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為什麽？

　　梵：「雖然聽不到後半部分的劇情，但我還是覺得……亞岱爾，你不把靜推倒反而讓他把你推倒，實在是太浪費了。」

　　尤裏：「嘿嘿，我倒沒想到靜你的技術這麽差喔~還說魔界有情場殺手，我看是早洩惡魔吧。」

　　靜：「早洩你個頭！這、這誰天生都有第一次，哪有人第一次就可以做得十全十美的！」

　　諾：「我就可以，不信你去問問尤裏，他對我的第一次可滿意了。對不對，尤裏。」

　　尤裏：「對！諾的第一次棒極了，哪像你說泄就泄，早洩鬼！」

　　靜：「可惡！尤裏，你有種再說一次？討打了，是不是？」

　　萊特：「打架就算了，靜，我還是那句話：你確實是不適合做上面的那一個。你看諾不同樣也是第一次，可是他卻把尤裏做得舒舒服服，而你呢？唉~真是……」

　　靜：「可惡！就算我以前技術確實是不好又怎麽樣？只要我現在的技術好不就行了！亞岱爾，你出來說句公道話！」

　　亞岱爾：「確實，靜現在的技術比以前好多了。」

　　靜：「哼哼！看吧！我現在可以把亞岱爾做到下不了床的喔~」

　　戚鋅希：「咳咳！大家就先別說討論這個了，好不好？反正靜和亞岱爾的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要改變的話他們早就改變啦，哪還需要等到現在我們來勸。」

　　靜：「小希，你真好！」

　　戚鋅希：「雖然，我也確實覺得靜不太適合做攻啦！（靜：「小希！」）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啦。所以我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亞岱爾為什麽以前對靜只說不做的真相。靜，你的故事說到現在都還沒有說到重點呢。」

　　梵：「小希，我說的，過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一定會詳細地告訴你的。」

　　戚鋅希：「梵，別鬧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嗎？我才不會笨得再被你拐上床咧！」

　　梵：「哎呀，哎呀，小希變聰明了。」

　　靜：「都跟你了這麽久了，如果他還不學乖一點，那才叫怪事好不好？嗯，說起亞岱爾為什麽光說不做，我還真不知道是該惱還是該感動好了。話說當我和亞岱爾結合之後的第二天，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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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滿了激情的漫長一夜終於過去了，靜和亞岱爾也終於迎來了他們結合後的第一個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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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頭，好痛。」無力地揉著醉酒後的腦袋，靜呻吟著動作緩慢地翻身坐了起來。環視著眼前完全陌生卻又帶著幾分熟悉氣息的房間，靜一時之間還不能反應他此時人在哪里。

　　「來，喝點水吧。你昨晚喝太多酒了，然後又做了那麽多的運動，頭痛是正常的。」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一杯清涼的開水出現在靜的面前。

　　下意識地伸手接過那杯白開水，依然沒有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的靜低頭悶悶地喝起了水：「謝謝。」

　　直到……

　　「噗！！」

　　在眼角的餘光中，靜似乎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正埋頭喝著水試圖想要讓自己的頭不那麽痛的靜瞬間抬頭看向了那人。在看清楚那個人是誰之後靜瞬間瞪大了眼，含在嘴裏的開水也頓時統統都噴在了被子上，就聯手中的杯子也因為錯愕而落在了床上，無色的開水就這樣在被單上展開了一朵嬌豔的花朵。

　　「亞……亞岱爾……」

　　看著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而且還是赤裸裸佈滿了濃濃情色痕跡的身影，靜因為醉酒而疼痛的腦袋終於想起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低頭看看自己同樣赤裸裸的身體，靜抽搐著嘴角傻了眼地看著亞岱爾喃喃低語。

　　「不、不是吧？我真的和亞岱爾做了？昨晚的那些事情，那些畫面竟然不是在做夢？騙人的吧！我、我以為再丟臉，那也只不過是我在做夢而已，怎麽……怎麽可能會是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現實，靜錯愕地看著冷靜到不行地坐到自己身邊，用魔法收拾著床單後並伸手為自己按摩著頭的亞岱爾。

