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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末世到古代》第80章
第七十九章

  第二天黎真就把雷正巖的事與榆兒說了,榆兒的表情卻沒有多少羞澀,小姑娘表示想自己觀察下這個人,讓黎真和小石頭先不要插手這事。接下來的事卻是出乎黎真的意料,榆兒並沒有直接去見雷正巖,而是通過韓肅拐彎抹角的和對方來了個書信交流。

  黎真就順著榆兒的意思,完全撒手了。他以為小姑娘能寫的不過就是些詩詞歌賦,或者別的什麼文學方面的東西。到後來偶然見到兩人來往的那些問題的書信後,黎真呆了好半天。這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這種可以讓人睡著的東西他們會討論的如此起勁!榆兒和雷正巖來信的內容從經史策論到各種哲學方面的問題,還夾雜了些數學方面的東西。期間大黃也插進來了一腳,加入了一些天道與人道之間的討論。

  三個學霸的交流實在是讓人心力憔悴,黎真決定眼不見為淨。他後來還特意找來小石頭問了問,到底這些年榆兒都學了些什麼。等小石頭領著他去了榆兒的書房後,黎真才知道,自家的學霸除了大黃外,還有一個。

  韓毅成也挺透的,早在黎真過來問雷正巖家最近有沒有給他定親的時候就猜出了自己這個恩公的意思了。他見黎真有結親的意思就忙給雷家去了一封信。信中也沒說黎真是他們家當年請的高人,只說自己這邊認識一個極好的人家,這家的女兒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他就想說給雷正巖,只是不知雷家最近有沒有給雷正巖相看人。

  其實以雷正巖的學識,模樣,家風,又怎麼會沒有人家盯著。只是這小子一定要找個和自己興趣相和的,說穿了,就是學霸要找學霸。當然,要說學霸,這些妹子裡也是有的,但是人家又見不到他。

  雷家接到信之後,自然也是高興非常,忙給韓毅成回信,說只要雷正巖答應了,他們這邊馬上就下定。雷家這也是沒法,誰叫雷正巖這小子太有自己的主意,他不點頭,家中也不敢隨便給他定人。這小子自小就是這樣,倔的不得了,若真是沒經過他點頭就聘進來個媳婦,日後夫妻關係必定是處不好的。他們是給兒子找媳婦,又不是找仇家。

  雷正巖和榆兒通了沒多久的信之後,就想見一見黎家這個請來的先生。在他看來,這人的學識留在這裡當個小小的教書先生實在是太屈才了。後來這事是怎麼拆穿的黎真也不太清楚。不過看兩個小年輕好像都沒什麼芥蒂,還都挺滿意對方的樣子,黎真也就沒細問。雷正巖多聰明啊,一下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黎真和小石頭打量他的樣子。對方那會估計就在打這個主意了。不過這事說到底還是他佔了便宜,得了個如此聰慧的妻子。

  兩邊的年輕人都點頭後,這事就算是上了日程。只是等了幾天,沒等來雷家的人,卻等來了一封信,信中說雷正巖的祖母重病不起,要他速速回家。早在前些天韓毅成寄信過去的時候,雷家這位老太太還沒什麼事,還因為孫子的婚事有了著落而高興呢,怎麼這才幾天就病了。

  得知祖母生病的消息後,雷正巖自然沒什麼心思再在黎家住下去了,收拾了下行裝就要回家。黎真不放心這小子一個人回去,生怕他在路上又惹了什麼邪物,便打算送他回去。

  走的時候,胡毛毛還特意摸了摸黎真那長了點發茬子的腦袋,假模假樣道:「你還是找頂假髮帶上好了,免得未來親家以為你這個老丈人出家了。」

  黎真瞪了他一眼,不要以為他沒看到那憋回去的笑。自從他的頭髮被燒了之後,最近胡毛毛就新添了個愛好,摸他的光頭。黎真也很是鬱悶,澤雲回師門已經有半個月了,說好的生髮靈藥呢!

  杭州離金華並不遠,路上趕一趕,不到兩天功夫就到了。一進雷家,黎真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這味道,黎真挑了挑眉。

  雷正巖一路慌著往祖母的房間趕了過去,雷父也不知跟在自己兒子身邊的這個腦袋光溜溜的年輕人是誰,他覺得有些面善,卻又想不起是誰。

  等黎真報了自家的姓氏,雷父想到和自家議親的那戶人家正是姓黎,頓時恍悟,這應該是未來的大舅哥了,特意送自己兒子回來的,親家真是體貼人吶。雷父頓時連忙招呼黎真上座,黎真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問起雷家老太太的病是怎麼回事。

