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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龍奴(龍宮島系列)》第3章
第三章

  終於結束了……血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看著赤龍主的下體那根,不由有些後怕,原先還以為只是大了一些,卻是沒想到那個老混蛋的兒子竟然會這麼可怕。心裡暗暗詛咒他患上和老龍主一樣的病,最好立刻不舉。

  密穴因為長久的撐開而暫時無法合攏,他支撐著要坐起,被赤龍主扶著坐到他懷裡。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他能感覺到過多的體液順著腸壁慢慢地滑出來,在地毯上流了一灘,而自己雙腿大張,一副被赤龍主蹂躪得像是失禁了的悲慘樣子。

  赤龍主將他橫腰抱起,往那張寬大的床榻上走去。他原本想下地,才動了一下,就感到下體生疼,幾乎酸軟得不像自己的。

  赤龍主笑著制止他的掙扎,走到床榻前將他放下:「老就老了,別不服老。」

  感受到他殺人的目光,赤龍主哈哈大笑,「我又不介意,你怕什麼?」從床頭另外取了一個盒子,取了一些透明藥膏在手,慢慢塗抹在血蛟的後庭。

  血蛟原想避開,但立刻被他按住。私密處感受到藥膏的清涼,他才知道是療傷聖品而不是催情藥,漸漸放鬆下來,卻沒想到赤龍主趁他不備,手指又滑進了腸壁裡,靈巧地進進出出,發出淫靡的水聲。

  他無言地看著面前年輕的赤龍主,卻見他目光熾熱難辨,不由一驚,他已抬起他的雙腿:「天色還早,再來一次吧!」

  血蛟再是說服自己要隱忍負重,也忍不住氣得一腳踢了過去,但才動了一動,就扯到了大腿根部那個早已又紅又腫的地方,痛得他生疼,反而被赤龍主捉住了腳踝,將他的腿拉到自己腰間,把自己不知何時挺立的分身再次插入那個脆弱得不堪蹂躪的小洞裡。

  「好緊好嫩,真是讓人留連忘返!」赤龍主讚不絕口,一邊揉捏著他的性器。

  血蛟終於絕望地發現自己打錯了算盤,等待赤龍主做完還不如自己想辦法掙脫箝制,直接將他打昏軟禁,然後召集人馬逼宮,將那顆象徵身份的赤龍珠拿到手中。

  雖然現在還沒到開市,他的人還有很多沒回來,現在動赤龍主早了些,但卻是離他最近的一次。

  他忍著被赤龍主火熱的肉棍抽動著的酥麻感受,再次將支離破碎的注意力凝聚到身後的腕銬上,牛皮外似乎加了精鋼,一時無法掙開。他絕望地發現,自己的情緒漸漸亢奮起來,兩人的喘息聲充盈了整個房間。

  就在下體快勃發的前一刻,他終於掙開了腕銬,一掌打向赤龍主的胸口。

  赤龍主沒想到他會痛下殺手,雖然因為血蛟狀態不佳,這一掌只有五、六成功力,卻讓他胸口劇痛,一口血湧在了喉間,他強忍著沒有吐到了男人的身上,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掙扎著爬離他正在軟洩的性器,白濁順著血蛟的大腿滑下,他跌跌撞撞地就去拿衣架上的衣裳。

  年輕俊美的面容登時微微扭曲,赤龍主咬牙切齒地道:「徐元霆!你敢出這門外一步?你不要徐照麒的命了麼?」

  血蛟披了衣裳,正背對著他,半是惱怒半是焦躁地套弄著自己的下體,希望能快點射出來,擺脫這尷尬的境地。他惱怒是因為赤龍主竟然會如此縱慾,暴躁卻是因為他自己,原本以為他的自制力會很強,誰知在赤龍主面前不值一哂。

  驀然聽到這個多年沒人叫的名字,他渾身僵硬,慢慢轉過身:「徐照麒在你手上?」

  赤龍主看到他的反應,微笑了一下,起身自桌上取了白絹,擦拭著下體,走到他面前。

  他受的傷並不重,此時已能行走自如:「你大哥徐元沛乃是徐家的家主,你也不想他唯一的兒子出事吧。」他手搭在他肩膀上,注視著他寬肩窄腰,這具軀體是如此的令人神魂顛倒,如果這是一個夢,他甚至想永遠不要醒來。

