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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為君色》第131章
  (13鮮幣)若為君色(美強情色)124

  四天過去。

  紫蘇突然消失在南原莊。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也沒人清楚他離開的原因,有人說他被南原翔安排去了京城,所以離開了莊,也有下人說,看到他渾身是血地離開南原莊,而那天他唯一見過的人是南原瑾。

  眾說紛紜。

  最後這事被南原翔出面壓下,說紫蘇被他安排去了京城,以後莊裡的事全權交給南原瑾,以後有什麼事都直接去找南原瑾,不用再來請示他,這樣的口氣顯示南原瑾自這天起就是莊主,下人們雖詫異卻也不敢多言,必定不管主子是誰,他們依舊要去做事,不過是以後見南原瑾的機會多了。

  月色黯淡。

  余桐飛端著盤子繞過假山,最近南原瑾將主屋搬到前院,說是為了等某人的到來,而搬到能盡快見到他的地方,他想那人或許不是南原瑾的朋友,如果是朋友南原瑾不會提起他就滿臉寒意,他很想知道他要等的人是誰,不過每當他問起,南原瑾就轉移話題,這樣的態度稍稍讓他有些落寞。

  沉沉的想。

  余桐飛推開南原瑾的臥房,屋裡很靜,影影綽綽的光落在紗幔上,像水波一樣輕輕蕩漾,他小心地將晚飯放到桌上,隨後慢慢地掀起簾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一道森冷的光逼過,他本能地將臉偏過去,冷風貼著他的臉擦過,那勁道刮得臉生疼,還沒等他開口,手腕突然被扯住,一陣天旋地轉,身體被牢牢壓在床上,一把血紅的長劍抵住他的脖子,危險的寒意,他看著黑暗中的南原瑾,他的臉色異常的冰冷,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緊緊地盯著他,慢慢的,冰冷的神色融化下來,他收起手裡的劍,又恢復了往常的那個樣子。

  「怎麼什麼聲音都沒有的進來?」

  「我以為你睡了。」余桐飛沉沉地望著他,他竟然連休息的時候都要攜著劍,這點竟然跟紫蘇一樣。

  南原瑾扶起他,「沒有,我還有事要處理。」紫蘇離開後,他的許多事都交給了他,他現在要比從前忙太多,以至於能休息了就躺下去。

  說起紫蘇……

  他一直下毒害他,掠奪他手上的權利,看在他們是兄弟的份上,他都沒有計較,只是無法原諒他對余桐飛做的事,那天去找他,他像故意要惹怒他一樣,很直接的說事情是他安排的,毒也是他下的,這麼做為的是讓余桐飛親自求他,那狂妄的語氣令他火冒三丈,無法再忍受的對他出手,並拽下狠話──要是誰輸了,就必須離開南原莊。

  他贏了。

  紫蘇依照約定離開,他以為紫蘇輸了,也會跟他狡辯,想不到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摀住胸前的傷口,沒有耽擱的離去,他的背影很冷,指尖還在滴著血,他的眼睛很黑,裡面沒有任何的光,彷彿是被孤獨的遺棄在窒息的黑暗處,只是在最為絕望的眼底深處卻有亮光在閃爍。

  我的弟弟。

  你要保護好他,別讓他感到孤獨,他那麼傻,為了要你活下去,甘願受我侮辱,我是想要他,可他那麼厭惡我,我沒辦法留在他身邊……

  他的聲音很沙啞……

  邁開的步伐也很倉促,他渾身是血,側臉的線條有些哀傷,彷彿凝結著細碎的水光,他第一次正視他們的血緣關係,沒有嘲諷的喊他的名字,也沒有任何的惡意,說到要他保護好余桐飛時,眼底有光芒在閃爍,像是為了說出這句話而故意輸給他,跟他交手也是能有理由離開莊。

  然後他離開了莊。

  爭鬥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紫蘇會這樣離開,因為母親是妓女的關係,紫蘇一直備受父親的冷落,雖是長子卻因出生卑微不能繼承南原莊,他的母親不愛他覺得他沒用,沒有關心過他,與備受寵愛的他相比日子過的很慘,性格自小就有些扭曲,喜歡掠奪他喜歡的東西。

