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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末世到古代》第55章
第五十四章

  「鎖魂環。」上方突然傳來了黎真的聲音,葉素娘一臉驚喜的看著那個篆刻著陣法的玉環落入水中,將自己套入其內。

  回到岸上後,黎真又重新給葉素娘打入了一枚玉符,葉素娘才重新恢復了實體。

  「那女鬼倒沒什麼大不了的,還在她的屍身之中,怨氣極強,似是已經沒了神志,只是一個勁的等著人下水。她胸口能冒出一股黑水來,這黑水一靠近我,我便慢慢失了神志,只記得死前的怨恨,什麼都記不得了。」葉素娘說的時候還有些驚魂未定。喪失神志重新被怨氣左右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黑水,黎真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來,那個虛幻之境中,也是不斷有黑水湧出,這黑水竟是從這女鬼的胸口中湧出來的麼?

  得想個法子把她引出來,黎真又對葉素娘道,「你去找個活物來,我試著看能不能用活物將她引出來。」

  葉素娘點點頭,沒一會兒,村長跟著回來了,後面還趕了一頭豬。原來葉素娘直接去了秀山村找村長要活物,村長也不認識葉素娘,將信將疑間就把自家的豬趕出來了。見果然是和黎真他們一起的,這才放了心。

  「仙師,你們看這豬可能用?」村長頗有些心疼自家的這頭豬,不過若是能除了那水鬼,他這豬死的也算值了。

  淨善看著那頭要去做誘餌的豬,一閉眼,退了幾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竟是不再看一眼了。

  黎真瞄了老和尚一眼,竟還有閒心去同情頭豬。他自是沒淨善那份善心,將豬身上栓好了繩子後,就丟到了河裡。黎真並未將豬綁起來,只是在豬的腰身上拴了個繩子。那豬也是有求生本能的,剛一入水,還慌了兩下,沒一會兒,便自己游了起來。瞅著那豬就要游上岸了,黎真又撿了跟棍子將那豬給捅回了河中心。

  村長:……

  正在淨善老和尚準備說說黎真這虐豬的行徑的時候,河水中突然泛起了水波,那豬連一聲都沒叫完,便沉入了水中。

  黎真眼睛一瞇,「來了。」伸手就拉繩子。

  河中傳來一股巨力,黎真只覺得拴著豬的那頭好像站了七八個壯漢,正在一起往下拔,他沉了下氣,猛一用力,那豬竟是生生的被他又拉上了水面。

  淨善老和尚看了眼黎真手中的繩子,在陽光下閃著點點銀光,不由點頭道:「看樣子施主這繩子也非凡物啊。」

  這繩子正是當年黎真他們殺的那蜘蛛留下的蛛絲,因為黎家沒人會做手工活,就一直放著沒動,後來還是收了葉素娘後,才把這蛛絲給織成了布。做了幾件衣服後,還剩下了些,讓黎真給搓成了繩子,這東西當然不是凡物,莫說是和這水鬼拔河,就是綁個修煉百年的妖物都是沒什麼問題的。

  黎真哪有功夫跟他閒扯,水下的那東西力氣簡直大的不像話,他這會憋的臉都紅透了,胡毛毛忙過來搭了把手。那豬很快便被拉了上來。黎真瞅瞅水面下,沒動靜。讓那豬緩了兩口氣後,又丟下河裡去了。

  村長:……

  當黎真第二次將那頭豬拉上岸的時候,那豬的腰身都勒出來了,不過這豬還是挺堅強的活著。黎真這次往水面下探頭一看,在水面下一張扭曲的鬼臉正面對著他,而在這扭曲的鬼臉旁邊,還浮著十來個面色慘白的死人,這是大部隊出動了啊。

  就是等你,黎真這兩次就是為了激怒那水鬼。根據葉素娘探得的情況,這下面的女鬼似乎是對活人情有獨鍾,他便用豬來一試,反正這豬也是活的,身上有陽氣。這女鬼神智不清,估計是分不清的,等她試圖抓住這頭落入水中的活物的時候,對方卻跑了,對於她來說,一定是極其不甘的。黎真又一連扔了兩次,都未能抓住,自然就將她激怒的從河底上來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帶了一堆小弟上來。