  手指順著肌膚滑落到他的乳暈旁逗弄著:「你身為赤龍島的血蛟大人,要放一個人,只要和我說一聲就行,但你這麼偷偷地藏在船裡把人放了,別人告你一狀,我可不好推脫。」

  強忍著胸口傳來的酥麻感受,他有意無意地推開赤龍主的手臂,緩緩道:「既然是龍主一句話的事,那就請赤龍主現在把人放了,如何?」

  「要放了還不容易?只要你今晚上遂了我的心意,我明天就放了他。」

  赤龍主順勢將他拉入懷中,眼底儘是情慾之色,在他唇邊吻了一下。

  他沒想到赤龍主連這張老臉都不放過,登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赤龍主已趁著他一愣神的工夫,手拂過他的背脊,從頭部到尾椎,點了十二處要穴,他渾身一軟,就要倒在地上,赤龍主將他一抱而起。

  血蛟驚怒交加,厲聲喝道:「龍主這是何意?血蛟從未拂逆龍主,龍主如此強逼,就不怕無法服眾麼?」

  赤龍主輕笑道:「是是是,血蛟大人是從不拂逆的,剛才打我的那一掌也是輕飄飄的沒用多少力氣,之後也沒痛下殺手……其實我很念著你的情,只不過你凶得很,我從小就怕你,剛才又被你打了一掌,當然要謹慎些才是。」

  血蛟剛才沒置他於死地,只不過是因為擔心這裡是他寢宮,外面的人看到赤龍主的屍體,難免呼喝起來,即使自己的人馬趕到也無濟於事,但赤龍主既然這麼以為,他也並不反駁。

  「元霆,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害你,只是溫香軟玉在懷,難免意亂情迷。」赤龍主一面說著,一面將他抱上了床,直幹得他腰肢酸軟,汁液橫流,他一邊止不住地呻吟,一邊在心裡問候百餘年間所有的赤龍主們,怎麼養了這麼一個小崽子出來。

  赤龍主點穴的手法十分巧妙,徐元霆沖了幾次都衝不開,只好等著穴道到了時間自然解開。無休無止的衝擊讓他的分身射了幾次後很難再硬,軟軟地垂在腿間。

  赤龍主的精力讓他從心底起了懼意,早知如此,說什麼也不該來。

  總算雞鳴三聲,已近晨曦,赤龍主見他氣息奄奄,終於放過了他,幫他擦拭著身上的濁液。

  他的嗓子乾啞得不成樣子:「你夠了麼?去把徐照麒給我叫過來!」

  赤龍主也不在乎他的以下犯上,表情反而十分詫異:「徐照麒?你說的是你侄子?他不是前幾天被你送回金陵徐家了麼?你怎麼會問我要人?」

  徐元霆這才知道中了赤龍主的疑兵之計,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心裡著急,卻忘了確定真相——赤龍主武功雖高,但在赤龍島上的勢力卻不及他,即使知道徐照麒是他送走,也未必能將人截下,而徐照麒回到徐家,便是魚歸大海,自有徐家的人庇護。而不像他,被刺了恥辱的印記,即使回到徐家,也不見得容於家門。

  他咬牙道:「那麼,請龍主解了屬下的穴道,屬下要回房了。」

  赤龍主奇道:「你走得回去麼?不如我去找頂轎子送你?」

  原本他的打算就是爬也會爬著回去,但無論坐轎還是爬回去,都會遭到這小子的嘲笑,萬一被下屬知道赤龍主把他弄到行走困難,堂堂血蛟大人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擺。

  似乎看出他的不悅,赤龍主笑道:「不如就留在這裡休息三天,我保證這三天內都不會再臨幸你,如何?」

  「龍主這是要扣留下屬麼?」

  赤龍主雖是微笑,眼底卻帶著些許嘲弄:「血蛟大人大概是清閒久了,大概忘了每位龍主都有兩位紫蛟,一正一偏,龍主雖然不可輕易責罰,但若是要臨幸,縱是蛟部也不可拒絕。我就是三天都要找你侍寢,你又能如何?」

