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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的花奴》第10章
  第十章

  中國名花異國香,花開得地更芬芳。

  才呈冶態當春畫,卻斂妖姿向夕陽。

  翠蓋佳人臨水立,檀粉不勻香汗濕。

  一陣風來碧浪翻,珍珠零落難收拾。

  等著紫月能想出好主意,派人告訴他們的妃嬪們,聽到紫月竟第一個離開後宮的消息,都無比震驚,難以接受。

  妃嬪們全部十分沮喪,都心想紫月會走,肯定是無法想出能留下不走的好主意,紫月那麼聰明都想不出,他們更不可能想得出,看來他們也只能學紫月乖乖離開後宮了。

  妃嬪們懷著對丹荷的滿腹怨恨,萬分不甘地全部離開了後宮,讓偌大的後宮只剩下丹荷一個人。

  丹荷雖歡喜從今以後,琥煌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但很擔憂妃嬪們出宮後的生活,幸好琥煌給了妃嬪們每個人很多金銀珠寶,並允許他們帶走自己宮裡的東西,讓他們出宮後也能享受榮華富貴。

  所有妃嬪裡,紫月得到的金銀珠寶是最多的,因為琥煌像丹荷一樣,覺得很對不起紫月,他還想封紫月為官,當作對紫月的補償,但被紫月婉拒了。

  紫月告訴琥煌和丹荷,想過沒有束縛,自由自在的生活,還讓他們不要自責,自己一點都不責怪、怨恨他們,其實自己早已受夠後宮枯燥乏味的生活,一直想飛出後宮這個牢籠,如今能得償所願,很感謝他們。

  琥煌和丹荷聽了紫月的話,安心了不少,總算不內疚了,尤其是丹荷,他們完全不知紫月已死,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碧虛郎操縱的人偶。

  很快就到了舉行封後大典的日子,封後大典非常盛大隆重,妖界其他三國的妖王都送來了賀禮,而西國朝廷的文武百官在琥煌施壓下都參加了。原本認為丹荷是紅顏禍水、禍國妖姬的文武百官,見到丹荷驚天動地的絕世美貌後,都被丹荷迷住了,再也不討厭痛恨丹荷,還很擁護愛戴丹荷,讓丹荷好不高興。

  不過,丹荷並未高興多久,就變得很憂傷,因為封後大典結束後的第三日,碧虛郎和仙就向他辭別了。好友們說要回谷等他弟弟,免得他弟弟回谷後見他們全部不在,會非常擔憂,四處尋找他們,他們回谷等到他弟弟後,會馬上帶他弟弟來宮裡,讓他們兄弟團聚。

  丹荷萬分捨不得好友們,送好友們離開時,都難過得哭了,讓琥煌看了可心疼了,安慰了他許久。

  不過,琥煌對碧虛郎和仙的離開,可是很高興,除了與他們不合,還因為他們告訴丹荷,孕婦要避免房事,否則很容易流產,嚇得丹荷再也不和他交歡了,都氣死他了。最氣死的是,每次他想騙、逼丹荷交歡時,他們就會剛好出現,壞他好事。

  如今他們離開,他終於可以和丹荷交歡了,禁慾多日簡直要他的命,再不和丹荷交歡,他就要被慾火活活燒死了……

  「啊……不行啦,別脫人家的衣服……哦啊……哦唔……別捏人家的奶頭……哦啊……會有感覺的……啊哦唔……馬上停下,碧虛郎他們說過懷孕了就……不可交歡,小心胎兒不保……哦啊……別弄人家的小肉棒……好爽……啊哈……」

  琥煌的寢宮裡,傳出一道非常甜媚誘人的嚶嚀聲,寢宮裡的巨大華床上,琥煌抱著已經被他脫光的丹荷,一邊親吻,一邊愛撫,丹荷正用力掙扎。

  丹荷自從聽到好友們說孕婦不可交歡,都擔心死了,生怕先前和琥煌經常激烈地交歡,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幸好碧虛郎為他把脈,說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無事,他才放了心。

  他當時就暗下決定,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在臨產前都不再和琥煌交歡,豈料白日好友們才走,琥煌晚上就要與他交歡了,讓他好不煩惱。

  「孕婦不可交歡,是指懷孕前三個月,你懷孕快四個月了,已經能交歡了,你就放心的伺候你的大雞巴愛郎我吧!難道這麼多日沒有被你的大雞巴愛郎我疼愛,你一點都沒有慾求不滿,你的兩朵小淫花一點都不想念我的大雞巴?」琥煌淫笑著把丹荷壓倒,張嘴含住丹荷甜美無比的精緻小乳蕊,用力地吸吮。

  他原本揉弄掘壓著丹荷絕美小玉莖的左手,加重了力道,右手去捏揉下面騷艷無比的勾人大花蒂,讓丹荷更有感覺,更加舒爽。

  他明顯是想勾起丹荷的慾火,讓丹荷乖乖從了他,答應和他交歡。

  因為懷孕,越來越敏感,又多日未歡愛的丹荷,哪受得了琥煌如此淫玩,一股欲流馬上襲向小腹,小玉莖頓時充血翹起,他還覺得全身燥熱無比。

  但他擔憂琥煌是為了能與他交歡,說謊騙他,其實他還不能交歡,決定強忍慾火。雖然他知道強忍慾火,會像下地獄一樣痛苦,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沒辦法,他絕不能讓肚子裡的孩子有事,他像深愛琥煌一樣,深愛著肚子裡的孩子。