　　想到自己昨晚的各種丟臉行為，靜此時此刻有種想要找塊豆腐一頭把自己撞死的衝動。怎麽可能會這樣？他身為堂堂魔界軍師有名的情場殺手，怎麽可能會在床上青澀得像個雛鳥？

　　而且……而且還早洩了？

　　好丟臉，丟臉到沒臉見人了。

　　「靜，沒事的。就第一次來說，你做得……還可以。」看著掩臉呻吟的靜，亞岱爾抿了抿唇，眼看著靜越來越有自我厭惡的感覺，終於背著良心說出了他的生命中第一個的謊。

　　翻了翻白眼地看著把「還可以」這三個字說得非常勉強的亞岱爾，靜沒好氣地說道：「亞岱爾，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麽不說謊了，原來你根本就不是一個說謊的主兒！不想說謊就不要說謊，還可以？你還不如直接說我技術不好，要知道你現在這模樣比直接說我技術不好還要難受，就好象我的第一次差勁得已經慘到需要別人的同情一樣。」

　　「……確實如此。」有了靜的話，亞岱爾這回老老實實地道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只是卻差點就沒把靜給氣死。

　　叫你不要說謊，你還就真的老老實實地給我答案了？亞岱爾，你可以再過分一點的！看著那張木訥的老實臉上寫著：你的技術真的很差勁，靜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同時也讓靜更加有種想一死了之的沖。

　　不過……

　　看著那身佈滿了自己痕跡的赤裸身軀，靜一手拉過還在為自己按摩的大手，用力地把亞岱爾拉向自己並順勢翻身把亞岱爾壓倒在了床上。輕輕地撫摸著那張從來都沒有在自己心底徹底消失過的面容，靜雖然因為昨晚丟臉的事情而有點自我厭惡，卻在看到那滿身由自己製造出來的痕跡後自信地對亞岱爾宣佈道：「亞岱爾，你是我的了。你終於屬於我一個人的了。雖然……雖然我昨晚的技術不好，但我說過我要做攻我就一定要做攻，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感覺到快樂，快樂到離不開我的身邊！」

　　「靜，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身邊，因為你也屬於我的，只屬於我亞岱爾一個人的。我亞岱爾，絕對不會再放開你了。」亞岱爾木訥老實臉上因為靜的話，而勾起了一抹燦爛充滿了魅惑的笑容。

　　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看到這樣一張笑臉，靜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原本沈睡的分身正蠢蠢欲動，同時也被這勾魂般的笑容勾起了昨晚深埋在亞岱爾身體裏面時極樂快感的回憶。然而這一次靜卻並沒有順從自己的欲望再次把亞岱爾壓倒，因為此時的他只想要弄清楚一件事，一件糾纏了自己千百年的事情。

　　「亞岱爾，我有一件事必須要向你問個清楚，問個究竟。」

　　「我們，去花園裏談吧，今天的天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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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岱爾，我問你，你當初為什麽一直在說要我，卻從來都不真地佔有我？」

　　和亞岱爾並躺在房間外界的花園中望著萬里無雲的天空，靜問出了心中糾結了千百年的問題：「我知道你愛我的，從我看到梵看著戚鋅希的眼神後，我才發現原來從很久以前你那一直凝視著我的眼神裏就充滿了愛。可是，為什麽既然你這麽的愛我，為什麽你一直都對我說要我，可是卻從來不碰我？甚至還要把我推到梵的身邊的？亞岱爾，我真的不明白，不明白你的愛到底是什麽意思。」

　　側過頭深情地凝望著那張讓自己迷戀，讓自己沈醉的面孔，亞岱爾靜靜地訴說起了他對靜的愛，他那一份讓靜糾纏、讓靜煩惱、讓靜困惑的愛。

　　「我愛你，從我們還沒有見面的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