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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第39章
寶貝:第四十章

  聶政看不到,但正是因為他看不到感覺才特別的強烈。撫摸著懷裡軟軟的小身子,聶政的心中天人交戰。遇到小寶的時候小寶才十三,雖說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但過了年小寶也不過才十四,若他的女兒還活著,現在也有十一了。小寶只比他的女兒大三歲,更何況小寶比普通的孩子還要瘦小一些。

  聶政第一次遇到過如此艱難的抉擇,江湖兒女性情豪邁,他的朋友中自然不乏喜好龍陽者,潘靈雀就看上了三弟,只是因為三弟不喜歡,他才會暗中阻撓潘靈雀與三弟見面。若三弟喜歡的話,他絕不會反對。曾經的他有妻有女,兩家是至交,兩人自小便訂了娃娃親,說不上是鶼蝶情深,夫妻兩人也是相敬如賓,從未紅過臉,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若是在六年前,那場變故還未發生時,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碰小寶的。他會疼小寶,會把他當成比親弟弟還要親的人來愛惜、寵溺,可是現在,一切都物是人非,經歷了五年多非人的折磨,經歷了家破人亡血海深仇之後,他……

  永遠不會忘記小寶出現的那一天,永遠不會忘記小寶在地牢裡陪他度過的每一刻,永遠不會忘記小寶落在他臉上為他心疼的淚,永遠不會忘記小寶哭著喊他鬼哥哥,不會忘記……不會忘記……遇到小寶後的點點滴滴他都不會忘記,也無法忘記。

  抱緊懷裡赤裸的小身子,聶政一遍遍在他的耳邊低喊:「寶……寶……」就是這樣一副瘦弱的身子沒日沒夜的照顧他,就是這樣一副瘦弱的身子把他從閻羅殿裡帶回人世,就是這樣一副瘦弱的身子一路帶著他找到凡穀。為了把銀子省下來給他用,這副瘦弱的身子還險些被人糟蹋了……聶政的吻帶著濃濃的疼惜和感激,相依為命的日子裡,這副瘦弱的身子卻帶給了他無限的希望,讓他最終得以活著來到凡穀。

  小寶的身上全是汗,藥效已經完全發出,他好難受好難受。扭動著身子,他希望鬼哥哥能摸摸他,能親親他。忍不住的小寶軟軟的哀求:「鬼哥哥……摸摸……」

  腦袋裡所有的混亂在這一刻瞬間消失,還猶豫什麼呢?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一輩子疼小寶嗎?他不會再娶妻,即使沒有雙修這件事,他今生也不會再娶妻。只是小寶受委屈了,這麼好的小寶應該配一個比他強百倍的人。

  「寶,對不起。」

  吻去小寶臉上的淚,聶政在小寶的身上溫柔地撫摸,懷裡的人呼出的氣燙得灼人。尋到小寶軟軟的唇,聶政含住。純白如紙的小寶在藥物的控制下任由鬼哥哥品嚐他的小嘴、品嚐他的小舌。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夠,難受地想要和鬼哥哥再親近一些。

  這一次沒有再猶豫,聶政的手來到小寶的臀間,輕易探尋到他股縫間唯一的承受之處。因為藥物的緣故,那裡已經是濕噠噠的了。聶政的呼吸異常急促,稍稍推開讓自己和小寶能喘口氣,他單手解開自己的衣裳,褪下褲子。

  「鬼哥哥……」雙眼朦朧的小寶抬起藕臂,環住鬼哥哥的脖子,小臉又蹭了過來,「摸摸……」

  「好,鬼哥哥摸摸。」左手在小寶的背身和跪坐著的腿上撫摸,聶政的右手再次來到那濕潤的入口處,憑著男人的本能,他極慢地探入麼指,小寶沒有發出不適的聲音,聶政稍稍放了一顆心。他沒有這種經驗,絕對不能傷了他的寶。

  「鬼哥哥……鬼哥哥……」

  在鬼哥哥的指頭進來時,小寶就下意識地上下動起了身子。聶政趕緊吻住他,安撫他的難過,麼指逐漸加快動作,不過十幾下,指頭就完全濕潤了,聶政這才抽出麼指,探入食指和中指。他不知道師傅對小寶做了什麼,不過看樣子小寶該不會受傷。

  手指帶出的水潤聲刺激著聶政的耳膜,懷裡的人似乎也越來越難受了,拚命地往他的懷裡貼,嘴裡喊著要鬼哥哥摸摸。聶政的胯間已經抬頭,這個時候聶政暗幸小寶在林盛之把他閹割之前帶了出來。在山上養病的這幾個月,他的男性本能才又逐漸恢復起來。

  小寶已經忍不住了,聶政抽出手,左手摸到小寶的後穴,右手扶著自己的男根在左手的幫助下抵住那小口。聶政不停地吞嚥,輕吻了下小寶的唇,帶著滿心的愧疚與說不清的激動,聶政撬開了小寶的身子,一點點地把自己埋了進去。

