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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遊戲》第5章
  3 體檢(下)

  醫生的手法非常嫺熟且高明,指端力道拿捏的非常具有藝術性,總得挑動人最敏感的神經。

  於是一隻手極富技巧的套弄,而另外的一隻手則取緩緩的揉壓兩個球狀的部位。那種並不摻雜感情的把玩於檢視,有點類似於牲口交易市場上,觸摸種馬種狗之類的性器官,看其是否具有生殖能力一般的。

  冷漠而平靜。

  但是偏偏,手法又很高明。

  即便龍龍明知道這帶有怎樣的輕視與侮辱,但是受制於人,更無法對那真是的快感視而不見。

  醫生經過反復的確認之後,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於是溫熱的掌心隔著超薄的乳膠手套稍一用力,龍龍便瞬間把持不住,幾不可聞的輕聲呻吟了一下,白色的體液泄了出來。

  「很好,非常不錯。看起來沒有性功能障礙,你十分健康。」醫生讚賞道:「而且,射的時候,反應很可愛,表情和眼神都不錯。」

  龍龍尚未在快感中完全蘇醒過來,也無暇去對他的讚美予以回應。

  只是,接下來,那醫生得寸進尺,在手套上塗了一層潤滑的藥劑之後,居然將手指,插入他的後面……

  動作緩緩的,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滑進去,然後慢慢的試探、尋找。

  這就實在讓人覺得不舒服。

  龍龍有點潔癖,雖然不算太嚴重,但是已經足夠使他對於這種行為產生強烈的反感了。

  下意識的稍微動了動雙腿。腳踝上的束縛感在不斷提醒著他,無法抗拒。

  於是不得不用些別的東西來分散注意力。

  眼睛在房間四處掃了一圈,每個角落都裝了監控設備的診療室,真是相當稀罕。

  想必如果之前自己的表現稍有那麼一星半點的不合作,便會有另一番刺激的遊戲在前方等待了吧!

  翡翠島……

  他似乎已經想起來,那是個什麼地方了。

  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有幸,到此一遊。

  文醫生卻不滿於龍龍的心不在焉,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來打擾他。

  「你這裡很緊,想必是沒有經過開發……」邪惡的指腹用力的反復按壓起了龍龍身體內某個突起的敏感位置。「應該會,非常敏感。」

  「……唔……」

  龍龍完全沒有料到還會來上這麼一下,身體裡仿佛被某種電流擊中,這種刺激實在是始料未及。於是無意識的呻吟出來。才剛剛發洩了一回的器官,在這種刺激之下,很快又精神了起來。頂端隱隱滲出透明的無色液體。

  不過醫生也沒有更進一步的繼續探查,而是很快的退了出來,脫掉手上的乳膠手套。

  「從你前面後面的反應來判斷,應該是具非常單純、喜歡禁欲類型的身體。很乾淨,適合從頭開始調教。」

  文醫生最後下了這樣的定論。

  就像是一種另類的診斷。

  龍龍卻覺得不爽。

  這醫生,真的很討人厭!

