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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全肉宴》第5章
第五章——處女煩射手

汝楚:“%(%##&(&¥¥*)#@%。” φ(* ̄0 ̄)?

薑守涉:“……”(。??)

當完美主義VS粗線二貨

育英小學門口,正為了一群小孩兒,望著大樹上,一個個張著小嘴,目瞪口呆地看。樹杈上此時正站著個小男孩,兩腿哆哆嗦嗦地,緊緊摟抱著樹幹,嚇得一動不動,緊閉著雙眼,睫毛間夾著淚花,正在仰著脖子嚎啕大哭。

一眾圍觀小孩完全沒轍,此時黃昏已盡,馬上就要天黑,這不更要壞事?

原來,今天正是週五,一放學,明天休假的熊孩子們沒了顧忌,立刻野沒了邊,什麼欠揍幹什麼。吵吵嚷嚷的,也不知是誰起了個頭,要比膽兒。好麼,剛打鳴的公雞,得誰都鬥,野孩子們爭強好勝的,一眼掃到校門口高大的白楊,立刻決定登高爬樹,誰爬的最高就算誰膽子最大。

鄒小明虎頭虎腦,說比就比。呸呸的吐了口吐沫,和另一個小對手對眼一瞪,摟著樹幹撅著腚,吭哧吭哧就開爬。在一眾熊孩子的叫好聲裡,越爬越勇。可爬了沒一會,另一個男孩害怕了,兩腿發軟的出溜下來。這下小觀眾們更加激動,拼了命的給鄒小明加油。鄒小明小心臟瞬間豪邁,蹭蹭蹭爬的更帶勁。眼見前面一個粗樹杈,雙腳一勾腰一使勁,刷一下站上去了。鄒小明看著周圍變矮的樓房,正想得意的哈哈大笑,卻在低頭炫耀的一瞬間,一陣眩暈,差點倒栽蔥掉下來,“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太高了,下不去了。

底下一群小孩也跟著著急,直叫喚:“動啊!往下爬啊!”鄒小明用力地搖腦袋,嚇得都不會動了。

就在一眾人都不知怎麼辦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贊:“謔!小子,挺能耐啊!”

小孩兒們回頭一看,身後站著個高挑的小員警,一聲英挺的黑色制服,腰板比標槍還直,濃眉大眼倍兒精神,此時正雙手交叉於胸,仰著頭看著鄒小明哭咧咧的窘樣,笑出了一口白牙。

鄒小明低頭一瞧,嗷嗚一聲嚎的更厲害了:“員警哥哥,救命呀!”

小員警存心逗他,作勢要走:“救什麼救,弄下來你還得爬上去。不管。”

鄒小明一愣,命懸一線之際拿出了老娘們嚎喪的架勢,仰天長叫:“汝老師!嗚嗚汝老師!你們家守涉還有人管沒人管啦!”

汝楚老師以儒雅英俊而全校聞名,比他更知名的就是這位和汝老師住在一起,據稱是汝老師遠房表弟的小員警,姜守涉。因他常來等汝老師下班,人長得帥氣精神,為人熱情,常幫大家解決麻煩,因此學校的女老師無不想從這對兄弟裡柺一個走做男友。

小員警直眉瞪眼:“嘿,鄒小明!你還會給我告老師啦?”

鄒小明可不管,打緊著自己的小命,驚天動地的非要把汝老師招來。

小員警一縮脖子,趕緊伸出雙手讓這熊孩子冷靜,一邊做賊似的往校門口看。轉回頭,表情認真專注起來,看准了樹幹,微微屈腿,蓄了蓄力。起跑,開跳,一步就竄上樹幹兩米多。只見他像個靈巧的黑豹,幾個快速的蹬踏,瞬間就到了樹頂。

鄒小明一個恍惚,再睜眼,發現自己已經安全著陸,此時正被小員警夾在腋下,輕巧的提溜著。

圍觀的小朋友們半天沒說話,然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喝彩:“太酷啦!”“哥哥你帥呆了!”

小員警受了誇讚,又笑出一口白牙,食指摸了摸鼻子,得瑟地晃了晃腋下的鄒小明,英氣的臉直泛紅。

正得意間,一個書卷突然襲來,腦袋冷不防挨了一下響的。小員警明白了什麼似的扭頭,眾人抬眼一看,汝楚老師一手叉腰一手握書,威風堂堂的站在一群人身後,把教案卷成筒,沖著小員警的腦門就是一個爆栗。

小員警驚得吸一口冷氣,反應敏捷,把鄒小明像棵白菜似的提溜著往身後藏,奮力笑出三十二顆牙:“楚兒,下班兒啦!”