  雷父因為擔心自己母親的病,幾天都沒怎麼合眼了,這會眼睛紅通通的,精神還有些不濟。見黎真詢問,便歎道:「我家老太太的身體一直極好的,那天去廟裡上過香之後回來的第二天就病了。大夫只說是在外面受了風,著了涼,又說年齡大了,需得好生養著。」

  黎真又朝後看了看,問道:「不知家中最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怪事?」

  雷父心中就是一動,對於經歷過耗子精一事的雷家人來說,這句話在他聽來好像是別有所指,「賢侄這是何意?」

  賢侄!黎真心說我恐怕比你還大些,你這賢侄叫的好順口。

  「雷老爺,實不相瞞,我從進來之後,就覺得這屋裡泛著一股子血腥氣,這才有此一問。」黎真倒是沒藏著,直接就說了。

  「血腥氣?什麼血腥氣,為何我一點也沒聞到。」雷父明顯不太相信。

  黎真笑了笑:「雷老爺可能不記得我是誰了,咱們多年前見過的。」

  雷父最開始就覺得黎真很是眼熟,只是一直想不起這人是誰,如今聽他這麼一說,便仔細的看起黎真來,這人好像是,慢著,這、這不就是當年的那個高人麼!雷父頓時就站起來了,一臉激動的抓住黎真的手,驚喜道:「你可是當年那位救了我家的高人的後人麼。」

  黎真咳了一下,「我不是他後人,我是他本人。」

  雷父又傻了,盯了黎真好半響,「高人你怎麼看著比當年還年輕了些?」

  黎真擺擺手:「這不重要,咱們先說說你們家的事吧,我看你們家這是又被邪物給纏上了。」

  「怎麼會又被邪物給纏上了,我們家這是做了什麼了。」雷父腦中就是一白。

  「沒事,也不獨你家,這幾年到處都是這樣,妖邪越來越多,等過些年大概會好些吧。你先帶我去老太太那邊看看好了。」

  越靠近老太太的屋子,黎真鼻尖的血腥氣就越重,這血氣中還摻雜了一絲淡淡的臭,黎真的神色也越來越嚴肅。

  雷正巖正在給他祖母餵藥,突然就聽見他爹領了人過來,聽聲音怎麼好像是黎恩公的?雷正巖將手中的藥碗遞給丫鬟,掀簾子走了出去,果然就是黎真。

  黎真也沒去看老太太,逕直進了一邊的小靜室,那股子血腥氣就是從這裡冒出來的。這間靜室佈置的很是簡樸,和普通人家女眷用的佛堂沒什麼差別,看這蒲團還有其他器物的新舊程度,老太太日常應該很少來。只是這上面供的菩薩像,卻讓黎真皺起了眉。

  「這菩薩像是從什麼地方請回來的?」黎真問。

  雷父也不知這菩薩像是哪裡來的,便叫過來一個丫鬟詢問,那丫鬟正是雷家老太太的貼身丫鬟,當即就把這菩薩像的來歷一五一十的說了。原來這菩薩像正是前幾日雷家老太太上香的時候求得的。

  原來那天老太太知道大孫子的婚事有眉目了,心中十分高興,就說要去燒香還願。她當初是在城郊一家觀音廟許的心願,如今自然還是要去那裡。那個觀音廟據說送子十分靈驗,香火一直都是極好的。雷家老太太還了願之後,那邊的住持就跟她說,像他們這樣的人家,不如請一尊菩薩像回去,好得菩薩日日看顧。又說請了這菩薩像的人家,不僅能子孫繁茂,還能趨吉避凶。

  雷家老太太聽那住持說的天花亂墜,就花了銀子請了一尊白瓷菩薩像回來。這菩薩像燒製的好似官窯的瓷器一樣精美,面目也描繪的十分的慈悲祥和。老太太請回來的當晚還跟她們看了好一陣,誰想到第二天人就病了。

  在黎真的眼中,這個菩薩像可不是什麼善茬,上面的血腥味濃的驚人,燒製的時候肯定加了不少污物。最要緊的是,在這菩薩像的內裡嵌著一個一身枯骨的惡鬼,它像是審視食物一樣的看著屋內的幾人,而在雷正巖進來後,這個惡鬼的眼睛便亮了一下,它從菩薩像中慢慢掙脫了出來,向著雷正巖爬了過去,只是爬的過程中卻是繞著黎真的,這人身上的煞氣太強,不是它可以接觸的。

  黎真卻是手一伸,直接就抓住了這惡鬼的頭。惡鬼登時大驚,他不明白為何這人可以抓到自己。黎真只是捏著他的腦袋,淡淡笑道:「你想做什麼,嗯?」

  惡鬼發現自己好像完全動彈不得了。它嘶吼了一聲,身上溢出些灰色的霧氣來,這灰色霧氣便是穢氣,凡人沾染上便會損生機。

  不知死活的東西,黎真手一用力,竟把這惡鬼的頭顱給生生捏爆了。接著又喚出凰火來,將那股灰色的霧氣燒了個乾淨,凰火歪歪腦袋,看著上面的那座白瓷菩薩像,黎真點點頭,「一併燒了吧。」