  來的好,黎真抽出火雲刀,錚的一下,就奔著這女鬼的胸口去了。雖說女鬼神志不清,卻也是知道害怕的,這火雲刀上面的煞氣將她嚇的就想往河中縮,早就等在旁邊的胡毛毛卻是伸出鞭子,將這女鬼一卷而起。

  對於這淹死的女鬼來說,貿貿然在白天上岸,那絕對是極大的不利。可她這會已經被人給拽出來了,自然是要拚命的,黎真幾乎刀刀都是衝著她的胸口過去,村長在旁邊嚇的臉色發白,腿肚子直哆嗦,站都沒站起來,他自是認得這女人正是他們村裡那個被浸豬籠的小媳婦。不過這從水裡出來後,是一點俏麗也沒有,只有猙獰扭曲。

  女鬼似乎對這岸上的陽光很不能適應,黎真的刀砍上去的時候,女鬼的動作明顯慢了些許,胳膊上生生受了一刀,這一刀雖說砍中了,卻也不過是將那女鬼的手臂削掉了一塊腐肉。就見女鬼的胸口猛的暴漲,一個東西在女鬼的衣服下面蠢蠢欲動著。

  黎真早已放出精神力,可是這次在他的精神力感知中,這個女鬼的身上是沒有任何精神力波動的。也就是說,這個藏在女鬼胸口的玩意,應該不是活物才對。

  是鬼還是別的什麼?黎真眼睛緊緊盯著那東西,這會胡毛毛和淨善老和尚是顧不上他這邊的,那些水中的浮屍一個個都被胡毛毛給捲到了岸上。村長也看到了他的那個侄子,他正在和胡毛毛他們撕打,用著村長從沒見過的力量。

  女鬼的胸口在鼓動了數下之後,散出來一片黑煙,周圍再一次變得寧靜無比,黎真發現,自己好像又陷入到昨天的那種虛幻之境中了。只不過昨天晚上看著是一片紅黑,而這會周圍的一切就像是帶著血色一樣,昏黃中帶著一絲暗紅。身邊的那條河也變了樣子,河水中流動著暗紅色的液體,胡毛毛和淨善在河中苦苦掙扎著。這幻境竟也學會弄幻覺了,黎真心中雖清楚,胡毛毛根本不會這樣輕易就落入河中,可看到這一幕時,卻還是忍不住怒火上升。

  那女鬼在幻境中就好像是完全擺脫了陽光的不適,一臉扭曲的撲了過來,黎真幾乎刀刀見骨,把那女鬼的手足都給斬了下來,可這女鬼卻只是詭笑了一下。從她斷肢的部分溢出了些許的黑色液體,那黑色的液體迅速的在空中凝固,變成了兩隻黑黢黢的鬼爪。那鬼爪如刀刃一般,火雲刀砍上去只有噹噹亂響的聲音。

  黎真皺了下眉,看樣子還是要破除這個幻境才行,正在黎真琢磨的時候,他的眼角突然掃到了一小塊與眾不同的顏色,在河邊的一棵樹下,竟有一小塊綠色。這塊綠色地方極小,大概只有小半個手掌一樣大,在樹下一個極其不起眼的角落,若不是他偶然退到這個角度,還真難發現這個異常。幻境中的東西現如今的顏色都是一片昏紅,這抹綠色是怎麼回事?黎真也沒多想,拎著刀,奔著那塊綠色就去了。女鬼卻是一個加速,落到了黎真面前。

  這種明顯的擋路行為卻讓黎真更加確定了,那片綠色的地方,肯定有問題。黎真在火雲刀上噴了口血,一刀將那女鬼砍了出去,接著便衝到了樹下,揮刀就往上砍,一刀下去,周圍喀拉喀拉的響了起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碎裂了一樣。

