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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末世到古代》第46章
第四十五章

  「住手。」黎真一個暗示下去,那廚子的臉便變得茫然一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黎真忙將那魚重新放回木盆中,那金紅色的小魚似是知道這人是來救他的,眼中竟透出一絲楚楚可憐之意。很是委屈的用尾巴蹭了下黎真的手指,就趴到盆底去了,剛剛摔它的那幾下,確實也是傷到他了,看樣子還挺疼的。

  黎真知道,今天他這麼大咧咧的闖進來,被他精神暗示的人又這麼多,若是沒個合理的緣由,明天這邊就得炸鍋,便端著木盆去了正廳。他打算給這位官員來個出乎意料的。

  第二天,從王府中傳出來一條小道消息,據說王老爺的好友,李大人昨天抓到了河神爺爺的子孫,引得河神爺爺連夜出河來救回自己的子孫。王家的人據說不少人都撞見了河神爺爺,據說河神爺爺一身的水腥氣,身高八尺有餘,相貌就跟廟裡的二郎神爺爺一樣。而妄圖吃河神爺爺子孫的王老爺和他的好友,也被河神爺爺給教訓了一番。

  這些自然是昨天黎真給王家那堆人弄的暗示,既然不好把這事安安靜靜的抹乾淨,那乾脆就鬧大一點,弄出個河神做幌子來,反倒不會有事了。

  他卻不知自己這麼一鬧騰,倒是讓本地人又蓋了個河神廟,據說香火還很不錯。這些是後話不提。

  那條險些被人吃掉的金紅小魚其實並不大,也就巴掌長,只是色澤真是如同金玉一般,饒是黎真這種沒多少審美細胞的人,都忍不住摸了摸那滑溜溜的魚身子。面對著救命恩人,那小魚也不閃躲,還親密的用嘴啃了下黎真的手指。

  當黎真把它帶回河邊的時候,小魚更是激動不已,頻繁的在水盆裡去蹭黎真的手指。這魚倒是挺會撒嬌的。黎真將它放入了河中,沒多久,那條金紅大魚便冒了出來,對著黎真點了點頭,就帶著小魚游遠了。兩條魚一邊游還一邊回頭看黎真,似乎在表達感激之意。

  而黎真卻是呆在岸邊,他剛剛只顧著放魚了,好像忘了他不會划船這個事,這小船他該怎麼劃回去啊!最後無法,只得游了回去,一邊游還得一邊拖動那艘小船。

  回到大船上的時候,都已經三更了。黎真又去換了衣服,葉素娘趕忙燒了熱水。好一通折騰後,終於在天擦亮的時候,躺回了床上。

  本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只是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那兩條金紅色的魚竟一直跟在他們後面,每次船停下來的時候,那條金紅小魚就會湊過來跟黎真親近。大魚就一直在旁邊打轉,找機會把小魚拐走。

  幾天的接觸下來,黎真也算是知道這小魚是怎麼被抓走的了,這小魚平日裡被大魚護得太好,是個沒見過市面的,好奇心又強,見什麼都要湊過去看看,那天官船上絲竹聲悅耳悠揚,它就過去聽了,聽入迷的後果就是忘了危險誤食了魚餌,被人給釣了上去,差點被做成了魚羹,其實這附近水域中的不少大魚都被那條金紅大魚教導過,讓它們平日沒事不要浮上去貪吃魚餌,這也是黎真他們釣半天也難釣上來一條魚的原因,若不是黎真用精神力作弊,只怕也弄不上這麼多的魚。沒想到這河裡的不少魚都記得這事,反倒是它這寶貝兒子就沒記住。險些把命送了。

