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慶功宴
蕭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終於再一次倒回床上,片刻之後他發現,自己所睡的地方不是自己的臥房,而是趙瑗的寢閣。
寢閣中也不止趙瑗一人,虞允文。陳俊卿,李顯忠,邵宏淵等都在,甚至連很多天都沒見過的張浚,和在信陽的伍巒,張孝祥都在。
蕭山馬上惶恐起來,從床上爬起,當著眾人的面趕緊認錯:「臣僭越了,請陛下恕罪。」
趙瑗微笑道:「無妨,你昏迷的這三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是我大宋南渡以來,最好的消息!」
蕭山的精神馬上振奮起來,朝著眾人看去,看起來眾人對於他睡在趙瑗床上的這件事情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反映。蕭山所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的這三天裡,趙瑗的寢宮也是人滿為患,大家都聚在這裡,一邊商議戰後事宜,順便探望蕭山,見到他就順便去摸他的額頭和脈搏,幾乎所有人想的都是皇帝陛下待臣子厚恩,根本沒人會想歪。
虞允文笑道:「完顏亮所帶大軍被全殲,其人被金國將軍耶律元宜斬首,耶律元宜率部歸降。非但是耶律元宜,還有張志雄辛棄疾所部,也帶著三萬軍隊南渡,歸我大宋。」
張孝祥亦笑道:「中原的王有直,已經帥十萬大軍投奔我朝,中原的陳、蔡、鄧三州已被我軍佔領。」
好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傳到了蕭山的耳中,他的心從未有如此振奮過,連和趙瑗親熱的時候都沒有!
趙瑗對蕭山微笑道:「金國的新君完顏雍主動送來請和表,請求我朝退兵,重新劃定疆域。」
這個消息一說,所有人都面露笑容。自從建炎南渡以來,一直都是趙構拚命的朝金人求和,但現在,居然倒轉了過來,可以說是個前所未有的天大好消息!
完顏亮揮師百萬南侵,終於在這一刻已全面失敗落幕,南宋的形勢,變得前所未有的好。
等到蕭山平靜下來的時候,趙瑗笑道:「今日是正旦佳節,朕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慶功宴,犒賞三軍!諸卿回去準備一下,晚上前來赴宴吧!」
眾人齊聲答是,紛紛的退了出去。蕭山也回到自己房中,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上嶄新的江淮置制使的官袍,將頭髮梳理的整齊,帶著自己的親兵朝著建康府衙前行。
半路的時候遇到伍巒和張孝祥,三人多日未見,此刻見了都是一肚子的話要說,張孝祥笑道:「現在要稱呼你蕭相公了!」
南宋的高官不論是不是丞相,皆愛以相公相稱,蕭山並不是很習慣這個稱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都是老朋友了,還是稱呼名字吧!」
張孝祥便也沒再推脫,笑道:「正平如今可算是揚名天下了!我一路前來的路上,又不少人都在說你的名字呢,可以算得上是婦孺皆知了。」
蕭山和張孝祥客氣了一翻,又和伍巒講起了此次戰役,期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根本說不完。
三人正詳談甚歡時,又見到辛棄疾和張志雄前來,歷史上辛棄疾本來說好的率三萬人馬南歸,卻中途發生意外,只帶了十幾個人渡江,被宋庭不待見。但這一次他和張志雄卻是實打實的拖了三萬人馬來歸,被封為秀洲統制官,可謂名至實歸。
蕭山對張志雄笑道:「三哥這次也算是遂了生平夙願了!」
張志雄哈哈大笑,笑聲中又有人在背後道:「怎麼你還有個哥哥,我怎麼不知道?」
眾人回頭,見到虞允文,陳俊卿,張浚,李寶等人也已經趕到了。
蕭山便將其中緣由細細的對虞允文說了一遍,虞允文道:「當日我和蕭相公結拜,本是兄弟四人,周宏叛變投遞,現在正好又多了一個兄弟。」
三人便重新續了長幼,張志雄年齡最長,虞允文次之,蕭山最小。
而至於當日結拜的金勝,卻因為此次戰中表現不佳,早已經被撤職,未能趕到。
蕭山對張志雄笑道:「以後不能叫你三哥了,要喊大哥了!」
張志雄拍著蕭山的肩膀笑吟吟的道:「你大哥有了個嫂子,今天正好一同前來。」
此次慶功盛宴,多有帶家眷同行的,虞允文的老婆就跟著他,蕭山一直沒注意到張志雄身邊有人,此刻聽他一說,便朝著他身邊一直沉默的一個婦人看去。
眾人聽到張志雄說,也朝著他的老婆看去,一看之下別人都還好,蕭山和伍巒徹底愣住了。
張志雄的夫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山當年的未婚妻何采薇!