  被窺探般的,只通過撫摸之類就能這樣瞭解自己的人……

  偏偏他猜得,全都正中。

  無論是自己喜歡游泳還是生活禁欲。

  坦白而言,他也不是刻意的去追求禁欲的生活。

  做與不做不是問題。

  不過是因為,和女性有過的幾次床上經歷,讓他覺得,即使戴著套,也似乎有點髒。所以,不是很熱衷。

  有沒有性生活,從來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如果覺得有需要,他也不會忍著。

  但是這種隱私,被人觸碰,難免覺得厭惡。

  自己做不做是一回事。讓人這樣一摸就能瞭解掌握的感覺,才真正是渾身不舒服的根源。

  這個時候,醫生當然沒有興趣估計龍龍的反感。

  或者說,這種反感,正是他所樂見的。

  他再度起身去拿了些東西回來。

  潤滑的軟膏以及醫用灌腸套裝……

  龍龍一言不發,看著醫生將膠管的一端連接在粉色灌腸液的袋子封口處,然後將袋子懸掛在床的吊架上。

  管子的另外一端則是細膩平滑的醫用塑膠製成,潤滑之後,進入身體其實非常容易,但是,容易並不代表不難受。

  對於任何人而言,即便灌腸並不構成傷害,但是心理上,也絕對不好過。

  液體湧入腸道的感覺,怪異的讓龍龍忍不住的眯起眼睛。

  尤其在第一袋灌腸液用盡之後,醫生又迅速換了第二袋,緊跟著,當第二袋也輸注得將要見底的時候,他又準備了第三袋,繼續換上,而且看他那不緊不慢的悠閒姿態,沒准還會有四五六七八……

  腹部緩緩的隆起,宣告著腸道內所剩的空間實在有限。

  身體也便越來越抗議這種虐待般的液體注入方式。

  即使手腕被固定在扶手上,龍龍下意識的掙扎動作還是劇烈得讓整個檢查床都看起來有點搖晃。

  「早就跟小杜說過,應該把這床的底座固定在地板上,他偏不聽……」

  文宗磊看著搖動的檢查床,不滿的搖了搖頭。然後伸手,在龍龍下腹部位輕輕的按壓。力道並不大,也不以施加力道去折磨為目的,反而探測的成分居多。

  「恩……手拿開!」龍龍不滿的出聲抗議。眼睛死死的盯著第三袋也快要流幹見底的灌腸液。問道:「你還要再繼續?」

  文宗磊點頭,開玩笑似的說道:「當然。你期待嗎?想不想瞭解一下自己的容量?」非但如此,他還極是有幽默感的補充道「你叫龍龍,傳說,龍這種動物,是會噴水的。等下你也可以試試了。」

  龍龍被折騰得尤其無力,嘴上卻也並不老實:「你能不在這個時候噁心我嗎?醫生。」

  「我是在幫你緩解壓力。如果你精神和身體都能更放鬆些的話,應該可以再來一袋。」

  「我會不會被你弄死……」

  「不會……」想了想,他卻非常不負責任的又說「大概。」

  又過了一會兒,龍龍已經沒了調侃講話的力氣,他看起來很難受,冷汗沿著臉頰滑下,描摹出極為優美的線條。

  他已經不再如初始時那樣劇烈掙動了。只是仰躺在床上,微眯著有些細長的雙眼,輕輕喘息著,看上去很有些嫵媚迷人的。

  像是帶著甜香味道的毒藥。

  醫生再度將手輕輕按壓在他的腹部,他渾身明顯顫了一下。

  差不多,已經極限了……

  「還好嗎?」他拍拍檢查床上被自己折磨得已經進入失神狀態的龍龍。

  過了好久,龍龍才勉強凝聚出了一絲氣力,回應道:「不好。」

  「在想什麼?」

  「在想,真後悔……」龍龍說話,咬牙切齒:「再給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自己坐上來,至少也要先揍你一頓。」