汝老師高高挑挑地站在一眾人面前,斯文的長相溫潤的臉,一臉的孺子不可教,這就念開了:“可不下班嗎?能讓我不加班,神話啊。為了誰?你啊。可你看看你,跟我學生逗,逗什麼逗?你可是個員警,你就不會嚴肅點兒?人民警察的形象還要不要了?社會秩序還維不維護了?為人民服務還執不執行了?”

鄒小明毫無眼力勁的插了嘴:“就是就是。汝老師,你們家薑守涉忒不像話。快讓他放我下來吧,我快吊死了都。”

汝老師眼神一轉,炮口瞬間就調轉了方向:“是啊,薑守涉多不像話啊,哪像你啊,鄒小明,你多出息是不是?你這是要上房揭瓦?哦,這回不是上房,改上樹了。你上樹幹嘛?樹上有桃?有桃又怎麼樣,你也不是猴啊。我說的學生紀律你記住了麼?沒記住對吧,我就知道你記不住,記住了你能嚎的全校都知道薑守涉是我們家的麼,那不能。你說你……”

鄒小明本來受了驚嚇就暈暈乎乎,此時被汝楚老師劈裡啪啦的話砸的眼冒金星。忽然看見自己老媽正急急走過來,忙探出手,氣若遊絲地抓住了老媽的衣角。

小明媽被別的小朋友叫過來,一路得知兒子被救的經過,對小員警十分感激,握著他的手謝完人民警察又謝人民教師。姜守涉趕緊打個敬禮,說不用謝這是職責所在,說以前好多次救貓救狗,這次也完全不在話下。小明媽一暈,怎麼個意思?把我寶兒跟貓貓狗狗放一塊兒了?薑守涉說那不能,你兒子怎麼能和貓狗比呢你兒子比貓狗竄的還高呢。小明媽就徹底淩亂了,延伸複雜的看著再也聽不下去的汝老師把小員警拽走了。

汝老師邊拖著薑守涉走邊玩味地問:“今兒下班夠早噠你?”薑守涉整整制服領子,很驕傲地挺挺腰板:“可不嘛,查完城西那個會所我就趕回來了,咱倆紀念日,能不上心嘛!”汝老師心想你哪是急著上心啊你是急著要上我吧,就轉移話題問:“閨女接來了沒有?”薑守涉說:“接來了接來了,跟咱家車裡頭呢。”汝老師問:“那買菜了沒有?”薑守涉一拍腦門兒:“我給忘了!”汝老師拿起教案又是一個爆栗:“你個二,連吃都能忘!”

等開了車門,汝楚望著車裡的小姑娘賤笑起來:“寶貝兒,放學啦,來親一口。”汝小桃毫不含糊,抱著薑守涉就mua了一口,又親了親汝楚的臉。汝楚就教育她:“以後得先親一家之主!你個熊孩兒,還有沒有尊卑次序啦。你要時刻記住,誰才是真正能做主的人。不信你看……”

小車一路噴著煙,載著汝楚那好幾籮筐的碎碎念開去了菜市場。

汝楚抓著薑守涉去買菜,一路精挑細選。蘑菇太幹,不要。蘿蔔忒髒,不行。魚長得太醜,不買。雞叫的太傻,不成。薑守涉跟著他,不斷抗議,倆人一路買一路吵,把人家菜市場弄得雞飛狗跳要盛不開他倆。天色將黑的時候,菜市場全體員工眼含著熱淚,心潮澎湃的目送著這一文一武倆大老爺們上車走人,留下一路銷魂的煙塵。

家門一開,他家那條雪白的薩摩就撲上來,扒著購物袋找肉。汝小桃特想和薩摩出去玩,可必須寫作業,戀戀不捨地進了書房。薑守涉一進門就撕制服,往浴室裡跑。汝老師把東西整整齊齊擺進冰箱,擺的分門別類一絲不苟,堪比專業貨架,連雞蛋個頭不一樣都要搞得他半天不舒服。