蕭山知道何采薇嫁給了一個姓張的秀才,但什麼時候變成張志雄的老婆,還成了自己大嫂了?
何采薇朝著蕭山行禮:「蕭將軍別來無恙?」
張志雄拍著蕭山的肩膀笑道:「我知道秦老爹曾經想把她許給你,結果你不要。這次渡江的時候在亂兵之中遇見她,她的丈夫在戰亂中身亡,帶著一子一女,我很喜歡她,就搶了!賢弟你想下手也晚了!」
蕭山這才反映過來,對著何采薇笑道:「恭喜大嫂了。」
何采薇紅著臉笑了笑,對蕭山做了個萬福,又扭頭去看張志雄,張志雄馬上在大庭廣眾之下拉住她的手,似乎特意蕭山面前聲明自己的所有權。
蕭山見兩人感情很好,也為張志雄感到高興,此刻來的人更多了,蕭山應接不暇,一面說話一面走,就已經進入了專門設宴用的紫宸殿中。
說是紫宸殿,但實際上還是比不了臨安皇宮中的規模,只不過是將府衙大廳臨時改了個名字,換了塊匾額而已,殿中早就擺滿了酒宴,眾人依次坐下,蕭山照慣例坐在中間的位置,卻被眾人拉住:「蕭相公不要亂作,哪裡才是你的座位!」
蕭山朝眾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位置頗為靠前,就在趙瑗御座左手邊第二個,他之前坐的是張浚,陳俊卿,史浩這三位實打實的丞相,和他並排的是虞允文,張燾等文官和李顯忠等老資格的武將。
蕭山身穿武將的官袍,又最為年輕,坐在前面十分顯眼,他第一次坐在這種位置,有些侷促不安。
殿外則是稍微低級一點的官員和將領的位置,因為地方不夠,都是露天席地而坐,儘管如此,眾人都十分的高興,歡聲笑語不斷。
隨著殿外禮炮的聲音響起,和殿中禁衛軍的恭賀聖安的呼喊聲,趙瑗在殿前諸班值的護衛下從後殿轉出,他頭戴通天冠,身穿絳紗袍,端坐於殿中御座上。眾人皆起身行禮,三呼萬歲。
趙瑗微微抬手按了按,笑道:「眾卿平身,今日正旦,又適逢我軍大勝,當縱懷暢飲,不必拘束!」
說畢趙瑗首先端起酒杯,先祭天,後祭祖宗,然後還遙遙的敬了遠在臨安的太上皇趙構和太后一杯,這才舉起手中的夜光杯:「今日不醉不歸!」
殿中的樂聲響起,奏的是禮樂,殿中眾臣開始先敬趙瑗,然後互相吹捧敬酒。
趙瑗今天心情甚好,幾乎是酒到杯乾,眾人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開始輪流向皇帝敬酒。
一圈下來,儘管酒的度數不高,趙瑗卻也已經醉了,中途離席了兩三次,想必是出恭去了。
接下來眾人的敬酒對像便集中到了蕭山的身上,當日蕭山回師救駕,力戰昏迷過後,趙瑗下令將其抬入自己的寢宮親自照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位和皇帝從小一起長大的年輕將領在有了這樣的戰績和勝利後,地位不可撼動,恩寵只會日益隆厚,巴結的,由衷慶賀的,還有心中嫉妒的紛紛上前,扯著蕭山不肯放手。
蕭山卻不敢多喝,他還在擔心今天所有人都高興過頭了警備鬆懈恐怕會出事,只是略略喝了兩杯就堅決不再多飲,於是眾人的目標馬上轉向了另外一個前途不可限量,比蕭山這個武將更有發展前途的虞允文身上。
蕭山坐在自己的桌前吃東西,發現上來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他正在拚命的填飽肚子的時候,伍巒走到了蕭山面前,手中舉著酒杯:「將軍,我敬你一杯。」
伍巒還是依舊用著舊日的稱呼,蕭山想要拒絕,但看到伍巒眼神中有著壓抑和那麼一點點的希翼,便不再多說,仰頭干了,道:「你這次也立功不小,日後北伐還當再接再厲。」
伍巒嗯了一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張孝祥和伍巒兩人在信陽呆了很多天,互相熟識,此刻正和他說著笑話。
蕭山在殿中看了一圈,發現趙瑗又不見了,他心中有些擔憂,回頭對喝的半醉的虞允文道:「我出去一下,過一會兒就回來。」
虞允文根本沒機會回答蕭山的話,就被其它人圍住了。