  天地都扭曲了一般,一道道的裂紋出現在四周各處,那些昏紅的景色就像是一片片碎片一樣,從天上落了下來,化成了點點黑灰,和昨天的情形倒是差不多。這次的幻境再一次破碎之後,黎真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河邊上。不遠處胡毛毛正準備放火亂燒,見他重新出現,便將手頭的狐火衝著那些河中的浮屍放了過去,空氣中傳來濃濃的惡臭。村長早已經嚇的暈死過去。

  那些浮屍在火焰中翻滾掙扎著,就好像活人一樣,可惜這不過是錯覺罷了。而在女鬼胸口的蠢蠢欲動的那樣東西卻是平息了許多,似是剛剛受到了重創一般。黎真一個箭步上前,刀子直接從女鬼的脖頸上方橫掃了過去,這一下便將女鬼的頭顱斬落了下來,可是這具身體卻依然無事一樣,揮爪就向黎真抓來,黎真手腕一翻,火雲刀從上面的脖頸斷口直接插了進去,就聽『嗤』的一聲,一尺多長的刀刃幾乎盡數沒入了進去,這一刀進去後,黎真手上又是一個用力,刀刃直接從內裡破了胸腔出來。

  這一下將那女鬼的胸口徹底給打開了,就見女鬼的胸腔內嵌著一面通體污黑的鏡子,拳頭大小,鏡面上時不時的浮現出各種扭曲的人臉來。黎真眼一瞇,看樣子,就是這東西在搞鬼了。

  雖說看出是這東西搞鬼,黎真也不敢輕易碰觸,胡毛毛一把狐火放了過去,那面鏡子竟似有所感應一樣,從那鏡面上浮出了一張人臉來,這人臉在火焰中嘶吼哀叫著。似是難忍痛苦。黎真一看就知道這應該是這鏡子困住的魂魄,便放出了一枚鎖魂環,想將這鏡子內的冤魂野鬼收掉,可是那鏡子像是有莫大的吸引力一樣,將那些人臉牢牢的困在鏡內。

  這是什麼鬼東西,黎真眉頭一皺。淨善卻是從後面站了出來,「黎施主,不如讓老衲試一試吧。」

  術業有專攻,黎真也不和這老和尚爭,後退了一步,等淨善出馬。老和尚盤腿一坐,開始誦念起經文來。他的精神力混著經文產生的共振,幾乎就像是一座金鐘一般。這誦經聲讓黎真的心神都有些震顫,好厲害的手法。那鏡面上凝聚的魂魄隨著這聲聲經文,一個個從鏡子上飄了出來,此時正是正午時分,這些魂魄剛出來便被太陽所傷,哀嚎不止,黎真忙將他們收入鎖魂環中。

  收到最後,那珠子中只剩下了一個魂魄,正是河底的那具女屍的魂魄。這女子一臉茫然的從鏡子中飄了出來,她似乎感覺不到太陽對她的傷害,只是呆呆的問,我的孩兒呢,我的孩兒呢。黎真也沒讓她繼續念叨下去,一下便收入了鎖魂環中。

  失去所有魂魄的那枚黑色的鏡子一下便跌落在地,似是變成了一面普通的鏡子。黎真他們卻也沒有直接動手去拾。這鏡子明顯就是個邪器,這裡的水鬼只怕就是靠著它,才能在此地興風作浪。雖說沒有了那些魂魄,這鏡子卻還是不可小覷。被狐火鍛燒了這麼久,竟然絲毫未損,很顯然,這邪器不是能輕易毀去的東西。

  淨善讓他的徒弟虛照回去拿了個黃銅製的缽盂過來,將那面黑色的鏡子放了進去。「這東西實非善物,老衲要帶回去,日日誦經,削其穢氣。」

  對於老和尚的這個做法,黎真自然是不會反對,這種東西,一看便知邪門的厲害,他可不想帶回自己家去頭疼,交給專業人士才是最省心的。

  村長被黎真他們給拍醒過來的時候,張口就想驚叫,黎真卻指著外面地上那一排燒成灰灰的屍體,道:「不用怕了,水鬼已經被我們收了,這些都是枉死在河中的人,你們回頭將他們的骨灰好生安葬了,還有那個被你們浸豬籠的女子,也要將她好好安葬了,若是稍有不妥,以後你們村再鬧邪物,就不要再來求我們了。」黎真心中很反感這種執行死刑的村子,若不是不想讓這女鬼繼續傷害無辜,又怕對方成了氣候,他才不會管這閒事,管這村裡的人死活呢,一切都是自己作的。

