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悟飯出山 寶寶
夏初了,牛梁村還是涼涼快快的,王小安自從和李寒結婚後,兩人的相處模式還是和以前一樣,對這種生活很喜愛的王小安不會因為嫁給李寒就什麼都不幹了,本來自己每天就是做做飯,自己很是喜歡,看見哥哥和墨哥吃的開開心心,王小安就覺得很自豪。若說到不一樣的地方莫過於平常兩人的舉動倒是親昵許多,平常王小安還是稱李寒為哥哥,只有到了夜裏兩人幹些什麼愛幹的事時才會撒嬌的喊幾聲‘老公’,每每聽到這個時,李寒就充滿‘幹’勁。
秦墨八個月的身子更加的笨重,王小安嚇的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盯著秦墨,畢竟這是這個家裏唯一的小寶寶,李寒和王小安很是期待。
秦墨現在就是坐在葡萄架下的搖椅上,李寒特意找木匠張大叔的給秦墨做了張,鋪上軟軟的墊子,秦墨打著小盹,葡萄架經過三年的時光長的鬱鬱蔥蔥很是茂盛,涼風吹過,葉子莎莎的響,像風鈴般。
王小安正在做午飯,天氣還不是很熱,但是王小安做了涼麵,自己知道哥哥是很喜歡吃這個的,給墨哥在小爐子上燉的排骨湯,裏面放著紅棗枸杞,燉了一上午,等會就可以吃了。三人在石桌上吃的飯,涼麵上澆著番茄燉牛肉,牛肉提前用酒泡過,後來放在砂鍋裏燉的爛爛的,番茄酸酸的,燉在一起酸酸辣辣的,面很勁道,用涼開水冰過後很是爽口。
王小安沒讓墨哥吃涼麵吃的太多,儘管墨哥很喜歡吃,怕太涼鬧肚子就不好了。排骨湯熬得很多,三個人一人一碗,吃飽喝足後,李寒去洗碗了。
自兩人結婚後,王小安就抱著悟飯從新出山了,家裏的銀子其實夠三個人在這牛梁村過一輩子了,只是王小安想給兩個寶寶更好的選擇,他將想法說給哥哥和墨哥聽,寶寶如果以後喜歡留在牛梁村那就好辦了,買地擴建現在的房子,如果他們想讀書考狀元那麼家裏也是可以給他們提供最好的環境,經商也是可以的,留給他們啟動資金........看著墨哥泛紅的眼睛,王小安就知道墨哥又感動了,停下巴拉巴拉的幻想,拉著墨哥的手,“墨哥,你別想多,你知道我和李寒沒有孩子,現在你又有兩個寶寶,我們這也是想當寶寶的乾爹呢!”
後來,王小安和李寒經過秦墨這親爹的任肯,正式的成為未出世兩個寶寶的乾爹。‘寶寶有你們兩乾爹疼是他們的福氣’墨哥的原話。哇哈哈哈。
春天開始動筆寫神雕俠侶傳,反正自己已經寫了射雕現在就當做是個後續吧!以為墨哥懷孕王小安也沒太多功夫寫故事,斷斷續續的從三月一直寫到現在六月初,兩人決定明天去趟鎮裏,把該買的該辦的都弄齊了,墨哥現在肚子這麼大王小安很不放心,再加上墨哥估計預產期是八月十日到十三日這幾天,雖然還有兩個月但是王小安想在未來的兩個月不出家門了。
這天,李寒駕好了牛車,王小安在爐子上早早給墨哥的燉好了雞湯,墨哥只用給爐子添點柴火就行,倆人快去快回,儘量午飯前趕回來。
“你們也別太趕,我又不是就要生了,別擔心!”對於兩人的照顧自己都放在心上。
到村口,大牛哥也要出村去鎮裏買東西,大牛嫂懷孕了,開心壞了的大牛哥一路上嘴就不停,一會說要買這個一會又買那個,王小安聽了也覺得開心。李寒和小安都想早點回去,趕牛車就趕得很快,愣是將平常二個小時的路程縮短到一個半小時,這也是不容易的,大牛哥也不放心自己媳婦,三人都是動作麻利的奔向自己要去的地方。因為要省時間,王小安就和李寒說自己已經來了這麼長時間不怕走丟,自己一人去墨香,李寒就去買布料、豆油、大米白麵這些東西,倒是在牛車見。
去了墨香,墨老闆看見小安來了,就知道悟飯又有新作了,高興極了,連忙請後面說話。接過小安的新作,也沒著急看看內容。
“老墨,你不驗驗內容?”每次自己的故事老墨都搶先看的。
“你的東西我信得過”嘿嘿一笑,看著小安狐疑的眼神,墨老闆掛不住臉只好說實話了,“我老闆想見你!!”
