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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小娘子》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蓄勢待發

  五個月後。

  阿福先餵自己閨女吃了奶,哄著她睡下了,又去小糰子和小念兒的艙房,只見他們也已經睡下了。因為白日在船上玩鬧得厲害,如今兩個小傢伙睡得極其香甜,小糰子還把被子踢到了腰間,半個身子也歪著。阿福輕笑了下,抬手幫他們兩個蓋好被子,又就著窗外射進來的月光細細看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出來。

  此時頭頂月正當中,綢緞般的月光灑在船舷上,涼風習習吹過,阿福感到一絲冷意。她手裡拿了一件披風,走到船舷旁,遞給倚靠在船舷上望著遠處的常軒。

  常軒回過頭,見是阿福,笑了下,接過來給阿福披上。

  阿福搖了搖頭:「我不冷,你披上吧。」

  可是常軒的動作時不容置疑的,將她整個人裹住,然後單手從後面環住,兩個人一起靠在船舷看江上夜色。

  江下也有一輪明月,在微風吹動中起了褶皺,於是水中的一輪明月暈染開來。

  阿福輕靠在常軒肩膀上,小聲安慰說:「你也不要擔心爹了,他在那邊有舅舅照顧著,不會有什麼事的。」

  常軒此時心裡確實在難過這個,聽到阿福的安慰,歎了口氣:「原本想著如今咱們也算是兒女齊全,爹如今也能在家享享福了,誰知道……」

  誰知道爹帶著一家子前去祭拜娘親,祭拜完了後不想回上京城了。他要留在那裡,永遠陪著娘,一直到離開這個人世。

  這件事不但常軒沒想到,就連程舅舅也沒想到,於是常軒勸說,程舅舅也反對。

  常軒的意思是,自己作為兒子該盡孝心,以後在家裡立牌位每日上香供奉就是了。而自己爹思念亡妻多年不娶,這些娘在天之靈看到應該會感覺到的,即使不在跟前陪著也不會怨怪的。

  程舅舅之所以反對,是因為他是一個講究實際的人,他覺得這個妹婿既然對自己妹妹一往情深,還不如過來給自己當掌櫃賺銀子,何必非要守在墓地結廬而居呢!

  可是常老爹一旦下了這個決定基本是沒有人能夠改變的,於是最後常老爹到底還是留下了。

  常軒離開的時候,常老爹和常軒一番深談,談過之後,常軒第二天去找程舅舅,主動將小念兒的姓改了,改成了常軒娘過去的姓氏,為早已經絕後的家族延續香火。

  程舅舅萬沒想到這個,當下很感動,說是自己要把一大半的家產都留給小念兒,還問自己狀元郎兒子有意見不。可憐狀元郎兒子自然是不敢有意見,再說他確實也不在意這個,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當時商定的是,小念兒先跟著常軒回上京城,常軒在那裡打點程舅舅的產業。等小念兒長大一些,便回到江南來。

  此時這夫妻二人想起短短幾個月功夫,自己家裡已經有了這樣的變更,心裡自然有些感歎。特別是常軒,心裡空落落的,總覺得爹雖然還在,可到底是平日再也不能輕易見到了。

  阿福知道他心裡的難過,當下也不說話,就靜靜地靠在他身上,兩個人在皎潔寧靜的月光下互相偎依著。

  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常軒動了動身子。阿福自然是感覺到他的動作,乖巧地抬起頭凝視著他。

  常軒低首看著阿福如水般的眸子,動了動唇,垂下頭輕輕就著她的臉龐吻了下。

  當他的髮絲滑過阿福的臉龐時,他輕輕地呢喃了句:「我爹這輩子,一直都對得起我娘的……」

  阿福點了點頭,柔順地伏在他胸膛上。

  常軒抬手環住阿福的腰際,將臉埋在她髮絲間,深吸了口氣說:「阿福,咱們回屋去吧。」

  ***

  他們的船路過胡一江所在的洪幫時,特意繞道過去一看。此時岳娘子和胡一江已經成親了,胡一江滿臉喜色,岳娘子神情中比起往日帶了幾分羞澀和幸福之感。胡一江和常軒再次相見自然是分外歡喜,於是兩個人相約要一起在江頭暢飲。

  沉魚聽說阿福來了,一下子就朝阿福撲過來,她很高興再次見到阿福,簡直是如同見到親人一般,這倒讓阿福有些受之有愧。

  沉魚後面跟著如一座鐵塔般的柯鏢師,柯鏢師看到阿福眼睛動了動,不過後來目光就一直跟隨著沉魚了。阿福很快看出其中的意味,心下一驚,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其實柯鏢師對沉魚姑娘很是照顧。當她有了這個發現後,再次打量了下兩個人,發現一個認死理的姑娘,一根沒表情的木頭,其實還是挺般配的嘛。

  胡一江見沉魚出來,臉色馬上難看了幾分,對著沉魚大聲小氣:「你怎麼不在屋裡待著,跑出來做什麼?」

  沉魚看看岳娘子,哼了一聲,很是不滿:「我就要出來透氣!沒道理你家娘子可以出來見阿福,我就不能!」

  岳娘子臉上表情有些不自在,不過她還是保持著臉上溫柔的笑容。

  阿福心下不解,不明白為何這沉魚和胡一江說話如此沒大沒小,為何沉魚又和岳娘子一臉生分了呢?