  「好哥哥,人家知道這些日子……哦啊……你一直禁慾憋壞了……啊唔……人家幫你手淫、吹簫,讓你好好洩火……哦啊……請你不要逼人家用下面伺候你……哦啊啊……等人家把孩子生下來,再用下面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哦啊哦……呀哈……」丹荷嬌羞地哀求道。

  虎哥哥明顯很飢渴,若不讓他的慾望得到滿足,他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對他的提議,琥煌並不心動,被他用小手、小嘴伺候,雖然也滿爽的,但還是被他的兩朵小淫花伺候最爽。

  這些日子,自己想插入他兩個美妙無比的銷魂窩洩火,都想得瘋了,今夜自己一定要插入他兩個美妙無比的銷魂窩大幹特幹,重享刺激爽樂死了的無上快意。

  「看來你不相信老子的話,認為老子說的你現在已經能交歡了,是騙你的!他娘的,你這小賤人把你虎爺爺當成什麼人了!你虎爺爺可是你肚子裡孩子的親爹,難道老子會為了自己的情慾,不管他們的死活,說謊騙你嗎!」琥煌佯裝不悅地冷下俊臉,放開丹荷的小乳蕊,抬首怒視他,大聲罵道。

  自己突然想到一個很邪惡的主意,懲罰他這些日子一直讓自己禁慾,呵呵……

  丹荷焦急地馬上道歉:「虎哥哥,你別生氣,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老子不想聽你的解釋,你不想做就算了,老子不會逼你的!你太讓老子失望了,老子如此愛你,愛你到願意為你解散後宮,可你卻不相信老子,真是氣死老子了!」琥煌怒氣沖沖地打斷他,雙手離開他的兩個敏感處,站起來就要甩袖離去。

  「不要!虎哥哥,求你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丹荷慌亂地連忙爬起來,緊緊抱住他,可憐地哭求道。

  自己錯了,怎麼能不相信他,他說的對,他是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他怎麼可能會為了他的情慾,不管孩子的死活,他說自己能交歡了,肯定是真的。現在傷了他的心,讓他大怒,該如何是好,嗚嗚……

  「真的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琥煌轉過頭看著他,俊眸閃過一抹壞笑。真是個笨花妖,輕易就上當了,哈哈……

  見他馬上用力頷首,琥煌邪惡地命令道:「好,老子要你主動騎到老子的大雞巴上,狠狠操干姦淫老子的大雞巴!」

  丹荷傻了,他的要求怎麼如此淫邪下流,以前雖多次為他口交,把他的大金槍往小嘴裡塞,還曾把他的大金槍送進女兒花,但從未主動騎到他的大金槍上,狠狠操干姦淫他的大金槍。自己怎麼做得了這種事,太羞人了!

  但若不答應,他肯定會更加憤怒,可能以後都不理自己了。

  唉,只能拋棄羞恥,硬著頭皮當一迴盪婦了。

  其實自己早就是一個蕩婦了,之前總是被他操干姦淫得,什麼下流無恥的淫言穢語都說得出口,再淫蕩羞恥的下流事都做得出來……

  丹荷紅著臉頰,頷首答應了,奸計得逞的琥煌,心裡樂死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來伺候你虎爺爺的大雞巴,讓你虎爺爺的大雞巴爽死。」琥煌馬上躺到大床上,穢笑著命令道。

  「是。」丹荷小聲說完,就羞窘地伸出手,笨拙的解開他的腰帶,脫他的外衫。

  「你怎麼脫這麼慢,別脫了,直接拉下老子的褲子,放出老子的大雞巴。」琥煌不滿地叫道,他的命根子早就硬了,迫不及待地想馬上操干姦淫丹荷,等不及丹荷慢慢脫他的衣服了。

  丹荷哪敢不從,美麗無比的柔荑離開了剛拉開的內衫,向下移動,解開他的褲帶,拉下他的褲子,沒想到他的金槍倏地跳出來,正正打在了丹荷秀美的鼻子上,讓丹荷驚叫一聲。

  「叫什麼叫,又不是第一次見老子的大雞巴,還不快親它一口。」袒露著胸膛,下面光溜溜,比脫光更色情的琥煌罵道,對他被自己命根子打到的窘狀笑死了。

  丹荷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疼的鼻子,委屈地嗔怪了高高雄起,十分粗壯猙獰,但又無比霸氣迷人,總疼愛得自己死去活來、飄飄欲仙的大肉棒,旋即才羞答答地用力親了口異常圓碩的紫亮蘑菇頭。

  熟悉的強烈麝香味,讓他情不自禁地又重重親了幾口蘑菇頭,並伸出漂亮無比的丁香小舌舔舐,雙手還不自覺地抓著雄偉的柱身按摩套弄,讓琥煌舒爽的馬上輕喘起來。

  「啊……唔……真是一個騷母狗精,一看到老子威武雄壯的大雞巴,就忍不住發騷了,快說你下面的兩朵小淫花是不是濕了。」琥煌十分激動地笑罵道。

  「沒有,只是……只是癢。」丹荷抬眸瞪了琥煌一眼,猶豫了一下,才羞死了的老實回答,小臉通紅如火。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淫蕩,一見虎哥哥的大金槍,下面的兩個小穴就直髮燙,還騷浪得發癢,都怪禁慾太多日了。