  水路到底是要比陸路快上許多,不過幾天的功夫,就已經到了彭城了。而這裡,正是葉素娘的老家,那些害死她的家人也正在這裡。

  對於葉素娘的仇,黎真並不會插手太多,給她弄出這麼個身體來,已經足夠她去報復那家人了。黎真讓船家在彭城停留一天,帶著葉素娘上了岸。

  多年沒有回來,又因為身為女子極少出門,葉素娘一時間竟有些記不起葉家老宅的所在。後來還是黎真找了個當地人,用精神暗示問了出來。

  「沒有錯。」在靠近葉家老宅的時候,葉素娘終於想起了兒時的記憶,她也不用黎真領著了,加快腳步走到了葉宅所在的那條街上。葉宅在京城是個中等人家,可在彭城這種地方,卻也算是本地頗有名望的人家了。葉素娘的事這時還並未傳到彭城,葉家人在這邊的名聲還是不錯的。葉家人現在在外面只說葉素娘得了急病沒了,倒也沒多少人懷疑什麼。葉素娘的舅家倒是來問過是怎麼回事,葉家人也應付了過去。

  走到葉府門前,葉素娘伸手敲了敲門。因為她是鬼,黎真特意挑了下午的時候出來,這會已經是傍晚,陽光黯淡,葉素娘明顯比下午那會要精神了許多。

  「誰啊。」門子開門的時候,就見到門前站著個帶著紗帽的窈窕女子,這女子身段窈窕,頭髮烏黑,儀態柔美,雖說瞧不見面孔,卻也看得出是個美人。

  哎呀,難道這是自家大少爺的什麼風流債,門子對家中的幾位男主人還是有些瞭解的,一個女子獨身上門,那肯定沒好事啊,極大部分可能就是風流債,而葉家最喜眠花宿柳的就是大少爺了。二少爺是個書獃子,老爺又是個懼內的。

  黎真並沒有跟過去,而是遠遠的看著葉素娘進了葉府。

  「姑娘真和我們太太有親麼。」門子沒想到這女子竟不是來找大少爺的,而是找太太的。難道這是要先求得太太的同意,門子胡思亂想著,葉素娘直接丟了一粒碎銀扔到門子的手中:「麻煩小哥通報下吧。」

  銀子一入手,這門子就估摸出重量來了,好傢伙,這得有五錢重了,這麼闊氣的小娘子,身邊怎麼也沒帶個僕役啊。

  想歸想,門子還是去通報了,葉家也不是什麼名門大戶,規矩自然不怎樣,若是那世家大族的,你連個拜帖都沒有,單身一個人就上門了,怎麼也得盤問清楚,哪像這個,將人丟下直接就去通報了。不過他通報的也只是管家。等到回屋帶人過去的時候,屋子裡的人已經沒了蹤影。本來屋裡還有個老頭在的,可是這個老頭說自己剛剛出恭去了,回來就沒見人了。

  門子就有些心慌,這可是他把人放進來的,若是不懷好意的,那他可絕對逃脫不了罪責。這門子也沒敢跟管家說人跑沒影了,先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院找了一圈,後來就苦著臉跟管家說了。至於管家怎麼派人找,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了,不過今天這事肯定是要受罰的。

  「你們都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秦氏喝退了身邊的丫鬟們,呆呆的看著外面的如血夕陽。那天勒死她的時候,好像那夕陽也是這麼的紅,好像浸了血一樣。對於殺人,秦氏不是不害怕的,可是若是葉素娘不死,那流言就不會平息,而吳家看樣子也不打算再納她進門了,一味放任流言傳下去,事情只會越來越糟,她死了好歹還能給葉家挽回些名聲來,自己沒做錯,絕對沒錯。但是她只要一想起葉素娘死前大睜的那雙眼睛時,還是不自覺的心悸,秦氏想著,猛一抬頭,發現窗戶外面竟站了個人。「誰!」