  「唔……寶,乖。」

  趕緊按住小寶迫不及待要動起來的身子,聶政左手環住小寶的腰慢慢壓下他的身子。小寶完全濕潤的後穴毫無阻礙地接納了鬼哥哥,從未體驗過情慾的他難受的哭了。

  「寶,寶,馬上好,馬上就好。」

  多年未曾與人有過肌膚之親的聶政還未把自己完全沒入,就險些要射了。有什麼比青澀稚嫩的身子更叫人難以把持呢,更何況懷裡的人是他的寶。

  用親吻撫摸小寶來分散自己下身的感覺,聶政雙手扣住小寶的腰,一鼓作氣地把自己完全埋入了小寶的體內。那一刻,聶政忍不住呻吟出聲。腦袋暈得厲害,聶政甚至不敢繼續動作,懷裡的人難受的一直動來動去,那小屁股自然也是跟著動,還未抽插,聶政就已經要不行了。

  手忙腳亂地安撫小寶,忙於跟自己的慾望搏鬥的聶政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異樣,一股沁涼的氣從他與小寶相連的部位緩緩的、以他可以感受到的速度進入了他的體內,順著他的筋脈來到他的丹田。聶政驚訝地忘了他此刻正在做的事,全部的心神都在那股令他異常舒服的「氣」上。

  在他的丹田處繞了幾圈,那股氣緩緩化作了無數縷,沿著他的奇經八脈遊走。聶政的意識漸漸模糊,他拚命地想保持清醒,可當進入體內的「氣」越來越多時,聶政扣在小寶腰上的手無力地放開了。

  「鬼哥哥……嗚……」

  「寶,寶,鬼哥哥的寶……」

  床上,聶政雙手托著小寶的臀部,腰快速地上下挺動。小寶軟軟地癱在聶政的懷裡,全身粉如桃花,腿間青澀的嫩莖直直地翹著。被鬼哥哥帶入陌生情潮的他只能趴在鬼哥哥的懷裡低吟、哭泣,根本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雖然這種陌生的感覺會令他哭,可小寶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這麼對他的是鬼哥哥,是疼他的鬼哥哥。即使被藥控制著,小寶也是完全信任地抱著鬼哥哥,任鬼哥哥帶給他一波波叫他「難過」的奇怪感覺。

  此時的聶政並不清醒,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似乎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舉動。在他的奇經八脈與十二經內流動的「氣」主宰了他的意識和身體,原本沒什麼力氣的腰卻能充滿力量地帶動自己的身體一次次地在小寶的體內進出。這種感覺太奇妙,太令人匪夷所思。這股氣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他引導著聶政在歡愛中與小寶一起調息,引導著聶政把小寶養在體內的功力慢慢引入自己的丹田內。

  當丹田內的氣息越來越多,多到聶政無法負荷時,他大吼一聲,在小寶的體內射出了濃濃的白漿。那一瞬間,幾乎要爆開的丹田瞬間歸於空無,聶政的整個身體似乎都隨著高潮而被掏空了。這空無的狀態大約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聶政才緩緩回過神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門被人推開了,還在小寶體內的聶政仍在糊塗中,身體也依然沈浸在剛剛那一場歡愛中,可他懷裡的人卻離開了。

  「寶?」聶政伸手去抓,卻碰到一隻毛茸茸的大手,他瞬間清醒,「阿毛?」

  在聶政的身上放下一塊溫熱的濕巾,謹遵師傅命令的阿毛用大布巾裹住赤裸的小寶,直接把人抱走了。

  聽到關門聲,雙手四處摸了摸,聶政明白過來阿毛把小寶帶走了。拿起腿上的布巾擦拭乾淨下身,聶政摸到自己的褲子套上,心裡一半不安一半回味,小寶還好吧,他有沒有弄傷小寶?系褲繩的手猛然頓住,聶政握了握拳頭,接著,雙手發顫。本該是空空如也的丹田處,此時卻有了明顯的不同!

  把小寶放在師傅的床上,阿毛抽出小寶的胳膊,焦急地看向師傅。凡骨子一臉不甘不願地探上小寶的脈,過了會兒,他拿開手說:「阿寶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你給阿寶洗洗,換身乾淨的衣裳。」

  阿毛一聽小寶沒事了,咧開了嘴,趕緊出去給小寶弄水沐浴。

  不同於徒弟的喜悅,凡骨子的心裡甭提多難受了,他又乖又好的小徒兒白白給了聶政,這比嫁他閨女還令他氣悶。雖然他這輩子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閨女,但凡骨子就是難受,就是不高興,尤其是看到小徒兒脖子上那兩枚紫紅的吻痕,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現在就去把聶政體內的那點點從小徒兒身上得到的內力再給他廢了。不過小徒兒一定會哭,凡骨子不得不壓下這股衝動。

  起身出去,凡骨子來到聶政的木屋,一進來就見聶政緊握著兩個拳頭不知在想什麼。他也不想說話,氣著呢。從床頭的櫃子上拿過他之前放在這兒的另一瓶藥,倒出一顆,直接掰開聶政的下巴丟進去,凡骨子氣呼呼地走了。

  「碰!」

  重重的關門聲把聶政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這才發現嘴裡很苦。嚥下藥丸,聶政微微笑了,若他是師傅,也會不高興吧。可即便是這樣,心裡的喜悅還是忍不住地一汩汩地往外冒。說不清是因為得到了小寶,還是因為體內重新有了內力,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摸上眼睛,聶政的手輕顫,真想快點看到他的寶,他的寶貝。

  按照師傅的叮囑給小寶清理了身子,阿毛仔仔細細地給小寶洗乾淨,換了衣裳。趁著師傅不在,阿毛探上小寶的脈,臉上漸漸浮現疑惑,他怎麼探不到小寶體內的那個養功呢?

