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山羊
夜已深,而一場大戰,即將展開。
趙瑗站在城樓上往下看,蕭山帶著他所訓練出來的三百士兵,正在等候著自己的命令。
他們跟隨蕭山一齊,都單膝跪在地上,發誓向自己的君王效忠。
趙瑗身上的血亦在沸騰,這是他第一次命令屬於自己的部隊前去作戰。他不由的握緊了藏在袖子中的手,簡短的說出了自己的命令:「得勝歸來,平安歸來!」
城門在夜色中緩緩的打開,每名士兵的身上,都帶了十二枚手榴彈,背負長弓,腰懸重劍。為了輕便起見,所有人都穿著紙甲,蕭山也不例外。
長長的隊伍悄無聲息的走出城門,迅速的隱沒在城外的山丘之中。
在這些特種士兵之後,則是城中的四百名騎兵,半個時辰後,這些騎兵開始衝出城門,朝著金人的大營出發。他們的任務,就是前去引來金兵,將其精銳騎兵引到蕭山所埋伏的山谷中。
在這些人都出去之後,便是曹成所帶領的步兵方陣,伺機待發。
這是一場全然不同於以往的戰鬥,靜謐的夜色之中,趙瑗站在城樓上靜靜的等待著。而數不清的火炮,正朝著城樓的方向運送,源源不斷。
戰鬥在一個時辰之後打響。
四百輕騎兵突襲敵營,金人在片刻的混亂之後,完顏亮便親率六軍,開始了追擊。
夜色下,滾滾的煙塵包圍了整個城池,在城樓上指揮的陳規手心亦緊張的冒汗,蕭山的埋伏並沒有動,黑夜中的廝殺,是鐵與血的碰撞,不同顏色的信號燈此起彼伏,完顏亮的兵力也在不斷的加入到戰鬥中來。
天色快亮的時候,城樓上的火炮發出了一聲震天巨響。
趙構躲在襄陽府衙,府衙亦被震得顫抖,城中的百姓都得到了嚴令,閉門不出,趙構只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府衙房頂的瓦片亦跌落在地,撞擊在石板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然而這聲音和炮火的轟鳴聲相比,卻變得比蚊子的輕哼還要輕,幾乎都聽不見了。
火炮第一次在金人的騎兵陣中開花,爆破範圍足足有一百多米,彈片四處飛濺,射殺範圍更加遠。數不清的馬匹中彈,跌落在地,城外的士兵方陣忽然變換,分散開來,十人一組,跳入彈坑,隨著炮火的轟鳴,那些人在借助彈坑的掩護躲避炮彈的碎片,並且用腳蹬開硬弩朝著敵人射擊,嗖嗖的箭矢之聲根本聽不見,甚至連金人的號角聲都變得模糊起來。
完顏亮身邊的號令兵在這種轟鳴之下,已經無法準確的傳遞主帥的命令,想要退兵,但鳴金之聲早已隱沒在炮火的轟鳴之聲中。
這種火炮的威力徹底的震懾了金人,完顏亮慌忙退兵逃跑。
然而這個時候,預先埋伏在城外的蕭山所部,開始出擊了。
沒有扎麻刀,沒有衝擊和怒吼,每一名士兵只是按照之前的訓練,填充突火槍的火藥,然後瞄準射擊。等看到有敵人聚集的地方,便會扔出一顆手榴彈。
金人從未有過面對這種火器的訓練,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該趴下躲避彈片,一時之間,血肉橫飛,滿目瘡痍,殘肢傷口不再有鮮血冒出,許多士兵都驚恐的看著自己被炸斷的手臂或大腿,大聲的慘叫。
後方的步兵方陣亦跟了上來,曹成所帶的騎兵不再做衝殺之用,而是作為兩翼的掩護,將那些試圖逃跑的金兵殺死,將其圍困在核心。
蕭山一揮手,身邊的傳令兵取出了他新制的銅號。
衝鋒號在千百年前的大地上響起,嘹亮的聲音宛如雷聲隱隱中長龍的呼嘯之聲,每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蕭山第一個跳出了藏身的山谷,他身後的士兵亦跟著跳了出來。
這個時候已經沒法在用填塞火藥的突火槍,都取出長弓,一邊迅速的跑動,一邊射出箭矢。