  「操!你這騷母狗精真是太淫蕩了,你還不快點騎到老子的大雞巴上,用老子的大雞巴幫你的兩朵小淫花止癢。」琥煌激亢的虎吼,差點想變成獸形,但變成獸形,就不好讓他主動操干姦淫命根子了。

  丹荷輕輕嗯了一聲,右手同時離開被自己搞得更腫脹威武了的大肉棒,無比嬌羞地趴蹲到琥煌結實迷人的小腹前,隨即抬起渾圓高翹的美麗雪臀,讓後面那朵非常清雅秀麗,無比絕美勾人的粉嫩嫩男兒花,對準猙獰醜陋的大龜頭,有些緊張地坐了下去……

  「啊呀……」丹荷馬上嬌吟一聲,被燙硬的大龜頭頂開瘙癢飢渴的男兒花,感覺十分美妙。美臀不禁用力向下坐,把大龜頭完全吞掉,男兒花因餓太久了,一點都不覺得吃力,甚至沒有感到多少疼痛。

  「真是個愛吃大記不得淫蕩貨,才吃進大雞巴頭,就一臉很爽的表情了!不過,老子也很爽,你這騷母狗精的淫花兒太美妙了,大雞巴頭才進去就酥了!」琥煌調侃道,一臉享受,隔了多日重回讓人美妙快活死的銷魂窩,真是太爽了。

  俊眸緊緊盯著丹荷的下體,愜意地仔細欣賞絕美的男兒花,是如何為他猙獰醜陋的命根子綻放的。

  「噢啊……虎哥哥的金槍真粗大……好充實……哦唔……真的很爽……」丹荷受不了男兒花被越來越粗大的火熱肉塊不斷佔領,撐擠得脹脹的充實感帶來的快意,忍不住媚叫道,表情有些陶醉,但目光卻透露著憂愁。

  女兒花也好想像男兒花一樣,被雄偉灼熱的大金槍慰藉,都不滿的微微收縮了,還更加燙癢了。

  其實女兒花一直比男兒花空虛飢渴,他未讓女兒花坐上大金槍,是因為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雖然虎哥哥說他已經能交歡了,但還是小心點好。

  「叫金槍這麼文雅幹嘛,叫大雞巴,你這騷母狗精可別說不好意思叫,你早叫過很多次了。」琥煌佯裝不滿,故意狠捏了一下綻放在雪胸上的茱萸,讓可愛的小東西一下就腫了,更加誘人了。

  「啊唔……大雞巴……大雞巴愛郎……大雞巴好相公……大雞巴親丈夫……大雞巴親爹爹……啊啊……」丹荷被他捏得又痛又爽,情慾更高昂了,媚眼如絲地瞅著他,叫出了他想要聽的粗話,還大膽地叫出他沒有要求,但他聽了一定會很喜歡的一大串下流死的淫語。

  「叫的好!聽得你虎爺爺熱血沸騰,都慾火焚身了,大雞巴好想馬上被你的淫花兒狂個亂干,姦淫個夠。你這騷母狗精不要再磨蹭了,馬上把你虎爺爺的大雞巴全部吃了,然後扭腰擺臀,好好操干姦淫它。」琥煌激動無比地吼道。

  他還打了下丹荷豐潤的玉臀,讓玉臀裡含著他大肉棒的丹荷,刺激得淫叫出聲,還縮了縮玉臀,讓他也刺激得叫出聲。

  「啊唔……是,大雞巴愛郎……啊唔……噢噢……大雞巴太粗了……啊啊……要全部吃了好辛苦……哦呀呀呀呀……好刺激啊……噢呀呀……太爽了……哦哦……」

  丹荷的男兒花也急切地想全部被大肉棒充滿,但大肉棒比先前還粗壯燙硬,讓男兒花開始卡著坐不下去。他一臉焦急的想了想,羞怯地試著轉動美臀,拚命向下壓,沒想到竟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極刺激電流,使他再次淫叫,這次叫得更響亮魅惑。

  「噢哦……真的太爽了,小屁股再轉壓狠點……哦呀……騷母狗精,拿出吃奶的力氣,一坐到底,讓我們倆都爽死!」琥煌也感受到了和他一樣的極刺激電流,爽得粗喘大叫,陶醉地半瞇俊眸。

  丹荷乖乖照琥煌的話做,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男兒花上,瘋狂的轉壓大肉棒,終於一坐到底,快速把露在外面的肉柱全部吞入男兒花,花芯被大龜頭狠狠抵著,讓他刺激爽樂得尖叫……