王小安當初怕麻煩,簽訂墨香時就說好了自己身份保密,自己更是不見任何人,寫書拿錢走人,這是自己一貫的作風。
接收到小安的眼刀,自己也知道這事是自己理虧,笑嘻嘻看著小安,“這可是好事啊!老闆先將你以前的書收錄起來做成個精裝版,而且有意願想在戎國發行.......”
想著這事確實挺好的,收錄精裝版又可以賺上一筆,到了戎國發行也是賺錢,自己也不投名只想利,可是這時間.......“你家老闆什麼時候到?我趕時間回家做飯!”
“原來自己敵不過小公子的‘做飯’啊!”
門口進來一白衣公子,手執摺扇,身約一米八左右,年約二十四五,劍眉星目好不俊美,這話就是來自這人之口。
“老闆,您來了!”老墨言語中透出對眼前這人的尊敬,但是又有點害怕?!“小安,這是我們墨香的大老闆。”
“老闆好,我是王小安。”王小安倒是對這位大老闆說不上好感也沒有什麼厭惡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人,王小安一向淡然處之。
“在下嚴博秀,小公子有禮。”眼前這位王小安不卑不亢,難怪年紀輕輕就寫的一手好書。
王小安很是不喜歡這些咬文嚼字的套套,當下對此人更是提不清興趣,也不廢話,“大老闆找小安的事情墨老闆已經說過了,無論是出精裝版還是發行戎國,只要有錢可拿,小安都是無所謂的”頓了頓,“大老闆還有什麼事趕緊說,我要回家做飯。”
“小公子很是爽朗啊!若是餓了,我們可以邊吃邊聊......”
“不用了,家裏有親人身體不便,我不放心。”
“那好,我就直言了,其實在下的內人是小公子的書迷,對小公子的武俠猶是喜愛,想見見小公子,吃頓便飯。”說完自己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清兒就是喜歡這個悟飯的書,若不是自己攔著打了包票說是自己能請到悟飯,恐怕現在清兒早逃出府邸了。
聽出此人是個愛老婆的男人,王小安心裏也對這嚴博秀起了絲絲好感,爽快道,“我今天來是送書稿給墨香的,目前我打算寫另一部書了,三個月後我會再來送書稿,到時老闆可戴著你老....嗯,內人前來,還可以先睹新作”天知道自己的下部在哪,內人?差點念成老婆,這個規矩很多的老闆都不知道他老婆怎麼會受得了他!!!
“原來如此,那三個月後相見,內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定很開心的,小公子有事可先走了。”這是對王小安說的,轉過頭,“墨松,給小公子取來此書的定金,送小公子”
“是”墨老闆將提前備好的銀子交給王小安,轉身送王小安出門。
“那就告辭了”揮著手中的銀子,有了銀子王小安笑得一口白牙,掂了掂,這次的定金好像比一百兩多了好多誒,打開一看,足足兩百兩,也不多說,提了銀子就往回走。
王小安第一本西行記定金是五十兩,後來大賣,以後陸續的書第一月的定金就漲到一百兩,如今著兩百兩,王小安想自己兩個月不能過來,提前多付了,就這估計還不夠,兩個月後在說吧!