蕭山自己走出殿中,殿外的更多是中低級將領,見到蕭山都紛紛叫嚷,拉著蕭山不肯讓他走,蕭山不得已應酬了一翻,終於走出熱鬧的紫宸殿。
現在已經是二更時分,天空中的煙花也開始燃放,蕭山發現自己很想見到趙瑗。
他朝著趙瑗的寢閣走去,寢閣中侍奉的太監去告訴蕭山陛下不在這裡。
蕭山只有在府中亂轉,走了一陣後被冷風一吹,就覺得有些尿急,朝著茅廁的方向走去。
卻意外的見到趙瑗的貼身太監甘忭守在茅廁外。
蕭山心中開始不受控制的亂跳:「陛下在如廁?」
甘忭點了點頭:「陛下讓我在這裡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去。」
蕭山覺得尿更急了,想要就地解決,卻聽見甘忭笑道:「但蕭相公不同旁人,想來陛下不會介意的。」
蕭山趕緊衝進茅廁,就看見趙瑗靠在茅廁的牆壁上,通天冠歪在一旁,袍子還聊起,褲子也沒繫上,雙眼微閉,雙頰泛紅,似乎是喝醉了,方便了之後連褲子都沒繫上就昏睡過去。
蕭山在心中歎了一口氣,趙瑗今天看來是真的很高興,不然不會醉成這個樣子,更加不可能在廁所裡睡著。
他走上前去,在趙瑗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吻,又去把他腦袋上歪倒一旁的通天冠扶正,伸手去提他褲子的時候,不想趙瑗微微睜開眼,聲音含糊:「別打擾我如廁!」
蕭山溫言道:「陛下醉了,睡在這裡要著涼,臣幫陛下把褲子穿好,送您回去歇息。」
趙瑗嗯了一聲,伸手拉住蕭山,將他正在幫自己系褲袋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面,聲音帶著一種醉後特有的迷糊:「朕沒醉,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幫朕揉揉。」
蕭山低頭,藉著外間漏進來的微弱光線,看得見趙瑗面色泛紅,軟軟的倒在自己懷中,似乎又嫌熱,將剛剛才給他弄整齊的領口又扯開了一些,露出白皙的脖頸,和小一段性感的鎖骨。
蕭山的手本放在趙瑗的肚子上,依言幫他揉肚子,但現在卻有些不受控制的慢慢下滑,深入到了對方的底褲中。
趙瑗有些不太舒服的哼了一聲,微睜雙眼,對蕭山笑道:「手不老實,想幹什麼呢?」
蕭山早就不覺得尿急了,有件事情似乎更急。他伸手將自己衣袍的下擺撩起,解開褲帶,也沒脫褲子,就掏出自己已經半硬的鳥來,將趙瑗抱起:「當然是想幹你!」
趙瑗瞪了蕭山一眼,對於對方的這句粗話並沒有表示出任何不滿,只是說:「太臭了,換個地方!」
蕭山就胡亂的把趙瑗的褲帶給繫上,把趙瑗扶起,拖著趙瑗走出了茅廁。
甘忭依舊等在外面,蕭山和他兩人都是心知肚明,這種事情也不用瞞他,但話卻不能說「我要和陛下換個地方來一發」,只能說:「陛下醉了,我扶他去轉轉,你不用跟著了。」
甘忭點了點頭,主動提供了地點:「後院有一片林子,不會有人去,奴婢在外面給將軍守著,不會讓人打擾將軍和陛下談心的。」
蕭山終於明白為什麼趙瑗會喜歡甘忭了,實在是太貼心,太有眼色了,連自己想要野炮都看出來了。
他撈起趙瑗的胳膊,架著他就朝甘忭提供的地點走去。
林中果然空無一人,甘忭就留在外面,專門放風。
蕭山將趙瑗拖到林中之後,伸手拍了拍趙瑗的臉:「陛下,睡著了?」
趙瑗微微睜開眼,平日他都十分矜持,但今天醉了根本就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伸手撈住蕭山的脖子,笑道:「沒睡,醒著呢。就知道你會來,等了好長時間了。」
這句話太過露-骨,蕭山聽到這話,就知道趙瑗是徹底的醉了,平時哪裡能夠聽到這種挑逗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蕭山伸手去將趙瑗的褲子扒下,退到膝蓋處,去摸趙瑗的,揉搓了一翻,對方就硬了。