城樓上的炮兵借助炮口所安裝的瞄準器開炮,每當看見城樓上的火光閃動,所有的步兵便會即刻臥倒,停止衝鋒,然後便有炮聲響起,彈片飛濺。
火力網不算密集,比之後世的戰爭不可同日而語,但現在漫天的火炮和四處飛濺的彈片,卻足夠讓所有的人心驚膽顫。
金人用來馳騁天下的騎兵,此刻成了最大的攻擊目標,每當炮響,必然會有數十騎傷亡。完顏亮到了現在,終於看出了門道,下令讓騎兵分散,並且盡可能的下馬匍匐躲避彈片,但他的號令聲音,只能在炮聲轟鳴的間隔時間才能發出。
一些靠近城樓的金兵由於沒有任何準備,大多數人都只覺得雙耳嗡嗡只叫,根本聽不到任何命令,好似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炮火持續了一個時辰之後,才漸漸的停了下來,蕭山再次傳令,所有的士兵都取出預先塞在耳朵中的棉花,開始了冷兵器的廝殺。
戰鬥持續了半個時辰後,完顏亮的攻城武器終於緩緩的趕到了戰場,然而拋石機尚未架好,便被宋軍城樓的炮火盡數轟爛。火焰在戰場的後方騰空而起,猶如地獄烈火。
戰鬥一直持續到黃昏時分,完顏亮十萬精兵,送去大半,在死士的掩護下,隻身逃跑。剩下的金兵紛紛丟棄武器,跪坐在地上,雙手抱在腦後,示意自己投降。
這是前所未有過的大勝!
當趙構聽聞宋軍大捷的時候,一開始還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見成串的金兵俘虜被繩子串著進入城中的時候,他才驚喜萬分的在太監侍衛的擁簇下,趕到城門口。
趙構急匆匆的登上城樓,朝外眺望。遠處的樹木還在燃燒,城外的荒野上,橫七豎八的滿是屍體,打掃戰場的士兵抬回來的傷員不停的哀嚎,那些人身上的鐵甲都被彈片刺穿。往日刀槍不入的鎧甲,在蕭山所製造的新式武器前,比破布還不如。
趙構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害怕,他一轉眼,變看見趙瑗等待城門口出,正焦急的等待著什麼。
趙構快步走下城樓,對著趙瑗眉開眼笑:「真沒有想到,蕭正平這一戰經能夠有如此的威力!」
身為新帝,登基之後便有這樣一場勝利的趙瑗,應該是此刻最高興的人,然而他的眉頭卻隨著抬進來的傷病,變得越來越緊,最後竟不能自控的拉著人便問:「蕭將軍呢?他人呢?」
躺在擔架上的傷病茫然搖頭:「不知道,打起來的時候到處都是塵土,根本看不到將軍。」
趙瑗朝著城外奔去,趙構在他身後叫到:「瑗瑗,回來,外面危險!」
趙瑗充耳不聞,一路疾奔,衝到倒在地上的士兵身邊的時候,不待他身旁的侍衛太監動手,便自己去將那些人翻過來。
不是蕭山,不是他。
趙瑗的心越來越沉,夕陽如血,月亮已經和太陽出現在同一片天空,將天空變的一半藍,一半紅。
地面上早就被炸彈炸的坑坑包包,趙瑗腳下不穩,跌倒了又爬起來,身上的袍子早已沾滿了塵土。
猛地,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一位身穿身穿布衣的青年身上,那人面朝地下,身上的衣服被炮火燒燃大半,露在外面的腿有著被灼傷的痕跡。
趙瑗衝上去,將那人翻過來。
蕭山熟悉的面龐突兀的出現在趙瑗的眼前,他臉上滿是灰塵,額頭有著已經凝固的血跡,雙目禁閉,已經昏死了過去。
趙瑗撲到蕭山身上,將他的上半身抱起,大聲吼叫:「蕭山,蕭山!你活過來,活過來!」
蕭山根本沒有任何反映,趙瑗只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他第一次感到,如果這個人沒了,即便贏得了這場戰爭,也毫無意義。