  龍主要拿蛟部出氣,原本就容易得很。只是他一直以為赤龍主礙於他年老色衰,而不會在這方面整治他,想不到這小子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然玩他玩上了癮。徐元霆暗自握緊拳頭,只恨自己剛才怎麼不把他揍昏過去,但此時人在屋簷下,只得低眉垂眼道:「多承龍主指教!是屬下……逾矩。」

  赤龍主十分愉悅,給他蓋了薄被,繫著袍帶便出了門。

  被子下面他仍然雙腿酸軟,無法合攏。他有些擔心赤龍主會不會趁這三天收回大權,但此時擔心已是無用,他沒想到赤龍主這兩年成長得這麼快,兩年前還那麼青澀的毛頭小子,如今看起來雖然仍舊年少氣盛,心計卻已頗深。

  赤龍主沒回來時,來了一個蚌部的丫鬟給他送些吃食。他穴道雖然解了,但略微一動,就感覺下半身彷彿被石碾壓過,劇痛無比,腹中又極為飢餓,於是胡亂吃了一些。

  才吃過了飯,他便覺得很是不對勁,上下打量了那丫鬟,問道:「飯菜裡摻了什麼?」那丫鬟正端起了盤子,看到他冷冷的眼神,心虛地垂下眼睛,不敢與他對視,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

  「說!是不是軟筋散?」他厲聲喝道,卻是直不起身,連聲咳嗽。那丫鬟嚇了一跳,手中的盤子登時掉到地上,裡面的碗碟摔得粉碎,看到他掙扎著要爬起來,嚇得飛快跑走,連盤子也不敢去撿。

  他扶著床坐著,看著那一地殘渣,心裡漸漸感到一陣冰冷。

  他看赤龍主微笑粲然的神態,便還當他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他父親一樣,對自己沉迷得無法自拔,卻沒想到,自己已經被搞成這副模樣了,他竟然還讓這麼一個小丫頭來騙自己吃軟筋散。

  他勉強自己鎮定下來,但雙腿無力,一沾地就痛得厲害,軟倒在地毯上。

  才走到門口的年輕男子疾步上前,把他扶起來,半是責怪地道:「身體不適就好好休養,想要什麼,叫一聲下人就是,何必自己親力親為?」

  他看著赤龍主百般慇勤地將他抱在懷裡,冷笑道:「龍主何必如此謹慎小心,直接告訴刑堂說我私放貨物,讓我到刑堂領罪,讓人在牢裡用什麼手段不行?」

  赤龍主微笑道:「讓你去刑堂我可捨不得,那裡的人一個個心殘手狠的。只是你武功太高,我放心不下,所以才讓你服了化功散,讓你如普通人一般,卻不是讓人虛軟無力的軟筋散。」他將人放到床上,才讓人進來打掃乾淨,又拿了一盆溫水過來給他擦了臉,再仔細擦了身子,這些卻是自己親手侍候了。

  他冷冷看著,既不反抗,也不出言感激。上位者但憑自己喜怒,可以讓人歡喜愉悅得上了天,自然也能讓人瞬間入地獄。他在這島上早就見慣了,也十分平常。

  只是不明白赤龍主往日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立時拔除,昨日也只是赤龍主一時失言,才逼不得已有了別的龍蛟之間例行的歡好。誰知道這小子哪根筋不對勁,一夜雲雨過後,就像沾了蜜似的黏過來。

  「元霆,你不要多心,我不是懷疑你。雖然別人都說你故意惹得老頭子雲雨無度,破陽而死,我以前也這麼懷疑過,但昨夜總算明白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而且老頭子的身體是早就破敗了,他有過那麼多人,又怎麼能怪你一個人。我當年才五歲,你若是早就有所圖謀,怎地會留我一命?」

  他說得十分認真,徐元霆神情卻是極為冷漠:「你若懷疑我,便直接找個理由將我下到刑堂罷。」老龍主雖然不是他故意害死,但這新龍主日後卻是未必了。他說這話,自己也覺得有些恃寵而驕的意思。

  少年時在家,從沒把天生的容貌身材看得重要,卻沒想到來到這個地方,這些卻成了賴以生存的本錢,當真是可笑可恨。

  赤龍主看了他半晌,直把他看得手心出汗,手腳冰冷。

  赤龍主卻是將他擁在懷裡,笑道:「我怎麼捨得將你下刑堂?」看了他容貌半晌,微笑道,「我翻了你的名冊,看到你十七歲上島,過了十五年,便應當是三十二歲,如今卻像四十許,且臉上膚色也與軀體稍稍不符,臉上又沒有人皮面具,大概是塗抹了易容丹,只要用藥水洗去便可。剛才我到你房裡去找了一陣,卻是沒找到,不知道你把易容的藥水放到哪去了?」