回道牛車錢果然看見大牛哥和李寒了,車上裝著滿滿的東西,大多數都是自己讓李寒買的。
“怎麼這麼久回來?出什麼事了?”李寒很是著急,他不知道為什麼小安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剛想去找,就看見小安回來了。
“沒事沒事,回去再給你詳細說!”有了錢的王小安很是開心。
知道小安沒事,李寒放了心,牽著牛,三人就往村裏走。
“寒子,俺就說小安那麼聰明不會出事的”大牛哥笑得眉開眼笑。
“大牛哥,大牛嫂幾個月了?”回去路上,車裏東西多不敢趕車太快,怕翻車,閑來無事小安就找著聊聊天。
“三個月了啦,七個月後俺就當爹了。”提到大牛嫂大牛哥笑得都沒牙了。
因為有了墨香大老闆老婆追書這茬,三個人一點多才到村,兩人進了家,幫忙將東西搬下車,李寒去後院將牛綁好喂了草吃。
王小安將東西一一的搬進放好,秦墨挺著肚子進客廳端出白瓷的一套茶壺放在石桌上,到了杯涼白開遞給坐在石凳上休息的小安,“很累吧?你和李寒吃了沒?”
接過水杯一飲而盡,才開口道“不放心你一人在家,”搖搖頭,“你吃了沒?”
“我弄了一鍋雞湯面片,剛吃了,爐子上還煒著,你和李寒洗洗,我去給你們弄飯”說完就去廚房了。
儘管王小安很擔心墨哥但是王小安更知道墨哥是個男人,雖然懷孕了,但是墨哥比誰都要自氣,不想被當成女人般照料。
王小安和李寒也真是累了,洗了手臉,喝了水,接過秦墨端的飯碗道過鞋,就呼嚕嚕的開吃了,王小安是一碗就飽,李寒吃了兩碗又加了個饅頭,這次飽了,歇了會,去洗了鍋碗。順道將米和麵分門別類的倒進缸裏,待一切收拾乾淨,坐在石凳上三人吃著小安洗好切好的蘋果西瓜,這是剛從鎮裏買回來的。
“墨哥,西瓜你別吃得太多,這個性涼不好”看著墨哥想拿第二塊時小安制止了,明明自己是會醫術還老愛犯些饞嘴的事,這樣的墨哥倒是有幾分小孩子的樣子,難道懷孕了性情都可以改變?
“小安!知道了”秦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明明知道西瓜不可多吃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知道小安為自己好放下西瓜吃了脆脆甜甜的蘋果。
“墨哥,我看你肚子大的現在的衣服穿著難受,我和哥哥今去鎮裏買了軟布等會去楊大嫂家裏給你做件好東西”王小安看墨哥將衣服撐得鼓鼓的,不爽利的很,暗自想到可以用軟布做件孕婦裝,現在這時代有沒有人知道這是給女人穿的也不怕墨哥想不開去,不過王小安還是給孕婦裙低下設計了一個系戴中褲,裙子和褲子均可以護住肚子很是受用。
“什麼好東西?”自己現在穿的衣服都是緊巴巴的,呼吸都不好受,繃著肚子自己也不好彎腰,本來說湊合一下,沒想到小安心細發現了,摸著肚子,寶寶啊!你這命全是這兩個幹爹爹給的,長大了要記得孝順幹爹爹!
“回來你就知道了!”具體樣子等東西回來了才知道。
聊了會,王小安和李寒一起去了楊大嫂家,像是小孩的衣服、襪子、鞋子、小褥子、尿戒子都該準備了,李寒布料買的多,夏天買棉花也是極便宜,李寒背上背著大包袱,王小安手裏抱著軟布,冬天時找楊大嫂給墨哥做加寬加大棉襖那時兩人也不知道怎麼說,支支吾吾的就過去了,好在楊大嫂也沒有多問,這次這麼多東西還不知道怎麼說呢?村裏人只知道李寒的表格得了重病,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不能見風,看李寒和小安去鎮裏頻繁了,每次大包小包的,都感歎著兩個好人啊!這麼捨得給臥病在床的表格花錢,看待兩人更是親了。