  如果他是紫蘇……

  或許也會像他這樣,南原瑾緩慢地閉起眼,自他有記憶以來,他很想跟紫蘇有好的關係,只是他的接近總被忽視,要不就被惡言相向,一次又一次,他累了,變得恐懼接近他,現在他離開莊,看來願意走出過去的束縛,以他的能力只要想,以後定然會大有作為,而他會保護好余桐飛,不管他曾遭遇過什麼,接下來的日子,依舊要他留在自己身邊,因為自己絕不能失去他。

  昨晚他做了噩夢,夢到余桐飛倒在地上,身上插著把劍,渾身是血地望著他,他驚恐地望著他,努力想抓住他,他卻笑著看著他,血自他的眼睛裡流出,他的笑那麼的詭異,而他看著他,直至他沒有了呼吸,他驚恐的發抖,醒來後心臟依舊在痙攣,沒能從過於真實的夢境裡出來,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更無法去想他沒在身邊要怎麼辦……

  「你在想什麼?」

  耳邊響起熟悉的低沉聲音,南原瑾回過頭,看到余桐飛擔憂的神色,他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沒想什麼,我有些餓了。」

  「晚飯有你喜歡吃的。」余桐飛笑了笑,將飯菜放到他面前,自從紫蘇離開後,南原瑾就變得很忙碌,他知道紫蘇離開了莊,原因他不清楚,南原瑾說是被安排去了京城,很是敷衍的回答,他知道事情並不是這樣,不過南原瑾不願說,他也不便問,其次許喬凝也離開了莊,他們兩人都沒在南原莊裡,他突然覺得呼吸都能順暢許多。

  「嗯。」南原瑾慢條斯理的吃,發現他還站在旁邊,微微歎了口氣,拉住他的手將按在椅子上,「告訴過你多少次,不用這樣站著。」

  「哦。」

  看他拘謹地坐在那,南原瑾為他盛了飯,遞到他的手裡,「這是你的,跟我待在起,不要那麼客氣。」

  「嗯。」余桐飛應了聲,默默地吃著碗裡的飯,只是沒吃幾口,就發現南原瑾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疑惑地轉過頭,驀然發現南原瑾的臉就在眼前,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往後移,腰猛然被他攬住,熱乎乎的氣息落在臉上,他很久沒這樣靠近他,一瞬間他有些心慌意亂,「怎麼了?」

  「他來了,你待在這不要動。」南原瑾將他攬在自己懷裡,恰在此時一道勁風自窗外直插而入,電光火石間,南原瑾倉促地推開余桐飛,迎向來人的攻擊。

  余桐飛被推到一邊,這才看清楚闖進來的人,來人身著黑色的暗紋長袍,及著同色的腰帶,他的面容被黑色的紗帽遮擋住,看不清楚臉,只感覺他渾身流竄著股寒氣。

  他的手裡提著劍。

  那握住劍柄的手很修長,肌膚是沒有血色的白淨,就像常年待在陰暗的洞穴裡似的,隱約能看清他皮膚下突起的青筋,他的指甲長長的,指甲不是透明的色澤,而是令人膽寒的紅色,那樣的色澤是血。

  「你是誰?」南原瑾護住余桐飛,調勻氣息後望著黑衣人,見他渾身上下都是別人的血,心裡就有股不祥的預感。

  黑衣人答非所問,「我的劍,原來真在你手裡。」

  「你來這是為了劍?」陡然間南原瑾明白了他的身份,眼前的人就是江容若。

  「當然。」

  「那你為何要殺那麼多人?」南原瑾冷言,他知道他遲早會來這,於是在紫蘇走後,就將屋子搬到前院,只要他進了南原莊,就能馬上發現。

  「這是我的事。」江容若面無表情,弧度優美的唇緩慢的開啟,「我今天來這,只是要搶回它,然後用這把劍親手殺了南原翔。」

  「我不會讓你殺了我父親。」

  「就憑你。」

  薄涼的唇勾起了笑,江容若施展劍招,轉眼間,南原瑾的胸口就被劃下道血口,想當然的他也受了他一掌,他的眸子裡閃過道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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