  「噢哇哇哇……大雞巴愛郎,真的爽死了……噢唔噢啊……好多酥美死了的電流啊……呀呀呀……好愛大雞巴抵著花芯兒……啊哈……呀呀……」

  「還有更爽的等著你這大淫婦,讓你的淫花芯好好摩擦大雞巴頭,爽得受不了就抬起騷屁股,把老子的大雞巴吐出一半,再用力轉幹著坐回去,到底了就繼續摩擦大雞巴頭。」

  琥煌也覺得非常刺激爽樂,命根子全部深埋在異常美妙銷魂的甬道裡,最敏感的部位還和男兒花裡最嫩滑有吸力的大花芯,親密無比地緊貼在一起,真是快活到骨子裡了。

  又像以前一樣被劇烈的快意俘虜,成為欲獸的丹荷,毫不猶豫地照做,讓兩人快意連連,都爽得顫慄起來,丹荷的男兒花還流出不少淫水,都把男人的大肉棒弄濕了。

  「他娘的,你這騷母狗精的小淫穴太會伺候大雞巴了,大雞巴好酥,龜頭都有些麻了。」琥煌愛死被丹荷操干姦淫命根子了,比他想像中的還激爽美妙。

  「啊唔噢……太快活了……呀啊啊……噢唔……沒想到男兒花自己操……干姦淫大雞巴,也能……如此快活爽美……呀哈哈……噢噢……」丹荷完全迷上了自己操干姦淫大肉棒,因為速度和力道完全由自己控制,還可以想怎樣玩就怎樣玩。

  一臉迷醉的他,竟無師自通的前後左右亂干大肉棒,而且美臀每次轉幹著壓坐到底,把大肉棒吃得只剩兩個大鹵蛋在外面後,除了讓大花芯仔細摩擦大龜頭,還非常淫蕩地讓大花芯重重吸吮大龜頭,花芯配合著劇烈收縮狂夾莖身,使琥煌爽得要發瘋了。

  他自己也爽得要發瘋了,小玉莖硬得都能打鼓了,和大肉棒劇烈纏綿的男兒花,快活滿足得像發水災了一樣,淫水嘩嘩直流,把男人的兩個大鹵蛋弄得濕淋淋的,可淫穢了,而且淫水裡開始發出一股極其好聞醉人的荷花香。

  女兒花也溢出了大量的淫水,但卻是因為太痛苦難受了,極端的瘙癢和空虛讓他不能再不管女兒花。就在他想要如何慰藉女兒花,讓女兒花的瘙癢和空虛消失時,琥煌開口了……

  「騷母狗精,你的女兒花都飢渴得哭成這樣了,你還不快點安慰它、找東西狠狠操干姦淫它,好好滿足它。」

  不等丹荷回答,琥煌就下流的穢笑道:「你這大淫貨如果願意自瀆給老子看,老子就借你大虎尾操干姦淫女兒花,讓你的女兒花像男兒花那麼快活滿足。」

  琥煌還怕丹荷會不答應,屁股後面伸出長長的粗大虎尾、毛戳他瘙癢飢渴死了的女兒花,邪惡地挑逗他。

  「好……啊哈……求大雞巴愛郎,快……哦哦……快讓大虎尾操干……姦淫女兒花……哦啊啊……救救女兒花……噢呀呀……噢唔……」丹荷被琥煌弄得女兒花瘙癢空虛得要發狂了,忘了被毛茸茸的大虎尾進入女兒花操干姦淫有多恐怖,而且可能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馬上用力頷首。

  他的雙手襲上胸前因體內不斷增強的快意,變得堅硬無比的兩顆艷麗茱萸,淫靡地揉弄捏玩,美臀繼續和大肉棒非常淫亂地激烈纏綿。

  只要能讓女兒花從瘙癢空虛死的地獄裡解脫,無論讓他做多淫蕩羞恥的事,他都會答應的,何況又不是沒有在虎哥哥面前自瀆過,再做一次也沒什麼。

  「不,老子想看你這騷母狗精,拿著大虎尾操干姦淫自己女兒花的絕世淫蕩樣。」琥煌想像著他一邊自瀆,一邊拿著自己的大虎尾操干姦淫女兒花,同時男兒花還操干姦淫著自己大肉棒的樣子,激亢得要流鼻血了。

  「大雞巴愛……郎太色了……哦啊啊……人家讓你看……哦噢哦……呀哈哈……大虎尾怎麼還是那麼……粗大,毛毛還是……哦呀呀……那麼多,讓女兒花……唉呀唉呀……刺激壞了……哦啊啊……呀唔……」

  丹荷的右手離開茱萸,抓著大虎尾捅進自己萬分飢渴的女兒花,因女兒花餓壞了,所以大虎尾雖比男兒花裡的人形陽具還粗大,進去卻不困難。只是大虎尾上的硬毛,讓花壁像被很多小針戳刺一樣,雖不是很痛,卻異常酥癢刺激,讓淫水流得更洶湧了。

  「那麼你這騷母狗精的女兒花,喜不喜歡老子的大虎尾?」琥煌粗聲虎吼,虎尾像他的命根子一樣敏感,被像男兒花一樣濕軟美妙的銷魂窩緊緊包裹,酥美刺激的電流直傳屁股,又從屁股向上傳,直到後腦勺,讓後腦勺爽得微麻。

  「喜歡……啊哦哦……太喜歡了……噢呀哈……大雞巴親爹爹的……哦哦……大虎尾,讓女兒花如此刺激……呀哈哈……都激起美妙得……恐怖了……的電流,女兒花……哦呀呀……怎麼會不喜歡……呀哈……呀噢……」一臉春情的丹荷騷叫道,淫媚入骨的聲音裡是濃濃的迷戀。

  他更用力地把大虎尾推入女兒花,享受著被打虎尾不斷充滿,更多的花壁被上面的硬毛襲擊,帶來的酥麻刺激得不行的極猛烈電流。他完全沒被碰觸淫玩的小肉棒,因兩個小穴源源不斷傳來的劇烈快意,腫脹高翹得直吐欲水。