  不過她唯一感到放心的是,沉魚似乎再也沒提起自己公爹,她好像忘記了這個人一般……這樣也好,省的麻煩!若是依照以前沉魚的性子,怕是要追到自己婆婆的墳前啊,那才叫尷尬呢。

  當天晚上常軒和柯鏢師胡一江一起喝酒,喝得東倒西歪地回來。阿福見了心疼,趕緊端出早已備好的水給他擦臉,又餵他喝醒酒湯。

  誰知正餵著,常軒忽然清醒地來了一句:「這味道還不錯。」

  這一句倒是把阿福嚇到了:「你沒醉?」看樣子清醒得很啊!

  常軒就著阿福的手喝光了最後一口,笑著說:「誰說我醉了?」說著這話間,眼神清明,哪裡有半分醉了的樣子。

  阿福見了這個,一邊放下碗,一邊故意拉下臉說:「原來你是裝醉,裝得東倒西歪的要我伺候你。」

  常軒伸手將阿福摟到懷裡,笑聲中帶著幾分得意:「今日我們幾個雖說喝得高興,可胡大哥和岳嬸子新婚燕爾的,總不能讓岳嬸子獨守閨房,所以我們早早地散伙了,要說喝酒,以後機會多得是。」

  阿福想想也是,點頭說:「說得倒是在理,只是如今你怎麼還是一個叫大哥一個叫嬸子,這個輩分真有些亂。」

  常軒聽了這個,自己也覺得好笑,微打了一個酒嗝說:「我和胡大哥原本稱兄道弟的,如今總不能忽然叫人家大叔,我看以後只能叫岳嬸子為岳大嫂了。」

  阿福聞著他這個酒嗝實在是難聞,禁不住皺眉說:「說是沒醉,到底是滿身酒氣,難聞死了!」

  常軒見她那俏生生的臉上帶著嫌棄,便有心使壞,故意湊上前去,把自己口中的酒氣「呵」向阿福:「難聞嗎?好聞的很啊!」

  他這番舉動弄得阿福越發緊皺了眉頭仰著臉兒向後躲,可是阿福的腰原本就被常軒環在胳膊中呢,哪裡能真得逃出呢,最後只能撇過臉去拚命躲著。

  常軒看她這委屈的小模樣,心下很是愛戀,乾脆要把她整個人抱起,嘴裡還柔聲道:「人家說不得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候,咱們也不能太浪費這大好夜晚。」

  自從他們從江南程舅舅處啟程以來,開始時因為常軒心緒低沉,後來是因為身在路途不太方便,於是這夫妻二人一直不曾有過床上之事。如今常軒見了兄弟成親高興,又乘著幾分酒意,便有了把阿福擺弄一番的衝動。

  阿福見他這樣,心裡雖有意順他,但想著他這一身酒氣,便故意拿手推拒。誰知常軒雖說沒醉,但其實酒性子肯定是有的,被阿福這麼一番掙扎,便用了蠻力抱著她將她摁壓到了床上。

  「你我好久都不曾盡興了,難道你不想?」常軒一邊壓低了聲音勸說,一邊手上就開始為阿福寬衣解帶,扒開了外面那層,露出嫩黃色的褻衣,只見那柔軟光滑的面料映襯著雪白豐潤的肌膚,真真是引得常軒恨不得啃上一口。偏偏那魅惑人心的身段還在手下不依地扭動著,於是胸前那兩團幾乎被褻衣包裹不住的團軟被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幾乎要崩裂開來一般。

  常軒的眸子顏色早變深了,盯著那隨著裡面包裹的大桃子而聳動的褻衣,他聲音沙啞地說:「你動來動去的,讓我更恨不得馬上要了你。」

  阿福停下動作,緊握住他的胳膊,輕喘著氣兒說:「不許亂來,這是在人家胡大哥的船上呢!」

  常軒不聽:「在船上怎麼了?」

  阿福一下子噎住,臉都紅了,半響她終於囁喏地說:「你平日在床上最愛用那蠻力,到時候若是……若是……」

  常軒欣賞著阿福那猶如塗抹了胭脂的紅潤,挑著眉問:「若是什麼?」

  阿福心一橫,老夫老妻,有什麼害羞的,乾脆有話直說:「若是被人家看出咱們這隻船動來動去的,豈不是笑死人了!」

  胡一江的船群是由許多的大小船隻組成,他們夫妻住的這隻船,不大不小剛好住下他們一家人而已。常軒在床上弄得自己興起時,可是從來沒有分寸的,把個木床弄得前後搖曳是常用的事。若是如今他在船上弄出什麼動靜,阿福以後怕是沒臉見岳娘子和胡大哥了。

  常軒一聽愣了,他是萬沒想到阿福竟然是擔心這個!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於是非但沒擔心憂慮收住動作,反而壞笑著乾脆一個翻身整個人將阿福覆在身下牢牢扣住:「今日我倒是要試試,在船上弄你,到底能作出多大動靜!」說著這話時,他身下那個堅硬如鐵的物事早已頂住了阿福花心正當中。

  蓄勢待發,勢要撼動一江春水!

  ***

  猥瑣小番外:

  小念兒(推推小糰子):哥哥,你有沒有覺得咱們船在動啊?

  小糰子(睡得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船本來就會動啊!

  小念兒(拉拉哥哥的胳膊):不對不對,哥哥,這船不是早已拋了錨嘛,不應該動的。

  小糰子(不耐煩地揮開弟弟):拋了錨也會動的,風一吹船就動.

  小念兒(有點委屈):可是……可是現在船的晃動和平時不太一樣啊……

  小糰子(吧唧吧唧嘴巴,準備繼續閉眼睡覺):趕緊睡覺,不然明日我告訴咱娘去!

  小念兒:……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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