  徐元霆聽說他去了自己房裡,心頭狂跳,但看到赤龍主臉上毫無異色,便回答道:「屬下並沒有易容,面有風霜想必也是臉露在外面,被海風吹拂的緣故。」

  赤龍主聽他無論如何打死不認,便歎了一口氣,不再糾纏,和衣與他睡了一晚,卻果然信守諾言,只是相擁而眠,並不越雷池一步。

  徐元霆一夜沒睡,天濛濛亮時再也熬不住,打了個盹,卻是作了一個夢,夢到赤龍主迅速長大,變成那個四十幾歲就眼睛渾濁,邪氣詭異的老龍主,正緩步淫笑著向他走來。他雙目陡然睜開,赫然驚醒。

  醒時背上儘是冷汗,發現身邊睡著的少年赤龍主長睫低垂,面容俊美,一隻手橫過他的腰,正毫無意識地在他的大腿處撫摸著。

  他掌心柔軟,儼然是一雙少年的手,但靠近指腹處卻是起了好幾個繭子,顯然這些年在外漂泊,吃了不少苦。

  他不動聲色地將赤龍主的手移開,卻發現自己的慾望不知何時被他刺激得抬了頭,心裡一陣鬱悶。

  在龍宮島上什麼淫邪的事都見過了,但發生在他身上的卻還是這兩天最多。以前老龍主在世,待他極好,還沒來得及將他生吞入腹就駕鶴西歸。他還以為可以倖免。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十五年來他小心翼翼,卻是沒想在這當下落水濕了鞋——何止濕了鞋,還失了身。

  若說是被強迫的便也罷了,但長久禁慾,又被赤龍主那般對待,那些幾乎令人痙攣的快感,讓他無法原諒自己。

  他套弄著下體的動作顯得有些粗暴,卻是被一雙修長平穩的手按住了,徐緩地揉捏著:「別這麼用力,會弄壞的。」

  「你是想反悔嗎?想摸的話,去摸你的方雪塵去!」他想拍開赤龍主的手,赤龍主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再次輕柔地套弄著,指腹間的繭子摩挲著微微泛紅的鈴口,讓他竄起一陣酥麻的快感,愉悅得讓他的身體軟在赤龍主懷裡。

  「你是在吃醋嗎?還是想召他過來,我們三個人玩?」赤龍主佯裝驚訝,「想不到血蛟大人好這一口……」

  徐元霆又羞又怒,卻在這一刻,精液噴薄而出。

  無法承受這樣頻繁的快感,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慄著,卻是失了神,一時之間,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知,幾乎所有的一切都沉淪在赤龍主的手裡,被他掌握著。

  赤龍主輕笑道:「血蛟大人當真要去看看大夫才是,這麼快就高潮了,以後老了可怎麼辦。」

  他雙目半閉地躺在赤龍主懷裡,享受著他慇勤的服侍,聲音卻是懶懶的像是有些厭倦:「我們這種人,哪裡能安然老死?就是不因縱慾裂陽而亡,也會因擔驚受怕而死。」

  「血蛟大人怎地口出如此不吉之言?我觀你面相,乃是非富即貴的樣貌,在廟堂則為一國之宰,在江湖則可呼風喚雨。」赤龍主摩挲他小腹上結實的肌肉,手指在敏感處打著小圈,目光中儘是讚賞的熾熱。徐元霆練的武功並非剛猛一路,蜜色的肌膚下肌肉並不明顯,卻是結實韌性,骨架勻稱,他雖然不好此道,但也不免為這個男人迷惑。