  「有你這種騷母狗精兒子,你大雞巴親爹爹真辛苦,連尾巴都要拿來當餵飽你騷穴的淫具。」琥煌搖頭哀歎,俊臉上卻滿是喜悅和享受。

  「啊唔啊……騷母狗精兒子會……哦噢噢……好好感謝……大雞巴親爹爹的……噢唔噢嗯……啊啊……噢哦哦……讓大雞巴親爹爹爽……得要命……哦呀哦……呀哈哈哈……哦噢噢……」丹荷對他送上紅艷欲滴的朱唇,不但親吻他,還伸出丁香小舌舔玩他的唇瓣,下面更淫浪地「感謝」他。

  丹荷抽插起已經填滿女兒花一大半的大虎尾,讓大虎尾享受操干姦淫女兒花的無上快意,女兒花還像男兒花一樣,每次大虎尾進攻時,就用力張大最大,大虎尾退離時,就猛吸狂夾,使大虎尾爽得直哆嗦。

  而女兒花因被大虎尾不斷激烈地摩擦,比大虎尾還爽,流出多得驚人的體液,體液裡充滿了像荷花香一樣濃郁醉人的牡丹香。

  男兒花比女兒花還騷淫放蕩地全力伺候大肉棒,動作越來越猛,爽得大肉棒也哆嗦起來,而男兒花爽得像女兒花一樣,濕得一塌糊塗。

  琥煌被丹荷搞得發狂了,激動至極的含住丹荷甜美無比的丁香小舌吸吮舔吃,還伸手淫玩丹荷無法自己玩的右邊茱萸,並且讓受不了無與倫比的快意刺激,再也忍不住想動的大虎尾和大肉棒,配合著丹荷的動作向上頂幹起來,每次都不碰到兩個花芯兒,把兩個花芯兒玩夠,就不離開。

  他絲毫不擔心玩得如此猛,會傷到丹荷肚子裡的孩子,虎族的孩子生命力極強,不進子宮裡搞,就不會有事。

  丹荷爽得要翻白眼了,積極地回應他,和他吻得無比火辣纏綿,下面和他幹得熱火朝天、激情四射。偌大的寢宮裡,全是他們淫靡至極的接吻聲和交合聲,還有下流死的淫水流淌聲,讓人聽了心猿意馬、慾火焚身……

  禁慾多日的琥煌,完全忘了要心疼丹荷是個孕婦,竟和丹荷交歡到半夜,丹荷累得暈過去了,才滿足地放過丹荷,禁慾的男人真可怕……

  +++++

  「唉啊啊啊……受不了……孩兒被爹爹幹得要受不了了……噢噢……呀呀……爹爹的大雞巴太厲害了,操得孩兒爽的要變回原形了……哦呀哦噢……哦啊啊……真是愛死爹爹了……哦啊啊……呀哈……」

  深夜,「威德侯府」侯爺住的廂房裡,傳出一道騷浪得讓人咋舌的叫床聲。

  「你愛的不是虎王嗎?」廂房裡,響起了一道無比性感迷人的成熟男音,隨即還響起更激烈的肉體撞擊聲。

  「啊唔啊噢啊……爹爹干輕點……哦呀呀……別提那狗屁虎王了……哦噢噢……孩兒若早知……哦啊啊……爹爹原來如此英武迷人,一開始就只愛……爹爹,根本不會愛上那……狗屁虎王……呀哈哈……哦哦……現在孩兒只愛爹爹一個人……噢哈哈……太快活刺激了,爽美得要暈了……噢哈哈……哦哦……」無比騷浪的年輕男音回道。

  「你這孩兒就知以貌取人,爹爹如果長得其實並不英武迷人,你就不愛爹爹了,是不是?」成熟男音有些憂傷地歎息道。

  「嗚……好爹爹,你別停,即使你長得其實並不英武迷人,還像原來那麼醜,玉郎也會愛你的,求你快動,不要折磨玉郎……」

  玉郎?難道廂房裡正在交歡的父子,是玉郎和他父親威德侯?

  一陣輕風襲來,吹開了精美的琉璃窗,從窗外看進去,只見有很多龍紋的巨大金床上,玉郎光溜溜地被一個俊美無儔,竟比虎王還英武偉岸的男子,壓在身下,屁股裡插著對方雄偉至極的駭人肉棒。

  這男子怎麼看,都不像那長得宛如大冬瓜,又矮又胖,相貌平平的威德侯,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男子剛要張口說話,就有兩道一青一白的身影,倏地出現在金床前,那是兩個樣貌極其出眾,讓人震驚無比的絕世美男子。

  「你們竟然父子相奸,真是噁心極了!」右邊雪發雪眉,衣服也是雪白的男子,無比冷艷絕美的臉上滿是厭惡。

  先前在宮裡聽丹荷說離谷進宮的經歷,得知威德侯之子玉郎,曾經非常毒辣地折磨他,還差點虐殺死他,自己和碧虛郎都十分生氣,決定瞞著他,回谷前殺了玉郎,為他報仇。

  他太善良了,他若知道他們要殺玉郎,絕對會阻止的。

  沒想到他們到了「威德侯府」,施法找玉郎,發現他竟在他爹的床上,和他爹近親相奸。更沒想到的是他雖如傳聞中一樣醜陋,他爹卻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非常英俊。

