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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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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你還好麼?緩過來沒有?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麼?”數日後,看到那淺褐色的瞳孔再度張開,此時已經回復尋常姿態的洛寧馬上關心地詢問道。神智還未完全回歸的吳起只覺得自己抱著塊冰塊,高熱的身體舒爽不少,察覺懷中人想要起來,便不耐地說了句:“別動……”少年馬上定住,小心地繼續緊貼著師兄,不再動彈。

  過了一會兒,似乎終於意識有所復蘇的吳起終於睜開眼,面無表情地定定看了眼前同床相擁的俊秀少年好一會兒,方以沙啞的聲音開口道:“你是誰?我,又是誰?”洛寧的眼中出現驚恐,心底深處卻有一種可怕的驚喜在冒頭。難道師兄神智受創,什麼都不記得了麼?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拋開過去那些極度沉重的回憶,重新開始?沒有老不死,沒有韓競,甚至沒有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血欲宗主,只有陪在他身邊的自己!這樣想著,少年的呼吸急促起來,只是不確定地問道:“師兄你在說什麼啊,你是我師兄啊,我是你師弟小甯兒,你別嚇我啊……”

  將洛寧變換的神色都收入眼底,魔君頓了頓方開口道:“當然是開玩笑嚇你玩的……”那一刻,洛寧覺得自己似從穀底飛上山隘,卻立馬又從山巔跌落深淵,心情起伏著,竟一時嚅囁著說不出話來。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態度,渾身還是虛弱無力的吳起方眯了眯眼,柔聲開口道:“小甯兒一切安好?你也感覺到了吧,師父他回來了。”

  自從葉宣出現後,他思慮許久,還是覺得不應該隱瞞。他始終認為,葉宣並沒有放下對小甯兒的憎惡之心,只是礙於現在還沒發現洛寧的身份而已,故提醒師弟小心些,總是應該的。但是出於某種考慮,他卻也並不想告訴洛甯葉宣現在的身份——而內心升起的奇妙愧疚總令人隱隱有些不愉。

  “他來找過你了是不是?”洛寧提高了聲調,見師兄只是眼神閃爍著沉默不語,鳳眼中閃過受傷,最終只是死死咬唇不再說話。男人總是太過坦蕩,他可能會隱瞞,但是不會欺騙,有時候,他甚至寧願對方會騙下他,就算只是隨意的誘哄,他也是甘之如飴的啊!

  心中暗恨著,面對師兄沉靜如深潭的眼眸時卻又無法生氣,只得遷怒於那個老傢伙,都已壽元告罄坐化了,怎麼不乾脆就此灰飛煙滅呢?這裡可沒有人歡迎他!那個所謂的“師父”,始終是他和師兄之間的一塊心病,如同瘡疤,竟是一碰就痛,卻蟄伏在那裡,讓人無法忘記。

  “師兄不說也不要緊,我會找出那個人的!當年如果不是他見死不救,我的母親不會就此隕落;不是他暗中下手,我的修為不會停滯不前;不是他胡亂試驗,你的身體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少年的聲音帶著憤恨,淺色的瞳孔因為憤怒而緊縮著,熠熠生輝,竟令人不敢逼視

  吳起轉過眼卻不答話。他對那個男人的感覺遠比洛寧複雜。如果不是葉宣,他就不能練成九幽天訣;如果不是葉宣,他就不可能繼承宮主之位,但是他又枉顧自己意志,將這個身體改造成了這個樣子,甚至剝奪了他身為男人最大的歡愉。功過相抵之下,倒也沒有多刻骨的怨恨,反而上次相見後,心底泛起的漣漪使得他面對師弟憤怒的指控時,只能沉默不語——雖然明知,沉默,有時候比反駁更傷人。

  果然洛寧眼中怒意更甚,礙于吳起那晦暗不明的神色,便只得換個話題道:“師兄體內的陽丹可是被韓競治癒了?我察覺師兄體內似乎有異獸氣息,於你身體無礙吧?”嘴角動了動,察覺與吳起有關的話題似乎都跟別的男人有關,少年只得硬生生地回轉,關心起男人的身體,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中閃著不作偽的關懷之色。而在吳起看不見的地方,洛甯的手指大力地嵌入了掌心,留下了數道血痕,但很快便恢復如初,不留一點痕跡。