等他搞定冰箱,終於開始轉戰廚房。把圍裙往脖上一掛,身後一捆,他右手抄勺左手托腮,面對著一眾鍋碗瓢盆,陷入了深刻的沉思。薑守涉換上柔軟的家居服,短髮潮乎乎的蓬著,帶著一身沐浴乳香,手握一根青嫩翠綠的黃瓜,哢哧哢哧嚼著就晃進來了。看著架勢十足的汝楚一臉深沉的樣子,眨巴眨巴眼:“汝老師,運真氣吶?”汝楚斜掃他一眼,薑守涉嬉皮笑臉地貼過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汝楚舔走嘴唇上的清甜蔬果香,違心的開始趕人:“邊兒去!啃我一嘴黃瓜味兒!”姜守涉賴著不肯走,問他運什麼功呢。汝楚說:“我想先打掃一遍廚房。”薑守涉指著鋥光瓦亮的廚房大驚道:“還打掃?一天掃四遍了。咱家瓷磚都快讓你洗禿嚕了!”汝楚說:“我就是有潔癖怎麼著?”一邊踹著薑守涉的屁股把人趕了出去。

等終於清了場,汝楚扭了扭勁瘦的腰,踢了踢修長的腿,熱身完畢之後,氣勢恢宏的開始了清掃工作。等終於打掃的心滿意足了,他開始態度端嚴的淘米洗菜,點火澆油。

一道道菜肴陸續出鍋。清炒冬筍,細脆瑩白。雪菜肉絲,鮮嫩可口。紅燒鯉魚,不損一片魚鰭。辣子雞丁,不多一根雞骨。汝楚老師的菜,從來都是藝術。

等他一一把菜端上桌,擺成個圓滿喜慶的形狀,雙臂一揮,圍裙夾著風聲炫然一收。汝楚露出了霸氣的微笑。

“投食兒啦!快滾出來!”汝楚一聲號令,書房門口探出一大一小兩顆腦袋,四隻眼睛同時一亮,活像見了池塘的小黃鵝,張著翅膀啪啦啪啦地朝著飯桌飛奔而來。

姜守涉餓死鬼似的塞了滿嘴,汝小桃香噴噴地扒了一臉飯粒。范老師一邊悠然地吃飯,一邊就開說:“薑守涉,你那套警服我昨天讓你補你補了沒有?沒有?好麼,你記不記得吃?你記得吃你怎麼就記不住穿?那你想什麼時候補?明天?嗯,我可記住你的話了啊。還有那高壓鍋,老漏氣兒……”汝小桃一嗆,咳了一聲,汝老師的注意力立刻轉移。汝小桃咕咚咽了口飯,黑葡萄似的眼睛警覺的瞪得溜圓。汝老師夾了一口粉絲,立刻開始了:“寶兒,別是感冒了吧?我說什麼來著,就是不聽,你說你……”

汝老師突然頓住,仔細咂摸了一口,突地站起來:“粉絲忘加芥末了!”他跑進廚房,這才發現芥末油用光了。立刻開始穿外套,要去對門借芥末。

薑守涉終於受不了了:“沒有就沒有唄,還值當跑去借?對門那小子成天穿的乾乾淨淨走路上躥下跳的,哪像個有柴米油鹽的人呐?”

汝楚嚴肅地搖搖頭:“不完美的菠菜拌粉絲絕不能出現在我的餐桌上!”邊說邊往外走,頃刻間敲響了對面的門。

薑守涉和汝小桃無語地對望了一眼,小桃的小辮突然一跳,神秘的第六感突然閃現在她的小腦瓜裡。只見她三口兩口吞完了碗裡的飯,跳下椅子牽出了她家剛吃飽的薩摩:“叔,我出去遛狗了!”說完一人一狗飛也似的奔出了大門。

薑守涉後知後覺,立刻明白了——完蛋了,這下只有我一個人對戰汝楚的嘴炮了!

汝楚居然真借到了芥末油,心滿意足的回來了,也沒注意少了一人一狗,對著薑守涉繼續著他未完的話題:“我說那個高壓鍋啊……”

薑守涉再也受不了了,一個前撲就壓倒了汝楚,狠狠堵住了他那張沒完沒了的嘴。餐桌一陣巨晃,盤子碗碟發出嘩啦一聲響。汝楚仰面朝天,手心朝上被制住雙手。薑守涉壓著他,把他的上下嘴唇一起叼住,用自己的小虎牙用力地研磨,直把他咬腫了,才鬆開了嘴。“去他的高壓鍋!”薑守涉呲著牙,雙眼黑亮亮,看著身下被撲倒的汝楚,像只威風凜凜的小獅子。

汝楚愣愣地看著身上的薑守涉,扭動了一下身子,腰胯和薑守涉的下身過電一般的摩擦了一下,輕聲罵道:“臭小子。”