  「你是誰?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突然冒出來,你們可知這裡是何處,你們真是活膩了!」玉郎被他們的美貌短暫迷惑後,就清醒過來,又慌又怒地大罵道,同時連忙伸手拉過一旁的華被,遮住赤裸的父親和自己。

  威德侯並未像兒子一樣驚慌、憤怒,而是露出很驚訝的表情,用很奇怪的目光望著碧虛郎和仙。

  碧虛郎不像好友一臉厭惡,而是像威德侯一樣,露出很驚訝的表情,用很奇怪的目光望著威德侯。

  「你這醜陋歹毒的蛤蟆精才活膩了,竟敢那麼對丹荷,我今夜要讓你死無全屍、神形俱滅!」仙挑起精緻無比的雪眉,抬起手就要向玉郎揮去,卻被碧虛郎阻止了。

  「等等。」

  仙疑惑地望著碧虛郎,剛要問他為何,就聽到威德侯對碧虛郎說道:「青帝,好久不見。」

  聞言,仙大驚,一臉訝異地盯著威德侯,他怎麼會知道碧虛郎的真實身份。

  「大皇子,好久不見。」碧虛郎微勾唇角。果然是他!

  因他變了模樣,自己剛才雖在他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卻不敢確定是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他還是玉郎的爹,真讓人意外。

  「大皇子?」仙更加疑惑地望著好友。

  「他是蘭華的大哥。」碧虛郎解釋道。

  仙一臉震驚,他竟是蘭華的大哥,那他不是……沒想到他並未像傳聞中的早就死了,而是一直躲在妖界。

  「這位是?」威德侯望著仙,問碧虛郎,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和兒子現在的情況,覺得尷尬、羞恥。

  「他是紫楓的母妃梅妃。」碧虛郎的目光掃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一臉不解的玉郎,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玉郎畢竟是大皇子之子,是那人的血脈,這下可不好殺玉郎了。

  「爹爹,你認識他們?他們好像是丹荷那賤人找了殺我的,你快殺了他們。」玉郎對父親叫道,一臉怒氣。

  想不到爹爹把「碧海神珠」那樣的稀世珍寶,給虎王治丹荷這賤人的傷,丹荷這賤人不知感恩,還記恨他,特別找人來殺他,真是豈有此理。

  「玉郎,你暫時不要說話。」威德侯對兒子說道。

  玉郎雖然不滿,卻還是聽父親的,沒有再說話。

  「想不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梅妃,失敬了。」威德侯望著仙笑道,隨即問:「請問你們二位到我這裡有何事?」

  「我們是之前被你兒子百般折磨、差點死在你兒子手裡的西國王后丹荷的友人,我們此行是為丹荷找你兒子報仇的。」仙狠狠瞪了一眼玉郎。

  聽丹荷說威德侯獻給小老虎精「碧海神珠」,治好了他的傷,還讓他恢復美貌和法力,並讓小老虎精恢復記憶,自己和碧虛郎就覺得十分奇怪。威德侯一個小小妖侯,怎麼會得到「碧海神珠」這樣的稀世珍寶,威德侯若是蘭華大哥,就解釋得通了。

  「想不到丹荷竟是你們的友人,請問他的真實身份是?」威德侯挑起劍眉,能和他們是友人,恐怕也是天界的大人物。但因丹荷奇醜無比,他對丹荷很有印象,他記得丹荷身上並沒有一點天界之人的氣息,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花妖。

  「他就是普通的小花妖,我們來妖界辦事,偶然碰到他,覺得他人品很不錯,就和他結交為友。」碧虛郎輕描淡寫地回道。

  絕不能讓他知道丹荷是蘭華之子,否則以他和蘭華的仇怨,他一定會劫持丹荷,用丹荷威脅蘭華,到時就會讓蘭華知道丹荷的存在,蘭華將很容易查出他們,他們會非常危險。

  「原來如此,請問你們來妖界有何要事?」威德侯再問。

  「你不必知道,看在玉郎是你兒子的份上,今夜我們就饒了玉郎,不取他的狗命了。」仙冷漠地回道。

  雖實在不想放過玉郎,但碧虛郎知道玉郎和丹荷有血緣關係,是丹荷的堂哥,算是他的……絕不會同意殺了玉郎。

  「氣死我了,你……爹爹,你快殺了他們給我出氣!」玉郎大怒,忍不住開口叫道。

  「我們走。」碧虛郎見仙一臉寒霜,怕仙會一時忍不住殺了玉郎,急忙說道,隨即對威德侯說了聲告辭,就拉著仙消失了。

  「爹爹,你為何讓他們走?」玉郎十分不悅地對父親叫道。

  「他們走這麼快,我根本來不及阻攔。」威德侯一臉無奈。其實他想阻攔是可以的,但青帝和梅妃都看他的面子放過玉郎了,他何必攔下他們,與他們結仇。

  不過,得找機會進宮見丹荷一面,青帝和梅妃是何身份,竟願與他結交為友,他肯定有非凡之處。

  其實自從得知虎王為了他,差點殺了玉郎,還不顧他身份卑微,封他為後,並為他解散後宮,自己就對他很好奇,想要再見他,看他為何讓虎王如此迷戀。而且聽聞他如今變得美麗至極、傾國傾城,自己很想知道是否因為「碧海神珠」。