趙瑗的身邊已經聚集了不少士兵,擔架正在往這邊運送,趙瑗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作為帝王的尊嚴,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一名醫官上前,將趙瑗拖開,伸手去探了探蕭山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脈搏,最後伏在蕭山的胸口,聽他的心跳。
片刻之後,醫官直起身,大聲道:「快,把蕭將軍抬回去,還沒死!」
擔架上前,周圍的士兵七手八腳的將蕭山抬上擔架,趙瑗緊緊的跟在擔架身旁,握著蕭山垂在擔架外的手,一刻也不肯放鬆。
蕭山被抬回了府衙他自己的房間,醫官進進出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四處傷病的痛苦呻吟聲不斷的傳來。
這一戰固然殺傷了金人,使得完顏亮當夜便迅速的退兵,但宋軍的損傷亦不少。
往日的刀傷箭傷都好醫治,然而這一次,彈片飛入人的體內,卻無法取出來。
又不少受傷的士兵,因為無法得到即時妥善的治療,死在這個勝利的夜晚。
趙瑗知道此刻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去探望那些傷病,安慰他們,鼓勵他們。但他做不到這些,只是守在蕭山的床前。
儘管醫官已經說過,蕭山沒有受到致命的創傷,只是力竭昏迷過去了,趙瑗還是無法將自己的腳步移到別處。趙構也一直在趙瑗的身旁,此刻見了,忍不住道:「瑗瑗,爹知道你擔心蕭山,但你是皇帝,還是該去其它的地方看一下,這裡我來幫你看著。」
趙瑗抬頭,他已經在竭力的控制,讓自己不要過於失態,但趙構還是看到了他通紅的雙眼。
趙瑗的聲音也有些哽咽:「阿爹,已經勝了,讓我任性一次吧!」
趙構有些想不通,即便是趙瑗再擔憂蕭山,對臣子再關心,這表現也有些太失態了。他因為得勝,心情好了不少,勸了趙瑗幾次,卻根本勸不動,便道:「好吧,我代你去看望其它的傷兵。」
趙瑗充耳不聞,趙構走出門去,回頭去看時,趙瑗依舊緊緊的握著蕭山的手,一動不動的坐在蕭山的床前。趙構眉頭微蹙,在心底裡歎了一口氣。
臥房中,一燈如豆,在周圍再也沒有半個人的時候,趙瑗輕輕的將自己握著蕭山的手轉了轉,兩人十指相交,脈搏的跳動順著指尖傳到趙瑗的心底。似乎只有這樣,趙瑗才能夠感受到一點點的安心。
片刻之後,便有太監進來,端了熱湯,趙瑗就鬆開蕭山的手,只是輕輕的將他額頭落下的發攏到腦後,一瞬也不眨的盯著蕭山的臉。
蕭山的嘴唇乾裂,眼睛卻在不停的跳動,趙瑗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做夢,還是身上的傷口疼得難受。他在蕭山的耳邊不停的低聲呼喚:「阿貓,蕭山,阿貓……」
一聲低微的哼聲從蕭山的鼻腔中發出,趙瑗渾身精神一震,緊緊的抓住蕭山的手。
那雙緊閉了多時的眼睛終於緩緩的睜開,目光一開始還有些茫然,隨即便定格到了趙瑗的臉上。
趙瑗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你醒了……」
一旁的太監甘忭趁機上前,對著蕭山道:「將軍你終於醒了,陛下都快擔心死了,他一直坐在這裡,動都沒動過!」
趙瑗眉頭微蹙,看向甘忭,低聲呵斥:「出去!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准進來!」
甘忭便知趣的退了出去,將一旁的醫官也叫了出去,又將房門關上。
蕭山的目光,落在了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活著回來了,得勝回來了!」
趙瑗用力的點頭,兩人對望片刻,蕭山忽然手上用力,便將趙瑗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趙瑗微微抬眼,兩人的氣息糾纏,呼吸和心跳之聲,都能夠聽的清楚。
