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人生的大問題4

　　「小菲今天不會太早回來的，你別瞎折騰了。」

　　貝伊笑了笑，走進辦公室，來到她自己的辦公桌前。

　　吳增見她臉上帶著微笑，不像生氣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匆匆回到平面設計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便被何強眼尖地瞅見了他手中的快餐盒。

　　何強笑嘻嘻地招呼：「吳增，那是你定做的午餐？」

　　吳增答道：「是啊，專門定做的。」

　　王浩止不住吞了口口水。

　　何強便向吳增招手：「吳增，過來，幫我看看這個設計怎麼樣？」

　　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他要穩住吳增，不讓他吃這份特別的午飯，待會好開王浩一個大大的玩笑。

　　吳增不好拒絕，只好放下午餐，不甘不願地同何強探討。

　　柯小菲因為工作需要，時常要同客戶探討策劃方案。

　　這正是這個工作最令人頭疼的地方。有時候，自己覺得很得意的創意，偏偏得不到客戶的認可。

　　而很多客戶，偏偏就喜歡最俗不可耐最沒有創意的廣告策劃。

　　就比如今天這個客戶。

　　柯小菲同湯子默一道從客戶處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深呼吸了一口。

　　好容易同客戶達成一個折中的方案，此行算是勉強達到了目的。

　　同客戶討論的時候，欲怒而不敢怒，還得陪笑誇他的想法好的時候，那感覺幾乎讓人窒息。

　　現在，總算是出來了，可以自由呼吸了。

　　兩個人同時對望了一眼，會心地微笑。

　　湯子默說：「這個客戶，真是該扁。剛才真想把他拉出去，來個錘刑，錘他個腦袋開花。」

　　柯小菲頭一回聽見湯子默爆粗口，忍不住失聲笑。

　　湯子默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也忍不住好笑。

　　柯小菲想像著那個頑固得跟個石頭一樣的客戶被鐵錘錘得腦袋開花的情形，越想越覺得解氣，越想越想笑。

　　「哈哈，湯副總，你這招真絕，可惜現在沒有錘刑了。」

　　「假想一下，過過乾癮，誰敢真錘他啊。」

　　電梯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兩個人說話比較自由。

　　但是走出電梯之後，柯小菲卻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