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雌性的蛻變(上)
吻到情難自禁之時,阿夫洛伸手扯開「漿果」那礙事的上衣,揉弄著「漿果」胸前早已腫脹挺立的兩點,直揉得懷裏的身體微微顫抖,喉間發出難耐的低吟。
阿夫洛清楚地知道,懷裏這具誘人身體哪些部位最敏感,又往下撫弄那柔韌的細腰和挺翹的臀部,甚至將手伸進了褲腰,去愛撫那昨夜已被他疼愛得紅腫不堪的小穴。
但這小穴,好像有點過於乾淨了……將指尖試探地伸進去檢查,果然,昨晚殘留的愛液早已經被清理乾淨,一滴不剩。
阿夫洛微眯起了雙眸,低啞地問懷裏的氣喘連連的「漿果」:「是你自己清理過的?」
「嗯……」田川在他懷裏紅著臉點頭,垂著眼不敢看阿夫洛。
「告訴我,怎麼清理的?」
這下田川的眼睫垂得更低,咬著唇羞於回答。
阿夫洛輕咬住「漿果」早已羞紅的耳垂,嗓音更加低啞,「說,怎麼清理的?」
「用……用手指……」
「就像這樣?」乾燥微涼的指尖,在紅腫火熱的小穴裏懲罰似的轉了轉,讓田川禁不住攥緊了阿夫洛的衣襟,發出輕顫的驚呼。
「淫蕩的小東西,是不是我沒能滿足你,還要自己將手指伸進去?」
「嗚……不……不是這樣的……」
指尖繼續懲罰著,田川淚眼朦朧地使勁搖頭也無濟於事,直至他下面的分身已經高高翹起,頂端已經溢出透明的液體,阿夫洛才終於抽出指尖,扯掉他的褲子讓他伏趴在床上,然後隨手在床頭拿了一顆真正的漿果,塞進了他的小穴。
漿果在腸壁的擠壓下,化作一攤濃稠的汁水,冰涼的觸感引起小穴反射性的收縮,鮮紅的汁水立刻淫靡地溢了出來,與紅腫嬌嫩的小穴一起,襯得他圓潤挺翹的臀部越發的白嫩耀眼。
阿夫洛伸手在那誘人的臀部上狠狠揉弄著,低喘著命令道:「自己用手指清理乾淨,否則,就讓你永遠下不了床。」
怎麼能當著阿夫洛的面,做這麼丟臉的事情?
田川緊閉著雙眼使勁搖頭,只希望阿夫洛要做就做,即使幹死他也好,只要不再像這樣,故意羞辱他,折磨他。
「不聽話的小東西……」阿夫洛又將另一顆早已準備好的漿果塞進他的後穴,這一顆比上一顆看上去更加鮮豔,擠出的汁液也更加濃稠。多瑪那傢伙,今天竟敢口含著媚果來引誘他,還好他能及時恢復理智,才沒有犯下無法挽回的錯誤,甚至還能繳獲幾顆媚果回來,用來好好調教他的「漿果」。
不知為何,原本冰涼的汁液竟然漸漸變得炙熱滾燙了起來,最後就像一把越燒越旺的火,一直燒到了甬道的最深處,讓田川酥癢難耐,無意識地低吟著,扭動著腰身和臀部,用腫脹的分身摩擦身下的毛皮,以期緩解越發高漲的情欲。
但阿夫洛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直接用手抬住他的腰部,令他分開雙腿跪趴在床上,臀部高聳,分身卻不能摩擦到任何地方。
在這種姿態下,欲火焚身的田川終於再顧不得許多,不得不屈從於自身的欲望,下意識地將手伸到後穴,只想趕緊把那令人難受的汁液弄出來,結果手指進去以後,就由清理變成了抽插和搗弄,但是越搗弄越覺得不滿足,細小的指尖終究無法碾壓到腸壁的深處,越發顯得後穴空虛饑渴得令人發瘋,急切地需要什麼來釋放和慰藉。
「嗚……阿夫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低泣著喚著什麼。
耳畔傳來低喘的引誘:「想要嗎,嗯?」
「要……想要……」
「想要什麼?」
「要……你……要你……嗚……」
「要我的……什麼?」
「要你的……那個……更大的……嗚……受……不了了……求求你……」
「漿果」在自己眼前用手指自瀆的淫靡美景,還有那泣不成聲的顫抖哀求,終於令阿夫洛的忍耐到達了極限,但極力抑制著想把身下的「漿果」狠狠貫穿的欲望,一邊俯身親吻著「漿果」光滑起伏的脊背,一邊舉起早已怒漲難耐的分身,緩慢而小心地,貫穿了那早已饑渴難耐的小穴。
「啊……」