蕭山狠狠的吻住趙瑗,撬開他的唇齒,在其中攻城略地。趙瑗前所未有的柔順,任由蕭山索取,並且輕輕的伸出手,將他也抱住。
這個動作引得蕭山猛然翻身,將趙瑗徹底的拖到床上,瘋狂的吻好似暴雨一般的落下,從眉間到唇邊,從唇邊到耳垂,然後慢慢的下滑。
蕭山的氣息急促,帶著一絲野蠻,將趙瑗的外袍扯掉。
趙瑗開始掙扎,氣息有些不平:「你……身上還有……還有傷……」
蕭山用腿將趙瑗的身體壓住,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瑗瑗,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再多的解釋,蕭山的手已經摸到了趙瑗的腰帶,只是微一猶豫,便將其扯掉。
趙瑗有些急了,聲音帶著壓抑:「你住手!」
蕭山乾脆的用唇封住了趙瑗的話,將手伸了進去。
在兩人肌膚相觸的那一瞬間,趙瑗忽然停止了掙扎,他愣愣的看著蕭山,蕭山亦看著趙瑗。
趙瑗低聲道:「你不是真的想……」
蕭山點了點頭,伸手去摸自己床頭櫃子裡藏的一盒藥膏,手有些急切,砰的一聲,床頭的那盞燈杯蕭山打翻在地,火光亮了一亮之後,便熄滅了。
黑暗中,蕭山摸索出藥膏,吻著趙瑗的耳垂,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我屁股上有傷,只有委屈你了……」
趙瑗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他沒有說話,更沒有出聲,因為害怕只要一開口,便會發出不堪的哼聲。
蕭山將趙瑗拉近自己,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隔著褲子,已經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堅硬。
蕭山的手有些哆嗦,抹黑將趙瑗的褲子褪了下來,在他的唇碰到趙瑗肌膚的一瞬,他忍不住的親吻,對方身上的味道並沒有香氣,但卻乾淨。
蕭山的吻落在了對方的小腹上,然後慢慢的下滑,在碰到那彈跳起來的硬物時,蕭山覺得渾身的血全部都湧到了下身,差點射出來。
趙瑗的身體繃得緊緊的,黑暗中沒有半點聲音,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氣聲。
蕭山察覺到了對方的緊張,開始溫柔的撫摸對方。粗糙的手,猛的握住了正在漸漸漲大的趙瑗。
一聲極低極低的悶哼聲,從趙瑗的鼻腔中發出,蕭山吻住趙瑗的唇,另一隻手緩緩的上下滑動。
趙瑗想要將蕭山推開,但手上卻根本無力,只是低聲道:「別,別這樣……」
蕭山含混的嗯了一聲,他此刻正握著趙瑗的頂端,指腹在馬眼處打圈,引得趙瑗渾身不停的輕顫,頂端吐出了大量的粘液。
蕭山低聲道:「抱著我……」
趙瑗伸出手,摟住蕭山的脖子。
蕭山將趙瑗緊緊夾住的雙腿分開,手趁機擠了進去。
他原本還準備用藥膏,但此刻手上滿是粘液,根本用不著。
當蕭山的手指伸進去的時候,趙瑗的身體猛然的弓起,低低的叫了一聲。
蕭山低聲問:「疼?」
趙瑗搖頭,黑暗之中蕭山根本看不清趙瑗的動作,只能低聲的安慰:「我會輕點的,會很小心。你放鬆……」
趙瑗的身體慢慢展開,蕭山的手指在其中擴張,只是在裡面輕輕的轉個圈,就能夠感受到四壁被溫暖包圍的緊密,這種感覺差點讓蕭山呻吟出聲,他將自己的身體稍稍的離開了趙瑗一點,害怕還沒進去就先射了會被恥笑。
再轉了兩圈之後,蕭山覺得趙瑗的身體越來越熱,噴出的氣息盡數吐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的忍耐,到這時已經抵達盡頭。