趙瑗略微哼了兩聲,蕭山撈著趙瑗的腰,問道:「是不是很想我?」
這話非常無禮,但蕭山認為趙瑗醉酒的機會不多,當抓住機會肆意橫行。
趙瑗回過頭來看著蕭山,主動去吻他,蕭山馬上深入趙瑗的口中翻江倒海。
兩人吻得情動,趙瑗道:「阿貓,你今天真好看。」
蕭山用手在背後盡情的揉搓趙瑗挺翹的臀-部,含住趙瑗的耳垂,舔舐輕咬,含混道:「誇人都不誇清楚,也不說是哪裡好看。」
趙瑗便迷糊著眼,去吻蕭山的眉毛:「這裡好看。」
蕭山心中樂開了花,暗暗覺得自己沒喝的爛醉如泥真是無比正確的選擇,不然現在肯定是癱倒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哪裡能夠有這樣的風景可以領略?現在趙瑗醉了,平日聽不到的話都可以在此刻讓他說出來,便問道:「還有呢?」
趙瑗便又去親蕭山的鼻子:「這裡也好看。」
蕭山繼續問:「還有呢?」
趙瑗便接著去吻他的唇,又去吸他的舌:「親起來也很舒服。」
蕭山覺得根本不夠,拉過趙瑗的手,隔著褲子放在自己勃-發的東西上,聲音略微嘶啞:「其實臣最想聽陛下誇這裡。」
趙瑗便緩緩的蹲下身,去把蕭山的褲子解開,蕭山差點鼻血噴湧,只見到趙瑗微微抬頭,眼中春意橫生:「這裡不怎麼漂亮,不過既然你喜歡,那就算好看吧!」
說著,便張開嘴,吻住了蕭山的那物。
蕭山渾身一震,他做夢也不敢想像現在的情形,對方已經開始在輕輕的吮吸了,現在這場景,是……對方在給自己咬?
蕭山心中暗想:趙瑗醉了以後,自己的福利真是太好了!
他知道明天趙瑗清醒過來恐怕會勃然大怒,但明天大怒是明天的事情,今天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便不再客氣,開始提要求:「親一下……嗯……唔,這裡……吸……瑗瑗,瑗瑗……啊……」
趙瑗微微抬頭,看著蕭山,蕭山就藉著夜色,看到自己勃-發的東西插在趙瑗口中,對方的唇眼紅,眼如絲,唇邊還有涎液滑落。
趙瑗的聲音帶著一種醉後特有的迷糊:「你喜不喜歡?」
蕭山發現有什麼東西流到了自己的唇上,伸手一摸,不是快要流鼻血了,是已經流鼻血了。
他馬上用力的點頭,抱住趙瑗的頭,狠狠的朝裡面一壓,就這樣射了出來。
趙瑗唔了一聲,極為不舒服,伸手將自己唇邊溢出來的白濁擦掉,皺眉嘟囔:「味道太不好了,你平時怎麼肯吃我的?」
蕭山將趙瑗撈起,二話不說便吻住了對方勃發的東西,開始賣力的來回舔舐,深吞,聲音乾澀:「我喜歡你,喜歡到快要瘋掉了!」
趙瑗靠在樹上,頗為享受的閉著眼睛,斷斷續續的發出哼聲,有時候還會說:「舒服……阿貓你弄得很舒服……」
蕭山已經全然無法冷靜片刻,趙瑗的話傳到他的耳中,無疑是最強烈的春藥,他馬上硬了起來,將趙瑗抱起,讓他的背抵著樹,面朝自己,又把他的大腿分開,讓其環繞在自己腰間,插了進去,開始動了起來。
趙瑗開始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他平常做的時候幾乎都不出聲,這樣肆意的呻-吟還是第一次,蕭山做了沒多大一會兒就射了,趙瑗卻似乎還沒有盡興,摟住蕭山的脖子,大腿纏在他的腰上,吻著他的脖子,輕嗔道:「快點進來,我等不及了……幹得好朕以後就天天找你侍寢。」
蕭山馬上就在此硬了起來,兩人在外面,四處都是林子,趙瑗是醉了,根本沒想到會有人看見的問題。蕭山則是放心甘忭在外面放風,聽見趙瑗叫-床也不阻止,反而道:「大聲點,我才好幹的讓陛下滿意。」
趙瑗只覺得渾身酥麻,他正在興頭上,若是清醒的時候蕭山說這話他肯定要翻臉,但此刻醉了,非但不覺得惱怒,反而覺得蕭山這話讓自己更加興奮,他本就難耐,此刻也再無顧忌,聲音都叫叉了調,又因為醉時沒有平時敏感,感覺到蕭山似乎有些不夠用力,便咬著蕭山的耳朵,用著勾魂攝魄的語調道:「用力……啊……用力一點……唔……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