  村長連連點頭應了下來,正要走,突然就想起來,他今天還牽了頭豬過來,扭頭看了下周圍,問道:「大師,我家的那頭豬呢。」

  黎真也愣了一下,剛剛打的那麼厲害,那豬也沒人管,好像自己跑了?把人家的豬弄丟了,黎真心中有些尷尬,『咳』了一下,「我剛也沒注意,不知道跑哪兒了。」

  村長哦了一聲,心中心疼起自家的豬來,看樣子是找不回了。不過他也沒敢說什麼,人家幫他們村把這麼厲害的水鬼給除掉了,這就是救命大恩,一頭豬又算得了什麼。村長又把早已準備好的錢拿了出來,足足五十兩銀子,這在村裡算得上是一大筆錢了,不過在黎真眼中也算不得什麼。黎真拿了一半,又從中抽了一兩,給了村長,算是賠他那豬的銀子。

  回去的路上,胡毛毛便問黎真第二次是怎麼那麼快就從幻境中逃出來的,黎真想了想,道:「還是多虧了昨天晚上,咱們的那個合擊,那個幻境應該是那鏡子弄出來的,不過第一次就被咱們給破了,大概是還沒能恢復過來,第二次再施展的時候,就留下了一些破綻,我順著那處直接砍就出來了。」

  胡毛毛點點頭,「這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厲害的,就是它弄出來的那個幻境有些要命,只要能破了那個,也就好辦了。」

  黎真搖搖頭:「我倒覺得,這鏡子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能自行造出幻境來,還能操控冤魂,這東西只怕是白虎那個級別的邪器了。」說到這裡,黎真心中升起一抹隱憂來,這樣的邪器,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人間。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是被人特意放出來的?還是像白虎他們那樣,封存的地方出了問題?致使它逃了出來。

  「對了,那些鬼魂,你也要一個個的給他們做超度麼。」胡毛毛隨口問道。

  黎真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就是一僵。糟糕,剛剛光想著把那鏡子丟給淨善老和尚去處理,竟是把這些冤魂野鬼給忘了,這麼多鬼魂,自己要超度到什麼時候啊!

  這會兒後悔也是無用,淨善已經帶著徒弟回去了,這老和尚大概也是怕黎真把這些冤魂再交到他的手上,才跑的如此之快,連說服黎真出家的事都先丟在了一邊,真是個老狐狸。黎真也不想自己送上門讓對方去念叨。這麼多冤魂,也只好自己慢慢超度了。

  回家之後,黎真讓葉素娘將那些鎖魂環先收好,等他休息過來再去超度那些鬼魂。葉素娘卻是一臉的欲言又止,黎真打了個哈欠,「有什麼話就直說,吞吞吐吐做啥。」

  「我是覺得不公,那些村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將那女子浸豬籠,絲毫不顧忌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那可是兩條人命,主人還要幫他們將那女子收走。」葉素娘臉上露出絲憤恨的表情來,她似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世間的事就是這樣的不公道,明明她們才是受害者,卻要承擔起所有的罪責來。

  黎真歎了口氣,古代就是這樣,對女人的要求嚴苛到可怕。其實再過幾百年這種人還是挺多,只盯著受害者。他笑了笑,道:「你以為這村子的人真就沒事了嗎?」

  「他們能有什麼事?」葉素娘不解。

  「那河中泡了那麼多死人,他們日常都要用這河中的水,你不會以為沒事吧。還有那個邪器,那東西散出去的污穢之氣可是正對著這村裡的。那村裡的人只怕都受了影響。雖說死不了,可身體卻都已受損了。這陰邪之氣入體,恐怕以後在子嗣上都要艱難許多了。」黎真自是瞧得出,那村裡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了陰穢之氣,對身體的影響,只怕以後才會慢慢顯現出來。淨善老和尚也沒吭聲,也沒跟他們說一些解決的法子,大概也是覺得這村裡的人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吧。