  凡骨子一進來就看到他的大徒弟再給小徒兒診脈,他走到阿毛身後拍拍他的肩說:「養功若能叫人輕易查出來那就不叫養功了。」

  阿毛扭頭,眼裡是詢問。

  凡骨子在床邊坐下,摸著小寶熟睡的臉說:「養功不是中原的武功,師傅也是年少時偶遇過練此功的人,所以才查得出小寶的病是源於這門功夫。阿毛,師傅雖然把小寶給了聶政,但師傅卻不放心把小寶交給他。你是小寶的師兄,你答應師傅,一定要護好他,照顧好他。」

  阿毛在師傅面前跪下,鄭重地磕了三個響頭,就是拼了性命,他也會照顧好小寶。

  滿意地摸摸阿毛的頭,凡骨子沈聲說:「小寶是林盛之的兒子,師傅不確定在聶政他們知道小寶的身世後會不會欺負他。」

  阿毛的眼睛陡然瞪大,小寶是林盛之的兒子?!他馬上站起來揮舞拳頭,他不會讓小寶被聶政他們欺負!

  「很好,有你在師傅就放心了。」凡骨子清楚阿毛不會在乎小寶的身世,也因此他放心地告訴了阿毛小寶的秘密,然後他接著說:「要不是你的內力深厚,不宜修習養功,而你的身形又太大,小寶會受不住,師傅真不想把小寶平白給了聶政。阿毛,小寶和聶政的雙修不能停,一旦停了,過不了多久小寶又會犯病。師傅想對你說的是,不要因為小寶和聶政雙修你心裡有什麼疙瘩,師傅希望你能永遠做小寶最可靠的師兄,做小寶的依靠。」

  阿毛重重點頭,又使勁搖頭,在自己的手心裡寫道:師傅,我的命是小寶的,不會離開他。凡骨子拉著阿毛坐下,把小寶的手交到阿毛的手裡,阿毛立刻握緊,被毛髮遮住的眼中是堅決。

  長長吐了一口氣,凡骨子皺皺眉頭,為何他心裡總是隱隱的不安呢?考慮了考慮,凡骨子決定還是暫時隱瞞聶政小寶的身世。等小寶能自行調息他體內的養功時,聶政也差不多好了,到時候就找個藉口把聶政趕出穀。實在不行,他廢了阿毛的內功,叫他跟小寶雙修,大不了就是讓小寶吃些苦頭唄。

  想通了,凡骨子的心裡沒那麼悶了。雙修對小寶有好處,起碼今後不會疼了,身子骨也能越來越壯士,臉上的黑斑也會慢慢消除。到時候,他的小徒兒絕對是人見人愛。不不不,還是在穀裡吧,外面的人都很壞,還是在谷裡安全。

  燒了密信,潘靈雀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不愧是他養的鳥兒,比人厲害多了,哪像林盛之養的那些廢物,連個人都找不到。快速寫了封密信,讓海東青送出去,潘靈雀去了林盛之的書房。

  前兩天又被神秘人殺死了幾名手下的林盛之黑著臉,一見到潘靈雀,他馬上轉而露出微笑,保持他盟主的風範。

  潘靈雀直接說明來意:「盟主,我家老爺子來信,叫我回雀莊過年,我明日就走。」

  「這麼急?」林盛之蹙眉,「你走了,林梓彥那邊的事……」

  潘靈雀笑道:「我何時叫盟主操過心?林梓彥的事盟主只管等消息吧,他一定是藏在某個地方了,不過我相信他不可能一直躲著,只要他露面,我的鳥兒就能尋到他,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老爺子催人,我若不早點回去他免不得在我面前嘮叨幾天,過年盟主府上想必也會忙碌,我不如趁早走,不叨擾盟主了。」

  林盛之起身道:「潘莊主說的是哪裡的話?跟我還需如此客氣嗎?不過既然是老爺子催了,我便不留你了。我給老爺子準備了一份薄禮,還請潘莊主替我送給老爺子。」

  「盟主不與我客氣,我也不與盟主客氣,我替老爺子謝謝盟主了。」潘靈雀倒也不客氣,林盛之送的薄禮再薄也薄不到哪去。

  第二天,潘靈雀帶著林盛之送的一車禮物還有自己的兩車行禮,三十多隨行侍衛離開了林府。走出林家的勢力範圍,潘靈雀命手下喬裝他的模樣繼續往雀莊走,他則暗中前往建寧鎮。林盛之連安若謠和兩人的親子都能狠下心除掉,怎麼可能在乎一個廢子的死活,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他要親子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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