  或許是赤龍主碰到的地方引起徐元霆身體的反應,他雙目微睜,又強作渾然無事地閉上。「可惜落到了龍宮島上,就只有被困而死,是麼?」

  赤龍主俯身看著身下的他,聲音裡說不出的溫和:「你是想離開這裡嗎?如果你答應寸步不離我身邊,便可隨我離開龍宮島,如何?」

  這和在龍宮島上有什麼區別?徐元霆冷笑一聲,將他越來越不規矩的手拿開:「不必,多謝龍主好意!」

  他想推開赤龍主,但卻推不動,被赤龍主單手攬在懷裡,笑道:「說好了睡素覺的麼,怎麼還要走?難道是因為美人計沒得逞,就惱羞成怒了?」

  「胡說八道!」徐元霆罵了一句,便側身朝裡,不願再和他多話。

  赤龍主哈哈大笑,此時已是日出熹微,他讓徐元霆躺著休息,自己卻起身披了衣裳下床。

  徐元霆聽到他讓外面的侍女不要吵到裡面睡覺的血蛟大人,腳步聲徐徐地去得遠了。他心裡很是忐忑難安。他看得出赤龍主對他頗為意動,所以剛才說話時頗用了些心思,沒想到赤龍主的聰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不知他廢了他的武功將他困在這裡,是不是想在外面幹掉他的心腹,或者設了陷阱。

  在赤龍主的寢宮躺了兩天,徐元霆感到自己的耐心在十五年間升到了頂峰,他完全想像不出,這個年輕男子怎地會有這麼多淫言穢語,能聽得讓人面紅耳赤,幾乎氣得生生地背過氣去。

  好在他的身體漸漸恢復,儘管內力消散,難以復原,但估計不用半天就能行走自如,到時他就能自行離去了。

  赤龍主看他一聲不吭,對自己的調戲不理不睬,也頗為沒趣,只好起身出門,交代他安心休息,晚上回來。

  赤龍主才出門,他就從床上一躍而起,才穿了衣裳,門就被推開了,赤龍主探身進來,一副詫異的樣子:「元霆,你的身體已經好了麼?怎麼剛才告訴我還疼得緊?」

  剛才為了避免這小子又毛手毛腳,他當然推托說自己重傷未癒,此時謊話被戳穿,他臉上紅也不紅一下,說道:「龍主在上,屬下宮中還有些要事要處理,就先告退了。」

  赤龍主臉色登時一沉:「徐元霆,你好大膽子,竟敢欺瞞本座病體未癒,該當何罪?」徐元霆的腳步一頓,倒不是被他嚇到,只是沒想到赤龍主向來暴躁衝動,此時竟有些隱隱的氣勢。

  他眼睛登時微微一瞇,有些莫測地看著赤龍主,淡淡道:「屬下的確傷勢未癒,卻不知龍主有何欲加之罪?」

  「好吧,我又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道你身體是否不適,但你若是騙了我,又當如何?」

  「屬下若是有所欺瞞,便任由龍主處置。」

  「當真?」

  徐元霆不答,只是斜眼睨他。

  赤龍主似乎知道引起他的警覺,登時便是一笑:「莫說你沒犯了欺瞞之罪,就是犯了,我又哪捨得罰你?」他湊到近前,抓住他的手臂,笑吟吟道,「如果一定要罰,就罰你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如何?」

  「屬下早說過了,沒有易容,赤龍主沒有耳背吧?」他想掙開赤龍主扣住他的手,卻沒想到手臂忽然被反擰住,若是內功還在,自然可還手,但此時只會徒然顯得狼狽而已。他掙扎了一下,果然沒有掙脫。

  赤龍主卻是輕輕推他到了牆邊,在他耳廓吹了一口氣:「我還年輕,怎麼會這麼快耳背?倒是血蛟大人要小心保重身體……你之所以這麼篤信我看不到你的真容,乃是因為你臉上的易容丹藥不能沾水,一沾水只會變得更難洗罷?好在我走南闖北,還知道有種方法可以除掉這層面具,只是……要你受苦了。」

  徐元霆面色不變,身體卻不由微微一震,幾乎壓在他身上的赤龍主自然沒有略過他的反應,咬了咬他的耳垂,輕笑道:「我本來捨不得的,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我,我心裡一生氣,就忍不住了。」

  他忽然高聲道:「來人!拿盆炭火過來!」

  徐元霆心下一驚,抬起膝蓋要往赤龍主的下體一頂,卻被赤龍主先行點了穴道,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赤龍主,卻見赤龍主洋洋得意,將他軟倒的身子抱在懷裡。

  他額角上儘是細汗,赤龍主極為溫柔地用袖子給他擦了擦臉,抱他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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