  接下來的幾天,黎真幾乎天天都在超度那些鬼魂,這些鬼魂中身上所帶的怨氣幾乎都是被那邪物弄出來的,十分的難消。就連葉素娘,當時若不是黎真及時將她收回去,只怕她也要成了這些魂魄中的一員了。

  黎真超度了幾天,大部分的鬼魂身上的怨氣都已散盡去投胎了,只有那名被浸豬籠的女子不肯離開,她想要帶著自己的孩子一起走。可黎真收回來的這些魂魄中,幾乎都是成人的魂魄,就沒有幾個小孩的,便是有小孩的,也都沒有那麼小的。黎真只能告訴她,這裡並沒有她那孩子的魂魄,她死的時候,那孩子還未成形,也就沒有魂魄。

  那女鬼只是傻傻的站了半天,半響後,乾乾的說了句話,「原來竟都是假的麼。」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女子便轉身離開了。

  黎真歎了口氣,這女子只怕死後便被那邪器給利用了。她認為自己死的冤,因為惦念腹中孩子的緣故,執念也格外的強,那邪器只怕就是鑽了這空子。葉素娘下水遇到她的時候,這女鬼癡癡唸唸,只知道抓活物來餵養腹中的胎兒,可她餵養的只怕就是那邪器了。

  將那些魂魄超度完之後,黎真只覺得整個人都累的要死。自從練了那三十六式之後,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勞累的感覺了。他回了自己屋裡,倒頭便睡了過去,睡去之前,特意吩咐,除了人命關天的大事,其他事都不要來吵他。

  卻不知,在他睡覺的這兩天裡,這裡發生了一件大事。等黎真起來才知道,靈隱寺失火了。著火的那天,大火燒的天空通紅一片,附近的村民都去救火了,寺中的僧人大多數也逃了出來,可還是有不少人死在了火場。

  黎真聽到這個事情後,眼皮頓時就跳了兩跳。他趕到靈隱寺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被毀掉了大半,原先的古樸雅致,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到處是燒焦的木頭,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臭氣,那是人體燃燒後的氣味,黎真尋了個僧人,問起了淨善老和尚的下落。那僧人卻是滿臉的哀傷:「淨善師叔已經圓寂了。」

  圓寂了?死了?怎麼會?黎真幾乎不能相信,那麼個圓滑精明的老和尚,這才分開了幾天?他又一連問了幾個人,得到的答案都是淨善已死,還有人帶著他去淨善的禪房看了下,指著一處地方說那就是淨善圓寂的地方,黎真一看,那地面比別的地方乾淨點,大概能看個人形的模樣來。只看這個所謂的現場,黎真也不太能相信淨善已死。他又去了寺裡暫時停屍的地方,他要親眼看看淨善的屍體。淨善老和尚的身手他也是知道的,在凡人的層次裡絕對是頂尖的高手,這樣的人會逃不開一場大火?

  等黎真在停屍的地方看到淨善的屍體時,他也只能相信,這老和尚確實是死了。不是被燒死的,而是被嗆死的,面容倒還算安詳。沒想到啊,這樣的人物,竟會隕與一場大火裡。

  黎真最開始對淨善的觀感就不太好,哪怕是後來合作過一次,也不過就是泛泛之交罷了,這會便是確定對方真的死了,心中也只是升起了些許的同情和感慨。

  感慨了沒兩下,黎真突然就想到了交到淨善手中的那個邪器,老和尚圓寂了,那個邪器呢?那東西在哪裡了,黎真在淨善身上摸了摸,沒有鏡子,又去那間損毀的禪房尋了半天,也沒找到那鏡子的蹤影。那鏡子是狐火都燒不毀的,凡火應該是毀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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