉、快。

  蔣子安等不到他的回答,極自然的從皮夾裡拿出名卡遞過去,輕聲道:「你有時間的話,可以隨時打給我啊。」

  白奚的雙手插在休閒服的口袋裡,一點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

  身後已經有些女藝人故意發出極輕的嗤笑聲,蔣子安臉上也有點掛不住,卻還是固執的捏著名卡要遞過去,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簡直都要滴出水來。

  白奚差點就要心軟,左傑一聲招呼:「蔚然!走了!」

  「來了!」白奚應道,又禮貌而生疏的說道:「蔣……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舊情人幾乎要哭出來了:「蔣子安。」

  白奚恍然道:「蔣子安,我有事要先走了,再見。」

  那張名卡最終被蔣子安捏成了一小團廢紙,丟進了垃圾箱。

  左傑帶著白奚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廳。

  白奚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酒吧。」

  左傑一邊翻菜單一邊道:「我倒是想,可你滿十八週歲了嗎?」

  「我整二十歲了,謝謝。」白奚沒好氣的回了句,然後點了杯熱巧克力。

  左傑嘀咕道:「那不是小孩和女人才會喝的東西嗎?」

  白奚瞟他一眼,說道:「我也以為打耳洞是只有?a?才會有的行為。」

  「小弟弟,你能不這麼要強嗎?」雖然接觸時間並不長,但左傑對小跟班的小心眼已經有了深刻的領悟,他摸了摸自己右耳上的鑽石耳釘,有些甜蜜的抱怨口吻道:「這是你嫂子非讓打的,這對耳釘她特別喜歡,可是丟了一隻,剩下的這只就非讓我戴。」

  白奚順嘴道:「秀恩愛只有一個結果。」

  左傑舉起菜單做了個要打他的動作,他配合的躲了一下,左傑放下手,忽然想起什麼,說道:「說起來,剛才那個蔣子安找你幹什麼?別怪哥沒提醒你,他雖然沒有耳洞,不過他可是真?a?,你剛才對他態度就很對,應該離他遠點。」

  白奚不愛聽這話:「你怎麼那麼八卦呢?人家喜歡男的女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本來是沒什麼關係,問題是他到處在圈子裡亂搞,光是我認識的就有三四個。」左傑故意做出兇惡的模樣道:「你這種小白兔落在他手裡,一定會連渣子都剩不下的。」

  白奚抿了抿嘴唇,服務員把他的熱巧克力送了上來,他也沒想就喝了一口,生生給燙了一下。

  左傑忙倒了冰水給他:「你快別說自己二十歲了,這顯然生活都不能自理呢,不要緊吧?你看臉綠的都跟浩克一樣了。」

  他哪兒知道白奚現在不但臉綠,頭頂上更綠。想到和蔣子安在一起那半年裡,圈子裡竟然人人都知道自己戴了無數頂綠帽子,就恨不得立刻剁了那賤人。

  左傑的性格大大咧咧,白奚隨口編了一套說辭,他就把白奚精通攝影器材操作的事兒翻了篇兒,陸家的孩子從小就接觸電影什麼的,會這些說實在的也算不上什麼特別離奇的事。

  「我本來還擔心伺候不了你這個小少爺呢,不過看來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哈哈。」

  白奚問道:「高導的助理帶我去見你的時候,你明明不願意的,他跟你說了什麼讓你改了主意?」

  左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坦白道:「我從一入行就很想進高導的劇組,可是各種原因錯過了好幾次,他的新片現在正籌備……」