蕭山伸手扶住自己早已硬的發疼的利刃,低在對方的門戶上,腰部用力,往前一送。
有什麼東西似乎被撕裂了,趙瑗疼得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只在喉嚨中的時候,就被蕭山摀住。
蕭山的手背被趙瑗咬的生疼,滾熱的血順著手背的傷口流下,而疼痛的刺激,使得腸道內壁急速的收縮,蕭山覺得自己被一團火熱包圍,緊緊的包圍,神志在這一刻全部喪失。
他開始動了起來,先開始還是慢慢的抽送,然而隨著每一次的動作,擠開的內壁又會緊緊的包圍纏繞上來,彷彿永遠不會分離一般。蕭山有些難以自控的,用力的進出起來。
隨著每一次的進出,有什麼東西在蕭山的心裡滋生,他不停的吻著趙瑗,不停的在他的耳邊低聲表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趙瑗低沉的哼聲,帶著痛苦,從他的鼻腔發出。
蕭山一開始以為是趙瑗忍耐不住的呻吟,然而過了片刻,才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偶爾的裝上趙瑗的堅硬,但現在……
蕭山伸手摸了一下,那裡已經完全軟了,蕭山用臉去蹭趙瑗的臉,發現他的臉上有著流下的淚。
蕭山嚇了一跳:「瑗瑗……我……」
趙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疼……」
蕭山將趙瑗緊緊的抱在懷中,不停的吻去他因為疼而落下的淚,不敢再動半下。
趙瑗輕輕的伸出手,將蕭山的手拉到自己的下面,讓其握住。
蕭山聲音中有著一絲愧疚:「我……我太想你了……」
他溫柔的撫摸對方,輕輕的擼動著,又不停的吻著趙瑗。片刻之後,他終於感覺到對方又漸漸的硬了起來。蕭山不敢再過分粗魯,他控制著自己的腰,輕輕的動著,在裡面摸索著。
當他經過一點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懷中的趙瑗肌肉猛的緊繃。蕭山低聲道:「疼?」
趙瑗的聲音中有著一絲難耐:「不是……」
那聲音的尾部帶著顫抖,有著回勾,將蕭山的三魂七魄盡數勾走。蕭山開始大動起來,每當路過那一點的時候,就會壓低身體,用力的碾過。
趙瑗的身體越繃越緊,隨著蕭山的每一次碾壓,他難以忍耐的一口狠狠的咬上蕭山的肩頭。
蕭山狠命的貫穿趙瑗的身體,只覺得對方里面一陣痙攣,他早已忍耐多時的東西此刻再也無法忍耐,盡數的噴射而出。
趙瑗渾身一個哆嗦,低低的哼了一聲,蕭山以為他射了,去摸的時候,才發現對方似乎並沒有自己那麼盡興。蕭山緩緩的抽身出來,低下頭,含住趙瑗的前端。
他的動作有些笨拙,但做的認真,趙瑗開始發出低哼聲,蕭山便干的更加賣力。
一股濃稠的粘液,盡數的衝到了蕭山的喉中,有些腥臭,甚至有些想讓人反胃,但這一些,蕭山覺得心中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
趙瑗低聲道:「你……你不嫌髒麼?」
蕭山認真搖頭,雙眼在黑夜中閃閃發光:「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願意做……送死也好,做這些也好,只要你喜歡……」
趙瑗的心中湧起一陣暖意,蕭山張開臂膀,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在這一刻,兩人的心臟只隔著皮膚,跳動都能夠互相感受到,心前所未有的靠近。
先前的哪些不安,擔心,猜忌,盡數消除,只剩下空氣中化不開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