  篤定小師弟不會想知道妖丹來自哪裡,魔君便只含混地回答道:“我收了個九翼赤焰蛇的妖丹,用妖丹吸收了那股陽勁了,師弟不用擔心。”洛甯微微皺眉,師兄不擅禦獸之道,怎麼會突然吸收了一個妖獸內丹並化為己用?想來應是那善於驅蟲的六極殿主的傑作吧,能幫到師兄,倒也罷了,於是就此揭過,不再追問。

  “我此次觀師兄功力又有寸進,可是要準備衝擊化神了?”那尋常的語調卻令吳起有些詫異,以往小師弟說起這個話題時總是有些苦澀——大約是因為他飛升後兩人就要分別吧,這次語氣卻殊為平淡,是有別的依仗麼?看他修為還是元嬰中期,勿說化神,就算要進階元後也並非容易之事,更非朝夕可達。但轉念一想,各人自有本身造化,說不定小師弟真有大機緣,自己何必多做猜疑。

  於是便頷首道:“我也感到有突破的徵兆了,所以下一步的計畫便是去虛天山尋找煉骨草,好為飛升魔界做些準備。”此言若是別人說來未免有些大言不慚,還是元後境界,勿說飛升魔界,便是要衝擊化神,即使有青元丹延長壽元,也有些遙不可及。

  但魔君語氣十分篤定,甚至有一股成竹在胸的意味——並非他有什麼殺手鐧還未祭出,而是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最近他隱隱覺得自己飛升的契機已經近在眼前了,而且與歐陽卻的交合也確實讓他看到了功成的希望曙光。化神功成下一步便是挑戰飛升,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自然是早做準備的好。

  “也好,那師兄安心在這裡休養,宮中事務你不必太過掛心,既然你已經為我安排了長老的身份,我自然可以為你好好打理。倒是如果老不死因此洞悉我身份與我起了衝突的話,甯兒不求別的,只希望你兩不相幫即可。師兄可還有別的吩咐?”

  洛寧的聲音有幾分低沉,垂眸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吳起靜靜聽著,途中先點頭再搖頭,對於這對師徒之間的恩怨情仇,他確實沒有立場介入太多。葉宣雖是元後修士,但是洛甯當年只是結丹修士便可令他束手無策,自非等閒之輩,他亦沒有過於憂慮。

  “並沒有特別的吩咐。只不過,我感覺這次去虛天山定是不太順利的,甚至可能會耗費不少時日。”擺擺手制止了想要說些什麼的少年,魔君繼續說道: “你還要留在這裡主理兩派事務,不要分心了去。倒是……”魔君眼中閃過異色,勾唇輕笑,眼中華彩流轉突然啞聲道:“倒是師兄怕你這段時間會甚為想念,不如,在我走之前來一發?師兄可是十分想念小甯兒的口活。”

  吳起說完,便已眼帶春意地看著小師弟。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經歷過韓爭那戲謔的玩弄和歐陽卻那野蠻的衝撞,早已諳熟風月的身體對洛寧那溫柔的觸碰倒頗有幾分懷念。小師弟守了自己這麼長的時間,寸步不離,噓寒問暖,臉上都是疲憊之色,而自己能夠回報他的,也唯有這個淫蕩的身體而已。

  洛寧聽著,眼睛因驚訝而微微張大,更顯得嬌俏俊秀。其實少年的心下先是一喜,這次師兄竟如此主動提出要與自己享受魚水之歡,想到可以與心愛的師兄肌膚相親,水乳交融自是一陣歡喜。繼而又覺得一悲,師兄明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卻只願意給出他能給的,且恐怕也只是想自己安心為他辦事而已。

  “甯兒自是聽師兄的。”一邊柔聲說著,一邊便獻上了纏綿的熱吻,不似以前那麼小心翼翼,反而帶著一種末日將臨,分別在即般的情熱。知道師弟心裡悲苦,但是也自知給不了更多的吳起只得垂眸,微微張開口唇,與對方的香舌彼此勾纏,繼而咬住粉色的唇瓣輕輕齧咬吮吻,洛寧便從喉嚨深處發出了甜膩的嚶嚀。

  瞳孔的顏色變深,吳起伸手解開了少年的發帶,一頭青絲披散下來。雙手在親吻的間隙剝開了單衣,裸露出白皙光滑的肉體,黑色絲緞般的長髮鋪陳在白玉般的肌膚之上,顯得分外媚惑。慢慢錯開唇舌結束了粘膩的親吻,洛寧眼色迷離,櫻唇半張著,丁香小舌忍不住伸出唇口,極為戀戀不捨。