到了楊大嫂家,王小安將想要的說給楊大嫂聽,倒是沒有多問,楊大嫂手很巧,夏天的衣服又好做不一會一件孕夫裙就出來了,又在做了中褲,兩人等了會,中褲出來後,王小安又說了自己想要的剛出生的小孩衣服,軟布買了三匹,淡藍、淡粉、淡綠,都是適合小孩的顏色,不怕布料不夠,因為是雙胞胎,又是夏天出生,衣服好做,但是不知道要多少套,王小安之說三種顏色的布料每種都做三套,然後在縫些兩三個月大的秋裝,仍是種顏色兩套,細布買了一匹是花點的,做上三個墊棉花的小褥子,小鞋子什麼的楊大嫂說不著急做等有了孩子腳的尺寸在做不急,那個很好做的,王小安也放心了,說剩下的布都當尿戒子,放了棉花和布匹,拿了剛做好的一套孕夫裙,走之前說照這個樣子在做兩套,那些小孩衣服不著急,在兩個月內做好就可以了,兩人很是感謝楊大嫂,給了五兩銀子,楊大嫂說太多用不著這麼多,可是王小安硬是給了,說是以後還有的麻煩大嫂呢!楊大嫂家裏是真的緊張,也就收起了,只道以後做活更細點,知道這事兩人不想多說也就替兩人保守著秘密。
回到家,王小安先是讓墨哥試試著孕夫裙怎麼樣,秦墨也是沒有見過還有這樣的衣服,試了試,明顯是寬鬆很多,肚子也舒服了,低下穿著中褲,到了晚上小安怕墨哥冷,又讓墨哥穿上袍子,攔腰處用布戴松松的綁著,這樣一穿,真是好太多了。
灶火李寒已經燒好了,王小安洗了手,爐子上燉著雞蛋羹,王小安從墨哥大肚後一直對墨哥的飲食是少量多吃,雞蛋羹好了後,端給墨哥先吃吃,等會飯好在吃正餐。
兩人均是累了一天,王小安想了想,蒸了些米飯,蒸的稍微軟點,就來個揚州炒飯,這個味淡適合夏天吃,又蒸了個八寶雞,弄個醬黃瓜,又嫌幹幹的,煮了個番茄湯,酸酸甜甜好開胃。
飯做好了,三人還是在石桌上吃,灶火沒息上面少了一大鍋熱水,等會吃晚飯三人都洗洗。
“哥,今天我不是去墨香晚回來了麼!”兩人忙了一路,王小安現在才想起還有這茬,邊吃邊說。
“出什麼事了?”秦墨倒是問了出來。
“不是什麼大事..........”王小安就將今天見那大老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大老闆叫什麼?”秦墨也就是順口一問。
“嗯~~~好像是嚴、嚴博秀,對,就是嚴博秀。”
“咳咳咳!!!!”
“墨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快喝湯!!”吃個飯都能噎到,真是的,看哥哥和墨哥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嚴博秀兩人應該是認識的。
“你們認識這個姓嚴的?”不會那麼巧吧!世界真的好小啊!不過幸虧這個不是那個‘笥’,不是這個就好。
看著秦墨喝著湯,李寒就給小安解釋道,“這個嚴博秀是少爺也就是東方笥的摯交好友,從小和東方笥一起長大,認識我和秦墨的。”
事情大條了!“那.......我還赴三個月後的約定嗎?”這世界還真是小啊!
李寒想了想,“赴,而且是我和你一起去,他知道我已經脫離東方樓四年了,在說我和秦墨當時根本不熟,如今大大方方的去赴約他反倒不會起疑,若是畏手畏腳的反倒讓他想一探究竟,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在他的眼皮底下”李寒說這番話時一點也不像個農家漢子,冷靜、睿智、自信......
“哥哥,你好帥啊!!!”王小安越來越覺得自己沒有嫁錯人誒!