姜守涉看著汝楚,斯文儒雅的臉龐有點驚訝的呆愣,襯衫扣子被撲倒時的力道扯開了三顆扣子,白皙的鎖骨凸顯著,被燈光照出誘惑的陰影,讓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個深深地牙印。他俯下身去,再一次咬住汝楚的雙唇,伸出舌頭探進他淺色的薄唇裡,舌尖點觸著他的上顎和牙齒,與他的舌頭糾纏攪動。汝楚似乎回過了神,把舌尖不容拒絕的探回去,纏裹著薑守涉的小虎牙,與他的舌尖糾纏抵觸。

薑守涉突然輕笑出來,他鬆開汝楚的嘴巴,低頭與汝楚對視著,笑眯眯地說:“別舔我的虎牙,弄得我好癢。”

汝楚眼神一暗,欲火騰然而起。右手向上一勾,按住薑守涉的後腦就把他按了下來,吸住他的小虎牙不放,又舔又咬,還拿自己的牙齒輕輕地磕,弄得薑守涉一邊癢的發顫一邊又忍不住的回吻。

“咱們去床上。”汝楚吻的氣喘吁吁,勾著薑守涉的脖子說。

“不去,叫你再潔癖。”薑守涉壓著他,惱恨地說。雙腿跪在汝楚身體兩側,一邊躁動地解開他的襯衫扣子,一邊在他上下吞咽的喉結上狠狠吸吮,直到種了個草莓,作惡的嘴唇才緩緩下移,繼續在鎖骨處點火。

汝楚看著身上的薑守涉,英挺的鼻樑,俏皮的虎牙,帶著滿懷期待的表情,坦率而熱情。結實頎長的身體上覆蓋著漂亮的肌肉,來自日積月累的鍛煉,散發著健康陽光的味道,骨節分明的手在自己身體上四處遊走點火,帶著愛意的溫柔觸感讓人從骨頭裡開始發酥。汝楚抽了抽鼻子,嗅著空氣裡淡淡的肉體清香,咕咚咽了一口唾液。這小子,從腳趾到頭髮絲都勾著人想上了他。

汝楚說:“買套子了嗎?”

姜守涉得意的樂,掏出兜裡的正方形小包裝。

汝楚說:“什麼口味的?”

薑守涉說:“一貫口味,草莓的呀。”

汝楚就故意皺起眉來了:“不行,我今天想要薄荷味的。”薑守涉一咂嘴:“嘖。你這就是找茬。哪個口味不是幹啊。”汝楚就誇張地搖搖頭:“不行。我今天就要薄荷味的,別的口味我就不滿意。我不滿意,做起來就不舒服。我不舒服,就早早的軟。我一軟,我就疼,一疼我就不想幹了。我不想幹了我就對你的身體失去興趣。我一失去興趣就性無能。我一性……”

薑守涉聽著他的分析,表情也逐漸嚴肅起來。他直起上身,開始深入的思考人生。之後他愣愣地看著身下的汝楚問道:“真有這麼嚴重?”汝楚一臉端嚴地點點頭:“真有這麼嚴重!”

薑守涉有點驚:“那怎麼辦?橫不能再出去買,我都硬了呀!”汝楚果斷的出了主意:“好辦,我上你呀!”薑守涉一砸手心,醍醐灌頂:“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

汝楚龍顏大悅,猛地一挺身子,呼啦一下就把薑守涉掀翻在地,猴急地撲了上去。

薑守涉被壓倒在地,臉上有點臊得慌,有點害羞地說:“咱們去床上。”

汝楚一口就叼住薑守涉的乳頭,悶聲說:“去他的潔癖!”

汝楚照著那乳頭狠狠吸了幾口,薑守涉又痛又癢,嘶嘶地吸氣。汝楚看著被撕咬的小東西愣頭愣腦地站了起來,泛著潤澤的水光,他舔舔自己嘴唇,饞嘴似的居然流出了口水。興致猛地上來了,汝楚撕扯下薑守涉柔軟的家居褲,露出他粗長精神的小兄弟。看著那虎頭虎腦站著的大傢伙,他嘿嘿地笑沒了眼:“大寶貝,怎麼就叫我逮住了!”他朝著那大傢伙的小腦袋吧唧親了一口,亟不可待撕開了套子的包裝,給自己的粗長套上了膠套。

薑守涉潛意識覺得邏輯上哪裡不對,但是他的腦子已經無暇細想了。他全身都被汝楚揉搓的酥癢酸麻,從骨頭裡往外發癢。汝楚在他傢伙上那一個親吻,讓他激動地差點繳械投降。還沒調整過來,就感覺後穴被濕濕滑滑的手指頂了進來。他一下咬住下嘴唇,克制住想要出口的呻吟。