  白奚明白了,「只要你接了我這個燙手山芋,他就讓你進他的組?」

  左傑打量他的臉色,問道:「小少爺,你不會突然小心眼發作,又不高興了吧?」

  白奚撇撇嘴道:「不至於,就是覺得你的目標也太???了點,好歹你也是得過金柏獎提名的,找你拍片子的應該一抓一大把,幹什麼非要進他的組?」

  左傑隨手捏了捏耳垂上的鑽石耳釘,道:「我也不能理解你把白奚大導演當精神導師。」

  白奚一口氣喝完他的熱巧克力,說道:「我要回家了。」

  左傑眨了兩下眼睛:「我還給你點了塊慕斯呢,你走了誰吃啊?」

  白奚擦擦嘴巴站起來,冷酷道:「我對雞蛋過敏,不能吃蛋糕。走了,拜拜。」

  留下左傑一個人,皺了一下眉,還真的有對雞蛋過敏的人?他很快又愉快的叫服務員:「把我那塊慕斯打包,包的好看一點啊親。」帶回去給女朋友正好,反正浪費不了。

  回到陸家,一進門就是撲面而來的陰冷氣息,白奚頭也不抬道:「奶奶,我回來了。」

  陸夫人不悅道:「怎麼這麼晚?」

  白奚沒回話,不管說什麼都不可能是對的,讓她刻薄夠了自然能脫身。

  意外的是陸夫人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說道:「上樓去,還杵在那幹什麼?」

  白奚拔腳就走,沙發上一個男聲道:「奶奶,別總對蔚然哥這麼嚴肅嘛。」

  白奚偏過頭來,這個聲音很陌生,但是會這麼稱呼陸蔚然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堂妹陸婧然,另一個自然就是她的哥哥,比陸蔚然小一歲的堂弟,陸誠然。

  陸誠然發現白奚在看他,立刻露出笑臉來:「蔚然哥,幾天不見,你好像瘦了。」

  陸蔚然和陸婧然的長相都有些像陸夫人,而陸誠然更像陸錦榮。

  此時雖然對方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白奚卻覺得那笑容有點怪異,看著他的眼神也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他對陸誠然的印象猛然間跌倒了谷底,這家裡真是不缺非正常人類。

  陸夫人嗔道:「他哪裡瘦了?倒是你,光顧著長個子,一點肉都沒有,搬到外面住以後,是不是都沒好好吃過飯?」

  「可不是嘛,他們做的飯都不如奶奶做的好吃啊。」

  白奚才不想看這祖孫兩個的天倫之樂,頭也不回的上樓回房間了。

  今天在攝影棚裡折騰了大半天,陸蔚然的體質也算不上好,白奚吃過晚飯以後,竟然有點發低燒,他早早的上了床。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差點叫出聲來。

  陸誠然坐在他的床邊,也被他突然睜開眼睛給嚇了一跳,聲調怪異道:「原來你在裝睡?」

  白奚坐起來,不悅道:「你怎麼進來的?」他睡前明明是鎖好房門的。

  陸誠然勾著唇角笑起來,「蔚然哥,那門鎖怎麼能擋得住我。」

  白奚隱約猜到什麼,冷聲道:「麻煩你現在出去,我要休息了。」

  陸誠然道:「別這麼著急啊,聽說你割腕了,傷的重嗎?我剛聽說這件事,別提我有多心疼了。」說著這樣的話,他的臉上卻滿是嘲諷和得意,之後便要去抓白奚的手:「來,讓我看看你的小手。」

  白奚條件反射的抽回手,微怒道:「陸誠然,現在立刻從這裡滾出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蔚然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天不過是嚇唬你,我怎麼捨得傷害你,你要是真死了,」他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世上哪兒去找第二個這麼奇妙的身體呢。」

  白奚睜大了雙眼,居然還真被他猜對了!

  他迅速從床的另一側跳下地,陸誠然也站了起來,慢慢的繞著床朝這邊走過來,冷笑道:「我知道,你不就整天想著倒貼周行麼,問題是人家也看不上你啊。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以後對你好點,這樣不好嗎?」

  他張開雙手撲過去,自以為這次穩穩得手,完全沒料到從小就膽小怯弱的陸蔚然會突然發難,一拳頭直接擊到他的鼻樑,還沒等他從眼冒金星中回過神來,腹部又結結實實挨了一拳,他抱著肚子痛哼道:「臥槽你個小賤人……」

  白奚本來已經停了手,聽了這句話又不幹了,一步跨上前,兩手抓住陸誠然的後領,屈膝用力!

  陸誠然這次連哼都沒哼出來,直接痛的翻了白眼。白奚隨手一丟,他就像只痙攣的蝦米一樣摔在了了地毯上。

  白奚踢了他一腳,冷冷道:「陸誠然,你才最好給我乖乖的,不要再有下一次。」

  陸誠然踉蹌著跑了出去,白奚掀開被子重新躺回床上,這一家子可真是讓人糟心。如果不是他前幾年認識一個???的教練學過幾招,並且後來還一直練習著,以備時不時曬給新認識的基友看,今天少說也要掛點彩。

  他想起陸蔚然日記裡最後那句「我好害怕」,當時他還以為陸蔚然決定要自殺但對死亡仍有恐懼。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這個變態堂弟突然對他動手動腳,在他選擇死亡這件事上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陸誠然也很明確的表示他是知道堂哥割腕自殺的,可他完全沒有後悔或是歉意。

  白奚用力錘了下床墊,剛才下手太輕了!這種人渣就該非人道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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