  文宗磊聽完龍龍的話,笑了起來「是嘛!那真可惜,你沒機會了。等下說不定更後悔,揍一頓不足以洩憤,或者,你該直接結果了我,才是一勞永逸的良方。」

  話未說完,他卻忽然動手抽出了灌腸的膠管,龍龍下意識的收緊括約肌,這樣一動,則又是更加重了腸道內的壓迫感,忍得極是辛苦。

  文醫生拿了一直尺寸適度的肛塞潤緩慢的為他插進去。不讓那些灌腸液體隨便瀉出。

  「雖然今天只是體檢,而我是醫生,不是調教師。沒必要教導你。但你還是應該知道,灌腸液在身體裡時間久一點,比較利於清潔。所以,請多忍耐一會兒。」

  他話說得非常禮貌斯文,但是做的事情,則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來另外一套工具。

  這一套玩意兒,與灌腸用具實在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是用來做清洗膀胱之用的……

  於是,當文宗磊將導管的頂端沿著鈴口縫隙深入到尿道乃至更深的膀胱處,將管子固定完成的時候。龍龍的發梢已經被汗水浸透,就像剛剛淋浴完畢一般。

  膀胱清理液順著導管慢慢流入。

  文醫生抬頭看到「現在感覺如何?」

  「……」龍龍沒有立即給予回應,看上去忍得非常辛苦,瀕臨絕境。

  「有那麼難過麼?我以為你會比其他人耐受程度更高一些的,見你這樣,坦白的說,有點失望。」他於是伸手,輕輕扭過龍龍的下巴,強迫他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如這樣。求我一下,就讓你解脫……」

  龍龍被折磨得有些過了火,膀胱和腸道中液體似乎佔據了身體內部所有的空間。再沒有一絲地方可以容納更多的液體進來。他感覺自己有些像一隻可笑的水氣球,膨脹到即將爆裂。卻還有一隻手,在邪惡的撫摸按壓,為那個爆裂的時間加速。

  但是,為這麼點小事就讓他低頭求人……

  未免可笑!

  想要他妥協,這籌碼也下得太低了點。

  微微眯著的眼睛,焦距只稍微停留在文宗磊臉上幾秒鐘,便又很快放在了別處。

  好吧,打個賭,就賭……不求你,你也不會弄死我。

  龍龍為這個顯而易見的勝利而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不死就可以,至於這個難受的感覺,總會過去。

  他可以忍。

  也擅於忍。

  就像在那間實驗室裡的忍耐與窒息。

  無論多麼冗長的折磨,再次將空氣吸進肺腔的感覺,都是極致的美妙。

  沒有嘗試過對比的話,是無法體會的。

  只要不死,窒息的時間無論有多久,也不過,都是遊戲。

  既然是遊戲,也便會有無數的輪回,可以重新來過。

  即便輸了這一回,下一次,也總有機會再贏回來。

  所以,他不在乎。

  文宗磊看著被自己捏住下巴側過臉來的龍龍,似乎已經將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卻也只那麼一瞬間,就又轉而變得恍惚。

  細長迷魅的眼睛,上仰的睫毛,幽深的瞳孔……

  幾秒鐘的時間,醫生在其中讀出很多的情緒。

  比如,淺淺的挑釁;比如,淡漠的不屑;比如,赤裸裸的蔑視;甚至,還帶著點高高在上的輕慢。

  睫毛開合的瞬間咀嚼著笑意。

  真是奇妙而耐人尋味的刹那。

  文宗磊甚至有瞬間的恍惚,覺得自己也許被迷惑了。

  於是為那一個眼神而感歎。

  一個裸身坐在檢查臺上的人,腸道與膀胱中被灌注了幾乎已經達到極限的清理液,雙腿大開,極具羞辱意味的姿勢,還有手腕腳踝處的束縛……

  文宗磊在翡翠島工作十年,見過形形色色被帶上翡翠島接受調教的奴隸。

  最初的最初,他們一個一個,也都獨具特色。

  其中,也不乏如龍龍這樣,面對未知的危險而能從容應對的,也有一些,倔強而不肯求饒屈服的,甚至還有一些,表現出了無懼無畏或者也有表現得十分決絕的。

  但是,沒有一個人是像此刻這般。

  在這麼個可笑的窘境,坐在那裡被人折磨的時候,流露出的眼神,並非孤傲,也不是倔強,甚至不是鎮定的從容,而是,一種得意……

  就像他在與誰打著賭,玩一場遊戲。而他,註定是贏家那般。

  獨具主導權似的,勝券在握。

  就仿佛,正在對他施予折磨的醫生不過是他玉階下的臣民。

  而他所坐的那張檢查床,正是恢宏宮殿正中央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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