汝楚沾著潤滑劑,伸出兩指往薑守涉後邊推,真緊,嫩滑的括約肌含裹著他的手指,內裡軟燙的腸肉迎合著他的推擠擴張,薑守涉的後穴不像他本人,帶著說不出的脆弱。薑守涉緊咬著下唇,臉上逐漸充血,為了隱忍不適,額頭上滲出了細汗,身體逐漸變得滾燙,蒸騰出了帶著果香的健康男體特有的味道。單是看著薑守涉隱忍的英俊臉龐,汝楚就激動地幾乎要射出來。他再也等不及,找准目標,一猛子紮了進去。

兩個人齊齊喊叫了出來。汝楚爽的直打顫,失態地高聲喊叫。他仿佛撲進了溫暖的池塘,周身都是溫軟舒適,下身浸潤在天堂裡,靈魂都要化仙飛升而去。他扭了扭胯部,調整了一下位置,急切的開始了抽送。

薑守涉差點咬破嘴唇,他被頂的一下子滑出去好遠,屏住呼吸才控制住身體的巨顫。他微閉著雙眼,雙腿張開,下身含著汝楚的硬挺,動作因為羞澀有點僵硬,以儘量順服的姿態配合著汝楚的抽送,儘量讓他頂到自己身體裡最舒服的那一點。

汝楚大幅度挺動著下身,看著薑守涉結實的肌肉上沁出細密的汗水,遒勁的腰部被自己頂的彎了起來,帥氣的臉上帶著略帶羞澀地隱忍,優美陽剛的身體被自己撞得一下一下往後移。汝楚的下身因為眼前香豔的刺激而更加火燙。他彎下身,把薑守涉無法抑制的嗚咽吞進自己的口裡,仿佛沙漠的旅行者見了水一般饑渴的吸吮他的唇舌。

汝楚越來越覺得不夠深入,不夠滿足,乾脆先把自己的硬挺拔了出來,帶出“啵”的一聲輕響。他喘息著,溫柔的撫摸薑守涉結實勁瘦的脊背,把他的汗珠均勻的塗抹開。他開口哄勸道:“寶貝兒,趴到桌上去。”

薑守涉轉過身,氣憤地瞪著他,胸膛一起一伏的,嘴唇緊抿著,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汝楚討好都貼過去,吻他的腰側和肋骨,撒嬌似的把臉貼在他堅實的上臂上蹭來蹭去。

薑守涉放棄般地歎了口氣,不聲不響的起身趴在了餐桌上,彆扭的把臉藏起來,雙腿大大分開,一副“來上我吧”的樣子。

汝楚瞬間撒了歡,快樂的撲上去,輕輕把自己的傢伙塞回了潮潤的天堂裡,爽的直叫喚。沒辦法,一遇到薑守涉,他就不再是那個汝楚了,變了個人似的,什麼都不在乎了,也不要個臉了。他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地鑽進薑守涉的身體裡,毫無顧忌地衝撞起來,把他的腸肉頂開,猛力地往更深的濕軟處進發,在他最脆弱的一點上,下死力操弄起來。手伸到姜守涉前方,握住他粗大的硬挺,伴隨著抽插的節奏快速的擼動起來。

薑守涉把臉深埋在臂彎裡,時不時哆嗦一下。油光發亮的脊背泛著完美的麥色,肌肉線條緊實而熱烈,勁瘦的腰線收束出翹挺的臀部,前方人魚線隱晦的滑進茂密的黑色叢林。穿著制服的樣子就讓人想撕爛他的衣服,脫下制服比穿上還要帥氣一百倍。汝楚就連眼前這活色生香的刺激都快扛不住,更別提下身被包裹在潮潤緊致的洞穴裡的極致滋味了。他頂弄的越來越快,幾乎要失了神智,瘋狂的像頭野獸。

突然,薑守涉身體一震巨顫,高昂著頭“啊!”的一聲叫喚,粗大的硬挺裡猛地噴射出了熱液,撒的地板上到處都是白點。

汝楚的傢伙被他後穴狠狠地一個攪擰,再也難以控制,猛地咬住薑守涉的後頸肉,下身一個深深地衝刺,在那濕熱的洞穴裡解放了自己。

兩個人一起脫力的滾倒在地板上,眼神渙散地看著天花板,粗重地喘息著恢復體力。躺了好一會兒,呼吸終於逐漸平復,汝楚轉過臉,深情的看著薑守涉,似乎有話要說。

薑守涉突然有點小緊張,他想說什麼?

汝楚開了口:“那個高壓鍋啊……”

薑守涉絕望的一聲嚎叫,捂住了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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