  是誰這麼大膽,敢躲在外面偷窺。這幾個月裡的各種壓抑,此時全化成了怒火,她一心想著要教訓那個敢在外面偷聽的小丫頭,可是一開門,秦氏就傻在了那裡。

  此時站在門外的哪裡是丫鬟,分明就是已經死了幾個月的葉素娘!秦氏幾乎要嚇瘋過去。

  葉素娘微微笑著走了進來,柔聲道:「大伯娘,不認得我了麼。」

  「你、你是誰!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親眼看著你下葬的。」秦氏往後退了幾步,有些語無倫次。

  葉素娘卻是將紗帽解下來,扔到了一邊,「我當然死了,看這裡,還是大伯娘親自動手留下的痕跡呢。」在她那青白色的脖頸上,一道深紫色的勒痕顯得格外的明顯。

  「你是、鬼?!」秦氏這會真是後悔自己為何要將那些丫鬟婆子都支開了去,這會有個人在身邊也是好的。

  「對,我是鬼,今天來是為了討債的。大伯娘不用怕,只是一下就過去了,等過去了,就一點也不會疼了,還能見到你過世的爹娘。多好。」葉素娘說著,一伸手掐住了秦氏的脖子,這些話正是她死前,秦氏在她耳邊說的。在彌留之際的她,最後記得的就是這幾句話。

  秦氏不過是一普通的婦人,又如何能掙脫葉素娘的手,她的雙腿亂蹬著,兩隻手死命亂抓著葉素娘的手臂,那青白色的手臂被劃破之後,流出來的並不是血,而是一股散發著腥臭氣息的液體。

  「我,我還有話說。」秦氏拼勁了所有的力氣才吐出了這麼幾個字來,當初給她出主意讓她殺了葉素娘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她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只是葉素娘根本就沒理會她死前的那些話,生生將秦氏掐的眼珠子都鼓了出來。

  殺了秦氏之後,葉素娘身上多了一分戾氣,不過她倒是沒什麼感覺。還有一個仇人,她的大堂哥,可惜這會不在,葉素娘瞧了眼已經嚥氣的秦氏,將她擺到了床上,弄成休息的樣子。這會葉家最好還是不要發現秦氏的屍體。

  葉之霖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梢頭,葉家的人都已經歇下了,他則帶著一身的酒氣,踉踉蹌蹌的回了自己的屋裡,自從葉家從京城逃難一般的跑回來的時候,葉之霖就被他爹徹底放棄了,這麼個不學無術的,坑死了自己堂妹的玩意,能有什麼出息。回來的這些日子裡,葉之霖就沒見過他爹,他每天的日子就是出去喝喝花酒,再找幾個紈褲吃喝玩樂一番,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事情做了。葉老爺也擺明了以後不會將家業交給他,估計只會分給他一點東西,讓他湊合著過日子吧。

  「哎?怎麼有個人?」葉之霖迷迷糊糊的瞧見床邊坐著一個影子,他揉了揉眼,這好像是個年輕的女子啊。嘿,難道說是家裡的丫鬟想要攀高枝兒了。葉之霖可不會想太多,一個餓虎撲狼就要去抱住床上的那個女子,可他壓根就沒碰到對方,就被一雙冰冷的手給掐住了喉嚨,藉著屋外的月光,葉之霖無比驚恐的發現,這個女子並不是什麼投懷送抱的丫鬟,而是他那個已經死了幾個月的堂妹。葉之霖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就被葉素娘給掐斷了脖子。

  將葉之霖的屍體丟到了一邊,葉素娘幽幽的走了出去,雖說此時的她已經有了形體,可到底那是玉符所化,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飄乎,一個出來如廁的小丫鬟就瞧見一個素衣的女子,飄飄忽忽的走了過去,那面容看著竟像是死了幾個月的大小姐。

  小丫頭揉了下眼,再一看,那個人影已經沒了。是自己看錯了吧,大小姐的魂魄就算要鬧,也應該是京中的葉府鬧,他們都搬回來這麼久了,應該不會是大小姐的。這小丫頭搓了下寒毛都立起來的手臂,不敢再繼續琢磨下去,如廁之後就回去睡了。