貼合的瞬間,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喘息。
身下的「漿果」低泣呻吟著,自發地抬高翹臀,扭動著腰肢迎合阿夫洛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和撞擊,每當抵到腸道最深處之時,全身都會止不住地戰慄,小穴下意識地一開一合,仿佛一張濕潤溫暖的小嘴在不斷吮吸,令阿夫洛舒服得要命,很快被情潮衝擊得失去理智,直接下床把「漿果」抱起來面朝著自己,用手托住他的臀瓣,更加猛烈深入地貫穿,發出攪汁搗露般的水聲,淫靡而又旖旎。
「嗚……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早已經釋放過一次的田川,渾身劇烈地戰慄著,雙腿都失去了力氣,只能軟軟地搭在阿夫洛的腰間,魂飛魄散地伸手摟住阿夫洛的頸脖,用牙咬住他肌理起伏的寬肩,任由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淩虐自己的後穴,快要被撕裂般的疼痛中帶著無法言喻的快感,已經不知道那不斷流淌著的溫熱液體,到底是漿果的汁液還是自己的血液。直至再一次,抽搐著,失禁般地把滾燙的汁液盡數噴灑在了阿夫洛的胸腹。
那腸壁突如其來的炙熱緊縮,和肩上傳來的刺痛,終於也令阿夫洛難以自持,箍緊了這副仿佛為他量身定制的誘人身體,激烈地喘息著,張開背後的翅膀,縱情享受這比!翔更加歡愉美妙的感覺……
在連續折騰了兩晚之後,田川終於沒能睜眼見到第三天的太陽。
喚醒阿夫洛的是懷中異常滾燙的身體,正散發著比平時更加濃郁誘人的香氣。
昏迷不醒之時,還在流著淚嗚咽求饒:「不要了……不要了……阿夫洛……求……你,饒了我……我……我不行了……」
本來說好要昨晚要小心待他,結果還是忍不住用上了從多瑪那裏繳獲的媚果,一時興奮就顧不了那麼多,看來是把「漿果」給折騰壞了……
阿夫洛心慌意亂地摟著他的「漿果」,又自責又心疼,用泉水給他擦拭斑痕累累的身體,嘴對嘴地喂他喝水,喂他嚼爛的藥草汁,還有他最愛的鮮魚湯,但是都無濟於事,始終不見好轉,反而越燒越厲害,最後就連胡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痛苦的低吟。
心急如焚又束手無策的阿夫洛,不得不趕緊抱著「漿果」飛去向泰爾長老求助,泰爾長老皺緊了眉頭,仔細檢查了半天,最後還是不確定地說:「他這……該不會是在蛻變吧?」
「蛻變?」
差點忘了,羽族未成年的少年在初次交配之後,身體會因為接納了雄性精液而發熱,甚至昏迷,然後在這種狀況下蛻變為雌性。
但是,「漿果」本身已經有性別了,難道還會發生蛻變?即使是蛻變,也不該燒得這樣痛苦吧?
「可是狄娜以前……很簡單就……」
「大概是因為地球人的身體構造跟我們不同,所以排斥反應會更嚴重吧……」泰爾長老看見田川頸脖上遍佈的青紫吻痕,忍不住責備地看了阿夫洛一眼,意有所指地說:「即使再強壯的雌性,蛻變前也經不起你這番折騰啊。」
蛻變對於羽族少年來說,本身就是一場脫胎換骨的劫難,可大可小。羽族的孩子大多身體強壯,可以有驚無險地熬過去,但因為體質稍弱而在蛻變過程中死亡的先例,也不是沒有過。
而他竟然還在「漿果」蛻變之前,為了自己的歡愉,不顧他的哭泣和哀求連續縱欲了兩個晚上……
「漿果」要被自己害死了嗎?
阿夫洛越想越後怕,不由得眉頭緊鎖,垂下眼抱緊了懷中的「漿果」。
看見阿夫洛微紅著耳根,難得地露出一副焦慮自責的表情,仿佛回到了他成為首領之前,那遙遠的年少無助時的模樣,泰爾長老只得歎了一口氣安撫道:「這是田川自己帶來的藥,先拿回去試試看吧。好好照看他,憑他自身的求生欲和意志力,產卵和蛻變應該都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