明明很嚴肅的事情又被王小安破壞了氣氛,不過秦墨倒是輕鬆了一截,吐出一口氣,“如果在碰見他,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曾經愛的入骨,想忘掉是不可能的,自己只有不去想他。
“墨哥,別多想,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放鬆心情,好好安胎。”
是啊!自己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把寶寶生下來,這輩子有寶寶有小安李寒就夠了。點點頭,示意自己沒有事,讓兩人不要擔心自己。
既然自己說好了三個月後又有一本書,想了想,打算寫笑傲江湖,說實話對於金大的文,王小安最喜歡的人物便是笑傲江湖中的東方不敗,只有此人的傲氣才可稱得上‘笑傲江湖’,不過金大原著中東方不敗的下場頗為不值,那楊蓮亭根本就是個混蛋,每每看到東方那樣一個瀟灑的人卻為此人猶豫,斷了自己的真性情,都要唏噓一番。後來看了東方不敗的電影,對於徐克筆下的東方王小安還是喜歡的,不過自己還是想給東方一個更好的結局。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這句算是自己東方不敗的開頭,故事內容原先不變,先從有辟邪劍法的福建鏢頭林家遭滅門,倖存的林平之因緣巧會華山的嶽不群,拜其為師父,後出場故事的人物都是原著,不過對於任盈盈這位‘聖姑’王小安將其為打醬油的..........東方不敗練了任我行給的葵花寶典,打敗任我行將其關在水牢,憑其葵花寶典坐上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獨霸天下,笑傲江湖........慢慢的因為自宮原因性情變化重新楊蓮亭,但是知道楊蓮亭對自己好只是為了權力,厭倦江湖恩恩怨怨的東方在黑木崖下偶遇令狐衝,慢慢相交相知,令狐衝被東方的瀟灑豪邁所吸引,經過正邪之分、江湖恩怨、嶽不群暗中搗鬼一系列的變化,兩人最終攜手笑傲江湖.......
書名王小安定做東方不敗,算是東方的一個自傳,對於嶽不群的下場、林平之嶽靈珊的結局等等一系列的人物最終的下場王小安還是尊重原著的。
王小安在墨哥待產的這兩個月算是緊張而有序的生活著,一轉眼,八月初,自己的東方不敗也算是大功告成。半個月前楊大嫂差十歲兒子狗子說是東西都好了,李寒和王小安取了回來,小衣服可愛的不得了,小褥子也是漂漂亮亮的,布料還剩些做了小孩的尿戒子。接下來,王小安算是整天守在秦墨身邊,墨哥身體既然男女性器官都有,那麼孩子應該是從女性的那處出來,回憶自己在現代所知道生孩子的知識,奈何自己上輩子是個男的,不太關心這個,唯一知道的是羊水要破,好像還要擴張,至於擴張那裏王小安就不知道,熱水一定是要的,這是從小說中學到的,所以這幾天李家算是熱水充足。
將自己所知道的知識告訴了墨哥,墨哥給自己有補充了些別的。一切東西都準備好了,只等孩子降生。
八月八日下午的五點多鐘,秦墨開始陣痛了,要小安扶著自己在院子轉圈,說是等會就好生了。王小安扶著秦墨看見秦墨額頭上滲滿了豆大的汗,咬著嘴唇,忍著痛,忽然想到什麼,對著李寒急說道“哥哥,你先將冬天掛的簾子找出,掛上....”孕婦好像生產時見不得風,也不知道對不對,不過這個時候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怕秦墨等會生孩子沒力氣,王小安舀了碗雞湯,喂了秦墨喝下去,補充營養!七點多時,羊水破了,王小安和李寒還算是鎮定,扶著秦墨躺上床,李寒負責端熱水燒熱水還有等會生時壓住秦墨的腳,王小安負責接生,不過具體的還要請教秦墨。
疼的要命時,秦墨才會哼上幾聲,喘著氣,“小...小安,你看...看我那...啊!看我那擴張的.....”
知道意思,王小安低頭就看見秦墨那處已經擴張到自己的八個手指寬,“八個手指寬....”
“你....你拿手....在擴....”
“好!”用手碰碰,秦墨這時候那處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王小安擴張到自己兩個手寬,就看見小孩的頭了,“看到頭了、看到頭了.....”
“李寒....毛巾放....我...我嘴裏,小安....你數一...二...三,我使勁.....”
“我知道,我知道,墨哥你別說話,留著力氣.....”
秦墨嘴裏咬著毛巾,王小安數著數,一二三、一二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聽見一聲洪亮的“哇哇哇~~~~”小孩的哭聲。
“出來了、出來了....是個男孩”聽到小孩的哭聲,王小安就沒有打小孩的屁股,李寒接過孩子,給孩子擦身上的汙血,洗擦乾淨後趕緊裹上小褥子放進嬰兒床上。
這邊王小安知道還有一個不敢掉以輕心,秦墨使著勁,不一會第二個小孩的頭就出來了,小孩出來後沒有哭,急壞了王小安,打了屁股還是不哭,看著小孩的滿臉的羊水、汙血,趕緊擦乾淨,對著小嘴就吹氣,床上的秦墨本是累極只是沒有聽見老二的哭聲,擔心的要死,小孩不哭著意味什麼自己最清楚不過,急的爬起床......
