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151 沒什麼公平可言
「策,從今往後你就叫我哥哥。」蕭靜景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溫柔,「這個是命令,不許有異議。」
聽到蕭靜景的話,蕭策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想到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蕭靜景竟還認他這個弟弟。
「我…我…」
蕭靜景溫柔的牽著蕭策的手,像是鼓勵一樣的開口,「策,叫一聲哥哥來聽聽。」
蕭策覺得眼睛有些酸澀,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乾啞,但抬著頭的臉上卻揚著前所未有的艷麗笑容,「哥哥。」
他叫出了心中一直想要叫的那個稱呼,胸口有股暖流流過,嘴角抑制不住的就想要笑,原來這種感覺就名為幸福。
「果然啊,還是喜歡被策這麼稱呼。」
聽到蕭靜景的話,再對上蕭靜景溫和的雙眸時,蕭策的臉竟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但很快的他眼神之中的神采又黯淡了起來,他想到了唐安的事情,他不知道靜景會如何處理唐安的事情,但他並不願意這件事情讓他們產生芥蒂,他更不願意靜景因這件事情而不開心。
如果注定有個人要傷心,他會心甘情願的選擇放手和退讓。
「哥哥。」沉默了許久,再三斟酌之後,蕭策才緩緩道,「唐安的事情你不需要再煩惱,你就當是我一時意亂情迷,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策,你知道嗎?你並不擅長對我說謊。」蕭靜景笑著開口,他率先坐回了椅子上,然後又招手示意蕭策坐到自己旁邊,他將茶水倒滿之後才又道,「再厲害的人也沒有辦法控制自身的感情。策,還記得之前我說的話嗎?我說過,如果唐安喜歡你的話,我會成全。當然,我也是不會放開他的手。」
「少…哥哥,這對你不公平。」
蕭策真的覺得此時此刻,就算死在這裡他也心甘情願。他是何德何能,竟能擁有一個如此為他的兄長。
「傻瓜,感情這種事情原本就沒有公平可言。」蕭靜景的眼神有瞬間的黯淡,但他很好的隱藏了過去,「更何況,就算沒有你,在唐安心中我也不是最重要的。」
那個軟玉,是他這輩子都跨不過去的牆。
氣氛又莫名的有些尷尬,沉默一會之後,蕭靜景的微笑再次化解了這份詭異的氣氛,他笑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先過去看看唐安,順便問一問他失蹤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
「好。」
蕭策再追上來的時候確定唐安還是昏睡並且短時間內不會醒來,為了防止唐安再度失蹤他還叮囑下人們要好好看著他,並且不許任何人跟唐安接觸。
當兩人來到蕭策的別院,見到暈倒在院子裡的下人時,兩個人心中同時升起「大事不妙」的想法。待他們推開門,房間裡早沒了唐安的身影,唐安再一次失去蹤跡。
蕭策趕緊將被打暈的下人弄醒,現在也只能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
「這是怎麼回事?唐安為什麼會不見?又是誰將你們打暈?」和面對蕭靜景的乖巧不同,在其他人面前蕭策臉上永遠都沒有表情,而且氣勢逼人。
那下人自知自己沒能完成蕭策的吩咐,愧責的雙膝跪地,「屬下不知,屬下幾乎是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弄暈。」
「你…」蕭策氣急的想要抬手給他些教訓,「我要你們何用。」
但卻被蕭靜景給攔了下來,「策,這也怪不得他們。我想對付那個人,他們也是防不勝防。」
「哥哥,你知道是誰擄走了唐安?」蕭策有些意外,他揮手讓下人們退下後才問道。
「嗯。」蕭靜景點了點頭,「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唐曲。剛才那群人很明顯是被迷藥迷暈,所以才會什麼都不知道。能夠做到這點的也就只有唐曲了。」
「可唐曲不是離開了!轆族了嗎?」
「他也有可能偷偷回來。唐曲那人,性格太捉摸不透。」如果一開始只是猜測,那蕭靜景現在已經非常肯定擄走唐安的人就是唐曲,他臉色看起來似乎有些著急,「唐曲這人要是發起瘋來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策,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唐安,不然唐安一定會有危險。」
「少…哥哥,你先別急,我立刻就讓人在全族內搜索他們的下落。」
「我跟你一起去。」
蕭策幾乎動用了全族的力量進行搜刮似的搜索行動。
而另外一邊,在趙遠的努力之下,總算找到了!轆族的下落。有關!轆族的傳聞,趙遠也略有耳聞。讓紀要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之身前往那種神秘又危險的部落,趙遠實在放心不下。這一次他也不顧紀要往的反對,非常強勢的陪著紀要往前往!轆族。
「你跟著我去可以,但你的軍隊不能去。」紀要往站在荒涼的大漠前,看著趙遠身後浩蕩的軍隊,有些哭笑不得道,「我是去給人看病,又不是去打仗,你帶這麼多人做什麼?」
「那裡很危險。」趙遠強調道,「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冒險。」
愛上一個人時,就不願他受一點傷害,哪怕那些傷害只是假設,也要杜絕。
「能夠傷害到我的,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人。」紀要往冷冷道,「其他人想要傷害我還沒那個本事。」
聽到紀要往的話,趙遠再次垂下了腦袋,「要往,那件事情…」
「閉嘴。」趙遠剛要提起那事就被紀要往冷冷打斷,「我再說一次,要麼你就一個人跟我過去,要麼你就帶著你的軍隊給我滾回京城。」
趙遠知道紀要往是真的生氣,上次紀要往生氣後三個月沒理他,這次要再生氣估計一年半載都不會見他。趙遠不敢再放肆,只能妥協。不帶軍隊就不帶軍隊,只要自己陪在他身邊,一定捨命保護他。
「要往,你別生氣,不帶就不帶。」趙遠陪著笑臉哄道。
然後他又讓副將將士兵們帶回去,自己之身和紀要往走進了荒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