  直到第二天,葉府眾人發現自家的太太和大少爺都已經死在了自己的屋裡,這才鬧騰起來,因為勒死葉素娘的事,葉老爺和秦氏的關係降到了冰點,早就分房睡了。早上他聽家中僕人說太太和大少爺都沒了的時候,還覺得這是不是在開玩笑,等見了兩人的屍體的時候,葉老爺才傻在了那裡。

  葉家太太和大少爺死的太過離奇,因為一看便是人掐死的。這樣的事不報官是不可能的,官府的人帶著仵作過來了。可是從秦氏的手指縫裡發現的卻並不是血和肉的碎屑,秦氏的指甲都劈了好幾個,指甲縫裡都是玉石的碎粉,而且帶著股腥臭氣息。看她的動作絕對是掙扎過的,可怎麼會撓下來這麼多玉石粉呢,難道她昨天的掙扎都奔著對方的玉飾過去了?後來那小丫頭就說自己昨天晚上見到大小姐了,葉老爺登時大怒,要將這亂說話的小丫頭拉出去打死。此時那放人進來的門子身上的汗都濕透了,那小丫頭這麼一說,他突然想起來,昨天那個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正是大小姐下葬時穿的那一身,而且那女子的身形,也像是大小姐。

  不管葉老爺如何震怒,如何掩飾,這事最終還是沒能摀住,最後葉府還是傳出了葉家大小姐冤魂索命的故事來,葉家為何從京城回來的原因也被人扒了出來。弄的葉家在老家的名聲也變得奇臭無比,甚至還不如京中,最起碼京中人家還以為是為了證明貞潔自盡的,這裡卻是知道他們自己親手勒死了自己的侄女。就因為這侄女被他兒子領人回來禍害了。

  連殺兩人,葉素娘身上已經帶了一絲戾氣,黎真也沒多說什麼,這妹子看樣子是沒法去投胎了,就算是怨氣散乾淨了,這會又染上了戾氣。

  回到船上的時候,黎真被船上的那一堆東西給嚇了一跳,他們不過出去了一個下午加晚上,怎麼船上多出了這麼多的吃的玩的,這都能開店了吧。留在船上的幾個人紛紛扭頭,好像這些東西和他們無關一樣。黎真一看,就連大黃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回了船艙去,看樣子是集體行動啊。

  對於黎真的回來,最高興的就是那條金紅小魚了,黎真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就叫紅玉,因為這小魚身上的顏色偏紅,不像那條大的,色澤偏金多一些。

  對於黎真這麼個胡亂起的名字,大魚很是不屑,可是那條小魚卻是十分喜歡,黎真只要一叫紅玉這兩個字,它就顛顛的湊了過來。

  胡毛毛也很喜歡和這小魚玩耍,這小魚呆呆的,又愛撒嬌,只是那大魚護的緊,每次玩不了多一會兒,它就趕過來護在身邊,好像擔心再把孩子弄丟了。

  兩條魚就這樣跟了他們不少日子,可是黎真他們總不可能一直在船上生活,兩邊終究還是要分開的,一直到了五月初,黎真他們到了杭州的時候,兩邊終於要分開了,紅玉十分的不捨,在黎真的手指上蹭來蹭去,尾巴還輕輕拍打著黎真的手腕,似乎想讓他跟自己下水去。

  「乖,我們到了地方了,要走了,你和你。」黎真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那大魚是爹還是娘啊,他好像還沒問過,黎真瞧瞧大魚的樣子,唔,一般都是母親帶著孩子吧。「你以後要聽你娘的話。」話沒落,大魚甩了他一身的水,怒瞪著黎真,特意翻了下肚皮,似乎想證實某個事實。只是魚的那種地方,估計沒幾個人能瞧出來。不過看它這反應,黎真也知道,這八成是條公的。