  想起「碧海神珠」,自己至今還覺得獻給虎王太可惜了,但不獻給虎王,讓虎王治好丹荷,怕虎王會一直怨恨玉郎,怪罪自己,使他們父子無法再在妖界待下去。

  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到這個身份,帶著玉郎潛藏在妖界,過上太平安定的生活,若非迫不得已,自己實在不想帶著玉郎離開妖界。

  「爹爹……啊哦啊哦……你怎麼重新操起來了……呀哈……噢噢……再深些……哦啊啊……再大力些,狠狠操騷兒子……呀哦哦……爽死了,又像先前……一樣快活刺激了……哦啊啊……噢呀呀……」

  威德侯見兒子想發脾氣,不等兒子開罵,還深埋在兒子體內的大肉棒,就重新移動起來,讓兒子爽得忘記一切,重新沉淪到他給予的絕妙快意裡,為他瘋狂……

  另一邊,碧虛郎和仙離開侯府後,仙有些擔憂地問好友。「你說大皇子會不會去找丹荷,從丹荷身上發現什麼?」

  丹荷的真實身份,除了他們倆,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丹荷就危險了,而且他們也會有危險。

  「肯定會,但他絕對無法從丹荷身上發現什麼,丹荷和他弟弟一樣,身上不但有我們倆的封印,還有蘭華的封印。」碧虛郎搖首。「我反而擔憂丹荷的弟弟,他都去天界這麼久了,至今還未回答,連一點音信也沒有,真怕他會見到蘭華,被蘭華發現什麼。」

  他們在谷裡施了法,丹荷的弟弟回谷後,他們馬上就會知道,可惜丹荷的弟弟一直未回答,實在讓人擔憂。

  「你莫要擔憂,你不是說了他們兄弟身上不但有我們倆的封印,還有蘭華的封印,蘭華就是見了他,也絕不會發現他是自己的兒子。你別忘了蘭華可是失去了他當時生的是三胞胎,他除了有君琉這個兒子,還有兩個兒子的記憶。」仙安慰道。

  見碧虛郎頷首,不再擔憂,仙說道:「其實我比較擔憂蘭華大哥會把見到我們的事傳到天界,讓蘭華知道我們還活著。」

  「他不會的,他若這麼做,蘭華不但會知道我們還活著,還會查出他也還活著,到時蘭華一定會追殺他,他又要過上逃亡的生活。」

  「蘭華要追殺的人還真多!」仙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蘭華為了當上天帝,不惜背叛所有親人、朋友,還要殺所有親人、朋友,他不知還有丹荷兄弟這兩個兒子,也算是他的報應。

  「謝謝你當日找到丹荷兄弟後,聽我的勸沒有殺他們,還和我留在妖界保護他們,並且一直對他們很好。」碧虛郎真心感謝道。

  憑蘭華對仙之子紫楓的所作所為,又一直追殺仙,仙能聽他勸,不殺丹荷兄弟報仇,實在難能可貴,讓他萬分感激。

  「我恨蘭華,但就像你當日說的,蘭華雖罪該萬死,但他的兒子們什麼罪過也沒有,不應該把對他的仇恨,轉到他的兒子們身上,他的兒子們是無辜的。我們不應該想丹荷兄弟是蘭華之子,應該想丹荷兄弟是『他』之子,好好對丹荷兄弟。」

  提起此事,自己就覺得碧虛郎太偉大、了不起了,蘭華對他的惡行,簡直人神共憤,他殺丹荷兄弟一萬次洩恨,也不為過,可是他卻沒有殺丹荷兄弟,還不讓自己殺丹荷兄弟報仇。

  而且他請自己千萬別拿丹荷兄弟威脅蘭華,和他一起把丹荷兄弟當親骨肉撫養長大,永遠都別告訴丹荷兄弟他們的真正身世,讓他們能快樂無憂地生活。

  自己真不明白,蘭華怎麼能那麼傷害如此好的義兄,還有自己那對他情深意重的愛子,他真是沒有人性,該被天誅地滅!

  「其實我們已經向蘭華復仇了,對一個母親來說,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兩個兒子,無法與兩個兒子相認,是非常淒慘不幸的。」碧虛郎見仙一臉怨恨,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對蘭華的仇恨,急忙安慰道。

  仙頷首,問:「我們還要在妖界待多久?如今丹荷有了歸宿,以後都會過得很好,我們可以不用再留在妖界照顧他、保護他了。」

  「等到丹荷的弟弟回來,讓他們兄弟相見後,我們就離開妖界回人界,土地公他們應該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碧虛郎回答。

  丹荷的弟弟已經長大,又非常聰明,等他把那小狐狸精帶回谷裡,傳授他幾招極強的法術,讓他一生都能保護好自己,就可以安心地和仙回人界。

  至於丹荷,琥煌的法力很強,又是西國之王,一定能保護好丹荷的,不用擔心。

  「真可惜我們怕被蘭華發現,不能到天界找丹荷的弟弟,只能回谷裡慢慢等。」仙哀歎了一聲。

  「是啊!」碧虛郎也哀歎了一聲。希望丹荷的弟弟,盡快回谷裡。

  +++++

  幾個月後——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虎哥哥,我要痛死了……啊啊啊啊……想不到生孩子如此的痛……啊啊啊啊啊……」