  伸手揩去少年嘴角溢出的銀絲並在鬢邊摩挲數下,被沾濕的髮絲便一縷縷貼在頰邊。魔君溫柔地勾唇一笑,側頭在泛紅的耳郭上輕舔數下,手指便沿著雪白的頸子下滑。指尖勾挑揉壓幾下,鎖骨便泛起了石榴紅。洛寧的肩膀抖了抖,魔君眸色一深,在敏感的耳後留下了親吻,接著便低下頭叼住了對方櫻色的乳首舔弄起來。

  乳頭處傳來酸癢的觸感,似有電流擊中了乳尖,被溫熱的唇舌反復舔吮,隨意齧咬,乳腺已發著顫,淫欲從被舌尖撩撥的乳尖小縫開始擴散,胸膛開始變得緋紅,如同在明麗的天際燃起了魅惑的火燒雲一般。少年唇角有口涎下滑,輕聲吟哦著,不自覺地挺起了胸膛。

  吳起便一手摟住了少年纖細的腰肢在椎間用力一按,同時趁機用力一咬那已變得溫熱的乳頭,伴隨胸口的起伏,洛寧飽脹的乳肉很快變得通紅一片,靡紅色的乳暈被長舌反復吸吮著,發出“嘖嘖”的聲響,少年的身體抖動著,本來自然下垂的雙手緊緊地攥住了被角。

  將唇舌下移到肋骨,少年的身軀瘦弱而頎長,用手一按,便能摸到軟肉下的骨骼。將恥骨頂入少年的雙腿之間,吳起開始用手擺弄那微微勃起的肉棒。拇指在馬眼處摩挲著,尾指劃撥著開始繃緊的精囊,有一下沒一下的,激得洛寧的囊袋都鼓脹起來,被勃起的陰莖帶動著,連接處拉伸出飽滿的曲線。

  “師弟的分身好生激動,是想要幹師兄,還是想要師兄幹你?”就著埋在少年小腹的姿勢開口,灼熱的吐息噴掃在緊實的腹肌之上,激起小小的戰慄。洛寧緊閉的眼角漫上了水意,聲音帶著柔媚的泣音道:“都可以,只要是師兄,想怎麼樣都可以……”那軟糯的語調讓吳起的鼠蹊也微微地發熱起來。

  在倒三角地帶遊移著,留下數個紅紫的咬痕,長舌舔過黑色的陰毛,用牙齒一小撮一小撮地拉扯著,少年馬上痛叫出聲,聲音卻帶著異樣的歡愉。雙手動作不停,指甲開始密集地在睾丸上刮搔著,長指擼動著直直挺立的分身,完全承受不住師兄挑逗的洛寧大聲喘息著,精管都緊繃起來,想要噴射的衝動逼得那根肉 棒變得紫紅。

  用指尖描摹過每一根浮凸的青筋,不住流精的粉紅龜頭被含入了濕熱的口唇,碩大的蘑菇馬上把魔君的嘴巴撐開到極限,渾圓的小頭甚至頂上了吳起的上顎。洛寧的性器並不如一般男人腥臊,反而帶著少年人青澀的味道,吳起竭力活動著長舌,一股股的精水帶著腥熱打在了柔軟的口腔黏膜,鹹鹹澀澀的,激起喉嚨的一陣緊縮。

  竭力控制著噴射的衝動,洛甯按著師兄的後腦,想把性器抽出。吳起卻捉住了他無力的手腕,上下活動唇舌慢慢吞吐起來,溢出的涎水將黑色的毛髮打得一片亮淫淫的。少年喉間發出了粗重的喘息,沉重的囊袋都被高高翹起的陰莖拉得筆直,充血之下,精囊的褶皺全部被撐開,恍如肉炮一般蓄勢待發。

  “師兄……疼……”洛寧含混不清地呻吟著,精囊鼓脹到近乎要爆炸,陰莖則膨脹到似乎要將全身的精血都全部噴出,勃起得疼痛起來。被狡猾的唇舌此起彼伏地愛撫著,吞吐之間,潮濕高熱的粘膜一張一縮,最是讓人欲罷不能,過於激烈的快感令他狂亂地搖擺著胯骨,緊繃到極限的尿道口恍如頃刻便要失禁一般。

  魔君抬眼看著師弟狂亂的樣子,眼神愈發幽暗,稍稍放開了唇舌的鉗制,待得少年準備要緩過一口氣的時候,卻突然猛力一捏囊袋,舌尖抵住馬眼,用力一吸,大股的濃精便被連綿不斷地泵了出來,如高壓槍實施擊打般不斷噴射著,讓柔軟的口腔內膜飽受衝擊,馬上變得又酸又熱,麻癢不已。