“哇哇哇~~~~”經過王小安的人工呼吸,小孩總算是哭了。
秦墨聽見自己孩子哭了,實在是疲累至極就暈睡過去了,李寒給小孩洗了澡擦乾淨裹著褥子放到嬰兒床,看著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笑了。
李寒倒掉髒水,端進了新的熱水,王小安沾濕毛巾替秦墨清理下身,輕輕地弄乾淨後,又讓李寒幫忙,脫了秦墨那件已經被汗打濕的孕夫裙,擦洗了遍,換上新的長衣長袖,蓋好被子。
兩人將屋子收拾乾淨,滿屋子的血氣,王小安也不敢開窗怕進一絲風,雖然是秦墨生孩子但是李寒和王小安經歷這躺下來也是累極,倒不是說身體上的累而精神上的累。但是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三人還沒吃過晚飯,秦墨生完孩子一定要補充補充營養,兩個小傢伙也沒吃睡著了呢!
小爐子上燒著老鴨湯,灶火還沒息,鍋裏的熱水還有,先給兩個小娃娃熱了羊奶,灌進水囊裏,水囊口紮個小孔算是簡易的奶瓶,王小安給小孩先去喂飽,李寒和麵做點饅頭,灶上的鍋裏正煮著八寶粥,王小安喂完兩個寶寶吃的哄睡著了,才進廚房幫李寒忙。
“哥哥,那兩個小傢伙很是可愛!哥哥累不累?”
“不累,秦墨醒了沒?”昏睡了這麼長時間要趕緊醒醒吃點東西。
“還睡著呢?!做好飯就叫醒墨哥吃點。”
王小安知道這幾天大家都是累壞了,清蒸了一條魚,做了哥哥最愛吃的糖醋排骨,炒了個包菜,分量做得多,也不怕不夠,先將八寶粥端進墨哥房裏,喚醒墨哥,墨哥聽到兩個小傢伙都健康平安也放心了,坐起身吃過王小安端的八寶粥,又躺下休息。喂了墨哥,王小安和李寒將飯菜端到客廳,兩人均是餓了,不一會四個饅頭三碟菜都是光光靜靜的,喝了飯,兩人這才收拾起來。
廚房爐子上的老鴨湯燉的很是入味,距墨哥剛吃過八寶粥有段時間了,舀了碗老鴨湯,端進房間。
“這次又吃什麼?”自己畢竟是個男人,剛休息過後,又吃了八寶粥,身體也就沒那麼虛弱了,再加上平時小安對自己的飲食很是照顧,自己的身體還真是好好的。
“老鴨湯,”遞過老鴨湯看到墨哥一口口的喝下去,王小安才放心了,“墨哥,這生產過後的一周不能下床,更是不能見風,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已經夏末了,涼著呢!還有啊!這整個八月你可不能亂走動,最好呆在房間裏......”
“小安?!這是女人坐月子啊!自己是男人不必......”
“我不管,反正你就聽我的,還有倆個寶寶怕你夜裏照顧不來,哥哥收拾了你隔壁那間房子,我和哥哥這個月先住在你隔壁,到夜裏寶寶哭起來,你也不至於手忙腳亂.......”反正當初自己一時心熱說是將隔壁做成客房,桌子床都有,雖然簡單但現在是夏天也算是簡簡單單的,沒什麼麻煩的。
“小安.......”秦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自從來到李家後不斷受兩人的照顧.....
“好了!墨哥你就好好休息,我平時給你做的吃食,哪樣不是因為自己嘴饞,這些都不是單單為你的,別多想!”給墨哥蓋好被子,“廚房鍋裏還有半鍋老鴨湯我去嘗嘗鮮”
知道小安這是在給自己寬心,也不多想,現在養好身體,以後農忙時自己還能幫上忙,想通後,秦墨睡了。