  「你以後一定得記住,一定要聽你父親的話,別再亂往人身邊去湊,想吃你的人可多了。」黎真覺得這小魚這麼呆,還是說的可怕點比較好,下次它再被人抓走,自己可就未必能救得了它了。

  小魚點點頭,還是有些不捨,後來黎真乾脆和這小魚做了個約定,每個月的初一,他們在西湖碰面。小魚這才依依不捨的離去。大魚臨走時,又用嘴銜了個珠子過來。這珠子看起來很是平凡無奇,黎真也就沒太在意,收了下來。

  付清了船資後,一家幾口就下了船,古代的杭州果然繁華,甚至不輸現代的某些小城市了。當然,京城也很繁榮,可那種繁榮和這邊的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這裡的繁榮好像更有活力一般。碼頭上來來往往的船隻,貨物。街上人的衣著,沿街叫賣的小販裡女子也佔了不少。看樣子這裡對女人更寬容一些。黎真他們本來是沒多少行李的,只是路過每個城市的時候,家中這幾位都忍不住要下船去買些當地的特產,小食,這一路現買的,自然不好收到包裹裡,下船之後,這麼多的行李就引來了不少人過來拉客。

  他們還沒招呼到人,就見這船上又下來了兩頭驢。這些搬工就有些發暈,這家人包了這麼大的一條船,沒帶僕人卻帶著驢。一時間,黎真身邊的人散去了大半。雖說這一路買的東西多,合起來也就是幾百斤的重量,兩頭驢分擔分擔,還是挺輕鬆的,黎真去找了個客棧,又順便打聽了下幾家口碑不錯的牙行,既然要在這邊定居,那自然要買房置地了。當然,置地這事估計有些難,古代人沒別的愛好,有錢了就喜歡買地。這裡的有錢人不少,估計能買的地都買的差不多了。不過黎真也沒打算能在城郊買到地,哪怕是更偏一點的鄉下呢,也要買些,回頭僱人來種。

  一家在客棧安置好後,黎真就去找了牙行。黎真去的是城內最大的一家牙行,這牙行佔了臨街的三間大店面,廳中正和客人接觸的牙人一個個穿的也都很是體面,看得出這牙行收入不錯。那牙行的人見黎真穿著一身布衣,卻也沒怠慢他,問清了黎真想要買房買地置辦產業,就開始給他介紹起附近的地來。這裡的地果然被買的差不多了,黎真本來的打算是想買個幾頃地,這樣僱人耕種也方便些,回頭收的糧食就都留給自家吃,也不用擔心什麼天災人禍的。可是連成一片的地,只要一有人說要賣,馬上就會被當地的大戶搶下。牙行手中的地都是零散的,這裡幾畝,那邊幾畝的。當然,就是這種零散的地,也是很搶手的。

  「就真沒大片的地麼,您若是能給我介紹一塊連成一片的地皮,我這邊除了給牙行的佣金外,再額外給您一百兩做酬謝,如何。」黎真有些不甘心。房子他倒是不急著買,買好地之後,在那附近蓋房也不是什麼難事。

  「額,這個。」接待黎真的那個牙人顯得很是猶豫不決,「倒是有塊連成一片的地,是個大莊子,大概有二十頃地。那莊子邊上還有個建了沒幾年的園子,地據說也不錯。只是,只是那裡鬧鬼鬧的厲害,去不得的。」

  鬧鬼,黎真挑了挑眉,「怎麼個鬧鬼法?要是不厲害,我就去看看。」

  牙人一見黎真起了興趣,臉上頓時露出後悔的神色來,怎麼就被那一百兩給弄迷了心,偏偏要提那塊地呢,好容易安生了幾年,這人若是再出事……

  「哎呀,都怨我,我真是嘴賤,您可別去那邊。」牙人抽了自己一嘴巴,深悔自己嘴快。

  「沒事,您說說,我就聽聽,若是真有不妥,我也不傻,我可是惜命的很。」黎真笑瞇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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