  「玉荷宮」裡,正在臨盆的丹荷,痛得死去活來,額上滿是汗水,小臉蒼白如紙,十分嚇人。

  「丹荷,你忍耐一下,把孩子生下來就不痛了。」琥煌站在床前,握住丹荷的小手,一臉心疼地安撫道。

  「是啊,哥哥,你再忍忍,生完孩子就不會痛了。」站在正為丹荷接生的御醫旁,俊美得難以形容、能讓全天下的女子瘋狂的少年,也很心疼地安撫丹荷,他就是丹荷的弟弟玄詡。

  三個月前,他從天界回到谷裡後,從碧虛郎和仙口中得知丹荷嫁給了西國妖王,就帶著從天界追來的情人,跟著好友們來王宮看丹荷。好友們因想到人間遊歷,兩個月前就離開王宮了,他和情人很喜歡宮裡的生活,又想一直陪丹荷,決定永遠住在宮裡,讓丹荷高興死了。

  「哥哥,已經看到虎頭了,你再加把勁,很快就能把孩子生下來了。」和玄詡站在一起,擁有罕見的紫發,美艷狐媚得更賽過紫月的美少年,對丹荷說道,他就是玄詡的情人湄沁。

  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丹荷已經不像之前那麼討厭湄沁了,還很喜歡湄沁。

  丹荷頷首,心裡非常溫暖,有他們陪著自己生孩子真好,若沒有他們陪著,像現在這樣痛得要死了,自己一定會非常害怕,痛得忍不住哭出來。

  丹荷深吸一口氣,把所有力氣全部集中到痛得要瘋了的下體,用盡全力把孩子擠出來,但痛苦並未結束,還有兩個孩子沒有生出來。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丹荷痛的要昏過去了,都叫得聲嘶力竭了,才把剩下的兩個孩子生出來。

  「哥哥,恭喜你,三個都是兒子哦!」湄沁對丹荷笑道,他把手中抱著的老三,給丹荷看。

  「哥夫,恭喜你!」抱著老二的玄詡,對抱著老大的琥煌道喜,他和琥煌也忙把懷中的小虎崽給丹荷看。

  丹荷望著三隻還未變成人形,瞇著眼睛的可愛小老虎,開心得合不攏嘴。去了半條命,他總算把虎哥哥的三個孩子生下來了,真是太好了!

  「丹荷,為了生這三個小傢伙,你受苦了。」琥煌不管丹荷的親人們和御醫在場,就憐惜地親吻丹荷被汗水打濕的面頰。

  「虎哥哥,給我們的三個寶貝兒子取名字吧。」丹荷很想抱著三個兒子親幾下,可惜他實在太累了,一點力氣也沒有,講話都覺得很辛苦。

  「好,它們的名字我早想好了,老大叫虎日,老二叫虎月,老三叫虎星,你覺得如何?」

  「不錯,這三個名字真好聽。」丹荷非常喜歡。

  「哥夫真會取名字,這三個名字太好了,而且侄子們長得真像哥夫,好不霸氣威風,相信它們的人形也像哥夫一樣,非常英武迷人。」玄詡和湄沁默契地異口同聲的奉承道。

  琥煌勾起唇角,玄詡和湄沁完全不像碧虛郎和仙總對他不敬,對他非常恭敬,還經常奉承他,並時常在丹荷面前說他的好話,所以他很歡迎他們永遠住在宮裡陪丹荷。

  「哥哥、哥夫,你快看三個小侄子,正對你和哥夫笑呢。」玄詡突然對丹荷和琥煌叫道。

  丹荷和琥煌發現三個兒子,真的正對他們咧嘴笑,開心的不得了。他們都聽說剛生下來的嬰兒都會哭,沒想到他們的兒子剛生下來完全不哭,還對他們夫妻笑,真是太討喜了,太讓人高興了。

  「看到哥哥和哥夫的孩子們如此可愛討喜,我也好想趕緊生幾個孩子。」玄詡對湄沁說道。

  湄沁嬌羞地看了眼琥煌和丹荷,在玄詡耳旁低語了幾句,玄詡馬上歡喜得跳起來,大笑道:「你已經有了,我也快要當爹了,真是太好了!」

  聞言,琥煌和丹荷微微吃驚後,一起恭喜玄詡和湄沁。

  剛當上母親,又很快要當上伯父的丹荷,笑彎了眼,心想得盡快寫信告訴兩位好友,自己生了三個兒子,同時湄沁懷孕了的好消息。

  丹荷和琥煌,還有玄詡和湄沁,完全不知在遙遠的天界,一位戴著猙獰得嚇死人的夜叉面具,眉間的位置有一塊巨大的藍色水晶石,穿著無比華麗耀眼的黃色龍袍,坐在金色龍椅上的男子,正透過一塊水晶鏡望著他們。

  「我當爺爺,有三個孫子,很快還會再當爺爺,再有幾個孫子!」男子輕聲低喃,聲音裡難掩激動和喜悅。

  邊梵和紫楓的母妃,以為他還未想起當時生的是三胞胎,除了有君琉這個兒子,還有丹荷和玄詡兩個兒子。他們完全不知在天界見到玄詡後,他就慢慢想起來了,但他不想打破丹荷和玄詡寧靜快樂的生活,所以沒有去找他們,假裝還未想起來。

  不過,真沒有想到邊梵和紫楓的母妃,沒有因為對他的仇恨,傷害丹荷和玄詡,一直視丹荷和玄詡為己出,或許……他該考慮放過邊梵和紫楓的母妃,不再報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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