  將小師弟的精水喝得一滴不剩,吳起深吸一口氣,動了動酸軟的嘴角,便從全身脫力的少年那水淫淫的下體抬起頭來,眼神清亮,嘴角濡濕。洛寧重重地喘息著,語不成句地開口道:“師兄耍賴……不是說,不是說要試試甯兒的口活麼……明明知道,只要是師兄,師弟的肉棒怎麼忍得住……”

  吳起挑眉一笑,厚實的手掌掂了掂並未完全軟垂的肉塊,激得少年猛地一顫後方悠悠開口道:“這根色色的小雞巴有沒有想念師兄啊?你這小馬眼便是師兄想要的口活……”兩指在鈴口一揩再分開,半透明的白色精液在指間拉出淫靡的絲線。精水滴落腿間,洛寧看著那人眉眼輕佻,風情無限的樣子,忍不住眼角一紅,肉棒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師弟莫急,讓師兄疼你……”一邊說著,魔君便再度埋下頭,這次卻是伸出舌頭如孩童含吮糖葫蘆般慢慢舔著,偶爾用牙齒輕咬那再度鼓脹的精囊,長指則在洛寧的會陰上下摳弄著,不時捋一捋那些淩亂的黑色毛髮。吳起的眼角上挑著,被水意浸染得清亮如洗的眸子對上洛寧垂下的視線,鼠蹊再度變得又熱又脹。

  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全身的神經末梢都湧到被舌尖舔舐的那處,那輕緩舔食的動作令洛寧覺得自己的分身仿佛被千萬隻螞蟻爬過,又酸又軟的,輕柔的齧咬則像蜜蜂釘梢一般,整個下體都變得又紅又腫,洶湧的精水讓股間濕得一塌糊塗,而身上那個男人,依舊衣冠整齊,神色從容。

  想到這裡,莫名覺得無盡委屈的少年留下了淚水。魔君臉上出現詫異的表情,很快便被歉疚取代,放棄繼續撩撥那激動的分身,抬起頭輕柔舔去了洛寧眼角的淚水,帶著無奈開口道:“你這樣,師兄還怎麼捨得幹你啊……師兄讓你幹可好?讓你操到盡興為止……別哭了,再哭就變小花臉不漂亮了……”

  嘴裡說著軟語,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碩長的莖身依然被緩慢擼動著,指腹則變換著角度按壓火熱的精囊。看著眼前這個口是心非的狡猾男人,洛甯心裡是又愛又恨——愛他的風騷,又恨他的薄情。吳起也說不清自己為何會表現得這麼惡質,只覺得長久以來的苦悶需要被宣洩出來,雖然有點對不起小師弟,但是他那泫然欲泣的樣子實在會令自己忍不住更狠心地欺負。

  將臉貼上那紫紅的肉棒,一點點的上下磨蹭著,很快魔君的俊顏上便被染上了幾縷白濁,甚至有好幾滴掛在了長睫之上,讓那陽剛的面容沾上了淫靡的色氣。稍稍拉開一點距離後,吳起便向莖身與精囊的連接之處呵出了幾口熱氣,濕熱的氣息在敏感之處一閃而過,洛甯立馬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眼中閃過促狹的神色,魔君執起自己的一縷髮絲,逕自用發尾在龜頭上騷弄著,不時刮搔著張翕的尿道口和粉色的包皮。這一下,仿佛萬蟻噬心的極致酸麻從鼠蹊傳來,洛寧大叫一聲,陰莖驀地彈跳數下後便再次噴發,熱燙的濃精一股股地迸射著,澆得魔君一頭一臉都是男人鮮活的生命種子。

  “師兄,放過我吧,甯兒要被你玩壞了……”接連的噴發讓過度亢奮的少年虛軟下來,語氣中軟弱的懇求之意更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吳起甩了甩頭,幾縷精液便被甩開了,黏到了少年赤裸的身上。魔君抬起頭,還沾著白濁的唇齒便與少年還想說些什麼的嘴巴交疊起來,輾轉吸吮,抵死纏綿。

  良久,方才抬頭,卻依然沒有回答師弟的問題,而似是覺得有趣般,男人用手抹去了頭臉上的精水,一點點抹到了少年光潔的上身,溫熱的指腹夾和帶著涼意的水液拂過緊致的肌理,屬於自己的精液被塗抹到身上散發腥澀的氣息,洛寧的臉轟地一下酡紅一片,連耳根都紅得如同滴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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