  雷正巖父子倆都看傻了,黎真剛剛凌空抓住的那只惡鬼,雷父是看不到的。可是雷正巖卻因為精神力高,能看到一點隱隱綽綽的影子,但他卻完全沒有看清楚黎真的動作,只覺得對方微微一動,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已經捏在了他的手中。

  而凰火出來的時候,這父子倆倒是都看到了。一隻紫金色的雞崽子從他未來老丈人的肚子裡飛出來,然後這雞崽子就變成了一簇小火苗,屋內溫度瞬間飆升到可怕的程度。然後那火苗只『噗』的一下,那白瓷菩薩像就成灰灰了。緊接著,這火苗又變回了雞崽子,回了老丈人的肚子裡。

  雷正巖十分用力的強迫自己不要去看未來老丈人的肚子,更不要去想那個雞崽子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未來的媳婦不會也跟老丈人一樣,哪天就從肚子裡飛出隻雞崽子吧。

  燒掉了這座菩薩像後,黎真又用靈氣將雷家老太太身體裡的穢氣給衝了出來。雷家老太太渾身上下被靈氣這麼一衝,竟是將不少陳年的舊疾給弄好了,又因為不少地方得了靈氣滋養,身體比以前倒是好了許多,也算是因禍得福。

  治好了老太太之後,雷家就要設宴款待黎真。黎真卻是趕著去了郊外的那個觀音廟,這個觀音廟肯定是有問題的,今天自己滅掉了他們派出去的一隻惡鬼,不知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離著這廟尚遠,黎真就嗅見一股濃濃的血腥氣,等到了廟門前,黎真更覺得內裡陰氣逼人。這觀音廟的香客大多數都是婦人,也有少數男子。殿中的神像毫無一絲靈性,只有濃濃的血腥氣。黎真也不打算這會打起來,畢竟此時香客甚多,他只是對著這些香客做了個集體的暗示,讓他們覺得自己此時好像有急事在身,必須馬上回家。

  剛剛還鬧哄哄的大殿頃刻間人便走了個乾淨,院內的其他香客也都盡數退去,只剩了黎真一人站在殿內。

  那住持看了眼黎真,一臉的驚奇,「怎麼這些香客突然就走了。」

  「你是這裡的住持?」黎真不是囉嗦的性子,直接拿了火雲刀出來。

  「施主你這是要做什麼?」住持看著黎真手中的刀,一臉驚恐的往後退了數步。他身邊的其他僧眾卻是圍了過來,要壓制住這個擅闖入寺的狂徒。

  「要你的命。」黎真說著,一刀斬落了一個僧人的頭顱,這僧人的頭顱被斬斷後,身子抽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竟無一絲血液流出。

  不過一息功夫,倒在地上的那個僧人的屍體已經化成了一具枯骨。黎真的表情卻毫無變化,他早就感覺到了,這個寺中除了住持一人,其他的僧人早就沒了任何的精神波動,他們早已死去多時了。

  「施主好狠的手段。」住持一揮衣袖,從他的袖口中跳出一個手持腰鼓的小鬼來。這小鬼身形一晃,分出了數十隻,齊齊拍起腰鼓來,黎真就覺得心神微微的不穩。

  鼓聲的節奏越來越快,黎真卻是將心神一定。刀尖朝著某個好像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猛力一刺,空氣中慢慢浮現出了那小鬼的模樣來,這一下竟將那腰鼓小鬼紮了個對穿。周圍的數十隻小鬼『嗤』的一下,化成了一股黑煙,消散在了空中。黎真將那小鬼的屍體丟到了地上,把對方那腰鼓給拿到了自己的手中。隨手翻看了下,「這東西不錯,我收下了。」說著就揣到了自己的乾坤袋裡。

  這種心神方面的攻擊一直是比較讓人頭疼的,若是他沒結丹之前,說不得還真要中招。可是現在,不過是收斂下心神而已,這也是因為住持本人的修為不夠,才無法克制住黎真。

  他這話將那住持氣的要死,這腰鼓也是一件難得的法寶,對方就這樣輕飄飄的說拿就拿走了,如何讓他不惱火。

  「還有什麼好東西,一併拿出來吧。」黎真說著,身形一動,已經衝了上來,此時的住持卻是將身上的袈裟一脫,將袈裟的內裡一翻,正對著黎真。這袈裟的內裡卻是一片血池。直接罩在了黎真的上方,內裡污血翻滾,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而在這些污血中,隱隱有些黑色的東西密密的蠕動著。黎真看了一眼便覺得噁心的不想看第二眼。

  「凰火!」黎真喚出了凰火,雞崽子剛從他的丹田里出來,便被污血淋了一頭,雖說那污血一瞬就被它的溫度給燒成了煙,可凰火還是很憤怒。也不用黎真吩咐,直接化成了火苗的模樣,呼的一下,將這片剛聚出來的污血池子燒了個精光。

  黎真也沒想到凰火會如此惱火,後來他還特意為這事問過對方,是不是特別討厭這種污穢的東西。當時凰火只是歪歪腦袋,表示污穢的東西又不是不能燒,他討厭的其實是那些澆在自己身上的液體。黎真想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這事要站在火的角度上去考慮,你丟個髒東西對火來說是沒什麼問題的,若是澆一盆水……確實會生氣。就算那液體對凰火沒有任何的影響。大概液體對凰火來說就是噁心的東西吧。

  住持本以為自己的血池袈裟就算殺不掉對方,也能困住他一會兒,誰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給燒了個乾淨。這可是他耗費了數十年功夫弄出來的魔器,雖比不上尊使他們的,可這也是他的心血,一時間心疼的要死。

  凰火在燒完了血池袈裟之後,就變回了雞崽子的模樣。在空中上下翻飛,也不說回去,只拿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黎真,然後又看看住持,那意思很明白,這個人我想燒,我也知道你在對付他,就讓我燒了吧。

  若是一般的小妖小怪,黎真也就讓它燒了,只是這個人,明顯是有目的的。黎真想要活抓住此人,問問他為何要將裝著惡鬼的菩薩像散給周圍的人?這是要做什麼?黎真可不會認為對方只把那惡鬼菩薩像給了雷家一家,必定還有其他的人家!至於雷老太太生病,估計只是因為年老體弱才被那惡鬼所影響,雷家的其他人就沒事。

  住持看著步步逼近的黎真,心一狠,打算將尊使給他的保命符拿出來。黎真的精神力卻在此時直接攻入他的精神團中。其實黎真一直就在等這個機會,若是只為了幹掉對方,他連凰火都不需要召出,最開始一刀就能劈了他。不過就是為了等到對方心慌意亂,精神防禦變低的時候,一舉攻入他的精神力中。

  黎真以往只用精神力控制過普通人,還從未試過控制修士,畢竟修士的精神力十分的高,一不小心還會損傷到他的精神力。

  住持手中的動作一下就停了下來,他的眼神慢慢的茫然下來,突然,他的眼珠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似是在掙扎。只是這掙扎卻沒什麼用處,沒過一會兒,他的眼神又重新恢復成了茫然的樣子。

  黎真見已經徹底壓制住了他,才開始盤問起這人來。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掉這寺中的僧人,裝成住持是為了做什麼,那些帶著惡鬼的菩薩像是做什麼用的?」黎真一連問了數個問題,他知道自己的精神壓制時間不會太長,對方到底是修士,時間長了,他的精神力還是可以擺脫掉自己的壓制的。

  住持茫然道:「我是玄陰宗的弟子,這次來這裡只是為了收集剛出生的靈體。那些菩薩像中的惡鬼極易感知到靈體,只要它們附近有靈體出生,它們便會將那靈體的魂魄帶回來。尊使說,只要能收集夠一百個靈體的魂魄,便會賜我上品魔器一件。」

  黎真聽的心中一動,這竟還是個組織,難道說這到處作亂的人還不止他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有多少個?」

  住持搖搖頭:「像我這樣的弟子極多,但是他們去做什麼,我是不能隨便問的。到底有多少人在外面做這事,我也不太清楚。」

  「你們口中的靈體又是什麼?」黎真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猜測,只是還不能肯定。

  「天生心魂強大,可修道的。」住持呆呆的回到。

  果然,他們要抓的是精神力高的人,只不過他們管這種人叫靈體。黎真突然就想起了前陣子審出的關於國師的事,國師那邊好像也在到處搜集精神力高的小孩子,難道說這國師和他們也有什麼牽扯不成。

  「京中的那個國師是不是也是你們門中的弟子?」黎真繼續追問。

  住持卻是一臉的茫然,「尊使不許我們打聽其他弟子的下落。你是誰?為何要問這些?!」

  黎真覺得對方的精神掙扎又開始變大,他忙將自己的精神力撤了出來,在撤出來的那一刻,喚了一聲「凰火」,接著一指這住持。

  凰火興奮的打了個轉,撲上去將這人燒了個乾淨,連他那未曾拿出來的魔器也燒成了灰,一絲痕跡也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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